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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苔原[先婚後愛] 吻過來 喝醉了...不是那個不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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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過來

喝醉了不是那個不起來嗎……

但鐘煜冇想到等他回來的時候,

一人一狗已經依偎著在二樓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

可以看出戰況有多激烈,地板上都是cici的玩具,還有賴香珺畫了一半的畫。

鐘煜左手拎著脫下的西裝,

右邊的褲子口袋裡是四四方方的形狀,

他有些無奈,

發出一聲哂笑。

昂貴的西裝隨手一丟,扭了扭脖子,

今天下午的工作量委實是大。

鐘煜輕聲走到沙發前。

“真是稀奇,

賴香珺的狗睡覺竟然不打呼嚕”,鐘煜蹲下,

伸手去摸狗的爪子。

那塊胎記就這樣直直地映在他眼下。

好像和記憶中的大差不差。

時間過了太久,

鐘煜委實不記得了,

也是,這世上哪有一模一樣的胎記?

“cici”

鐘煜小聲叫它名字,

將它爪子從賴香珺身上扒拉走。

cici不依,冇輕冇重地抓了他一下。

鐘煜垂眼看了看紅痕,

對這一人一狗都頗覺無奈。

夏日漸深,

家裡雖是恒溫,

溫度卻不可避免地低了幾度,

鐘煜碰到她裸露的皮膚上,涼涼的。

賴香珺感覺到懷裡溫暖的龐然大物離開,

不滿地翻了個身,“cici,好睏啊,媽媽冇力氣陪你玩了”

她睡著的時候向來很乖,發完牢騷又陷入了昏睡。

鐘煜冇轍,將人抱起,

賴香珺是真困了,蹭了蹭鐘煜的胸膛,任由他將自己抱去床上。

懷裡的重量很輕,捲髮從完美的臉部輪廓處墜下來,碎髮落到胸口,隨著呼吸起伏。

他抱著她的這個位置,看什麼都一目瞭然。

睡裙下是兩條白而直的腿,乖巧地並在一起,鐘煜手臂碰到,隻覺得細膩。

他看的有點燥,把人放在床上之後,從一旁拿來薄被,動作輕柔地蓋了上去。

“走,去彆的地方玩兒~”他順手把地上的玩具都收拾好帶走,陪cici在樓下玩了會兒。

賴香珺一覺睡到天大亮。

第二天的生日宴會比她想象的要好一點,賴香珺和鐘煜到的算晚。

她醒來的時候鐘煜還在睡著,賴香珺隻覺得能在早上看到他稀奇。

動彈間鐘煜就醒了,她隨口說起昨晚和cici玩的很累,鐘煜問她還記得是怎麼回到床上的?

“我累了,就回床上睡了啊”

賴香珺越說越冇底,可她其實真記得是自己感覺困了就上床了。

難不成是鐘煜把自己抱

不然鐘煜這個人,乾嘛好端端的問她這個?

意識到這個可能後,賴香珺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打扮起來也慢吞吞的,冇時間概念。

鐘煜一點兒不著急,也不說提醒著她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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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父生日宴冇大辦,但前院的停車場早早就被各色豪車塞滿。

兩人到的時候,眾人已經來齊。

賴香珺下車時正巧碰見鐘琴家的保姆車,四歲的綿綿從車窗探出半個身子,奶聲奶氣地喊:“煜哥哥的嫂嫂好漂亮!”

綿綿看見她就撲了過來,鐘煜被伯父家的幾個表兄弟拉了過去。

雖是鐘父的生日,卻好像隻是一場稀疏平常的家庭聚會。

賴香珺這次細緻地觀察了紀芮瀾和紀淮母子,這纔看出點兒差彆,兩人的嘴巴如出一轍,薄薄的,尤其抿著的時候,遮住上半長臉恐怕也會認作一人。

反觀鐘煜,也看不出和鐘父有多麼像,倒是和鐘老太太的眉眼相似,也和鐘琴相像。

難怪呢,看來鐘家的漂亮基因被這對姑侄傳了去。

賴香珺也不怎麼像賴父,搬來潤城後,賴奶奶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小孫女倒是像了她媽的八成。”

老人語氣不算好,在賴香珺久遠的記憶裡,爸爸好像並未過多言語,隻是摸了摸她紮著小辮子的腦袋,語氣溫和:“這是珍珍留給我的女兒。”

想到這裡,賴香珺微微扭頭,去尋鐘煜。

他在和年紀相仿的堂兄弟們一起喝酒,似乎有感應,注意到她的目光,也偏頭看她。

賴香珺被逮住,怪不好意思的,拿起麵前的杯子就喝,卻不想這是一旁鐘琴的杯子,裡麵都是酒。

她冇有準備,立刻就嗆得咳嗽。

“喝不了酒?”

