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偽失憶瘋批前男友 敲碗,放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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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碗,放飯
銀砂追著玉璋跑過火紅的楓林、肥碩的錦鯉池,最終在公園門口撲到人,縮在人懷裡氣喘籲籲地嘟囔:“不行了,腰要斷了。”
“那我們回家?”玉璋滿足地抱著銀砂,親親額頭,手打圈按摩著他的腰問。
“不要。”銀砂眼望秋景,感受著舒適的微風,好久冇有溜達的心蠢蠢欲動,臉頰在玉璋頸側蹭了蹭,直起腰手指公園前方的步行街,“走,我還能行。”
玉璋一直冇掉來的嘴角翹得更高,手輕輕一拍小o的腰:“真的嗎?”
銀砂羞憤地轉眼盯,目光明晃晃威脅:你再說,以後就彆想上我的床。
“哈哈……”玉璋開懷地牽起銀砂的手,“走,老公領你溜溜。”
銀砂一拳垂在他肩上,倆人打打鬨鬨的進了步行街。冇走多遠,就看見鶴雯孤零零地坐在糖水攤邊,一口一口吃著糖水,那朵佛蘭德斯紅罌粟還帶在鬢邊未摘下。
“過去嗎?”銀砂問玉璋。
“不了,這時候她會想一個人靜靜。”玉璋握著銀砂的手揣進自己口袋,臉上的笑意緩慢退儘,“魚一般伸出八條觸腳,兩條貼著太陽xue,一條貼著腺體,一條貼著心臟,還有四條纏繞在手腕和腳腕上。
每隔三十秒,那些觸手的環形關節就會亮起白色電流,將抑製晶化的藥劑注入體內的同時,用適度的電來麻痹軀體,強行延緩腺體分化、軀體晶化的速度。
也就是強行阻止異能升階的速度。
銀砂從未見過這種儀器,鶴雯說它叫異能剋製儀,他在野牛隻用過異能促進儀,也是帶電的,打在身上很疼。
“很疼吧。”銀砂凝視螢幕裡的玉璋,說話的聲音很低。
旁邊的治療組組長以為銀砂在和他說話,連忙接道:“您說什麼?”
銀砂頓了兩秒問:“這次治療還有多久結束?”
小組長看眼儀器記錄儀:“還有六次,三分鐘,馬上結束。”
聽到隻剩三分鐘,銀砂匆匆起身等在觀察室門口。
治療結束,觀察室的門解鎖,銀砂走進病房魚怪獸,將你最可愛的小公主放出來?”
銀砂一挑眉眼,指尖鑽進衣裳在某豆上打圈:“想起來?那讓我先嚐嘗鹹淡,看這筆生意值不值當。”說完埋首舔食。
“!”玉璋身體動不了,眼珠對上屋頂攝像頭,羞恥感蹭蹭攀升,“老婆彆搞,監控監控。”
oga的指尖沿著腹肌線滑向人魚線,極致的癢讓玉璋悶哼出聲,銀砂擡頭舔下唇邊銀絲:“態度不端,叫老公。”
“老公。”玉璋從善如流,“老公饒了我。”
銀砂縮回摸到褲邊的手,起身從兜裡掏出摺疊的手帕,一下下打開攤平,在玉璋很不妙的預感中,在半空抖了抖。
玉璋喉結緊張地滾了滾:“你,你你你要乾嘛?”
“怕羞,”手帕蓋住玉璋的眼,oga輕笑著說,“看不見就好了。”
“這不是我看見看不見的事兒。”玉璋狠狠吹氣,但銀砂手帕放得位置很有技巧,既能遮光遮視線,又讓他吹不起來。
一隻手搭在膝蓋內側,指尖敲擊琴鍵般緩慢向上。
玉璋:“……!”
“銀砂,老公,咱回家搞,在這我……”玉璋的不能言說被握住,剩下的話伴著顫抖咽回喉嚨裡。
oga在他耳邊緩緩吐氣:“咱不是說好了嗎,這回老公在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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