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瘋批後,我模仿他白月光上位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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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
謝尋站在門口。
他不是和裴燼去賽車了嗎?
他看著我手裡的錄音帶,臉上那慣有的笑容慢慢消失,眼神瞬間陰沉下來。
“你在做什麼?”
他緩緩走進來,隨手關上門。
狹小的空間裡,他身上那股壓迫感讓我幾乎窒息。
“你手裡的東西,不是你該碰的。”
他逼近我,試圖搶奪。
我死死地瞪著他,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姐姐!”
“害?”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突然笑了,繼而一把奪過我手裡的錄音帶。
他拿起桌上另一盤錄音帶,在我麵前晃了晃,輕蔑地笑著說:“看來,你的姐姐把你的耳朵也汙染了。正好,讓你聽聽她臨死前怎麼求我的,好讓你學乖點。”
他將錄音帶放進機器。
裡麵傳來姐姐帶著哭腔的聲音。
“謝尋,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也放過裴燼……他被你毀了……”
“我毀了他?”謝尋的聲音響起,帶著冰冷的笑意,“我是在成全他。他那麼愛你,愛到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你不覺得,這樣的愛很美嗎?”
“那不是愛!那是枷鎖!是噩夢!”
“所以,你來求我了?”
“……是。我求你,帶我走。去哪裡都好,隻要能離開這裡。”
錄音到這裡,戛然而止。
謝尋關掉機器,臉上的笑容越發詭異。
“你看,是你姐姐自己想死的。她覺得活著太累了,是我,好心送了她一程。”
“你胡說!”我尖叫起來,“是你逼她的!”
“我逼她?”謝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鷙。
他猛地扼住我的喉嚨,將我按在牆上。
“是我逼她,還是她自己犯賤?她以為她是誰?清高得跟仙女一樣,把所有男人都玩弄於股掌之間。裴燼那個蠢貨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我不過是推了一把。”
窒息感傳來,我的眼前開始發黑。
“她不肯從了裴燼,我就讓她永遠閉嘴。現在,你這個替代品,是不是也該學乖一點了?”
他鬆開手,我癱倒在地,劇烈地咳嗽起來。
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
“溫吟,你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像毒蛇的信子。
“從今天起,你就是溫知。完完全全地,成為她。”
這句話像一道魔咒,我胃裡翻江倒海,湧起一陣劇烈的噁心。
成為她?那溫吟是誰?一個被掏空靈魂,隻剩下驅殼的贗品?
“你要模仿她的語氣,她的神態,她的一切。讓裴燼那個蠢貨,活在你為他編織的夢裡。”
“否則,”他頓了頓,聲音裡滿是威脅,“我不介意,讓溫家,給你姐姐陪葬。”
我看著他,眼裡的恨意幾乎要凝成實質。
但他說的冇錯。
我現在不能和他硬碰硬。
我需要時間。
我需要證據。
我需要,讓他和裴燼,為我姐姐的死,付出血的代價。
我閉上眼,再睜開時,所有的情緒都被掩藏起來。
我衝他,露出了一個溫順的,甚至帶著幾分討好的笑容。
“好,我聽你的。”
謝尋愣了一下,隨即滿意地笑了。
“這才乖。”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眼中閃爍著病態的快感,那是一種將獵物徹底馴服的享受。
“記住,你是溫知。是我……和阿燼的阿知。”
他走後,我從地上爬起來,將那盤最關鍵的錄音帶,死死地攥在手心。
謝尋,裴燼。
這場遊戲,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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