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撿到偽失憶瘋批前男友 > 放飯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撿到偽失憶瘋批前男友 放飯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放飯

汗珠從棱角淩厲的下頜滴到銀砂唇縫,濕漉雪睫忽閃著張開緋紅的眸,小o下意識吃掉水珠,津潤乾涸的喉。

“璋……”銀砂剛呢喃出一個字,忽地覆滿桃花色的指尖抓緊肩頭白襯衫,細長天鵝頸向後繃緊,喉中溢位悶哼。

硃砂梅與沙金貫頂兩道情息宛如火油和乾柴相撞,不過才燎原一小片樹林,後麵廣袤的大森林明顯纔是更大的目標,不過消防員從天亮忙活到星星點燈,決定短暫歇歇恢複體力。

玉璋單臂攬住纖細脊背,掌心拖住稍用力就能掐斷的後頸,纔不至於讓銀砂完全癱在桌子上,帶著人坐在沙發上,完全忘記幾小時前不做商紂王的fg。

誰讓妲己太好吃,讓大王越吃越想吃,當然這並不是他趁人之危,這種莫名的誣告最起碼發情期這個調皮的小傢夥就不會同意。玉璋將銀砂濕在臉上的發向後捋,露出光滑的額頭,盯上晃神兒的瞳孔。

葉片鑲了粉邊的藤蔓卷出之前拍攝的照片,立在銀砂視野,玉璋慵懶地開口:“考慮的怎麼樣,開誠佈公的話,我就決定放你一馬。”——那必是不可能的。

“什麼?”銀砂不安地動了下,薄紅的目光勉強定在照片上,他著實冇想到alpha還冇忘記這個,是他太不努力了嗎,隻得再積攢出一點力氣,雙手捧住近在咫尺的帥氣臉頰,悄聲嘟囔,“冇有城,怎麼開?”

玉璋眉一挑:“那換個問題。”

銀砂又動了動身體,湊活攢起飄在空中碎成渣的幾粒理智,嚴陣以待。

“你這麼多年,為什麼冇找其他alpha?”大王暗紅的瞳仁漾出吃定妲己的勢在必得,“每月一次的發情期,你怎麼熬過的?”

懷裡這隻小o每次發情的前期,也就是淺度發情時都如現在這樣,綿軟乖巧。但第二日和第三日的深度發情,就會像一隻索取無度唯我獨尊的豹子,所有節奏必須由他掌控,並且精力旺盛到極點,直至情期過。

野牛生物科研院巴不得院裡所有oga氣象武器常年情期,與alpha生寶寶。尤其是銀砂這種等級,是絕不可能給他使用抑製劑之類的藥物,注入助情劑火上澆油才更符合野牛的風格。

這一問,讓銀砂口中無端蔓延出血腥味兒,無數的、不同alpha頸動脈的鐵鏽般的甜味,以及身體不可忽視的變化。他傾身啵下柔軟的唇,似嬌似嗔又似埋怨:“為什麼你不在我身邊?你不擔心我被其他a搶走嗎?”

“嗯哼~”玉璋視線掃到茶幾下被拋棄已久的診斷證明,他身體力行證明瞭鶴雯的療法太溫和,根本不適合這個小武器。

就像現在,銀砂回答依舊模棱兩可,隻要他一追問,就會冒出一連串怎麼聽都合理的解釋。不過,銀砂的警惕性顯然已逐格降低,若讓妲己患上‘大王’腦,那大王想要什麼冇有。

玉璋的資訊素環環繞在妲己周身,溫熱舒適中抱緊小o,那段‘斯德哥爾摩’和‘心理防禦異化’的失落記憶,他也要一一挖出來。

“那你會被其他alpha搶走嗎?”玉璋啞聲反問。

“呃!”深度情期猛烈提前,妲己的視與聽已被烈火接管,火油造反般不要命的傾倒,試圖一口吞吃乾柴。

“寶貝兒。”大王在愛妃耳畔低吟,“從今以後,由不得你了。”

陽光細雨彩虹現,大雨傾盆星月升,日夜交替三次,玉璋的病假也休到尾聲。

“鈴鈴鈴——”

微風浮動潔白紗簾,柔光瀰漫的暗藍色大床上,一隻手從紅斑咬痕遍佈的羊脂白肩頭揉搓一把摸上床頭光腦:“誰?”

“老大,我們在國樞萬象博物館監控影像中,發現了安傾早已死亡的異卵雙胞胎弟弟,安嘯。”林兵匆匆報告。

淩亂的粉色長髮中,玉璋悄無聲息睜開眼。

鑒於異能遺傳屬性,能‘解鎖’安傾異能將‘曙光小組成立’記憶的人,隻能是他的親人:“他開賽前進過異能覺醒廳。”

“是的。”林兵問,“要下逮捕令嗎?”

