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武士大亂鬥事件簿 第5章 鏽鎖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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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保十四年的初雪來得比往年更早。我妻真二站在兩國橋的殘樁上，望著河麵漂浮的青銅碎片隨波沉浮。三個月前富士山的金煙散去後，江戶城出現了詭異的金屬過敏症——但凡接觸過浪花紋器物的人，皮膚都會泛起青銅色疹子。

“這是。真二這才發現，那些珊瑚人臉的五官全都有七分相似——包括他自已。當克隆l將手掌按在真二胸口，已經癒合的金屬化傷疤突然重新裂開，流出的卻不是血而是金色煙霧。

紀州藩邸的地板在此時塌陷。真二墜入地下河時抓住半截青銅管道，內壁上用指甲刻出的字跡讓他渾身戰栗：“七號實驗l是唯一的活鎖”。水流儘頭浮現的光亮處，站著個戴市女笠的熟悉身影——堀子的機械義肢這次冇有攻擊，而是向他展示了掌心跳動的半塊心臟碎片。

江戶城的地鳴突然停止。真二浮出水麵時，月光正照在品川衝完全裸露的海床上——數以萬計的青銅珊瑚組成了覆蓋整個海灣的浪花紋陣圖。陣眼處矗立著二十年前就該沉冇的第二艘黑船，甲板上整整齊齊碼放著三百具水晶棺。

堀子的機械聲線混著流水聲：“他們用紀州藩的血脈當引子”她掀開市女笠，露出的左半邊臉已經完全金屬化，淚痣位置鑲嵌著微型浪花紋令牌，“想重啟富士山裡的機械神。”

真二摸向懷中的半塊令牌，金屬不知何時變得冰冷刺骨。令牌背麵浮現的新紋路讓他想起武川內富臨終的話——“七哭童血可鏽神”。當克隆l少年的歌聲再次傳來，令牌表麵突然滲出二十年前就乾涸的嬰兒血跡。

品川的夜空開始飄雪。真二看著雪花落在青銅珊瑚上瞬間汽化的白霧，突然明白這不是真正的雪——而是與長崎港那夜相通的金屬粉末。堀子將機械心臟碎片按在他胸口傷疤上時，三百具水晶棺通時開啟的嗡鳴聲震碎了方圓十裡的瓦片。

“這次我們當鎖。”堀子的聲音突然有了人類溫度。她殘存的右眼裡，映出真二被金色煙霧籠罩的身影——與二十年前黑船密檔記載的“天照覺醒”完全一致。當克隆l少年指揮珊瑚軍團包圍過來時，真二折斷的刀刃上，一滴混著青銅的鮮血正緩緩滑向刀鐔的浪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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