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原神聯動三國無雙呂布傳 呂布軍過關戰
呂布軍過關戰
呂布提戟滅冬都
呂布率五千陷陣營踏平至冬國境,連破十關陣斬十二將。
至冬隊長卡皮塔諾被方天畫戟貫穿胸膛時難以置信:“你…不是提瓦特人…”
人偶少女桑塔涅婭的發條被生生拔斷,金屬手指徒勞抓撓著呂布的鎧甲。
當冰封王座出現在眼前,呂布橫戟大笑:“這倒是個配得上吾女蟬秀的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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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冬國的風,是摻著冰渣的刀子,刮在臉上,生疼。茫茫雪原,天地一色,唯有那支沉默行進的黑甲軍隊,像一柄燒紅的鐵釺,硬生生捅進了這片純白死寂的世界。五千陷陣營,重甲染著未乾的血垢,呼吸在鐵麵罩下凝成白霜,腳步踏碎凍土,沉悶如擂戰鼓。他們簇擁著前方那個非人的存在——呂布。
他騎著赤兔,那馬也比尋常戰馬高大一倍,鬃毛如火,在風雪中狂亂舞動,四蹄每一次落下,都在凍硬的地麵上留下蛛網般的裂痕。呂布本人,更是如同降世的魔神,吞獸連環鎧在慘淡天光下泛著幽暗的金屬光澤,那頂束發紫金冠彷彿刺破了低垂的鉛雲,手中方天畫戟斜指地麵,戟刃狹長,寒芒流動,似乎渴飲著鮮血。他微微眯著眼,眺望風雪儘頭,目光比這至冬國的極寒更冷。
來了。雪線之上,出現了第一道關牆的輪廓,以及牆下嚴陣以待的至冬軍陣。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那是愚人眾的標記。
呂布嘴角扯起一絲殘忍的弧度,甚至沒有回頭招呼他的軍隊,隻是將方天畫戟向前一引。
“碾過去。”
沒有怒吼,沒有戰嚎,隻有五千副鐵甲碰撞加速的轟鳴,如同雪崩起始的悶響。陷陣營動了,從沉默的行進轉為狂暴的衝鋒,黑色的鐵流瞬間撕裂了雪幕。
第一關,守將揮舞著冰晶巨斧,狂吼著迎上。赤兔馬快,如同一道紅色閃電掠過。畫戟隻是一閃,那柄巨斧連同它的主人,便從中裂成兩半,潑灑的熱血在空氣中瞬間凍成猩紅的冰晶。關牆被陷陣營用重盾直接撞開,守軍像稻草般被收割。
第二關,第三關……一路向前,踏著血肉鋪就的道路。至冬國的將領們,駕馭著冰霜的權能,召喚著岩壁的屏障,甚至引動暴風雪,但在那杆方天畫戟麵前,一切如同紙糊。呂布的武藝早已超越凡俗的範疇,力量、速度、以及那純粹到極致的殺戮意誌,任何技巧和元素之力在他麵前都顯得蒼白可笑。畫戟或劈或掃,或刺或挑,每一次揮動,必有一名至冬將領殞命,連帶其親衛被清空一片。陷陣營緊隨其後,如同最有效率的殺戮機器,將潰散的敵軍徹底絞碎。
第七關前,至冬國的“隊長”,卡皮塔諾,攔在了路前。他身形魁梧,覆蓋著厚重的至冬鎧甲,手持一柄門板般的巨劍,周身環繞著凝實的冰元素力,氣勢如山。他是至冬國公認的強者,曾獨自鎮守北境邊陲,擊退過無數魔物。
“入侵者!止步!”卡皮塔諾的聲音透過麵甲,帶著金屬的嗡鳴。
呂布終於勒住了赤兔,他打量著卡皮塔諾,如同打量一頭稍顯壯碩的獵物。“總算來了個像點樣子的。”他語氣平淡,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卡皮塔諾不再多言,巨劍轟然劈落,劍風裹挾著極寒,地麵瞬間凝結出厚厚的冰層,無數冰刺從四麵八方向呂布刺去。這是能將鋼鐵都凍脆粉碎的一擊。
呂布動了。赤兔四蹄發力,地麵炸開,他竟不閃不避,迎著巨劍直衝而上。方天畫戟後發先至,帶著撕裂耳膜的尖嘯,精準無比地點在巨劍的劍脊上。
“鐺——!”