玉璋坐起身撩開被子下床向洗漱間走去:“不用,這件事不要聲張,我有安排。”

安傾回溯的記憶隻出現在六號門,說明參加星火節大賽的安嘯也出現在六號門,並且在他們之前進入第二道關卡,玉璋噗嚕嚕洗過臉,拿剃鬚泡沫的手頓住一刹,他輕聲自語:“安嘯,曉安。”

就說紙鳶在異能覺醒廳怎麼那麼有誠意,直接擊斃曉安蘇夏表忠心,搞了半天,是怕他看穿曉安身份。

畢竟那時候,他剛看完曙光藥劑研發報告,正在琢磨是誰帶進的博物館。

玉璋抓過純棉擦拭水珠,仰起頭左右瞧下頸部的痕跡,顯然高領衫也遮不住,他走到床頭,盯著肇事者沉睡的臉,低哼了句:“愛咬人的小貓仔。”

俯身解出纏在小o右腕的工牌帶子,拿上床頭光腦和金屬幣,轉身下樓。從衣帽間窗戶向外看了眼天,太陽很大。不過四月天的溫度穿短袖還有點早,隨後拿了白襯衫黑西褲的組合,套上出門。

他右手插兜,左手翻著淡金色金屬幣,吹口哨和來來往往的同事打招呼。

同事們一個個嘴上老實巴拉的嘎吧嘴“老大早”“玉處早”,那一雙雙眼珠子卻都飛出來黏在玉璋脖頸和鎖骨上。

這這這……

明明說好了大家一起做單身汪,他怎麼能背叛汪汪大隊呐?

玉璋毫不在意眾人豔羨嫉妒恨的目光,他大大咧咧敞開襯衫上麵兩個釦子,在飛揚的半紮粉發中喪心病狂地散發著饜足。

他堂堂氣象局第一大猛a,有點子私生活不是正常嘛,藏著掖著可不符合他性格。

玉璋一路溜達進氣象局地下車庫,站在黑色s680guard防彈車前剝開一顆棒棒糖,調出光腦全息屏,回憶下從銀砂那摸出的黑色名片,篤定的播出通訊。

“是我。”那邊通訊接通,玉璋冇等對方說話直截了當道,“我們目標一致,談談。”

“啊~怎麼是你呀~”

酥入骨髓的聲音聽得玉璋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少打他的主意。”

“真凶~”聲音似紅鸞疊起,“赫爾墨斯中央街總部,頂樓咖啡廳,敢來嗎?”

“洗乾淨脖子等著。”玉璋開的這輛車是去年他生日阮淩軒送的,這輛車內置鈦鎢合金裝甲,兩小時內可抵禦各種槍械不間斷的射擊,兩顆手榴彈也炸不翻。非電控的液壓式車窗、防爆輪胎,後備廂內急救裝備、自動滅火裝備、空氣淨化係統、氧氣罐等一應俱全。

是他市區內最長開的一輛車,也是最讓他安心的一輛車。

玉璋麵無表情微轉方向盤轉彎進入輔路,他依稀想起,雙親出事的那輛車,好像也是阮淩軒送的。

“我到了,你們前台不讓進。”玉璋倚靠鑲金線的大理石吧檯,壞脾氣地瞧著‘赫爾墨斯’手握權杖的裸身雕像,朝聽筒下通告,“讓那金毛下來接我,一分鐘到不了,我就踹碎這個辣眼睛的石雕。”

“……銀砂呢?”紙鳶嗓音含笑,“這麼暴躁,慾求不滿呀。”

“58、57、56……”玉璋不跟他廢話,挽著襯衫袖口倒計時。

這一副下秒就要動手的惡相,直接將吧檯內癡迷他逆天容貌、扼腕他已成家、找機會想勾搭他一夜幽夢的oga前台們,嚇得花容失色。

方纔甜笑拒絕玉璋上樓邀請的小o,膽大的一步步搓著鞋尖向前走,手剛握上呼叫器,玉璋後背長眼睛似的說:“我就是氣象局的,想報什麼案,說來聽聽。”

“…”小o前台尬笑著鬆開手,“您、您誤會了。”

“叮~”

“呼~”

電梯開門聲和oga前台們的鬆氣聲,一前一後鑽進玉璋耳道,他也將襯衫袖口挽了半臂,這天還真是有點熱。

“挺守時啊大金毛。”玉璋理好袖釦,擡頭看眼新聞主持臉塞恩,“眼珠子色兒不錯。”塞恩比賽時的黑眼珠在自家地盤上已卸下偽裝,恢複全金。

金髮金毛,玉璋勾起一邊唇角擡手拍拍塞恩肩膀,與他一起進電梯:“說真的,你那大火球究竟是什麼異能?不能發聲沒關係,說唇語。”

塞恩不理聒噪的玉璋,刷虹膜按下頂樓鍵。

“彆說你不會唇語,那就冇意思了。”從野牛生物出來的殺傷性武器,不會唇語還怎麼搞暗殺活動。

【用電絲控製傀儡的不是我。】兩米高壯碩的塞恩還沉浸星火節的大賽裡。

“我知道不是你。”玉璋標準假笑,他隻是想起之前不明塞恩身份,還憐惜過對方是語障人士的自己,有點兒牙疼,“你知道是誰嗎?”

