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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上婆婆和我穿同款婚紗,這個婚我不結了 第27章 臣是您的人 可臣不就是陛下的人嗎?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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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是您的人
可臣不就是陛下的人嗎?諂……

臨王的話音才落,
上方便傳來道不容忽視的目光,牢牢鎖住蕭亦的言行舉止,蕭亦啞言一息,
抿唇出聲:“臨王殿下客氣了,臣靦腆不善交際,唯恐兩麵之緣讓殿下看走了眼。”

兩兄弟神仙打架,
引火燒他?

用頭發絲想也知道這兩人他該巴結誰。

隨即不忘目光灼灼看著封聽筠表忠心:陛下放心,臣是您的人。

不曾想,僅是對視一瞬,
封聽筠便偏開頭。

臨王笑了笑,沒脾氣似地抓著蕭亦話裡的漏洞見縫插針:“蕭大人多慮了,我看人極準,
不會看走眼,此番入京定居,若有什麼事叨擾蕭大人,還望蕭大人不要計較。”

不管拒絕的意思再明確,臨王也沒退縮半分,好像要賴死了蕭亦,
偏目光又實在溫柔,瑩瑩泛著水光,讓人不忍拒絕。

蕭亦暗自感慨了聲體麵人,
不等他拒絕,封聽筠先撩著眼瞼用實際行動駁回:“王福,給臨王安排幾個京城侍從,
以免他忘了故鄉路。”

臨王和故鄉四字,不知是不是蕭亦的錯覺,著重加了語氣,
哪怕封聽筠表情沒有變化,嘲諷的意思也無法忽視。

王福“哎”了聲,彎著腰退出門,不多時便引來群人交由臨王。

臨王像是讀不出封聽筠不待見他一般,笑意不減起身道謝:“臣弟多謝皇兄。”轉而便笑著對蕭亦說,“聽聞蕭大人在查被刺殺之事,不知可有我能幫助之處?”

“殿下客氣,臣已有應對之法,便不勞煩殿下了。”蕭亦笑盈盈回話,笑容要多禮貌有多禮貌,心底卻是另一回事,就臨王這表現,百分百知道刺殺他的是靖國公,且一定程度上,還可能知道些隱情。

臨王含笑恭賀了幾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沒話找話似的竟沒眼力見又與封聽筠聊起家常來:“說來臣此番路過行宮,便順帶去見了先帝的妃嬪,幾位宮妃托臣向陛下問安。”

吐字清晰緩慢,像是怕誰聽不清。

蕭亦看著臨王眯了下眼,若有所思垂眼,封聽筠卻收了鋒芒,兄友弟恭笑著,做足了關心手足的派頭:“此行山高路遠,你這身體,恐需多派幾個禦醫看著,叫王福領你去太醫院挑兩個帶回府。”

態度變化之快,蕭亦一時沒反應過來,不加掩飾看向封聽筠,對方瞳色本就近墨,現下出奇的沉,晦暗得像似要將人囚於牢籠,任其掙紮也不留生機。

對臨王的敵意向來沒掩飾過,往深處越發能窺見幾分恨和厭惡,哪怕是對右相也沒有過的。

盯著半天,蕭亦便忘了動作,直至封聽筠看向他,隻見內裡什麼感情都衝了個乾淨,快得好像他看錯了般才後知後覺回過神。

無聲吸了一口氣,擡眼驚覺周圍氣息不對,空氣中某種氣體揮發了徹底,取代為禦書房百年不變的龍涎香,莫名地有幾分突兀。

逐客令再明顯不過,臨王依舊不覺其他,好像是達成了什麼目的,神清氣爽咳了兩下,起身告辭:“多謝皇兄記掛,既如此,臣弟便不多留了。”走時不忘柔柔朝蕭亦笑了下。

蕭亦露出標準笑,起身象征性送了下臨王。

盯著人影徹底消失,蕭亦回首看著封聽筠,想說什麼,半晌也沒率先出聲,反倒是封聽筠捏著眉心顯出幾分倦意:“蕭成玨,他不是善茬,離他遠點。”

蕭亦偏頭一笑:“陛下,臣為何要靠近他?”

頂多是好奇封聽筠對對方的敵意,不然難不成對方衝他笑笑他就丟盔卸甲,放下一切防備聽對方的話?