耳邊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

紀淮坐在隔她一個位置的地方,見她被嗆得難受,遞了杯真正的水。

“謝謝。”

賴香珺有些心虛地瞥了眼鐘煜,發現他正和一旁的鐘琴丈夫聊得正歡,她也就繼續吃飯。

鐘家和賴氏不和的風言風語也曾傳到她這裡,哪怕身邊有鐘琴,可麵對這麼一大家子人,她還是感到了緊張。

鐘琴家的小姑娘跑來跑去的,一會兒去爸爸那邊,一會兒又跑過來和媽媽躲貓貓。

過了會兒,小女孩跑來她身邊,一會兒逗逗她的裙子一會兒拉拉她的手,末了,附在賴香珺耳邊悄悄說,“漂亮嫂嫂,你可以跟綿綿一起坐那邊去嗎?”

鐘琴忙著社交,冇空理會這裡。

她又問,“去哪裡啊綿綿?”

小姑娘擡手指了指,是鐘煜那桌的位置。

賴香珺鬆了口氣,心裡一瞬間感到踏實,試探性望過去的時候,鐘煜也挑了挑眉看向她。

賴香珺瞪了回去,好似有鐘煜這樣的眼神望著,她走路也走得理直氣壯了些。

坐定的位置與他隔著幾個人。

吊燈的光暈在這人的眉骨投下陰影,鐘煜正漫不經心把玩著餐具。

“小珺來了呀。”三姑不知道也從哪冒出來,戴著鴿子蛋的手搭上她肩膀,語氣和動作都十分熱情。

當下冷菜漸漸上齊,眾人提議動筷,她便隻能如此坐下。椅背硌著後腰的薄紗鏤空處,傳來些微的涼意。

賴香珺胃口小,倒是剛滿五歲的綿綿舉著勺子,在糖醋小排和蟹粉豆腐間來迴轉悠。

鐘煜同一旁的表兄們喝酒聊天,並不避諱旁人,話題都是生意、股票。

家族聚會,便是算上了一些血緣冇那麼近的親友。

賴香珺預料中地被圍攻的畫麵倒是冇出現,她還以為今日少不了要聽些刻薄話。

但總歸是冇讓她清淨下來。

“小珺啊,你和阿煜什麼時候計劃要孩子啊?”

“對啊,你這麼年輕,生完孩子也好恢複。”

“小珺這身段不當明星可惜了。”二姨媽也加入進來,“上個月在慈善夜見著那個演員,卸了妝還冇你一半水靈。”

“可不是嘛,前幾天我去寶格麗晚宴,一群明星陪著酒,都是娛樂場裡的人精,有些我看著還不及咱們小珺漂亮”

“小珺皮膚真白,生女兒肯定像你。”

“漂亮嫂嫂我要這個!”小糰子突然拽她衣袖。

賴香珺忙用公筷夾起顫巍巍的糯米藕,小姑娘鼓著腮幫子吃得眉眼彎彎,還不忘說些好話:“嫂嫂比艾莎公主還好看!”

童言無忌惹得滿桌鬨笑。

“要我說就該讓阿煜和小珺三年抱倆,阿煜上個月拍下的城南地塊夠建三個兒童樂園了”

賴香珺起先隻是應付地笑笑,得體但透著羞澀,這更加讓眾人相信了小夫妻倆感情很好,於是話閘大開。

她悄悄瞥了眼鐘煜,對方注意力壓根冇往這裡分一丁點兒,兀自吃酒聊公事。

她有些惱,鐘煜故意不給自己解圍!

“這些都是鐘煜說了算的”,賴香珺笑吟吟,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不過哥嫂們快彆灌他酒了,上回體檢醫生說他總是熬夜,肝火旺”

就差把腎虛擺在明麵上。

“咳咳!”鐘煜突然嗆咳出聲,賴香珺戲謔的眼神和鐘煜對上,樂得看他吃癟。

她憋笑憋得胸口發疼,忙低頭給綿綿夾菜,看小姑娘又學大人歎氣:“煜哥好笨哦!”

話題成功東引,她心情大好,埋頭吃飯。

有道秋葵扇貝小炒她還挺喜歡,就是這桌上轉盤轉的還挺快,一不留神那道菜就從眼前掠走了。

賴香珺埋頭吃生菜,等擡頭時,那道秋葵扇貝就直直停在麵前。

“漂亮嫂嫂,我看到了哦,煜哥是個搗蛋鬼,他按著桌子不給動,好霸道!媽媽還說煜哥小時候可乖了,媽媽騙人!”

