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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上婆婆和我穿同款婚紗,這個婚我不結了 第18章 臣要遭雷劈了 隻道出來一趟賠了衣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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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要遭雷劈了
隻道出來一趟賠了衣服又……

靖國公府上的壽宴辦的熱鬨,門前撒錢不斷,引來無數人哄搶,門內賓客非富即貴,笑臉端得人心累,蕭亦一進門目光就自覺鎖定了傷還沒好,懶懶散散靠在椅子上扯花樹的溫思遠。

“溫兄好久不見。”蕭亦坐在一旁,寬大的袖子半數攤在桌上。

溫思遠要笑不笑回話:“您還是少見我為好。”

見一次他少見一次每天的太陽,穿得喜慶,帶給他的卻和烏鴉沒區彆。

“那不行,你我同窗多年,不藉此再續舊情可惜了。”蕭亦說著,目光卻示意溫思遠看不遠處盯著他們的右相,“不如今夜暢飲一番?”

幾日不見,老狐貍又春風滿麵了。

溫思遠不動聲色看了眼右相,微微坐直身體,好似關係極好地貼近蕭亦耳邊耳語:“聽說你有把柄在他手上,這樣還敢站位皇帝?”

兄弟兩個,一個賽一個的目無尊長。

蕭亦也不否認:“有,人不就靠把柄活嗎?”

心中不禁衡量著話下深層的東西,溫竹安與封聽筠關係屬實親近,幾乎沒有秘密。

對照著封聽筠對他的態度,蕭亦試探著套話:“怎麼?擔心我出賣陛下?倒是君臣連心。”

溫思遠嗤了一聲:“連沒連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蕭大人這般紅人怎麼也向我這等雜碎套話了?”明擺著關係極好,有什麼可套的?

蕭亦揚唇一笑:“那沒有,我隻是想知道陛下待人是否一視同仁,畢竟連我搶他的東西,他都可以不計較。”

十分炫耀的話,說出了百分的顯擺。

“嗬。”溫思遠偃旗息鼓,沒好氣道,“您們君臣一家。”留他當牛又做馬。

語氣中暗含的不滿無處釋放,成就了溫思遠一把又一把地薅禿盆栽。

蕭亦盯著桌上的殘枝敗葉,思緒萬千,他見過封聽筠和溫竹安相處,張弛有度,亦君亦友,但封聽筠給他的感覺不對勁。

像是刻意保持距離,無意間又拉進關係。

尚沒糾結明白,一道渾厚的笑聲響起;“聽聞國公千金許給周大人愛子了,日子定在了哪日,到時務必請我喝杯喜酒!”

男子生的魁梧,圓眼方臉,就像專門照著五大三粗長的。

靖國公無奈一笑,抱拳向其他人賠罪:“一定一定,到時也請諸位賞臉光臨寒舍吃杯喜酒。”

在座齊齊舉杯附和:“恭喜恭喜!好事成雙……”

話音未落,瓷器的碎裂聲先搶了主人家的風頭,角落武青臉色紅暈,好似醉了般,起身胡亂朝著眾人鞠了個躬,彎腰一手撿碎成幾瓣的酒杯,一手擺動:“沒拿穩,莫怪莫怪。”

卻是杯子殘片沒撿起來,又碰下個裝葡萄的盤子,越忙越亂。

溫思遠意味不明笑了聲,淡笑:“蕭大人,今天誰都在幫您。”

靖國公鬨這麼一出,不是好友不懂規矩,是借喜事當眾給在座透個底,他已經和右相攪合到一塊了,且好事將近。

皇帝的手再長,畢竟年紀輕,婚嫁之事總是插不了手的。

他們有的是辦法鞏固關係網。

但武青弄出這麼一出壞了氛圍,靖國公要想再提婚事就難了。

那旁武青還手忙腳亂著,這邊官員麵麵相覷,局麵不好看,靖國公的臉也不好看,索性將火氣發到了在場的婢子身上:“你們愣著做什麼,還不幫武大人收拾?”