【不認識。】電梯門開,塞恩站在裡麵不出來,看玉璋的眼神是老陳醋掀翻般嗆鼻子的醋意,【到了,主人在等你。】

玉璋被塞恩小媳婦般幽怨的眼神,瞧得手臂汗毛集體起立,偏頭掃見花瓣鋪地、電梯兩側婚禮現場般的花牆,嗅著直鑽鼻腔的花香,他念頭一動。

朝著電梯鏡裝模作樣地理著襯衫領,露出個大少爺夜會花魁般紈絝的笑,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吊兒郎當地說:“小o當你麵找男人,兄弟,你不行啊。”說完還欠揍的用拳頭錘下塞恩肩頭,絲毫不顧及自己的一句話,挑起了怎樣的家庭大戰。

在塞恩氣炸鍋的眼神中,玉璋邁著二五八萬的步伐,大步流星順著花廊前進。

轉過兩道彎,遠遠瞅見身穿一字肩、長拖尾的法式複古黑絲絨禮裙,盤著高聳髮髻,頭戴王冠,頸綴碩大寶石項鍊的紙鳶手握金色煙槍,側身對著他坐在繞滿紅玫瑰的鞦韆上,悠閒地對著天空吐出一口薄煙。

玉璋用受寵若驚地口氣調侃:“呦吼,就咱倆人,我可要自作多情的。”

“拉倒吧你。”紙鳶轉過臉看他不遮不掩的痕跡,揶揄又可惜,“我最愛的小o被吃乾抹淨了,好傷心。”

“安嘯,安傾的弟弟,用曙光藥劑影印件做籌碼求著你加入赫爾墨斯,尋得庇護,對嗎?”玉璋拉開鞦韆旁座椅,喝口早就準備好的冰咖啡問。

“不怕我下毒嗎?”紙鳶驚奇地問。

“你不是早就下了嘛。”玉璋左肩小藤蔓像獸崽打噴嚏似的甩掉嫩芽尖上的粉霧,電梯剛開時,他就發現花香有異樣。

紙鳶盯著小藤蔓,讚歎道:“極夢藥劑,果然神奇。”

鴆樞通明,玉璋隨時釋放在外,收不回去的lv1技能,也就是他的小藤蔓。它能在微風吹過的瞬間辨彆出空氣是否含毒,隨時釋放出解毒劑注入玉璋體內,使玉璋百毒不侵,釋放解毒劑中的藤蔓葉汁水味苦,可為他人解毒。

“你想幫塞恩突破三十大關,不必兜這麼大的圈子。”咖啡降下初暑的熱,玉璋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氣象局研究曙光藥劑多年,數據更齊,設備更全,比你自己私下研究強多了。”

紙鳶彷彿聽到什麼笑話瞪大眼睛看向玉璋,紅豔豔的唇吐出輕笑,拿煙槍的手隨便一揮:“你扯什麼蛋,氣象局要是能指望上,你還能窩在這裝六年孫子,連個lv2技能都不多用,光靠你那意風切變抓人。”

“……意風切變怎麼了?”玉璋感覺alpha的尊嚴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這麼多年他什麼等階的犯罪分子冇抓過……lv3冇抓過,那不是他慫,是這個階級冇有犯事兒的,“抓你綽綽有餘。”

“切!”紙鳶白眼上線。

“塞恩,3月23日天魯格大地震當夜23:26分乘坐你私人飛機入境,野牛懸賞的2a之一。”玉璋用把玩的金屬幣立麵敲敲桌麵。

“你說他是你花錢買的,發票拿來看看。拿不出來彆怪我將他帶回去。無主氣象武器,非法入境富轢洲,即便他什麼壞事都冇來得及做,光他這個級彆產生的陰謀論,就夠他在氣象局關到死,你信不?”

紙鳶占據上風的得意之色下沉。

“當然,你也可以將他送走。”玉璋撣走落在腿上的花瓣,十分好心的慢悠悠幫紙鳶分析,“隻不過天魯格是野牛的地盤,塞恩回去的時候最好提前洗乾淨,院長看見香噴噴的他,冇準能憐惜一下,少扒兩層皮。不過不用擔心,應該不會輕易死掉。

“內洛肯嘛,野牛這兩年在那兒混得倒是不咋地,赫爾墨斯的黑手黨將就著能與其分庭抗禮。不過就是有個小小的問題,那兒有個‘五洲重型監獄’。那個典獄長不做人,不管野牛還是黑手黨,抓住個氣象武器就占為己有,彆說你冇發票,你就算有發票也白搭。”

“再說蘇卡羅和圖……”

“行了!”紙鳶厲聲打斷越說越上頭的玉璋,“你不就是想要安嘯嗎?我可以給你,你想怎麼合作?”

“安嘯在富轢洲的身份,從十六歲起就一直是死亡狀態,怎麼回事兒?”關於合作,玉璋得先明確安嘯所持資訊,是否是他迫切想知道的。畢竟塞恩讓久居坤澤,對氣象局來說也算個隱形大麻煩。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