賴香珺看向鐘煜,眼神不經意瞥向了他執筷的右手,此刻手腕處是不知如何而來的一道紅痕。

眼神複又向上,男人此時一副混不吝的做派,手就靠在圓桌側邊的位置,還能騰出心神去和身邊的人照樣喝酒,不過倒是真冇人再轉這桌子。

她給自己和綿綿各舀了一勺菜放進小碗裡,小姑娘食慾好,帶著賴香珺也多吃了好些飯。

“那我們不和你煜哥玩了行不行?和嫂嫂玩,嫂嫂可喜歡你了。”賴香珺湊近了對鐘琴女兒說。

小姑娘真是不經挑撥,當即蹭著她的手臂,甜甜地撒嬌:“好啊漂亮嫂嫂,綿綿也可喜歡你了!媽媽說你有一條大狗狗,綿綿可以去你家裡和它玩嗎?”

“當然了!”賴香珺一陣滿足,頗有種收買了鐘煜小跟班的得意。

“哎呀不行!”小姑娘頭搖得像撥浪鼓,“嫂嫂,我們明天再開始玩這個遊戲好嗎?”

她神秘兮兮的,小手朝賴香珺揮了揮,趴到她耳邊講話。

濕熱香甜的小寶寶香一下子充盈在賴香珺耳邊,“煜哥說好今天要給我買艾莎公主的城堡的,我不能反悔。”

賴香珺好奇,“他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就剛剛啊!”綿綿眼睛不像鐘琴,也不怎麼像爸爸,聽說是隨了她奶奶,特彆大,忽閃忽閃的,眼睫毛像把小扇子。

“剛剛?”

“對啊嫂嫂!他讓我把你帶過來一起吃飯,我不答應,他就說可以實現我一個願望。”

小朋友滿眼期待,迫不及待和賴香珺分享:“嫂嫂你知道嗎,我之前說想要城堡媽媽說我乖乖練琴就給我,我去請求爸爸,但爸爸都聽媽媽的,可是我一點也不想練琴,嫂嫂,我手痛痛~”

幾句話說的賴香珺都心軟軟,捧起小姑孃的手,溫柔地吹啊吹。

家庭聚餐漫長而瑣碎,鐘老爺子和老太太身體受不住,已經被人送了回去。

最後鐘父被簇擁在中間時,鐘琴女兒早已趴在賴香珺懷裡熟睡。

包廂裡吵,侍從帶著她們去了樓上的休息間。

“好了,你放下她吧,謝謝。”

賴香珺示意他放下小女孩,門被輕輕帶上,房裡一片寂靜,隻有綿綿均勻的呼吸聲。

外麵已經天黑,她怕燈光刺到小朋友,隻留了門口玄關處的一盞小燈。

空調冷風緩緩吹著,但賴香珺總疑心這房子不隔音,能隱約聽到樓下的聲音,熱熱鬨鬨的,在祝壽。

賴香珺輕手輕腳走近窗邊,原來

是這兒有道縫,她伸手去關,應該是被什麼東西卡住,再怎麼用力還是紋絲不動。

正要折返,房門突然被打開。

賴香珺被嚇了一跳,腕間鑽石手鍊撞在窗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嚇到了?”

鐘煜的聲音傳來,有點輕,像浮在空中,他今天整個人都壞壞的,吊兒郎當。

應當是喝多了酒的緣故。

“你怎麼也上來了?站那裡乾嘛?”她壓著聲音問。

鐘煜倚著牆,單手插兜,他今天穿了件黑襯衫,領帶是紅色格紋的,此時鬆鬆垮垮地係在領口下。

“不能上來?”他聲音也低低的,回答了她第一個問題,又接著第二個:“身上都是酒味。”

他其實倒也冇喝太多,就是有點雜,白的紅的都喝了點兒,雖然鐘煜酒量挺好的。

“哦”

賴香珺正想從窗邊離開,鐘煜突然朝這邊走來。

“你”她想問他這又是在乾什麼,鐘煜突然伸出手臂。

他個子高大,有種把她籠在身下的錯覺,房裡黑,兩個人離得這麼近,快要能聽見對方的心臟跳動聲。

本就有道縫的窗戶被拉的更大。

“站在窗戶邊吹吹風,是不是能散點兒味?”

賴香珺不語,他的手還握著窗戶把手,手臂橫亙在她左側,正好是臉頰的附近。

袖口被挽到胳膊肘,小臂連著手背上的青筋因為用力而格外明顯。

酒味,她聞到了。

還有鐘煜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

眼前全是他那條鬆垮的領帶,襯衫最頂上的那顆釦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解開了,晚飯時候嗎?還是他上樓時?抑或,剛剛嗎?

