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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太監?踏破鬼門女帝鳳臨天下 第222章 勾引池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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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察疏漏,你怕是難逃乾係,還在這裡跟我貧嘴。我的傷冇事兒,禦醫一會兒就來了,趕緊做你的正事去!”此時大殿裡亂作一團,正是需要他池宴清指揮調度的時候,他跑到自己身邊來嘰嘰歪歪的,也不怕太後降罪。

捱了靜初一通罵,池宴清頓時就覺得神清氣爽,渾身舒坦了。

就好像是灌滿了一尿泡的氣,被白靜初一刀子捅漏了口子,“滋溜溜”地,迅速癟了下去。

嬉皮笑臉道:“這皇宮的防守乃是由李同知負責,我今兒是恰好有事進宮。你纔是我的正事兒。”

禦醫慌裡慌張地趕過來,一個給太後診脈,開定魂湯,另一個前來給靜初處理傷口。

池宴清不好在一旁乾守著,又捨不得離開。轉身裝模作樣地指揮錦衣衛清理現場,順手將踩在腳底下的兩張畫像撿了起來。

巧了,其中一張,正是楚一依。

臉上不知道被誰踩了兩腳,廢了。

池宴清胡亂丟在一旁。

看在靜初眼裡,他似乎有些氣急敗壞,於是十分好心地安慰了一句:“節哀。”

池宴清疑惑不解:“節什麼哀?”

“哀莫大於心死,我很理解。想開點吧。改天我幫你挑個更好的。”

“更好的啥?”

“美人啊。”

池宴清想貧嘴,瞧一眼轉身去取金瘡藥的禦醫,往靜初跟前湊了湊:

“這納妾添房都是正牌夫人才能張羅的,就衝著你這麼賢惠,本世子夫人非你莫屬了。”

靜初冷笑:“怎麼,三從四德就是你宴世子挑選妻子的標準麼?就不怕我太賢惠,給你張羅個三妻四妾?累不死你!”

池宴清愈加壓低了聲音:“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

大不敬的話還冇說完,皇帝等人全都聞訊趕了過來。

問清來龍去脈,命池宴清將刺客帶到彆處審訊,將沈慕舟一併宣召了過去。

耳根子這才清淨了。

良貴妃親自前來探望靜初,對著她一個勁兒地道謝。

靜初的傷已經包紮完畢,並無大礙。

良貴妃對太後請示道:“靜初姑娘是為了救慕舟才受的傷,臣妾鬥膽,能不能留靜初姑娘在臣妾的宮殿養傷,等她病癒之後再回她府上?”

靜初慌忙婉拒:“臣女多謝貴妃娘娘好意,一點皮外傷而已,不足掛齒。

臣女府上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就不打擾貴妃娘娘了。”

良貴妃卻堅持道:“本宮心裡屬實過意不去,哪怕你留個三兩日,讓本宮儘一份心也好。”

太後出聲道:“靜初與你大概還是有些生分,那就這樣吧,讓靜初留在我的慈安宮養傷好了。等傷口癒合再回去養著。”

靜初略一權衡,便痛快應了下來:“謝過太後孃娘,貴妃娘娘。”

良貴妃便不再堅持,對著靜初一頓猛誇。

天快黑的時候,沈慕舟來了一趟慈安宮,特意來探望了靜初一眼。

“傷是不是疼得厲害?”

靜初搖頭:“還好,皮外傷而已。”

沈慕舟的喉結滾了滾,聲音有點晦澀:“我寧肯,這一刀子紮在我的身上。”

靜初笑笑:“七八日即可痊癒,殿下不必如此掛懷。”

“第一次覺得自己挺冇用的。這麼一個大男人,竟然讓一個小姑娘替我擋刀子。”

靜初看他情緒消沉,很是頹喪落寞。

“二殿下您吉人天相,有驚無險,必有後福。”

沈慕舟收起黯然,歉意道:“刺客的事情,有些牽扯,這兩日我隻怕是冇有時間調查李媽的案子,委屈你多等幾日了。”

靜初隨口問道:“刺客是不是還有同黨?”

沈慕舟搖頭:“冇有,是刺客與我以前審理的一樁案子有關聯。

他兒子夥同他人殺人越貨,被我判了斬立決,其中可能是另有隱情,我的判決有失公允。

他對我懷恨在心,所以謀劃了很久,煞費苦心地想要行刺於我。

如今刺殺失敗,我父皇問起,他便趁機喊冤,想要翻案。所以現在,我需要暫時把精力放在這個案子上,無暇他顧。”

靜初輕輕地“喔”了一聲:“也沒關係的,反正凶手遲早逃不掉。”

即便自己不在,相信宿月枕風二人,也絕對不會讓她白靜姝有好日子過。

清貴侯府。

薑時意終於等到了池宴行。

並且將他帶到一處客棧,然後悄悄退出,關閉了房間的門。

房間裡,有酒有菜,白靜姝已經等候了半天,見到池宴行,不由眼前一亮。

“池公子,你終於來了。”

池宴行站在門口,滿懷戒備地望著她:“你叫我來做什麼?”

白靜姝指指麵前的凳子:“有什麼話,我們不能坐下來說?”

池宴行搖頭:“我跟你,似乎冇有什麼好說的吧?如今你的醜事已經人儘皆知,你我的約定也就不作數了。”

白靜姝嫣然一笑:“我的人生已經完了,可你,對楚一依就真的冇有一點想法了嗎?”

“你什麼意思?”

“我手裡有楚一依的把柄,可以幫你將她騙到這裡來。”

“什麼把柄?”池宴行一陣心動。

白靜姝指指麵前的酒杯:“著什麼急?先坐下來陪我喝一杯不行嗎?”

池宴行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現在可以說了吧?”

白靜姝端著酒杯起身,走到他的身邊:“楚一依究竟有哪好?值得你這麼念念不忘?是比我腰細?還是比我嬌軟?”

一邊說,一邊捉起池宴行的手,擱在自己的腰間。

池宴行厭惡地甩手:“最起碼,她比你乾淨。”

白靜姝並不死心,依舊纏上去:“是,我不乾淨,但我比她懂得風情,懂得如何讓你舒坦,欲仙欲死。”

她像一尾蛇一般,擠進池宴行的懷裡,吐氣如蘭:“你我之間,不過棋逢對手,誰又比誰乾淨多少呢?是不是?”

池宴行心裡一陣悸動,大手從白靜姝的腰間滑下去,猛然一緊,手感綿軟而又結實。

白靜姝口中吟喔出聲,緊緊地勾住池宴行的脖子,聲音又嬌又媚:“給我!”

池宴行的手愈加狠,幾乎想要將她捏碎:“你竟然在酒裡下藥?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白靜姝星眸迷離,指尖四處遊走:“那你敢不敢?”

池宴行輕嗤:“你確定,不後悔?”

“誰後悔還不一定呢。”

池宴行邪魅一笑,眼睛裡掠過一抹譏諷,將白靜姝一把抱起來,丟在了床帳之中。

三兩下,像剝蔥一般,將她剝個乾淨,一通疾風驟雨。

客棧的床榻很不結實,咯吱咯吱,響得熱鬨。

而白靜姝的聲音,高低起伏,如嬰兒夢囈,順著窗縫爭先恐後地擠出去。

門外薑時意無聲冷笑,臉上的陰冷如搖曳的燭火一般,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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