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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上婆婆和我穿同款婚紗,這個婚我不結了 第19章 臣當賊來了 合該他在誰那都是顆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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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當賊來了
合該他在誰那都是顆能用的……

靖國公忙著在門前送客,寒暄客套不停,基本沒注意到鬼一樣從牆邊進門的蕭亦,倒是傷還沒好,落在後麵一步三磨蹭,孤苦無依的溫思遠看著折返到蕭亦意外挑了下眉。

挑眉不算,眼見著就要停下來,離開的樣子也不做,當即也要找根柱子鑽著躲起來。

蕭亦勉強將自己塞在柱子與花樹間藏著,無聲呲牙:你留下乾嘛?

溫思遠心下正好奇,無辜撇嘴,指了下蕭亦,又指了指自己,意思呼之慾出:你乾嘛,我乾嘛,不耽誤。

客人還零零散散往門口冒,好像沒春雷打兩下蹦不快似的,慢得人心急,狗皮膏藥溫思遠明擺著是落地生根,趕不走了。

蕭亦磨了下後槽牙,提起衣擺,揮過兩下手,示意溫思遠藏好衣擺,躲遠點彆挨著他。

溫思遠也應付性抱起衣擺,做賊般避著人挪,最終狗狗祟祟擠進花樹中,動作雖大,聲響卻沒多少。

蕭亦暗自佩服:果然是混江湖的!

偷狗的身姿活靈活現。

怎奈蹲守的地實在不算偏僻,兩人都沒法動彈,若非今夜月黑,廊中燈台設定距離遠,否則兩人左右對立蹲著,比門前鎮宅的石獅還要僵硬唬人些,有眼力好的看見,指不定嚇成什麼下下代——孫子。

就這麼蹲,一蹲就是半晌,等靖國公府客人走乾淨了,房門落了鎖,蕭亦才見著右相說的矮個的鬼靈精,府中人差不多身高,唯獨一個矮得雞站鶴群。

遠看一米二三,現代小學生身高,瘦瘦小小的童工,擡著個燈籠,近看歲數不大,哈欠連天,眼睛亮眼神靈動,看起來長得確實機靈。

然而機靈的沒機靈完全,腳才邁出就被蹲著的鬼撈了把腿,瞬時三魂丟了個乾淨,人還沒尖叫出聲,蕭亦語速飛快解釋:“右相讓你引我走右邊的路。”

他也不想嚇人,奈何腿麻了,下半身形同癱瘓,隻能出此下策。

鬼靈精也沒質疑,驚呼了一半捂住嘴,聲音稚氣未消:“您早說啊!大晚上彆嚇人。”

蕭亦用手掰動蹲僵的腿,半點不愧疚:“你等我緩幾分鐘。”

遠處走遠的仆從回頭:“小鬆,怎麼了?站那做什麼,明早還得早期收拾!”

鬼靈精小鬆想也不想就衝天吼了句:“大伯!您先走,我踩到隻癩□□,踢出去就回去睡覺。”

小鬆大伯回:“唉!都入秋了這畜生還亂爬!抓緊丟出去睡了!”

後又嘟囔一句:“怎麼沒聽到叫聲?”

腿長一米二,麻得伸不出一米的“畜生”蕭亦麵不改色,全當沒聽見,確實沒叫聲,隱隱聽到對麵傳來兩聲不真切的笑,比蛙聲還聒噪。

癱瘓半晌,蕭亦撐地起身,轉身時朝溫思遠的方向狠狠擺手:跟遠點,暴露了我一定告你哥!

小鬆沒注意太多,不解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蕭亦沒嘴賤到說全院你最矮這話得罪人,清澈地眨了下眼:“你機靈!”

長得機靈,未必靠譜,不由得讓人懷疑右相壓根沒想拿人給他用。

小鬆咧嘴一笑,帶蕭亦抄小路走,甚至邊走邊和蕭亦科普:“那當然,右相可是和我爹誇過我機靈的!這假山裡麵有個洞,裡麵可以藏……”

話沒完,拐彎傳來道輕柔少女音:“小鬆,你在和誰說話?”

月黑風高,動看不詳細,蕭亦想也沒想就往洞裡塞,奈何藏字未言之語大概是小孩,他一隻腿邁進去,身體隻能塞一半。

轉眼便見個綠羅裙姑娘提燈而來,柳葉眉杏眼,三分明媚七分溫柔,是個絕世佳人。

小鬆屬實確實機靈,機靈到了蕭亦頭上:“回稟四小姐,我捉到個賊!”

