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心 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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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烈的資訊素,壓抑的哭腔,肉體拍打的聲音,房間裡全是性愛的氣息。
姚世霖掰著許一心的腿根,一個頂胯深深撞進穴道的裡處。
他想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十分猙獰嚇人。
實際上,他並不想展露這副模樣,起碼不在許一心清醒的時候,可是,一想到蔣維或許對許一心做過什麼,他便控製不了自己。
蔣維是許一心法定的丈夫,姚世誠是許遙的親生父親,而他是什麼?是許一心愛的人?
愛,既沒有契約錨定,也無法鑒定核實,是那麼的虛無縹緲。許一心可以昨天說愛他,也可以今天說兩個人不合適。他不知道在確鑿的牽絆麵前,要如何捆綁住一段無形的感情,所以隻好用鐵鏈拴住了許一心。
他給許一心注射催孕素,令許一心提前進入了發情期。
發情的Omega臉色潮紅得厲害,連神智也是模糊的,迷濛水汪汪的眼睛注視他,除了想要他還是想要他,這種感覺給他帶來片刻的安全感,但是很快,就被心中更大的不安全感抵消掉。欣賞似地停頓了幾秒,他將兩條漂亮的腿扛到肩上,開啟新一輪的**。
許一心陷入**的臉上逐漸出現痛苦的表情,“慢點....嗯啊慢...點...”
“你不是說想要嗎?我現在給你,全都給你。”
姚世霖咬著牙,手掌拍打在臀上,順勢抓住臀肉,把囊袋砸在泥濘的結合處。
“說,說你隻愛我,隻要我。”
“呃啊啊...”
“說啊。”
得不到回應,姚世霖操乾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像是要把囊袋也塞進穴裡,大力地衝撞。秀氣纖細的小腿擱在他肩上,被甩得亂晃,數次滑落肩頭,又被強勢地撈回胸口,慢慢浮了一層薄汗,跟兩段精緻的象牙一樣泛著細光。許一心的呻吟由壓抑的嗚咽變為高亢的哭聲,一邊哭求姚世霖慢點,可又一邊被發情期的**驅使,身體與意識相違背地展現出對姚世霖的依賴。
沒多久,許一心的小腿掛不住,滑到了臂彎,但是無意識地磨蹭姚世霖的臂膀。一下而已,就像落進乾草堆的火星子,把Alpha刺激得更加瘋狂。
姚世霖扣住膝蓋窩,退出性器然後一乾到底。生殖腔早就受藥物影響,順從地張開,碩大的龜頭直衝入內,沒有一點阻礙。許一心感到小腹頓時漲開一陣難言的酸,整個人不受控製地痙攣,像蝦子蜷縮起來,然而手還被綁在床頭,鐵鏈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後,又將他扯平。白瓷般的肌膚透著紅暈,張成緊繃的弧度,顫抖,再沉入被褥,像一朵花綻放到凋零的過程。
姚世霖按住許一心孱弱抖動的肩頭,沒有給絲毫歇息的餘地,性器猛地刺入腔內,強迫許一心的身體再次重複“綻放”的瞬間。
“啊啊啊——”
許一心因為劇烈的快感,哭著叫了出來。這種快感又烈,又痛,狠狠一鞭子一鞭子抽打意誌,讓他的精神承受不住。
“不....嗚嗚不要了.....阿霖...不要啊啊”
麵對許一心淒厲的哭喊,姚世霖沒有妥協。他一直都知道,**過後的許一心是最脆弱最敏感的,過去他不會這麼欺負他,可現在不知道怎麼了,腦子裡好像隻剩下占有和征服。扣住頭頂的手銬,死死壓住許一心的手腕,他伏下身子,緊貼著Omega的身體操乾。呼吸間淨是熟悉的氣味,柏樹味道和苦艾徹底融為一體,就如同他們交纏的肉體,讓他感覺好極了。
他咬住許一心又哭又叫的唇,吻了上去。過程中胯部沒停過,一聳一聳地動,或淺或深,叫許一心的哭聲也不停,一聲一聲全被他吻進肚子裡。可能他是真的想把許一心吃拆入腹了,這樣兩個人就不會分離。這種念頭入了魔地鑽進腦袋,擠走最後一絲理智。他抱著許一心吻得越來越深,操得也越來越重。
許一心顯然是被他**得快要不行了,接吻的間隙一直哭喊停,他卻為許一心接近崩潰的淚水興奮,渾身迸發出使不完的勁兒,姦淫折磨這副可憐的身體。
這樣沒一會兒,許一心就喊不出來完整的字了,哭聲中隻有斷斷續續的音節。
姚世霖把床頭的手銬解下來,換了個姿勢,抱著許一心,在懷裡操弄。Omega喪失抵抗的力氣,有沒有手銬都沒了區彆,被一雙有力的手臂鉗著腰,上下擺弄,連哭的力氣都快沒了,額頭抵著Alpha的肩膀,小小的抽噎。
姚世霖端著許一心的臀部,在直挺挺的陰莖上套弄,穴口打成沫的汙濁隨著一次次**淌了一胯部。
“他們是不是這樣乾你的,嗯?”
