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彈指破須佐,單手虐尾獸 第257章 來得這麼快!
話音未落。
水月根本不給寧次和再不斬反應的時間,整個人已如離弦之箭般猛地躥了出去!
“水遁·水鐵炮之術!”
他一邊前衝,一邊單手結印。
口中連續吐出數顆威力強勁的水彈,如同炮彈般轟向洞穴入口的結界與岩壁!
轟!轟隆!
結界光芒劇烈閃爍。
隨即破碎。
入口處的岩石被炸得四分五裂,煙塵彌漫。
水月則借著這股勢頭,揮舞著大刀,怪叫著殺向洞內。
“大蛇丸!給你水月爺爺滾出來!”
“混蛋!這個衝動的白癡!”
再不斬見狀大怒。
他臉色一沉,下意識就要衝出去將這個破壞行動的家夥拽回來。
如此魯莽地衝進去,天知道裡麵有多少陷阱和埋伏!
但他腳步剛動,一隻手臂卻沉穩地攔在了他的身前。
是寧次。
“寧次,你?”
再不斬不解地看向他,眼中帶著責問。
此刻的寧次,臉上卻已不見了之前的猶豫,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看透局勢後的冷靜與決斷。
他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淡淡的、帶著銳氣的笑容。
“再不斬先生,不必攔他。”
寧次的聲音平靜卻有力。
“我剛剛想明白了。
麵對大蛇丸這種活了不知多久、陰謀詭計融入了骨子裡的傳奇忍者,無論我們製定多麼周密的計劃,恐怕都會落入他預設的節奏和陷阱之中。
我們的經驗與心機,在他麵前,如同孩童嬉戲。”
他的目光投向那被水月強行轟開的、幽深如同巨獸之口的洞穴,眼神銳利起來。
“既然智謀難敵,那便不如……
以力破巧!”
他頓了頓,繼續分析道。
“水月這樣莽撞地殺進去,雖然冒險,卻也能在最短時間內製造最大的混亂,打亂大蛇丸可能的一切佈置。
很多時候,最簡單直接的方式,反而最能打破複雜的局。
我們便藉此機會,正麵強攻,逼他現身!”
再不斬聞言,先是愣了一下。
隨即那被繃帶遮掩的臉上,唯一露出的眼中閃過一絲瞭然和讚同的光芒。
他本就是信奉實力至上的忍者,寧次這番話,深得他心。
“以力破巧……說得不錯!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他不再堅持阻攔,反而認可了這個看似魯莽的戰術。
“那麼,行動吧。”
寧次瞬間做出部署。
“我和水月從正麵攻入,吸引絕大部分火力,逼迫大蛇丸現身。
再不斬先生,你擅長無聲殺人術,請你在暗中策應,利用霧隱之術掩護,伺機而動,清除關鍵目標,或者在我們遇到棘手陷阱時支援。”
“好!”
再不斬乾脆利落地應下,身形一晃。
已如同鬼魅般融入旁邊的陰影與逐漸彌漫開的濃霧之中,消失不見。
寧次則深吸一口氣,眼中白光微閃,體內經過錘煉的查克拉與初步融合的柱間細胞力量開始湧動。
他不再猶豫,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緊隨著水月製造出的動靜,悍然衝入了大蛇丸的巢穴之中。
幾乎在水月的水鐵炮轟擊洞穴入口,發出第一聲爆鳴的瞬間。
位於巢穴最深處。
一間布滿各種詭異儀器與卷軸、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福爾馬林與蛇涎香混合氣味的實驗室內。
大蛇丸正站在一個巨大的培養槽前。
槽內渾濁的綠色液體中,懸浮著某種難以名狀的組織,緩緩搏動。
那突如其來的轟鳴與震動,讓牆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實驗器械也發出細微的碰撞聲。
然而。
大蛇丸那狹長的金色蛇瞳中,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意外或驚慌。
他甚至連手中的觀察記錄都沒有放下,隻是微微側過頭,彷彿在傾聽著遠方傳來的、預示著麻煩的聲響。
隨即。
他那張蒼白而陰柔的臉上,緩緩勾起一抹一切儘在掌握之中的、帶著幾分玩味與殘酷的笑容。
嘴角幾乎咧到了耳根。
“哼哼哼……嗬嗬嗬……”
低沉而沙啞的笑聲,在寂靜的實驗室中回蕩,充滿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
“沒想到,霧隱的客人……
來得倒是比預計的還要快上一些。”
他的低語剛落。
實驗室角落的陰影便一陣扭曲,藥師兜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浮現。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後的目光冷靜,微微躬身,用他那特有的、不帶多少感**彩的語調報告道。
“大蛇丸大人,基地入口遭遇強攻。
確認入侵者為霧隱忍者,其中包括鬼燈水月,以及……日向寧次。
看情形,是正麵強攻,並未掩飾行蹤。”
“日向寧次……永恩的弟子……”
大蛇丸輕聲重複著這個名字,金色的蛇瞳中興趣之色更濃,那目光彷彿穿透了層層岩壁,看到了正在通道中突進的少年。
“看來,那位霧隱的‘影之支配者’,終於把他的目光投到我這裡來了。
是為了清理潛在的威脅,還是為了……
我手中的某些‘珍藏’呢?”
他並未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轉而看向兜,語氣輕鬆得彷彿隻是在吩咐準備一場普通的茶會。
“既然客人已經不顧禮儀地闖進來了,那麼,作為主人,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
兜,去好好‘迎接’一下我們的朋友們吧。
讓我看看,這位繼承了白眼的少年,究竟從永恩那裡,學到了幾分本事。”
“遵命,大蛇丸大人。”
兜恭敬地應道,嘴角也露出一絲與大蛇丸如出一轍的、充滿算計的笑容。
他再次微微躬身,身影如同融入陰影的墨水。
一陣模糊後,便徹底消失在原地。
隻留下空氣中一絲若有若無的查克拉殘痕。
而在兜消失的同時,大蛇丸原本站立的地方,空間也泛起一陣細微的、幾乎難以察覺的漣漪。
他並沒有使用瞬身術那樣聲勢浩大的移動方式。
而是整個人的身影就如同被擦去的畫像,無聲無息地淡化、隱沒,最終徹底不見了蹤影。
彷彿從未在那裡存在過。
偌大的實驗室,瞬間變得空無一人。
隻有培養槽中那不知名的組織仍在緩緩搏動,以及遠處隱隱傳來的、越來越近的戰鬥轟鳴與呐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