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心 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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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心即使被標記後也沒有意識身後的人是姚世誠。他隻覺得姚世霖是生氣了,所以才那麼粗暴地對他。唇被咬住的時候,他討好地舔舐,希望能澆滅姚世霖的怒火。
他用他最柔軟的方式去吻姚世誠,去迎合姚世誠的操乾,哪怕陰莖插入生殖腔,他都沒有反抗,撫摸姚世誠的臉龐,眼淚因為劇烈的搖晃而落下。
姚世誠從未這麼恨過許一心。以前的他可能隻是厭惡,可這一刻他真真實實地恨許一心。怒火燒得渾身都在發燙,他卻無法向許一心發泄。
他對這樣嬌甜的許一心下不去手了。
像是放棄什麼似的,他喘著粗氣,鬆開啃咬雙唇的牙關,然後將許一心抱出浴室。
被標記的Omega一刻離不開他,剛沾到床,又湊他吻過來,細密的吻帶著苦艾的香氣軟化Alpha堅毅的表情。
姚世誠表情依舊是冷的,可瞳孔裡映出許一心的臉,分明在變得柔和。他架著纖瘦的兩腿,將性器往深處送。性器的頂部抵在溫熱的軟肉上,那裡張開小小的口,像張小嘴一吮一吮地咬著龜頭。姚世誠釋放出資訊素,掐著腿彎,隨後就把陰莖的傘頭送了進去。
許一心吻著他,發出一聲弱小的嗚咽。
生殖腔被插入的感覺很熟悉,他好像在夢裡被人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可實際上,姚世霖隻真正地進去過一次,他不知道這種熟悉的感覺是哪兒來的,隻覺身心都感到滿足,不由自主地把腿纏上姚世誠的腰。
姚世誠的眼神忽地暗下來。他頓了下,但沒有鬆開許一心的唇,因為害怕一鬆口就聽到Omega叫他弟弟的名字。
姚世霖比他好在哪裡?他想不出來。如果不是他弟弟,姚世霖這樣的Alpha,他恐怕是瞧不上的。愚蠢,衝動,做事不顧後果,放到軍隊激烈的競爭裡,不出三個月就會出局。
一定是因為許遙,許一心才對姚世霖念念不忘。許一心很在乎那個孩子,他看得出來。
如果許一心也為他生一個孩子的話,是不是就會也對他死心塌地了。
埋在穴裡的陰莖搏動了一下,姚世誠把它插得更深。
洗標過的Omega無法再被永久標記,但是不一定不能懷上他的種。他把龜頭插在生殖腔裡,迅速成結,看著許一心驚訝的濕漉漉的雙眼,把精液全都射進了腔內。一股股精液有力地擊打在脆弱的宮壁上,許一心立即拱起腰,痙攣起來。
姚世誠被苦艾的資訊素誘導發情,剛射過的陰莖很快就再次勃起,在許一心還在顫抖的時候,他便開始新一輪的**。
許一心這纔有些崩潰地哭叫起來,躲開了姚世誠的吻。他把頭埋在一側的枕頭裡嗚嗚咽咽地哭,說不出成句求饒的話。
姚世誠**得入神了,乾脆將許一心的雙腿豎起來抱在胸前,凶猛地頂胯。
“許一心,給我生個孩子。”
許一心在晃動的視線瞥見身上的人,極具壓迫感的高大身影,跟姚世霖變得不太像。像是姚世誠。他的心咯噔了下,掙紮地蹬了蹬腿。那人卻抓住他的腳踝,從小腿一路親了下去。也不像姚世誠,姚世誠不會對他做這種事。他有些不知道在**他的人是誰了,酒精的作用因為汗液的蒸發變得淡,但是**把他拖入另一個漩渦。
身體的本能壓過意誌,他把臉埋進枕頭裡甕聲甕氣地呻吟,感受從體內深處冒出來的似曾相識的快感。
姚世霖找遍球場,沒有許一心的蹤影。
對於妻子的消失,蔣維表現得很淡定,隻告訴他許一心會安全回來的,便不再找了。第二天依舊沒有見到許一心的姚世霖忽然之間覺得自己有些可笑。許一心一直是這樣無緣無故消失的,上一次一消失就是八年,說不定是故意躲著他呢,前段時間有去無回的簡訊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這麼容易被許一心亂了心緒,像個傻子。
接下來兩天的高爾夫比賽,他無心參加。奇怪的是,姚世誠也無緣無故地缺賽了。
