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彈指破須佐,單手虐尾獸 第258章 還是那句話,你不是我的對手!
幽深而錯綜複雜的地下基地通道內。
喊殺聲、爆破聲與兵刃交擊的銳響混雜在一起。
“啊哈哈哈哈!!!”
鬼燈水月一馬當先,他那標誌性的狂放笑聲在通道中回蕩,與戰鬥的喧囂交織成一首狂暴的交響曲。
他手中的大刀化作一道銀色的死亡旋風,每一次揮舞都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
麵對蜂擁而至的音忍與實驗體,他根本無需任何精妙的招式,純粹以蠻力與速度碾壓。
唰唰唰!!!
刀光閃過,便是殘肢斷臂飛起。
或是連人帶武器被一同劈飛,撞在兩側堅硬的岩壁上,骨裂之聲令人牙酸。
同時。
他另一隻手結印不停,口中噴吐出的“水鐵炮”如同精準的狙擊,將遠處試圖釋放忍術的敵人連同期盼一同轟碎。
或是猛地跺地,引動基地內本就潮濕的水汽,形成一道道激流四射的“水亂波”,衝垮敵人的陣型。
他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火力全開的人形炮台。
所過之處,一片狼藉,水花與血光齊飛。
相較於水月的狂猛突進,日向寧次的戰鬥則顯得從容不迫,甚至帶著一種賞心悅目的韻律感。
他緊隨在水月側翼,步伐穩健,如同閒庭信步。
他沒有使用任何花哨的忍術,隻是施展著日向一族最基礎的柔拳。
然而!
這看似基礎的拳腳,在他手中卻煥發出驚人的威力。
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每一拳、每一掌都精準地落在敵人的查克拉穴道上,或是直接轟擊在要害之處。
無論是手持苦無悍不畏死衝上來的音忍,還是那些經過改造、形態怪異的實驗體,隻要進入他白眼洞察的範圍,便無人能近其身。
往往隻是一個照麵,敵人便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倒地不起,查克拉經絡已被截斷或重創。
通道兩側不時激發的陷阱。
毒針、起爆符、束縛結界
在寧次那雙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白眼麵前,也形同虛設。
他甚至無需提醒水月,自己便能提前預判,或是用柔拳·八卦空掌淩空擊毀觸發點,或是輕描淡寫地側身避開,步伐未曾有絲毫紊亂。
轟隆隆!
術法爆炸的轟鳴不絕於耳,整個地下基地都在劇烈地搖晃。
頂壁不斷有碎石和灰塵落下,彷彿隨時都會坍塌。
大蛇丸的手下們慘叫著倒地,根本無法阻擋這兩尊殺神前進的步伐。
而最令人心驚的是
戰鬥至今。
寧次甚至連“八極龍吟”的狀態都未曾開啟,僅憑常態下的實力,便已展現出壓倒性的強大。
暗處!
利用霧隱之術隱匿身形、如同幽靈般穿梭的桃地再不斬,將這一切儘收眼底。
他那雙露出的眼睛裡,充滿了難以掩飾的震驚。
“這兩個小子,成長得也太快了……真是兩個怪物啊。”
他低聲自語,握緊了手中的斬首大刀,卻發現自己這個策應者,在正麵戰場幾乎毫無用武之地。
他們的推進速度太快,太猛了!
不知廝殺了多久,彷彿隻是片刻,又彷彿過了幾個時辰。
當水月又一刀將一名試圖自爆的音忍連同一截岩柱一同劈碎後。
他猛地發現,前方幽深的通道驟然變得空曠起來。
攻勢,戛然而止。
除了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軀體,以及遠處隱約傳來的呻吟,再沒有新的敵人湧上來。
水月意猶未儘地將大刀扛在肩上,不滿地大聲嚷嚷起來。
“喂喂喂!這就沒人了嗎?大蛇丸的手下就這麼不經打?
本大爺還沒開始熱身呢!快出來點像樣的家夥啊!”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通道內回蕩,帶著顯而易見的囂張和挑釁。
就在這時。
通道的儘頭,連線著更廣闊空間的入口處。
一道修長而挺拔的身影,不疾不徐地自陰影中邁步而出。
來人身穿一身白色上衣,襯出其冷峻的氣質,腰後斜插著一柄太刀。
他擁有一頭墨色的短發,麵容英俊卻冰冷如霜,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眼睛。
漆黑的眼眸中,赫然是三顆勾玉在緩緩旋轉,散發著冰冷而強大的查克拉波動。
正是宇智波佐助!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平靜地掃過一片狼藉的通道,最終落在了寧次和水月的身上,眼神淡漠,彷彿在看兩件沒有生命的物體。
當宇智波佐助的身影自通道儘頭的陰影中清晰地顯現時,寧次和水月前衝的步伐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
通道內一時間隻剩下遠處零星的火苗劈啪聲,以及水月肩上大刀上滑落的水滴,砸在地麵發出的輕響。
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與硝煙味,似乎都被那股自佐助身上散發出的、冰冷而銳利的查克拉衝淡了幾分。
佐助邁著沉穩而均勻的步子,一步步從黑暗中走來。
鞋底踏在碎石與血汙混雜的地麵上,發出清晰的迴音。
他最終在距離兩人約十米的位置站定。
這個距離對於他們這個級彆的忍者而言,已是瞬息可至的危險範圍。
他墨色的短發在基地微弱的光線下泛著冷硬的光澤,那雙蘊含著三勾玉的寫輪眼,如同最深邃的寒潭,直接越過咋咋呼呼的水月,牢牢鎖定了站在稍前方的日向寧次。
“又見麵了,日向寧次。”
佐助開口。
聲音如同他的眼神一般,不帶絲毫溫度,每一個字都像是冰錐砸落在地。
寧次純白的眼眸平靜地回望著他,臉上看不出任何波瀾,彷彿眼前之人與周圍倒下的音忍並無本質區彆。
他微微頷首,語氣淡然。
“是啊,我們又見麵了,佐助。”
“自上次渦潮村敗給你之後”
佐助的語調依舊冰冷,但其中蘊含的某種執念卻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幾分。
“我便一直想再見你
想要把那份敗於你手的屈辱,連本帶利,一一奉還。”
他的寫輪眼死死盯著寧次,試圖從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找到一絲破綻。
但寧次的目光,依舊如同深不見底的古井。
寧次聞言,隻是輕輕抬起眼簾,更加仔細地打量了佐助一眼。
那目光並非挑釁,更像是一種基於絕對實力差距的、客觀的評估。
隨即,他緩緩搖了搖頭,語氣帶著一種近乎憐憫的平靜。
“佐助,你不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