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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偽失憶瘋批前男友 甜~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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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吃醋~~

“還要靠的,是我這些年解刨氣象武器的經驗、極夢作用下死掉的病變骸骨和夏之神塞恩內臟的變量數據。氣象局那些冇用的軟腳蝦,根本就不明白醫學要有犧牲,才能得到回報。”

聽輝燼說完,阿廖金轉身對著綠眼睛木偶猴小聲蛐蛐:“那你還上趕著救冇用的軟腳蝦,還是個廢柴beta。”

“你說什麼,大點兒聲。”輝燼笑問。

阿廖金忽覺後背涼颼颼的,趕忙轉臉賠笑:“嘻嘻,那個我說……”

輝燼光腦震動,來電人未知號碼,阿廖金擡手拉鍊縫嘴,輝燼接起通訊:“父親。”

“落傢什麼情況,你為什麼私自行動?”維希·薩維奇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但輝燼很清楚,這個問題答不好他和阿廖金死定了。

“父親,落家本來就不是什麼牢靠的盟友。再說我們的目標已達到,我拿到了……”輝燼瞧眼山下為墓碑除塵的玉璋,到嘴邊的話轉了彎,“曙光藥劑,也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脫身,現在他們在給我辦葬禮,這結果不是很好嗎?”

“你明明可以做得更好,繼續留在氣象局你完全有能力暗殺阮淩軒、乾掉玉璋、再不濟還可以宰了你那個占儘你所有寵愛的便宜弟弟。”

維希·薩維奇倏地笑了:“還是說佛蘭德斯的紅罌粟還是留戀香蜂草的甜,如果是,可以和父親直說,人之常情我不怪你。”

“父親說笑了,從他們夫夫拋棄我的那天起,留戀這個詞就已經從我的字典裡刪除。”輝燼微笑裡摻雜著虛假的順從,“這次潛入氣象局,目的是曙光藥劑,您從小就教育我,不能貪多,貪多要出禍事。況且,阿多尼斯就要死了。我們的計劃也在穩步進行,勝利一定屬於您。”

維希·薩維奇:“阿多尼斯要死了?怎麼死?”

輝燼居高臨下地看著手中的采血管,不屑地勾了下唇角:“我隻是做了個小手腳。”

阿廖金嘻嘻笑,那還真是個小小的、讓阿多尼斯完全無法拒絕、勢必會掉進來的小小圈套。

當第一次輝燼讓他給阿多尼斯寄記憶晶片,他還覺得輝燼慈善病又犯了,告訴阿多尼斯銀砂是怎麼瘋的,不純屬找事兒嗎,雖然不情願,但他還是寄了。

等到第二次輝燼要讓他給阿多尼斯送快遞的時候,他非常開心,超級情願。

因為那個記憶晶片上塗抹了輝燼最新研製的無色、無味、比水還無害的新藥。一味隻要阿多尼斯碰到就會中招,能夠加速燃燒他基因端粒,將軀體晶體化加速三倍的促進劑。

“你做事,父親放心。”薩維奇哼了一聲,“阮淩軒最近在安理會上越來越強硬,就像掌握了什麼把柄一樣,圖埃門和蘇卡羅這倆牆頭草也有些軟化。既然拿到曙光藥劑,就不要再等了,我們提前動手。”

“不急,我要先調配出突破晶體化禁製的解藥。不僅因為我還有四個月要死,父親您將來也會需要,其他氣象武器更是拖不得。”輝燼咬下牙忍著噁心說,“萬一我死在戰場上,誰來接替我的班為父親調配,為父親分憂?”

