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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110章 你要努力掙錢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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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家,偌大的書房裡,手機開著擴音,聲音從拖長了聲調的嘟嘟聲再一次變成了急促的嘟嘟嘟聲。

再一次撥通失敗,徐囡臉色難看。

“還是查不到他手機的具體位置?”

一天之中打了這麼多個電話,沒接也就算了,想要通過手機定位地點都不能。

簡直了……

“鬱太太,是對方的手機安插了攔截圖蔽係統!”

說話的人忍不住地冷汗滴滴,心道鬱大少若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具體位置,你查他個幾百遍依然如此。

他們能有什麼辦法?

徐囡話都不想多說了,“出去!”等人出去之後,書房內的內線電話響了。

“太太,小姐醒了!”

徐囡將要發作出來的脾氣給隱忍了下去,“我馬上來!”

她走出書房,徑直去了鬱栩的房間。

昨天晚上鬱栩在醫院醒來後,她便將人接回了鬱家,養傷什麼的鬱家比醫院更合適。

房間裡,鬱栩在女傭的幫助下喝完了一小碗的湯,見到進來的人,輕輕喊了一聲,“媽!”

徐囡看了女傭一眼,“先出去吧!”

等女傭離開後,徐囡坐在了床邊,“你是怎麼跟商言走到一起的?”

她一開口,鬱栩原本就略顯微白的臉色又透明瞭幾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的眼神裡有慌亂閃過。

見她不出聲,徐囡深吸一口氣,看著她,“你是不是以為你在榕城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鬱栩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一乾二淨,她在徐囡麵前一向都是這般的謹小慎微,即便那天徐囡跟她說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但這麼多年以來她一直以為自己是鬱家養女,性子早已被磨得沒什麼脾氣。

尤其是在徐囡的麵前,平日裡總是帶著一絲刻意的討好,時間一久,這個習慣就改不過來了。

在徐囡看來,這般唯唯諾諾的性子實在不是她所喜歡的。

她性子生來要強,沒想到生出來的唯一的一個女兒性子卻懦弱成了這樣。

或許她在外麵表現出來的高貴矜持還像是一個鬱家大小姐的樣子,可在她麵前,這副模樣簡直不忍直視。

徐囡是從小看到鬱商承長大的,他喜歡什麼樣的徐囡心裡很清楚,鬱栩這般懦弱,她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徐囡想到了之前在帝沙酒店見到的那個女子,歲數跟鬱栩好像差不多大,可對方明知道她的身份卻還能從容欣然地坐在她麵前,那副淡定不是裝出來的。

一想到那張讓她隱隱躥出一絲不安情緒的女子,徐囡就忍不住有些心慌意亂的。

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給我把臉抬起來!”徐囡的聲音一揚,就見鬱栩抬起來的臉上爬滿了淚痕,“媽,我……”

她的腦子裡瞬間躥出了榕城酒店裡迷亂一夜的畫麵,男女糾纏,陣陣旖旎呻吟聲像魔咒一般怎麼都驅散不掉。

那天她是怎麼了?依稀記得自己是接到了帝都傳來的訊息。

鬱商承的未婚妻陸穎懷孕了,還被商家的人接了回去。

這個訊息對她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

她在榕城怎麼都找不到他,卻等來了這樣的訊息,那天晚上她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後,她隱約看到了鬱商承,再然後……

等她醒來時,身邊的不是鬱商承,而是……

再後來,她渾渾噩噩地跟著他回帝都,直到發生車禍,聽到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她便失去了意識。

以至於醒來後的這一天時間裡,她的思緒都是亂糟糟的。

“你果然……”徐囡氣躁地起身在床邊踱了幾步,看鬱栩臉上掛著淚水,忍不住低叱一聲,“給我把眼淚擦乾淨!”

之前就聽鬱家的傭人說了,商言三番五次地送花給鬱栩,兩人到底到了哪種程度她不太清楚,她私下裡提醒過鬱栩的,不要跟商言走得太近。

結果,還是鬨出這種事情出來了。

鬱栩趕緊伸手擦臉,身體也在瑟瑟發抖。

“s城的訊息絕對不會封鎖得滴水不漏。”徐囡強把怒氣給壓了下去,想到了什麼,“商言炸斷了一條腿,你不會不知道他斷了一條腿意味著什麼吧?”

