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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原神聯動三國無雙呂布傳 至冬城壓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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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冬城壓製戰

呂布踏平至冬國

五千陷陣營鐵騎踏碎至冬國都,十萬愚人眾伏誅雪原。

方天畫戟斬落女皇頭顱時,呂布仰天長嘯:“爾等螻蟻,也配擋我九州兵鋒?”

冰封王座轟然崩塌,他踩著國王的屍骨看向北方:

“傳令——三日內,挪德卡萊雞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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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冬城,這座萬年冰封的國度,從未聽過如此暴烈的馬蹄聲。

不是風雪呼嘯,不是冰層碎裂,那是戰戟撕開空氣的尖鳴,是重甲踏碎堅冰的悶雷。五千陷陣營,人與馬皆覆玄黑重甲,如同一條死亡的鐵流,毫無阻滯地撞碎了至冬城引以為傲的琉璃冰晶外牆。冰雪的碎屑混合著更紅的、溫熱的液體,衝天而起。

城內,號角淒厲,卻迅速被更恐怖的喊殺與兵刃撞擊聲淹沒。無數身著霜白與深藍服飾的愚人眾士兵,如同被驚動的白色蟻群,從街道、從屋舍、從堡壘的每一個垛口湧出,試圖用數量填補質量的天塹。他們是至冬的驕傲,大陸聞名的精銳,十萬之眾,足以碾碎任何國度。

可惜,他們今天遇到的,不是“任何”。

呂布一馬當先,那匹嘶風赤兔馬在雪地上留下一串燃燒的蹄印,方天畫戟在他手中已非兵刃,而是一道扭曲空間的暗紅雷霆。畫戟每一次揮掃,便有十餘愚人眾如朽木般被攔腰斬斷,厚重的冰甲在戟鋒前薄如蟬翼。他根本無需什麼招式,隻是最簡單、最暴力的劈、掃、挑、砸,每一擊都帶著沛莫能禦的力量,將血肉、冰晶、鎧甲乃至魂靈一同轟成齏粉。

高順就在他身側不遠,沉默得像一塊會移動的礁石,手中長刀每一次精準的突刺,都必然洞穿一名愚人眾軍官的咽喉。五千陷陣營以他們二人為鋒矢,鐵蹄過處,隻留下一條寬闊的、由殘肢斷臂和碎裂冰鎧鋪就的死亡之路。雪白的大地被迅速染成一片汙濁的猩紅,蒸騰的熱氣從血泊中升起,與漫天風雪混合,形成一片詭異而慘烈的紅霧。

十萬愚人眾?他們像是撞上礁石的浪花,不是被拍碎,就是徒勞地四散飛濺。陣列?戰術?在絕對的力量與速度麵前,成了可笑的自殺隊形。陷陣營的鐵騎甚至沒有減速,他們就這樣筆直地、蠻橫地,踏著十萬屍骸,衝向了城市最中心,那座巍峨聳立,通體由萬載玄冰構築的宮殿。

冰鑄的宮門在畫戟下爆成漫天冰晶。呂布策馬直入,赤兔的馬蹄踏在光潔如鏡的冰麵上,發出清脆而驚心的噠噠聲,回蕩在空曠而華麗的大殿中。

大殿儘頭,那巨大的冰封王座之上,至冬女皇緩緩站起。她頭戴冰晶冠冕,手持一柄縈繞著極寒氣息的法杖,雍容華貴的臉上帶著驚怒與無法置信。王座旁,身著王袍的國王麵色慘白,身體因恐懼而微微顫抖。

“異域的魔神,為何侵犯我的國度!”女皇的聲音帶著凜冽的寒意,試圖以皇者的威嚴壓製這闖入者。

呂布勒住赤兔,畫戟斜指地麵,猩紅的鮮血順著戟尖滴落,在冰麵上暈開一朵朵小小的紅花。他頭盔下的目光掃過女皇,掃過國王,如同在看兩具早已冷卻的屍體。

“侵犯?”呂布笑了,笑聲在大殿中回蕩,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輕蔑與狂傲,“本將軍踏平此地,需要理由?”

他頓了頓,聲音陡然拔高,如同九天雷霆炸響:

“若真要一個——爾等螻蟻,也配擋我九州兵鋒?”

話音未落,赤兔馬一聲長嘶,化作一道赤色閃電,直撲王座!馬蹄踐踏之處,冰麵寸寸龜裂!

女皇尖嘯,手中法杖爆發出刺目的藍光,無數尖銳的冰棱憑空凝結,帶著撕裂一切的氣勢射向呂布。國王也拔出佩劍,鼓起最後的勇氣,咆哮著迎上。

麵對這足以凍結靈魂、洞穿金石的寒冰風暴,呂布甚至連格擋的姿態都欠奉。畫戟隻是隨意地向前一遞,一攪!

“轟——!”

那狂暴的冰棱風暴,如同撞上了一堵無形的毀滅之牆,瞬間崩解、氣化,連一絲冰屑都未能近身。畫戟的去勢沒有絲毫改變,如同熱刀切入牛油,輕而易舉地破開了女皇周身最後的寒冰護盾。

血光迸現。

至冬女皇那戴著華麗冠冕的頭顱,帶著凝固的驚駭表情,衝天而起。無頭的屍身晃了晃,從高高的王座上栽落。

“不!!!”國王目眥欲裂,揮劍砍來。

呂布看也不看,反手一戟拍出。不是斬,是拍。如同拍打一隻煩人的蒼蠅。

“嘭!”

沉重的悶響。國王連人帶劍,被這股無可抗拒的巨力直接拍成了肉泥,深深嵌入後方堅硬的冰壁之中,隻留下一片人形的、血肉模糊的凹陷。

呂布勒馬回身,方天畫戟上挑著女皇的頭顱,他仰天狂嘯,聲浪震得整個冰晶宮殿簌簌發抖,穹頂開始裂開蛛網般的紋路。

“嗬——!!!”

嘯聲未儘,他猛地將頭顱甩飛,畫戟一揮,指向北方。那座巨大的冰封王座,在他霸烈無匹的氣勢衝擊下,轟然崩塌,碎冰四濺。

他踩著腳下國王那不成形的屍骨,目光彷彿已穿透宮殿的阻隔,看到了遙遠北方那座名為挪德卡萊的最後堡壘。

“傳令——”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金屬摩擦般的刺耳質感,清晰地傳入殿外每一個陷陣營士兵的耳中,也如同寒冰,凍結了所有僥幸躲藏起來的至冬子民最後的希望。

“三日內,挪德卡萊,雞犬不留!”

殿外,風雪似乎在這一刻停滯。隻有陷陣營士兵沉默地舉起手中仍在滴血的兵刃,冰冷的鐵甲反射著雪地與血泊的光,彙聚成一片無聲卻比任何呐喊更令人膽寒的回應。

高順抹去濺在麵甲上的血點,望向北方,眼神沒有任何波動,隻有絕對的服從與即將到來的、更徹底的毀滅。

呂布一夾馬腹,赤兔人立而起,發出一聲撕裂長空的嘶鳴,載著它的主人,踏著至冬皇室的廢墟與榮耀,衝向新的殺戮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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