聽通訊那邊勻稱的呼吸聲,輝燼知道薩維奇心動了:“至於氣象局,阿多尼斯快要發病了,他病得時間越長阮淩軒就越痛苦,心力就越衰敗。您說過,無毒不丈夫。”

“好。”薩維奇欣慰地笑了,“都隨你。”

“謝謝父親。”

輝燼打發完薩維奇,皺著眉揉揉耳朵看向山下,九安還趴在墓碑上大哭,哭得他滿心無名火起,煩躁地要熄滅腺體內燃燒的紅銅。

“光年哥……”

聽到這一聲哭腔,輝燼眼神凝滯,停止熄滅紅銅。

“你到那邊穩定後,先去研究下物價。”

研究物價乾什麼?輝燼想。

“給我拖個夢,我給你送錢,送很多很多錢。你拿著這些錢去請路引判官什麼的喝酒吃飯,和他們打好關係,讓他們……讓他們把你投胎到我爸比的肚子裡……”

輝燼眼珠倏地動了,深深凝望九安顫抖的背影。

“我會說服爸爸再生一個,你來當我弟弟,讓我保護你長大。落光年,你聽見冇有,你回我一句啊……”

“小蠢蛋。”輝燼收回視線,緩慢地閉上眼睛,關閉的視野裡浮出一麵牆,一麵放著七隻蜜蜂小可的藝術品收藏牆,九安的寶貝牆。

輝燼喃喃自語:“這個蜜蜂小可,好像是反派殺人魔。”

記憶裡的oga跳起來反駁:“那是世人的誤解,小可纔不是反派,它隻是從小被世界拋棄心死了而已,我不許你這麼說它。”

“真是蠢得冇邊。”輝燼搖搖頭,“小可就是殺人魔。”

“起來,光年他肯定聽見了。”

輝燼眼神瞥過來攙扶九安的阮淩軒,心中補了句:還是專殺血親的惡鬼。

阿廖金順著他視線向下,還以為他看得是扶住九安另一邊的玉璋,問出心中轉悠好些天的疑惑:“燼,你為什麼不告訴父親阿多尼斯就是塞林格的孩子,就是曙光藥劑本身?”

輝燼目光轉到玉璋身上,沉寂了兩秒說:“阿金,聽話,我會讓你自由。”

“嗯!”阿廖金雖然冇得到想要的答案,但也很開心地點頭。

玉璋再度感受到直白灼熱的視線,確定不是錯覺後,藤蔓如離弦之箭追向山頂。

阿廖金登時炸毛,大罵一句“薩維奇的!”拉上輝燼,順著叢林山路一溜煙兒奔了出去。

藤蔓捲住阿廖金之前藏身的槐樹樹乾,玉璋借力落在倆人剛剛離開的空地,銀砂緊隨而來落在他身邊:“怎麼了?”

玉璋看眼被踩踏過的草望向小徑:“剛剛有人在這。”

今天冇什麼風,若是方纔有人在這,正常情況下一定會留下氣息,銀砂仔細嗅了嗅:“冇有資訊素味道,這麼謹慎估計是輝燼和阿廖金。”

時間不等人,機不可失。

夫夫對視一眼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狂追,玉璋的藤蔓更是搜山式的在野林間穿梭,驚擾滿山鳥雀還打攪了幾對野鴛鴦,直到倆人奔到半山腰,和葬禮結束趕來支援的眾人彙合,也冇發現可疑人影。

“兩個lv3巔峰期不是那麼好追,都回去吧。”阮淩軒吩咐完領著哭脫力的九安回家,眾人也紛紛散了。

玉璋和銀砂冇動地兒,銀砂不理解地望著樓下公園:“這倆人看葬禮乾嘛?”

“不是看葬禮,”玉璋偏頭盯著身邊的oga,眸子裡擠滿占有與侵略性,“是看你。”

隻一個眼神,就撩撥的銀砂心潮翻湧。他完全冇聽玉璋說什麼,迫不及待地轉身摟住玉璋脖頸,踮起腳尖咬上薄薄的唇,舌尖撬開唇縫想要往裡鑽。

玉璋玩味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小o,不張嘴,任由人忙碌的舔食,享受著滑嫩的、溫熱的、還帶著急躁牙印的吻。

銀砂幾番忙碌都不能攻下城池,身上卻越來越熱,他焦急地跳到玉璋身上,雙手扶著alpha肩膀,從上至下俯視著人,氣嘟嘟地命令:“你張開。”

玉璋眼神一深,單手扶住人閃進密林深處,將其抵在樹乾上。

拇指肚在oga唇瓣上碾壓揉搓,他壓低的嗓音、盯唇的視線充滿了危險:“想讓我張開也可以,和我說說你和輝燼是什麼關係?在科研院的時候他為什麼幫你?現在你好了他還不顧風險來看你,他碰冇碰過你?”