聽到商言斷了一條腿,鬱栩臉上的表情一僵,“媽,你,你說他……”

徐囡表情淡漠,“腿斷了!”

見鬱栩白著一張臉,徐囡出聲,“他就算四肢健全都比不過商承,瘸了一條腿你覺得他還能有那個能耐坐上商家那個位置?”

鬱栩動了動唇,“你聯係上商承了嗎?”

徐囡捕捉到她嘴角浮現出來的詭異微笑,蹙了一下眉頭,“暫時還沒有!”

嗬,鬱栩無聲地笑了!

沒有聽到鬱栩的回答,徐囡心煩氣躁地起身,走到門口站定腳步,語氣突然變得意味深長,“鬱栩,我不知道你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

說完,徐囡走出了房間,留下了鬱栩僵坐在床頭,半響之後,她那褪儘血色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來。

我裝糊塗,還是真糊塗?

你難道不知道鬱商承已經屍骨無存了嗎?

鬱商承人都死了她還要怎麼等?

她等不了了,她堂堂鬱家大小姐何等的金枝玉葉,她的目標就是嫁到華夏國的第一世家商家。

你不就是為了要我嫁到商家嗎?

既然鬱商承已經不在了,一個送上門來的商言,她為什麼還要等?

隻是事態超出了她的原定計劃,她才走出第一步,就被一場車禍給阻斷了。

多麼的不公平啊!

鬱栩將蓋在身上的被子一把踹開,眼睛裡怯弱褪得乾乾淨淨,雙手將床單抓起。

不甘心!

……

帝沙酒店,房間裡的燭光晚餐還在繼續,江南接了個電話退到了門外,電話結束後,他看到了手機上跳出一條未讀簡訊。

點開一看,幾個字落入眼中。

“告訴那個老女人,就說我死了!”

江南把那行字認真地看了兩遍這纔回過神來,朝房間的門看了一眼。

享受著燭光晚餐的某人現在居然還有空發簡訊?

……

顧嬈吃完一塊牛排就撐住了,鬱商承去那邊接了個電話,顧嬈見他沒回來,視線便落在了餐桌上的甜品碗碟裡。

看甜品誘人,她拿著小勺子就伸了過去。

然而她伸過去的勺子才剛沾到碟子邊緣,那甜品就移位了,眼睜睜地看著那綴著一顆紅櫻桃的甜品越來越遠。

“哎……”顧嬈抓著勺子的手還伸在半空。

鬱商承端走了那碟甜品,擱在了他自己麵前,“太冰了,你不能吃!”

話音剛落,顧嬈就看到那小塊被他說成太冰不能吃的精緻的甜品被他吃了!

顧嬈:“……”

拿著勺子的手還伸在半空,默默地看著那空掉的碟子。

鬱商承伸手在她頭頂摸了摸,“乖,你可以吃蛋糕!”說完便把麵前的軟蛋糕遞送到了顧嬈的麵前。

顧嬈吃了一口,還是熱的!

從酒店出來,顧嬈坐在車後排,想尋個舒服的姿勢,結果發現唯有躺在他懷裡更舒服,索性往他懷裡一躺。

“商承,明天開始我要上班了!”

鬱商承“嗯”了一聲,舌尖在唇瓣上舔了一下,似在回味酒店那蛋糕的甜味兒。

事實證明瞭,冰淇淋沒有蛋糕好吃。

他一聲“嗯”剛出口,又接了一句,“阿饒,你要努力掙錢養我!”

顧嬈:“……”

開車的江南嘴角直抽搐,不忍直視!