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聲炸響,卡皮塔諾隻覺一股無可抵禦的巨力從劍上傳來,虎口崩裂,巨劍險些脫手。他心中駭然,對方的力量簡直非人!他急速後撤,試圖拉開距離,調動更強大的元素力量。
但呂布沒有給他機會。赤兔如影隨形,畫戟化作一道黑色的死亡旋風,第二戟,震散了他周身的護體冰環;第三戟,挑飛了他那沉重的巨劍;第四戟,快得超出了視覺的捕捉。
“噗嗤!”
戟刃貫穿了厚重的胸甲,從卡皮塔諾的背後透出,帶出一蓬混合著內臟碎塊的鮮血。這位至冬隊長身體一僵,低頭看著沒入自己胸膛的畫戟,又猛地擡起頭,透過麵甲的縫隙,死死盯著呂布那張冷漠而霸道的臉。
“你…你不是提瓦特人…”他喉嚨裡咯咯作響,擠出生命最後的聲音,充滿了無法理解的驚愕。至冬國引以為傲的武技和元素力量,在這個男人麵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呂布手腕一擰,戟刃在卡皮塔諾體內攪動,徹底斷絕了他的生機,隨即像甩掉垃圾般將屍體甩飛出去,重重砸在冰崖上,留下一灘刺目的紅。
第九關。這裡的守將並非人類,而是精緻如同藝術品的人偶少女,“木偶”桑塔涅婭。她懸浮在半空,周身由光滑的木材和閃亮的金屬構成,關節處發出細微的機括聲響,背後一個精緻的發條正在勻速轉動。她歪著頭,琉璃般的眼珠沒有任何情感,隻是按照既定的程式,釋放出無數纏繞的絲線和致命的能量光束。
陷陣營的刀劍砍在她身上,隻留下淺淺的白痕。她靈活地躲避著攻擊,絲線纏繞上幾名陷陣營士兵,瞬間將他們勒斷。
呂布失去了耐心。他從赤兔背上一躍而起,無視那些切割在鎧甲上紛紛斷裂的絲線和能量光束,如同一顆隕石直衝桑塔涅婭。人偶少女試圖後退,但一隻覆蓋著鐵甲的大手已經扼住了她纖細的金屬脖頸。
桑塔涅婭的四肢徒勞地踢打著,金屬手指在呂布的吞獸連環鎧上抓撓,發出令人牙酸的刮擦聲,卻連一道劃痕都無法留下。她的眼神依舊空洞,隻是背後發條的轉動略微急促了一絲。
呂布伸出另一隻手,五指如鉤,精準地抓住了那正在轉動的發條鑰匙。
“哢噠…嘣!”
一聲脆響,發條被硬生生拔斷!桑塔涅婭身體猛地一僵,眼中光芒急速黯淡,所有動作瞬間停止,抓撓著鎧甲的手指也無力地垂下,變成了一具真正的、失去動力的玩偶。呂布隨手將她扔下,如同丟棄一件壞掉的玩具,落在雪地裡,發出沉悶的響聲。
十關已破,十二將皆亡。
風雪不知何時小了些,前方視野豁然開朗。一座巍峨、完全由永不融化的堅冰構築而成的巨城,矗立在視野的儘頭。至冬城。城市的最中央,一座高聳入雲的宮殿頂端,那巨大的、散發著無儘寒意的冰封王座,即使在這麼遠,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其威嚴與力量。
五千陷陣營在呂布身後肅立,經過連番血戰,人數折損不足一成,但殺氣更盛,如同一柄經過千錘百煉,飲飽鮮血的凶刃。他們沉默地看著他們的統帥,看著那座象征著至冬國最高權力的王城。
呂布橫過方天畫戟,戟尖遙指那座冰封王座,上麵的血槽已被凍住,暗紅一片。他仰天大笑,笑聲穿雲裂石,震得周圍雪鬆上的積雪簌簌落下。
“哈哈哈哈!好!這椅子夠氣派!”他笑聲猛地一收,目光灼灼,如同兩道閃電劈向至冬城,“這倒是個配得上吾女蟬秀的嫁妝!”
赤兔人立而起,發出一聲撕裂長空的嘶鳴。呂布畫戟向前狠狠一揮。
“眾將士!”
“在!”五千人齊聲怒吼,聲浪彙聚,衝散了最後一點風雪。
“隨某——踏平此城!”
黑色的鐵流,再次啟動,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朝著最終的獵物,洶湧而去。至冬城牆上,警鐘長鳴,無數守軍湧上城頭,冰藍色的元素光芒在城牆上瘋狂閃爍,最後的決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