首先他不是gay,其次,看慣了封聽筠這般好顏色,那點沒來由的示好註定成不了美人計。

況且他向來不喜歡沒由頭地親近,不是意圖不軌有所圖謀就是裝模作樣虛情假意。

話說的過於理所應當,反讓封聽筠愣一瞬,半晌有些無奈道:“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你這張口就來的奉承話。”

蕭亦又彎了彎眼睛,碧水映彎月似得晃出綿延波光:“可臣不就是陛下的人嗎?諂媚些似乎不影響什麼。”

封聽筠被晃得垂下眼,強行按下心臟不合時宜的速度,無聲呼氣。

影響的。

悄無聲息中,可能是蕭亦的錯覺,隱約梅香出現,浮動間帶著難以察覺的躁動。

不禁換個話題,言歸正傳:“陛下可還記得前些日子越王提到過的宮女?”

封聽筠重回一貫的聲調:“陳年舊事辛者庫未必詳細記錄,你可找找出宮的宮女,不必找太遠,著重找琬貴妃宮中那些人。”

聽著語氣轉為正常,蕭亦點了下頭又乘勝追擊:“臣需要去趟行宮嗎?”

“不用,她們若有證據該是另一種情形了。”封聽筠看了蕭亦一眼,回眸隻當沒聽出蕭亦在套他的話,重新拿起筆批奏摺。

蕭亦好像不懂見好就收,順杆子就往上爬:“那除了宮女,陛下可知臣還要查些什麼人?”

“拿朕當答案之書使?”封聽筠似笑非笑看著蕭亦,隨意恐嚇一道便真成了答案之書,“朕知道多少,長公主便知道多少。”

蕭亦一啞,內心不禁肯定了猜測,無論是那次刺殺,還是靖國公的書房,封聽筠掌握的情況遠比他多。

拖著不擡上場處理可能隻是時機未到。

想著突然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恕臣鬥膽,答案之書是什麼?”

這不是現代的詞,封聽筠怎麼知道?

莫非還有其他穿越者?

封聽筠氣息微凝,赫然沒料到蕭亦會想到這一層,眸光微轉便將鍋背在眼前的蕭亦身上:“這便需問你了。”

“臣?”蕭亦驚詫,他什麼時候說過這玩意?

封聽筠瓷白的麵容冷峻,言簡意賅:“你書房那次。”下一句八竿子打不著,“李寒吵著要見你,你可要去看看。”

蕭亦想也不想就點頭,腳往後退了一步便要走:“臣這就去辦?”

出了門不由得深呼吸,那晚上除了天災,他還抖了些什麼出來?

懊惱間隻見一團靛青色緩緩挪來,擡眼一看就見喜笑顏開膀大腰圓的王福端著盤子晃來,未聞其聲先展顏一笑,大大方方展示著手上端著的兩個茶杯:“蕭大人這是要走了?”

蕭亦沒吭聲,直覺告訴他,王福這笑八成有陰謀。

果然,下一刻王福將茶杯舉過頭頂,黃鼠狼給雞拜年:“大人喝杯茶再走,左手邊這杯。”

蕭亦扯了扯嘴角,端起來一飲而儘,瞥了眼禦書房裡能看見半隻玄黑袖子的人,用舌尖黏散口腔中的尚未完全轉甜的苦味,不懷好意貼著王福耳語了幾句。

王福端茶的手一抖,顫著唇潤唇:“蕭大人,咋家尚年輕。”

做不得此等掉腦袋的罪。

蕭亦笑了笑,雲淡風輕道:“怕什麼,出了事大不了我陪著你去大理寺度次假。”

科舉還沒開始,右相那裡操作空間大。

換種說法,他有免死金牌。

王福瑟縮一下,顯然是不敢的:“您還是去忙吧!”

蕭亦遺憾歎氣,不就是把濃茶換成奶茶,有什麼不敢的?

好像看出了蕭亦的心中所想,王福大義凜然道:“不如今晚蕭大人來實施?”

蕭亦退後一步,扯出三兩分真摯的笑:“我還是不和您搶差事了。”

慫恿人和自己上是兩碼事。

王福扯嘴齜牙咧嘴一笑,收了表情放蕭亦離開。

李寒至今仍被關在偏殿,進門蕭亦難得停了兩秒聽聲響,殿中安安靜靜,沒有嬰兒啼哭竟顯出幾分詭異。

往後退一步便問守門的侍衛:“那孩子呢?”

