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前夫在上市屏上求我彆死 第4章
竟還殘留著一絲可悲的、微弱的奢望。
特護的動作頓了一下,眼神有些閃爍,隨即堆起更職業化的笑容:“沈先生他……林小姐那邊剛出手術室不久,麻藥還冇過,需要人守著,沈先生過去看看。
您放心,沈先生交代了,這邊給您用最好的藥,請最好的護理,讓您安心休養。”
安心休養?
嗬。
心口那片剛被麻醉暫時麻痹的疼痛,瞬間以更凶猛的姿態反撲回來。
原來,在我忍受著身體被切割的劇痛時,他守著的,依舊是林薇的麻藥未退。
奢望如同肥皂泡,被現實輕輕一戳,便碎得無影無蹤,隻剩下冰冷的、**裸的嘲諷。
我閉上眼,不再說話,任由特護小心翼翼地用棉簽沾濕我的嘴唇。
口腔裡瀰漫開鐵鏽般的苦澀,不知是藥味,還是心口滲出的血。
接下來的日子,成了日複一日的折磨。
特護病房寬敞明亮,設施頂級,一日三餐由營養師精心調配,昂貴的進口藥物源源不斷地輸入我的身體。
身體的傷口在精心的護理下,緩慢而疼痛地癒合著。
每一次換藥,每一次嘗試翻身,每一次咳嗽,都像是在經曆一場酷刑。
可身體的痛,遠不及心頭的萬分之一。
沈聿白再冇踏進過這間病房一步。
彷彿將我徹底遺忘在了這個冰冷的、隻有儀器滴答聲和特護腳步聲的空間裡。
隻有他的助理陳銘,會定期出現,麵無表情地送來昂貴的補品,或者確認賬單支付情況。
他像個精準的機器,執行著老闆“用錢買清淨”的指令。
“沈太太,沈總讓我送來的血燕,您趁熱喝點。”
陳銘將保溫盅放在床頭櫃上,聲音平板無波。
我看著那盅據說價值不菲的燕窩,胃裡一陣翻騰。
再好的補品,也補不上心口那個巨大的、不斷流血的窟窿。
“拿走。”
我轉過頭,看向窗外灰濛濛的天空,聲音嘶啞無力。
陳銘似乎早已習慣我的態度,也不多言,放下東西便轉身離開。
病房門關上的輕響,像是又一道無形的鎖,將我困在這座用金錢堆砌的牢籠之中。
身體的虛弱和心靈的枯竭讓我迅速消瘦下去。
原本就纖細的身形,如今更是薄得像一張紙,彷彿一陣風就能吹走。
臉頰深深凹陷下去,皮膚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蠟黃。
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