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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上婆婆和我穿同款婚紗,這個婚我不結了 第20章 臣身上臟 區彆對待就是區彆對待,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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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身上臟
區彆對待就是區彆對待,還可……

封聽筠還在水中,冰肌玉骨長發蕩水,水汽縈繞中五官異常柔和,見蕭亦演都不眨盯著他,溫聲道:“閉眼。”

可能是蕭亦的錯覺,隱隱從聲音中嘗出幾分無奈,眨了下眼後知後覺捂眼。

溫思遠耐不住冒出頭,恰好瞥見封聽筠披衣,話不過腦子出聲:“出水芙蓉啊!”彆的不說,封聽筠這張臉絕對冠絕朝野。

對待溫思遠封聽筠遠沒有那麼客氣:“哪來的叫花子。”

溫思遠冷笑一聲,剛要回擊,目光落在襤褸積了層灰的衣服上,當即一噎回頭看蕭亦,同樣衣衫襤褸、蓬頭垢麵,他兩臟得難分伯仲,封聽筠就說他一個?

指著蕭亦,不可置通道:“你怎麼不說他?”

“有可比性?”封聽筠攏好衣物,衣物貼身被水珠浸透,薄薄一層,客觀性極強。

兩個人,一個手足無措站著,說兩句恐怕得鑽地裡,一個耀武揚威,恨不得大告天下他臟的不堪入目。

換誰都沒法待見耀武揚威的炸毛雞。

溫思遠:“區彆對待就是區彆對待,還可比性。”

封聽筠撇了溫思遠一眼,轉而叫蕭亦:“蕭成玨,過來。”

蕭亦這才放下捂眼睛的手,從胸口到腳看過自己,難得沒聽話:“陛下,臣臟。”封聽筠有潔癖來著。

“不臟。”封聽筠從小桌上撿起條赤紅的發帶,隔著溫思遠幾步走向蕭亦,指間牽走蕭亦亂飛的幾縷頭發,落至腦後便遞上發帶,“那邊有梳妝台,自己去梳洗。”

素白的手碰上頭發時,蕭亦鼻翼微動,又是那股淺淺的梅香,離得格外近。

後邊,溫思遠又冷哼一聲:“得,親疏有彆唄!”

“難不成朕還要哄你兩句?”態度分明。

蕭亦緩慢揪過發帶,無言退了一步打量兩人,這到底是個怎樣的親疏有彆,難不成近的暴露真麵目,遠的還客氣溫和?

發帶有一米多長,劃過掌心帶著窸窣癢意,蕭亦挑著眼看人,燭光映在眼底閃著碎光,封聽筠無意識縮著手指,發帶尾端蹭過指尖,遞接入心。

溫思遠看著,莫名有點牙疼:“你兩欲拒還迎呢?”扯個發帶那麼磨蹭,比煙花巷柳之地調那啥還欲說還休情先流。

眼見蕭亦一怔,神色帶上茫然,封聽筠淡聲:“你哥可能還不知你最近私自出門喝了花酒。”

說話的波瀾不驚,聽話的臉上姹紫嫣紅,炸毛往後跳:“封聽筠,你我無冤無仇,你彆害我!”卻是沒再說出什麼虎狼之詞。

蕭亦僵硬捏著發帶,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發帶上也有梅香,前麵說的欲拒還迎怎麼聽怎麼彆扭,索性指著密道轉移話題:“陛下可知這密道?”

“知道。”封聽筠上前幾步,回眸示意蕭亦來看。

落手的地方平整光滑,連凹痕都沒有,封聽筠食指指間卻按了下去,頓時密道入口落下巨石,地麵瑟瑟抖著,震得人心跳如鼓。

封聽筠的手挪動,靠近右方牆麵,手腕抵在牆麵,小拇指輕輕敲擊牆麵,回眸看向蕭亦的手:“靠牆麵丈量,機關應該在你的中指指尖。”

蕭亦注意力落在封聽筠摸牆的手,牆上有灰,蹭在指上白玉添瑕,心下不覺感慨,世上竟有人寸寸都是天公精心丈量過的。

溫思遠先問:“那換我是哪?”

說著往前竄了一步,擡著手要測。

封聽筠不經意避開,任由溫思遠丈量,麵上沒露出嫌棄的意思,人卻不緊不慢走回水池邊上洗手,衣擺拽地墨發傍神,水珠隨動作清脆入水,直至洗乾淨,主人才擦乾淨手上的水漬出聲:“自己量。”

溫思遠又是翻白眼,索性抓過蕭亦的手量所在地,順著按下去,石門轟然擡起,底下又是那股幽幽鬼道。

“這麼精準?”溫思遠沒多想,隻當是封聽筠方纔看蕭亦手那眼量的,“話說這密道是怎麼來的,您就這麼敞著也不怕賊來謀反?”

石門升到一半,溫思遠退後一步,按下開關往後退,半升起的門再次合上。

蕭亦也看向封聽筠,就這麼敞著門,不是方便人謀反了?

“密道是前朝所建,原是前朝皇帝留下逃亡的密道,攻城時被太上皇帝發現,叫人提前進入改了機關。”是以前朝殘黨用機關斷路,卻成了斷命路,“後又被太上皇重建通向靖國公府。”

想起那一屋子壯漢,屋中架著得龍袍,溫思遠心有餘悸先問出聲:“有機關也不是你放著密道通向你寢宮的理由吧?”