四小姐宋桑莞爾一笑,沒糾正小鬆的說法,指上搭著塊繡有白玉蘭的手帕,麵向蕭亦輕輕擡起:“蕭大人,我晚宴見過您。”

蕭亦沒搭手,兩手左右夾擊撐牆抽出身體,不算體麵地訕笑:“四小姐安康。”

陰溝裡翻船,不知道第多少遭。

宋桑不覺有什麼,淺笑:“蕭大人彆擔心,大夏沒有那麼多男女間的避諱,您可是要去我父親書房尋他?對了,彆忘記拿您的衣服,我記得還放在桌上,您若是找不到,沿著桌邊仔細尋尋。”

聞言蕭亦怔著,宋桑卻不覺得有什麼,拿出塊棕色布,小心擦拭蕭亦落灰的肩膀,布料質地柔軟,觸之即化般,樹影斑駁中,無論是質地還是顏色,莫名熟悉:“我父親素愛體麵,大人莫沾灰。”

“是,多謝宋小姐提醒。”蕭亦堪堪將目光從宋桑手裡的布上移開,胡亂拍了幾下身上,笑盈盈回答。

好個武青!

“我身旁沒帶婢子,隻身便不與宋大人寒暄了,我父親向來睡得早,您去早些。”宋桑提燈輕輕彎膝,溫溫柔柔行了個禮,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小鬆呆愣愣:“您怎麼和四小姐也有關係?”

蕭亦哪裡知道武青什麼時候把他賣了的,磕了磕後槽牙,問回他想問的問題:“你爹是誰?”

小鬆不解,理所應當回答:“府中管事曾安啊!怎麼了?”

“沒什麼,給我帶完路你早點回去。”有管家不用,棱模兩可給他指個矮個機靈的孩子,右相明擺著就沒想幫他。

準確來說,右相是不願意讓封聽筠占了他的便宜。

索性假惺惺指個人給他,辦成了算他有用,辦不成看他造化。

死算盤精!

而武青不知怎麼和宋桑勾搭上了,料定他今天會動手不說,還賣了他。

宋桑大晚上不帶一個人出門,明擺著是蹲他,一語雙關告訴他靖國公會藏東西在哪,拿出武青傳訊息用的羊皮是示好。

但宋桑為什麼幫他,其間又有什麼陰謀?

蕭亦麵無表情糾正了一點,現在是他欠宋桑人情了。

合該他在誰那都是顆能用的棋子?

沒走幾步,路上開始有侍衛輪番巡邏,以免打草驚蛇,小鬆沒再說話,過街老鼠四處躲避避著人,沉默帶了一路,臨走時揮手告彆:“你要小心,被抓了千萬彆出賣我!”

蕭亦扯了扯嘴角:“你放心。”

書房門鎖著,蕭亦在門口找了個盆栽蹲著,等了十來分鐘,溫思遠才瘸著腿來,罵了句:“弄那麼多侍衛巡邏是藏龍袍了!”罵完從袖口抽出根銀針,戳進鑰匙孔折騰門鎖。

蕭亦延展開四肢:“宋桑為什麼賣她父親?”

“誰知道?”伴隨著話音,門鎖哢嚓一聲開了,溫思遠大搖大擺進門不說,順手給蕭亦也拽了進來,“八成和武青有關係。”

說完甩袖當空氣:“我守門,你找東西。”

蕭亦也不含糊,直奔書房裡的桌子,兩張桌子,一張茶桌,一張書桌。

茶桌沒問題,書桌分外整潔,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蕭亦循著桌麵摸一圈,繼而轉向桌角,不多時指甲在桌櫃刮到條縫。

以免亂按亂摳弄錯,蕭亦索性縮排桌下,溫思遠卻嚎了聲:“蕭亦,你個二五眼,沒看見窗子能開!”

白害他弄這麼久開門。

嚎得太悚然,驚得蕭亦才扣開縫隙還沒摸索出個所以然,便下意識按下上去。不等反應,下一瞬腳下一空,叫都沒留下就騰空栽進洞。

磕磕碰碰滾落,撲騰砸地,入眼是個燭光四起的密室,擡頭是四十五度的樓梯,蕭亦啞口罵了聲:“溫思遠,你……”話還沒完,轉見一屋子人。

個個膘肥體壯閉眼坐著。

聽到這麼大動靜,地都震了兩震,竟半點沒睜開眼。

腦子沒身體反應快,蕭亦翻身滾進那屋子人的視覺盲區,右手邊滿牆掛著折射燭光,冷光四濺的刀兵,鼻尖還有淺淡的熏香。

沒嗅清楚是什麼香,樓梯上方,大概是入口的地方傳來腳步聲,很輕,要不是耳朵貼著牆,蕭亦也聽不清楚,無言慶幸溫思遠沒傻到大吵大叫,誰知道會不會弄醒誰。

然沒多久,腳步聲也停了,樓梯口正對滿屋子人。

蕭亦坐起身,小聲喊:“下來。”來都來了。

空中浮沉四起,溫思遠躡手躡腳貼著牆下樓,絲滑拐彎撲向蕭亦,看到滿牆兵器時身輕如燕站住了腳,撩著眼皮眼珠亂轉:什麼情況?