一聲令下,各處的侍女都湧向武青,身體流動間,蕭亦擡杯喝茶,不動聲色將從李寒那搜來的證物放入溫思遠手中。

兩人詭異地默契,對視一眼後,蕭亦看向自己的袖子,溫思遠頷首,站起身嚷了句:“國公大人見諒,不知貴府更衣處在哪?”

衣袖卻在起身時掀翻桌上的茶杯,一滴不漏叫蕭亦的衣袖吸了個乾淨。

頓時,蕭亦的袖子漸變開來。

“唉!”溫思遠歎氣,裝模裝樣道,“還好茶水不燙。”

麵上關心,眸底興致勃發,還看熱鬨不嫌事大地暼了靖國公一眼。

蕭亦無奈擺了擺袖子:“國公雅量,不知可否借下官一身乾淨的衣物?”

有著禦前紅人的名頭,靖國公對待蕭亦自是客氣的:“蕭大人哪裡的話?你若看得上,便是十件衣服也使得的。”隨即擡手招來個年紀不大的侍女,“帶蕭大人去雅閣更衣。”

語氣客套有餘,誠意不足,很難看出來這場壽宴原是想借蕭亦向封聽筠賠罪的。

一朝聯姻挺直了腰桿,到底是水漲船高。

被無視了個徹底的溫思遠無奈撇唇,擡手勾來個小廝,狀若無意地與蕭亦對視一眼,走過內閣首輔身旁時袖子蹭過對方的肩膀,隨後清清爽爽離開。

蕭亦則跟著侍女從溫思遠相反的方向進了個暖閣,閣中空曠,沒什麼物件,一扇屏風一張床,一張放了茶器的桌子,總的來說沒什麼能完全遮擋人的地方。

唯獨那扇對水的窗子讓蕭亦有幾分欣慰,好歹可以觀察周邊的環境。

引蕭亦來的侍女將人帶到,便躬身往後退:“大人稍等,奴這就去取衣服。”

“不急。”蕭亦溫和道。

上次越王提到的書房必不可能錯過,原是想借換衣服探路,之後好借機行事,誰料換衣服的地離這麼近。

蕭亦本想往外跑,到窗邊卻聽有誰小聲密語著:“都說了封聽筠坐不穩,姓封的幾個同意他坐那龍椅,改日我祖父就換一個上去,有點兵權,就當萬事無憂了!”

說話的青年嗤笑一聲,身邊人緊隨著附和:“就是,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侍女回來得快,可能是抄了近道,很快就給蕭亦尋來件乾淨的衣服,屋外人的人來了人,鬨笑著離開,蕭亦探出門看了一眼,是幾個宗親子弟。

說話絲毫不避著人,不知哪來的資本。

才斟酌著要怎麼給封聽筠上眼藥,侍女已經端著衣服進門:“前廳已經開席,大人可要走小路?”

蕭亦眯了下眼,外麵路上已經點了燈:“不用,本官眼睛不好,以防磕著碰著,還是走大路吧。”

無論是哪裡,沿路安置燈台的路總是常走的,大致看看有個印象也是好的。

豈料侍女是個實心眼的,不知竟從哪個犄角旮旯摸出盞燈來:“大人,我給您照路。”

大概是怕去晚了挨罰。

蕭亦扯唇淡笑點頭,隻道出來一趟賠了衣服又浪費了時間,好不劃算。

大廳中眾人正舉杯,台上的老太太慈祥笑著,臉都帶上了幾分僵硬,纔到門口,酒氣遠遠度來,摻著飯菜氣混出了股奇異的味道,算不算好聞。

溫思遠還是沒規沒矩的坐著,兩指拎著茶杯,見到蕭亦晃了晃手上的杯子:“過來坐。”

蕭亦落座,溫思遠自然擡手攬過他的肩膀,沒等蕭亦發現有什麼不對勁,手中就多了張紙條:“料你也是白跑一趟,小爺早給你探清楚了。”

“厲害,怎麼練的?”蕭亦摩挲著指間,兩眼頗亮盯著溫思遠。

溫思遠像是又被戳到了肺管子,齜牙咧嘴笑著:“混賭坊的,您說呢?”