“你要是喜歡,我也可以這樣乾你,你喜歡嗎?”
“說啊!喜歡嗎!”
抬高臀部,重重地落下,性器再次利刃一樣刺入生殖腔,許一心閉緊哭紅的雙眼,猛地揚起脖子。
“嗚嗯——”
姚世霖抓緊許一心後腦勺的發絲,迫使他維持著仰頭的姿勢,盯住那張紅得不自然的臉,“不喜歡?他不就是這樣操你的嗎?”
“其實你的身體是喜歡的吧,不然為什麼最後會變成這樣呢?”
“知道嗎,我以後也應該這樣乾你.......放心吧,我們很快就會有自己的寶寶.......”
許一心的意識被推上**,反反複複拉鋸,已經瀕臨破碎。他迷迷糊糊中飯聽著姚世霖的叨唸,覺得那簡直像是惡魔的咒語,莫名地令人膽寒心驚。他想強打起精神,對姚世霖說不,可身體被忽地顛拋,然後落入一個可怕的快感的深淵,淹沒了所有知覺。
他被乾得崩壞了,斷了片。
眼神渙散地倒在床上,沒有意識地張著通紅的雙唇,滿臉都是**的餘韻。
姚世霖還沒有射,硬挺的性器在甬道慢了下來,慢條細理地磨,一麵磨一麵撫摸許一心的麵皮。柔嫩的臉龐燙得驚人,他撫了撫兩下,掌心都灼燒起來,可他的心有一種徹骨的寒意,叫他的心很冷漠。手指插入口腔,攪動細軟的舌頭,硬生生攪出了細碎的貓叫一樣的呻吟聲後,他重新加速了**的速度。
姚世霖覺得這一刻,他的克製也崩壞了。
為了留住許一心,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三天,許一心沒有從臥室出來過,姚世霖也隻是露過幾次麵。家裡的傭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不聲不響備好了該準備的所有東西——避孕套是不需要的,主要是營養劑。把東西交給姚世霖,多餘的誰也不會問,連同頂樓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一切如常辦事就好。
中午。
負責送餐的傭人把餐盤放到房間的書桌上,沒有和椅子上的人對視一眼,更不看他對麵的大螢幕就立馬出了門。
門被關上以後,餐盤被掃到地上,但是椅子上的人並沒有離開那把椅子,隻是用冰冷的雙眼盯著對麵的監視器。
畫麵上,Alpha用最原始最野獸的方式,在Omega的身上啃咬,澆灌,留下各種可以留下的印記,無疑是宣誓著某種主權。
但是姚世誠知道,姚世霖不止如此。
姚世霖把他曾經對許一心做過的事情,如法炮製了一遍,彷彿在試圖覆蓋什麼印跡。而他被鎖在椅子上,隻能看著,除去打翻餐盤,鬨鬨脾氣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右邊小腿漫上來的疼痛開始變得難以忍受。那裡的子彈已經被拿出去,但是始終沒有得到妥當的治療。估計他哪天活著走出這個房間,下輩子也要靠輪椅度過。
這是姚世霖折磨他的方式。
死不難受,沒有尊嚴,纔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姚世誠閉上眼睛,靠在躺椅上。
許一心的淫叫聲不絕於耳,憤怒,沮喪,痛苦,一同襲上心頭。
可什麼都不比**來得猛烈。
他硬了。
其實姚世霖不知道,在許一心麵前,他早沒有尊嚴了。他是許一心的狗,無論何時何地,都會對著這個婊子發情,即使是現在這種狀況。隻要姚世霖不殺死他,他有的是機會東山再起,肉體的傷根本改變不了他的強大,今時今日能讓他脆弱的隻有許一心。
隻有許一心。
隻有許一心。
他不知道畜生會不會因為感情落淚,但是此時此刻,他確實為許一心流淚了,動機很不明,如果讓他模糊地形容此刻的心情,隻能表示為,他想見許一心。
他想,如果許一心願意教他,他能把這種感受描述得更明確一些。
想到這裡,他的眼淚更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