蕭亦喘過氣來,啞著嗓子冒聲:“聾人。”

大概和越王那夥是一批。

說來蕭亦又想起溫思遠放的印子錢:“越王那些人不是找你借的印子錢嗎?怎麼這還有一堆?”

溫思遠也奇怪:“我怎麼知道他們怎麼這養一堆,那養一堆?”隨後又咬牙看著蕭亦,“你喊我下來乾什麼?”

一堆破刀爛劍,一屋子體寬心胖的聾子有什麼值得看的?

“來都來了,走!”蕭亦貓腰貼著牆往密道裡走,一身沒比乞丐的好,頭發像雞毛撣子,衣服是灰堆,輕手輕腳走,比溫思遠還像賊。

溫思遠扯了扯嘴,擡手刪空中浮起的飛塵,忽得皺起眉來,胡忙捂鼻:“蕭成玨,捂鼻,這地有迷香!”

蕭亦擡起袖子,灰濛了個徹底,半天扯出裡麵那層捂鼻:“快走,下次未必進的來。”

右相那機會就這麼一次。

溫思遠瘸腿嘖了聲,緊跟在蕭亦身後。

密道極長,零散擴充了屋子,走到一出,蕭亦回頭意味深長看向溫思遠:“你是烏鴉。”

“你纔是……”溫思遠走進,後半截自覺吞了回去,“草,真藏龍袍了!”

屋子沒門,黃袍皇冠就在正中間掛著,屋子裡甚至還掛了麵正黃王旗,旗麵用黑金線繡了個越字,四周都是登基會用到的旌旗、傘蓋、金瓜、鉞斧等。

蕭亦摸了把布料,刻意數了下龍爪,感慨道:“真龍袍啊!”

溫思遠環視一圈,不由得手癢:“這是要登基了啊!封聽筠登基都沒這富貴!”環視一週,就差傳國玉璽了。

“先找證據,彆碰那些。”蕭亦彎腰找紙質檔案,看到金銀珠寶,滿腦子隻剩——改天一定帶人來抄了。

不曾想烏鴉也有運氣,“彆找了,在這。”溫思遠扯出遝紙,又端起冊子,看到封麵嗤笑出聲,“功臣名單。”

蕭亦走近撿起卷明黃的聖旨,開啟看完:“就差蓋玉璽了。”各個職位封得差不多了,連他戶部侍郎的職位都被個不知名的預定了。

兩人對視,隻覺靖國公瘋了。

全朝上下兵權都是封聽筠管著的,得兵權者得天下,靠這點聾人能做什麼?

不過有迷藥在,那些人未必是聾人。

蕭亦問:“他把人都毒聾啞有什麼用?”

溫思遠卻忽地抱住證據,撈著蕭亦往外走:“走,有人來了!”玩骰子最考驗耳力。

有人來了!人數不少!

蕭亦不疑有他,隨便抱起一把和溫思遠往外跑,不曾想一直一條路的道,沒跑出百米分成了兩股,身後也傳來劇烈的奔跑聲。

他們不跑,那些人不跑。

身後腳步聲越來越近,溫思遠疼的齜牙咧嘴,憑感覺咬牙選了一條:“不管了,跑右邊這條。”

話沒完,蕭亦扯著溫思遠就往左邊跑:“信你不如信烏鴉!”

溫思遠被抓著跑,怒極反笑:“你大爺!”

“抓住他們!”沒聽過的聲音,嗓門蓋過了跑步聲。

話落,傷還沒好全,腿半瘸的溫思遠猛然竄到蕭亦前麵。

密道崎嶇,蕭亦手拐在拐彎處杵了一下,不知杵到了哪裡,頭頂冒出無數股白煙,硝石味鑽著鼻腔直到肺裡,煙才冒一半,無數利箭烏壓壓蓋了下來,最近的一隻從蕭亦肩膀擦過,堪堪擦破衣物。

箭支還未沒入地麵,後方激蕩著悶啞的叫聲,馬上被箭尖入地蓋住。

溫思遠回眸,大著嘴:“靠,你錦鯉啊!”

蕭亦關注點奇特:“這箭不該是射我們這邊嗎?”為什麼往後?

“管那麼多,跑了,抓到就死了!”溫思遠撐腰跑,之後沒隔分鐘,背後射一次箭冒一次硝煙、毒煙。

封聽筠那句機關重重也在這裡應驗了。

兩人從人追人逃命,成了毒追人逃命,跑了將近一個小時,兩人纔到樓梯前。

蕭亦到底沒被打過,爬上樓梯一腳踹開門,入門水汽繚繞,一人站在水池中,墨發落水,膚白玉骨。

美人側首,劍眉星目,蕭亦瞳孔瑟縮抖了句:“陛下?”回頭手忙腳亂捂溫思遠的眼,溫思遠掙紮著嚷嚷,“誰?”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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