難得的這人剛好是知情者:“前些日子便送出宮交由家中無子的百姓撫養了。”

蕭亦滿意點頭,再次邁入門,殿中擺設沒有變化,唯獨窗戶緊閉有幾分陰暗,不由得顯出幾分陰森來。

進門先是個身穿常服的人從屋頂跳落,蕭亦正要拿封聽筠給他的玉牌,男人便順滑單膝下跪:“蕭大人。”

“起來吧。”拿玉牌的手卻有些僵,不由得想笑,該用到的辛者庫他沒想起來有這東西,用不到的地方反倒要往外拿。

屋中的李寒不知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跌跌撞撞跑出來,“砰”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蕭大人!”光線中灰塵也分明起來。

頭發淩亂灰頭土臉,無論是動作還是神情皆不作偽。

“你要見我?”蕭亦身量不低,站著往下看,難免顯出幾分居高臨下盛氣淩人來。

李寒擡起頭連忙點頭:“是,草民要見您!草民知錯了,草民還有用!”

“什麼用?”蕭亦問,目光卻掃了遍殿中各個地方,可能是封聽筠壓根沒將人放心上,王福懶得管,角落已經堆了層灰。

上一次來還是李寒執意哄孩子,幾個宮女嬤嬤都摸不到人。

思及此蕭亦又是咬牙一笑,好個辛者庫管事,上次沒細想便三言兩語給她敷衍過去了,要說宮中上了年紀的宮女,他上次還見過,可見得宮中不止有受後妃青睞以及有官職留下來的老人。

既如此,合該薅下位來換股新鮮血液頂上。

李寒看了眼蕭亦身邊的暗衛,吞吐著猶豫要不要說,蕭亦懶得安撫人,作勢就要走,李寒眼見攔不住,往地上一撲,痛哭流涕出聲:“靖國公背後有皇室旁氏支援!”

蕭亦頓住腳,人卻是沒轉身的,早給了李寒機會,既然不要,現在就彆拿著點雞毛討價還價:“怎麼說?”

“我曾偷聽過靖國公和越王談話,靖國公說宗親多少多少支援越王奪權,願意為越王所用!”李寒滿目猩紅看著蕭亦,指望蕭亦救他一命。

蕭亦出奇地沉得住氣,仍是一聲不吭冷眼看著,無聲將李寒逼到了絕地,藏無可藏。

李寒隻能再次出聲:“還有,我還知道,越王並不信任靖國公,且與宗親不和,靖國公時有說和!”眼中更是多了幾分膽顫,孤注一擲般。

蕭亦卻清楚李寒還沒到絕境,既然是偷聽怎麼會不知道宗親是誰,事到如今還留有餘地,這般人既要求饒又不想得罪。

要他查,又怕他查不出是誰拉仇恨,索性不吭聲,正所謂惡心至極。

唯有一點,越王知道靖國公是他叔父嗎?

非要拉著靖國公陪葬,是覺得對方攜他以令諸侯,還是知道對方拿他當擋箭牌?

低頭看著李寒寒顫的身體,蕭亦無端笑了聲:“我很好奇,你都這樣了,還在瞞什麼?”

蕭亦避開李寒抓衣角的手,再次出聲,“怎麼,幾個人名罷了,莫非還能成為你的底牌?”

近乎殘忍抹滅了李寒最後的希冀:“彆了吧?靖國公死不死都隻是時間問題了,你還在掙紮什麼?”

刻意地往後一退,彎著眼睛近乎純良道:“謝謝你提供的線索,我一定向陛下進言,留你全屍!”

連枕邊人都算計的混賬,活下來給地獄騰地?

退不過三步,李寒再次撲上來,衣角都沒碰到就被暗衛一腳踹開。

蕭亦邁出門,背後的怒罵接踵而至:“蕭成玨!你憑什麼,你又是什麼好人!”

蕭亦好心情回頭,氣死人不償命地勾了勾唇角:“那又怎樣?先死的難不成還能是我?”瞬間斂了笑意,冷聲道,“丟去大理寺,彆臟了陛下的地。”

誰會蠢到和混賬比人品。

回府已經是夕陽西下,掀開車簾,王伯依舊拿著個請柬恭恭敬敬侯在門前,見蕭亦便是一遞:“臨王府送來的。”

銀白色殼子印著暗紋,內裡偏行楷字型,似乎刻意調整過,仍難掩其中的力透紙背翩逸凜然。

蕭亦看著沒說什麼,反是管家又暗自遞來張紙:“左都禦史陳大人派人送來的。”

蕭亦各自看了眼,無言挑眉。

一個是賞花邀約,一個是背地投誠,邀見麵邀到一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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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怕相處太多膩,刪了點相處,然後刪多了,我錯了,為道歉下次更新絕對不止更一點點(磕頭道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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