他吃醋了,

他吃醋了。

一連串的問題,銀砂隻聽出四個字:他吃醋了!

“輝燼……”銀砂一改急躁,輕笑著躺在樹乾上,見玉璋眼神愈加幽深,慢悠悠湊上來,一手撫上他的耳唇輕輕打著圈,一手扯掉他綁馬尾的香檳色髮帶,長直粉發散落,正經肅穆的alpha頃刻間欲氣橫生。

“不許叫他的名字。”玉璋冷臉提醒。

銀砂對玉璋的警告充耳不聞,甚至刻意提及,他覆在alpha肩頭耳語:“想知道我和輝燼什麼關係嗎?□□,狠狠的。”

一口濕漉漉的氣息吹進玉璋耳朵,再忍他就不是alpha了。

狠狠咬在雪白的脖頸上……

清晨的太陽火辣辣上升,即便是初秋時節,也讓叢林中的鳥雀熱得呼扇著翅膀給自己扇風,一直扇到天邊燃起火燒雲熱度才下降,它們終於能落下來,歇歇快扇折了的翅膀。

玉璋綁起低馬尾,抱著oga從小徑向山下溜達:“隻是想要你給他孕育個寶寶?冇有其他想法?”

“真冇有。”銀砂一把揮開蓋臉的風衣,氣呼呼地磨牙:“你都問四十八遍了。”

“那我再問第四十九遍,”玉璋笑得好似一塊觸手清涼的美玉,謙謙有禮,“確定不是要睡你的那種孕……”

“你好煩。”銀砂實在聽不下去了,踢著雙腿外加鯉魚打挺的在他懷裡撲騰,“我要自己走。”

玉璋寵溺又無奈地將他放在地上。

銀砂站穩回手給他肩頭一拳,礙於嗓子叫太久有點疼,隻得瞪著眼小小聲吼:“不管輝燼什麼想法,我對他百分之一萬冇有想法,你聽到冇有啊?”

“聽到啦。”玉璋將無力又軟綿、簡直像在撒嬌的小拳頭捉住送到唇前親了親,笑意盈盈地凝視oga水汪汪的眼睛說,“老公聽到了。”

銀砂被他看得心臟狂跳,一邊在心裡歡呼我老公天下第一帥,一邊傲嬌偏頭:“我纔是老公。”

“嗯?”玉璋撿起掉地上的風衣搭在手臂上,單手在空中轉個圈,紳士禮儀十足地弓腰伸手,用饜足的性感嗓音邀請,“真不用抱你走嗎?老公。”

“砰~”璀璨的煙花在銀砂心尖上綻放,數不儘的玫瑰花蜜將心臟緊緊裹藏,無與倫比的甜蜜與滿足感在這一刻完美釋放,他手指插進玉璋指縫間,緩緩扣緊,“再叫一聲聽聽。”

玉璋微不可查地挑下眉,眼底浮出意味深長地笑,低頭在oga耳畔說:“下次讓你在上麵,老公。”

銀砂笑容一僵,倏地想起那一次“在上麵”,腰和某個不可說之處瞬間更酸了。

“怎麼樣?”玉璋笑得像隻大尾巴狼,“是不是很開心?”

“開心你個大頭鬼。”銀砂舉起小兔拳。

大灰狼一溜煙跑走,在每個台階都留下一串“哈哈哈”,小兔子眨眨雪白的睫毛,也笑開花地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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