提到賭坊,蕭亦咳嗽一聲,心虛息了聲,環視一圈,找不到長時間離開的由頭,隻得先穩著。

眸光卻落在每張桌子上的酒瓶:“怎麼放那麼多酒?”

“因為有人沒達成想要的結果,還想賭一賭會不會有人酒後失言,舊事重提。”放聯姻訊息的事被打斷,靖國公難免按耐不住。

蕭亦不以為意:“不怕馬前失蹄?”

“誰知道?”

果然,沒喝多久,中央翩翩起舞的美人還沒下場,酒桌上喝得七葷八素,大著嘴吹噓的人就舉杯上場:“今天好事成雙好事成雙!又是令慈大壽,又是……”

“啊!”不知哪裡滾出去顆葡萄,剛好落在舞女腳下,一時不察幾個舞女都摔在地上。

惹禍的葡萄癱在地上,碎成了不均勻的醬紫色塗鴉,蕭亦麵無表情按下溫思遠扯葡萄吃的手,心下隻覺佩服。

不動聲色掃了一圈,暗自鬆了口氣,每桌麵前都有葡萄,那舞女離他們又不算近,隻是每桌離舞女都不近,什麼葡萄能滾那麼遠,不用猜也知道是有人搗鬼。

隻希望沒人往他們身上想。

事一出台上靖國公臉色肉眼可見地黑了下來,馬上維持體麵揮手讓人下去,隨意客套幾句,坐下悶聲喝酒。

於是乎好生生的宴席,便因這幾起荒唐事敗了興致,匆匆落了幕。

將走時溫思遠見蕭亦沒動作,散漫笑了笑:“白來一趟了。”

蕭亦看了眼右相深吸一口氣,做了個要被天打雷劈的決定,心道:不會白來。

不等給自己個心理準備,起身便避著人群走向右相身側,右相身旁人極有眼力見散開,借著天色圍成個不大不小地包圍圈,足以掩住兩人的身形。

確認周邊都是右相的人,蕭亦不管對方聽不聽得清楚,也不管對方對他貿然前來是什麼態度,率先開口:“越王要拖靖國公下水,不出一月,皇帝必查抄國公府。”

聞言右相動作一頓:“皇帝何時有的證據?”

“蓋有私印的通訊信件在李寒倖存的孩子身上,這幾日已經到了皇帝手中,靖國公聯姻之事過於明目張膽,皇帝起了殺心。”

點名了靖國公還沒成事就大張旗鼓宣揚,難成大器不堪重用。

另外有私印的是女婿,蕭亦賭的就是右相不會去問。

說完壞的,蕭亦自覺提起好的:“溫思遠的關係我已打通,溫竹安戒備心強,還需一段時間。”

“你是要我舍了分出去的人。”右相笑著,眉目染上寒氣,雙目盯著蕭亦。

蕭亦目光堅定,不躲不避:“流出去的已無異於廢物,流入的纔是活水。”

右相輕笑一聲:“你很有把握?”

蕭亦麵上輕鬆,指甲嵌進手心肉,一字一句鄭重其事:“禦書房壓有齊大人枉顧法律地罪證,皇帝安排的人早已在他身上揣了份罪證,不出今晚必被查抄,聯盟必破。”

齊大人便是內閣首輔,事已至此,蕭亦隻能撇乾淨和這事的關係,同時不影響封聽筠的計劃。

推出封聽筠自然能逼對方舍棄靖國公,而按右相的做事風格,那些被右相舍棄的人不會被告知,今夜事一出,該互撕還是會互撕,不過是沒有一開始設想的慘烈。

他又何嘗不是向右相展示了自己在封聽筠身邊的價值?

但僅這樣不夠,既然是雙麵間諜,右相這邊的資源他憑什麼不用?

右相緘默不言,片刻後歎了聲氣:“你外衫還在國公府吧?進門有個身矮的孩子機靈,讓他帶你走右手邊要近些。”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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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節快樂~[星星眼][星星眼]

注:不是出賣/攻,資源最大化利用啦[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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