鐘煜很白,黑色襯衫下露出的部分,能看到一點點精緻的鎖骨。

往上是喉結。

賴香珺意識到鐘煜喉結上下滾動時,就已經被他捏著腰抱到了寬寬的窗沿上。

這樣的齊平的距離。

賴香珺今天穿了條掛脖連衣裙,很乖又很俏皮的款式,腰間是薄紗鏤空,鐘煜的手很大,也很熱,捏著敏感的地方。

後腰撞上窗棱,她幾乎是立刻感受到了危險,領地被侵犯,一切都岌岌可危。

“鐘煜”

鐘煜吻了上來。

“昨晚的。”

什麼?她不解地睜大了雙眼。

窗戶被他拉大,將樓下熱鬨的聲音聽得更是清楚,那聲音蓋過了房間小孩稍重的呼吸聲,蓋過了空調偶爾突然發力的吹風聲。

她隻能閉上了眼。

但如此近的距離,如此高的體溫,這樣唇齒相依的聲音,曖昧又潮濕。

要怎麼蓋過?

賴香珺攥緊窗幔流蘇,在掌心皺成團。她根本來不及抵抗,就繳械投降般任由他侵略她口腔中的每一寸。

“你告訴我,兩個都冇睡過的人要怎麼生小孩?”

鐘煜感受到她身體因緊張而發出的輕輕戰栗,仁慈地從她唇邊離開。

賴香珺喘著氣,還有些懵。

鐘煜修長的手指碾過她的下嘴唇,這麼嬌氣,隻是一小會兒,那裡快要就被他親腫。

她聽到他輕哂了聲,好像有點無奈,又有幾分挑逗,說:“老婆。”

“那你”她眼睛水盈盈的,看了眼鐘煜,又立刻轉向彆處,盯著他的鎖骨,“那你要怎——”

鐘煜又吻了上來。

“今天的。”

這次很溫柔,溫柔到她有點難以招架。

他一定是醉了,醉的不輕。

這醉意傳染著她,不然她怎麼會想在這樣的時刻纏住他,就是這樣,用小腿勾住他,兩個人要挨的很近很近,這樣纔可以。

鐘煜的手有點不受控製地向上,又覺得此地此景並不妥當,遂又回到腰間,溫柔地摩挲。

她真的很瘦。

或者,得用薄來形容。

鐘煜想逗她:“親嘴了,明天是不是就有小孩了?”

賴香珺羞的不行,去捶他,又被人握著手追問,一副無賴樣:“疼不疼?”

“現在知道臉紅了?”他拇指又按上她下唇,“剛纔說生男生女都好的時候,你不是挺遊刃有餘?”

她鬢角冒了細密的汗,可其實屋裡並不熱,晚風吹來,更有幾分舒適。

額上的潮意可以很快就被吹乾,那身體裡的濕意呢?

粘附在薄薄一層布料上的,隱秘的,羞於啟齒的。

這具身體因鐘煜而動情。

賴香珺冇轍地躲他懷裡,像鐘琴女兒下午撲進她懷裡那樣。

像頭小獸一樣,用牙齒輕輕撕咬著他脖頸處。

力度重了,鐘煜悶哼一聲。

“鐘煜你喝醉了”

他的領口被扯得更大,撕咬慢慢變成了吮吸,在享受的間隙反問她:“所以?又想當冇發生過?”

鐘煜語氣裡有些怨懟。

她很乖,總是對他相敬如賓,不提要求,不需關心,甚至連笑容都很少讓他看到過。

可她今天對紀淮笑、對綿綿笑、對那麼多無關緊要的人笑。

他是她的丈夫,他親過她,撫摸過她美麗的身體,她在他的懷裡戰栗過。

他們還要這樣過一輩子。

賴香珺被拆穿,麵子上有點掛不住,口無遮攔道:“喝醉了不是那個不起來嗎”

但她下一秒就後悔自己腦袋一熱說出這樣的話。

哪怕是隔著西裝褲的布料,也感受到了炙熱,還有,很大一團。

她幾乎是瞬間從鐘煜手中抽出來。

臉上都冒著熱氣。

鐘煜又笑了聲。

這樣接二連三地在鐘煜麵前當個縮頭烏龜真的讓她很氣餒,賴香珺擡眼看了看鐘煜。

“我身體不好?肝火旺?”

他的眼睛很亮,那裡有滿滿的侵略性。

“總得親自驗收一下纔有發言權吧?賴香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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