他去過一次姚世誠的房間找他,姚世誠沒有給他開門,但是隔著門和他說了話。他說他不太舒服。
姚世霖聽到姚世誠的聲音有些異樣,喑啞得不像話,還帶著粗喘。
他隨意地囑咐了兩句姚世誠照顧好自己,便抬腳離開,離開時聽到門板那邊傳出怪異的聲音,像是什麼撞擊在門上的聲音。
他沒想過姚世誠在隔著門,操著他苦苦尋找的許一心。
許一心被捂住嘴,抵在門板上操乾。
發情期的第二天,他就認出來操他的人是姚世誠了。可他沒有辦法逃離,他在發情期被這個Alpha標記,本能的都是對這個Alpha的依賴。
門外的姚世霖一走,他繃緊的身體倏地鬆下來,讓陰莖捅入了更深的位置。姚世誠已經把生殖腔硬生生鑿出了屬於他的形狀,不知道多少次把精液射入其中,眼下站立的姿勢讓本來堵在裡麵的白濁液體流出來,沿著許一心的大腿內側往下流。
他把許一心抱回床上,抬起臀部,曲起指彎勾住腿上的精液,偏執地把每一滴都塞迴穴裡。
粉白乾淨的後穴被乾爛了,乾得很臟,精液和**打成的白沫混在一起,濘泥不堪。
他把手指插進穴裡,手掌堵住穴口。
許一心癱軟地躺在床上,眼睜睜看著姚世誠做的一切,不禁皺起了眉。
從他稍微清醒了些,姚世誠就一直說要他生孩子。他不知道姚世誠這是在發什麼瘋。他根本生不了了,過早的生育讓生殖腔變得脆弱,能把許遙生下來都是萬幸,他無力地抓了兩下姚世誠的手腕,穴裡的手指卻突然摳弄起來,快感頓時激得他顫抖,雙手滑了下去。他躺在床上,像條瀕死抽搐的魚,覆了一層汗液的小腹上下擺動,奶白色水淋淋的。姚世誠看了幾眼,把手指換成陰莖,重新填滿了濕熱的後穴。
發情期,無論多麼激烈的性愛,身體都吃得消。可等三天結束,許一心趁姚世誠洗澡的時候,從房間裡逃出來,雙腿都是軟的,差點就跪在了房門口。
他攀著牆,一步步往自己的房間走,那些亂七八糟的液體就一路流,在褲子上暈出一片水漬。許一心低頭看了眼,覺得自己像個年邁失禁的老人。
他才二十五。
在本應該是最活力最美好的時光,卻什麼都掌控不了,像個任人操控的木偶。他的內心一片悲哀。強忍住身上和心裡的痛苦,挪回房間。
開啟房門,蔣維正坐在沙發旁邊看書。
他再也撐不住,雙腿軟得跪在地上。蔣維走過來,幫他關上門,居高臨下地看他。
Omega身上帶著濃濃的其他Alpha的氣味,蔣維並沒有吃醋,而是感到很滿意。
球場的酒店工作人員不好買通,他沒能提前在姚世誠的房間安上監控,但從手機監聽到了不少精彩的聲音。
姚世誠要許一心給他生孩子?Alpha表白的方式有夠特彆,估計許一心完全沒體會到其中深意。
他抬起許一心的臉,隻看到了屈辱。
很好,許一心對姚世誠隻有厭惡。就該這樣,所有的男人都隻配做他妻子的狗。狗嘛,咬人也是常有的事。
他笑了笑,把許一心從地上抱起來,手掌在臀部摸到一塊濕濕的地方。本要去往浴室的腳步頓住,轉而走到一旁的桌子,他把許一心放在上麵,迫不及待地扒下了許一心的褲子。
嬌小的穴**壞了,一時合不攏,豔紅的媚肉混著肮臟的液體外翻,呼呼地往外冒熱氣。
蔣維目光被這淫亂的景象攝住。
這下外表的青澀都沒了,一口從外到內都熟透了的穴,看得他喉口乾渴至極。
氣氛安靜得詭異。
許一心盯著蔣維專注沉默的神情,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他在夜總會的時候,就聽說過淫妻癖這種東西。儘管想不通有這種癖好的人到底是什麼心理,至今也是如此,可蔣維的種種行徑讓他不得不懷疑蔣維有種癖好。
他的丈夫一直把他輾轉送給各式Alpha,並非出於商業利益,而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癖好。
說不上驚訝,更談不上失落,許一心隻是有幾分恍然。
從嫁給蔣維起,他就始終在預想自己要付出的代價。想通了以後,他對蔣維的愧疚感反而能淡去一些。
他怔怔地看著蔣維,發現男人在解自己的褲子。
按住蔣維的手,他說:“蔣維,我想洗澡......”
蔣維抬起頭,斂起癡迷的神情,“嗯,先幫老婆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