封聽筠無意看向蕭亦,蜻蜓點水落下毫不遲疑移開:“給你們留門。”

兩條密道,這條封聽筠確定沒事,另一條早早安排了暗衛,確保走兩條其中哪一條都不會出問題。

“不是?”溫思遠指向還冒熱氣的水池,又看向穿得分外清涼的封聽筠,“知道我們來你還沐浴,勾引誰呢!”

“你不妨對水照照臉。”封聽筠說話不客氣,對上蕭亦的視線卻冷淡解釋,“已是四更,朕能等誰。”

隻是等久了沒料到會來,忘了關。

蕭亦抓住字眼:“陛下不是要早些休息的嗎?”合該上次他搶茶是白搶?

王福是乾什麼吃的?

誰家皇帝天天加班加點?

封聽筠不自覺沉默,轉而向溫思遠發難:“如此狼狽是找到了什麼?”

溫思遠目光在封聽筠和蕭亦身上掠過,意味深長挑眉,掏出懷中的東西:“宋曾那老匹夫謀反的證據。”

這對君臣關係不一般。

功臣名單、通訊信件,以及蕭亦從袖子裡扯出的明黃聖旨,要不是黃袍冕旒難拿,兩人該連這些東西一塊揣來了。

見聖旨是從蕭亦袖子裡抽出來的,溫思遠震驚:“你沒揣懷裡?”

蕭亦漠然:“你當誰都像你。”

那麼大件,揣胸口明擺著是給人活證據,揣袖子裡被抓到了也不至於太明顯,揣懷裡跑著撞人,拿出來扯衣撈襟,有辱斯文。

溫思遠一噎,沒輕沒重道:“你兩還真是天造地設的君臣。”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封聽筠蔑了溫思遠一眼,拿起證物沒說話,翻過一圈看向蕭亦:“你想怎樣?”

換個情景就是尋事鬥毆,蕭亦緘默一息,實話實說:“臣想等等。”

紙上清清楚楚蓋著靖國公的私印,眼下證據有了,不管靖國公最後怎樣都逃不了,但比起直接捉拿對方,讓對方膽戰心驚一段時間顯然更折磨人。

更重要的是,他還沒查出越王和靖國公之間有什麼瓜葛。

更不清楚,靖國公背後勢力怎樣。

溫思遠不理解:“留著過年?”證據都下來了,拖著不辦是要給對方留時間跑路?

蕭亦沒搭理溫思遠:“陛下是說這條密道是先皇打通,太上皇打通做什麼?”

涉及皇家,本不是蕭亦這臣子能問的,奈何蕭亦最近越來越放肆,膽子肥,非要試試封聽筠的底線。

話出口,溫思遠先是一驚,隨後朝蕭亦使眼色,身為臣子,你失言了!

不曾想誰都沒注意到,封聽筠更是不在意:“靖國公是太上皇的私生子,換種說法,他本是朕的皇叔。”

為什麼打通,原因再簡單不過,太上皇給陪著他打江山的兄弟,戴了頂再綠意盎然不過的帽子。

溫思遠捂起耳朵:“知道的多死的多,我要找我哥。”

蕭亦沉默,看著地上的東西不由得唏噓,難怪想造反,先皇那般昏君都坐穩了皇位,靖國公這太上皇想方設法都要生的兒子憑什麼當不得皇帝?

所以靖國公和越王是利用關係?

越王被利用,所以仇恨靖國公?

封聽筠卻不輕不重道:“靖國公是在先皇登基後才知自己的身份。”

蕭亦皺眉,什麼意思,封聽筠不喜說廢話,那具體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又寓意了什麼?

直愣愣看向封聽筠,封聽筠卻不再多言:“天色已晚,讓王福領你們下去休息。”

蕭亦還想問什麼,話到嘴邊看著燭光不由得歇了聲,確實不早,明早還要上朝,不能再談下去了。

跨出房門,卻記起之前封聽筠提醒過他靖國公有一密室機關重重,要是機關不傷人,封聽筠提出做什麼?

屋內封聽筠目送蕭亦離開,角落地燭光跳動一聲,一如前世近中秋。

“陛下!民間熱鬨非凡,臣能否伴君左右?”蕭亦筆直跪在禦書房正中間,眉眼堅定,遙遙望著封聽筠。

字字句句都是請示,偏偏封聽筠沒有微服私訪的意思。

“愛卿府邸落於主街,日日觀看還覺不夠?”封聽筠坐在正上方,眼神都未分予蕭亦,斷了蕭亦霸王硬上弓,強行讓他出宮的意圖。

蕭亦不著痕跡深呼了一口氣,鐵了心道:“陛下,越王之事您不信臣,但越王確實是臣捉拿歸案,您信任的人千千萬,又可曾像臣一般做出過功績,您何必放著臣不用,臣自允未及貌美如花,當不了花瓶。”

細看身上的官袍緊繃著,人還繃著。

“你又能做出什麼功績?”封聽筠沒動怒,聲線平著。

蕭亦沒眼力見,張口就來:“您重任大理寺寺卿,但一月過去,他未作出半分成績,您三天兩頭拿臣當擺設,臣卻查到越王是從哪個城門,是被哪個人放進城門。”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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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滴,前世封聽筠開始是不信蕭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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