回到住處,依然是鬱商承所說的徐景陽抵押給他的彆墅。

“要不,我們換一個地方住?”顧嬈逮住機會問鬱商承,種感覺上次徐景陽過來時怪怪的。

而且她也不怎麼喜歡這套房子的格局。

尤其是聽說這房子以前是徐景陽的。

而徐景陽是乾什麼的?法醫啊,屍檢啊。

一聯係上他的工作職業,顧嬈就不敢在這房子裡亂竄了。

萬一發現個什麼地下室,不小心開啟了看到裡麵瓶瓶罐罐的裝著的全是人體標本怎麼辦?

“你不喜歡這裡嗎?”鬱商承衝了澡正側身躺在大床上看顧嬈帶回來的檔案,他那模樣看起來十分認真,讓顧嬈彷彿回到了以前他給她看財務報表時的情景。

“也不是不喜歡啦!”顧嬈一邊擦頭發一邊走過來,水珠不小心濺落在鬱商承手裡的檔案上,在紙頁上暈染開了一小團。

鬱商承擱下檔案起身,“過來!”

顧嬈過去了,鬱商承拿了吹飛機開啟開始給她吹頭發。

他修長的手指在顧嬈的發絲間穿梭,一絲不苟地認真,顧嬈乖乖坐在他身邊,“你看完了嗎?”

鬱商承含糊其辭,“沒有!頭疼!”

顧嬈一驚,轉臉,沒注意自己的頭發還在他手裡,扯了頭皮,一聲倒抽氣。

耳邊吹飛機的聲音驟然一停,“扯疼了?”

說著用手在她頭頂摸了摸,顧嬈哪裡還顧得上疼?

她的關注點在他頭疼的問題上。

“是頭疼了?我給你拿藥!”

鬱商承手裡的吹飛機被她拿走,她披頭散發地跳下床就去替他找藥,連他伸手去撈她都不及她迅速,一眨眼人就赤著腳跑了。

鬱商承看著她跑出去,很快便聽到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腳步聲又折了回來,她的手裡已經多了一顆藥一杯水。

“快吃吧!”顧嬈把藥塞進他手裡,見他拿著藥不吃,隻看著她,不明所以,伸手一撈將濕漉漉的頭發彆在腦後。

“怎麼了?”

鬱商承垂眸看手心的藥丸子,抬眸,“我要是吃藥好了你會不會很開心?”

顧嬈表情一怔,點頭,“你吃了藥頭就不會那麼疼了!”

鬱商承又歪著臉,“但我怕苦!”

顧嬈:“……”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在車裡吻她時的苦味,說是苦了要中和一下,最後拉了她吻了才作罷。

有著這樣的前車之鑒,顧嬈已經懂了。

分明是想占便宜卻說得這般冠冕堂皇。

鬱商承眼巴巴地望著她,顧嬈無奈,“你吃吧,我給拿顆糖!”

她覺得應該將他失憶後最近的表現都一一記錄下來,到時候等他醒來後想想他現在做過的事情,一點會笑破肚皮的。

最終顧嬈讓他乖乖吃藥付出了深吻半個小時的代價。

臨近休息時間,顧嬈聽見樓下有汽車抵達,她看鬱商承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是誰來了嗎?徐景陽?”

來這裡最多的除了江南就是徐景陽了。

鬱商承才吃過藥,表現得積極性不高,伸手撈過顧嬈,“睡覺!”

顧嬈想起身去看看樓下,結果被他抱得緊,隻好作罷,等她再次迷迷糊糊地被汽車聲音吵醒時,樓下卻很快恢複了平靜。

之前聽到的車輛抵達的聲音像是不曾出現過一般。

……

夜深,徐景陽所居住的公寓。

有人敲了他的門,開始還算好,中規中矩,敲了第三聲不見有人開門時直接用腳踹了!

徐景陽打著嗬欠開啟門,看到門外風塵仆仆的人,眯眼,“你最近肝火太旺了!”

來的人沒說話,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確實有種風塵仆仆的味道,且進門時連鞋子都沒換,看得徐景陽眼角直抽搐,跟著轉身進來時從冰箱裡取了瓶水扔過去,“降降火!”

扔過去的水被那人接了,擰開,咕咚咕咚一陣,一瓶水瞬間沒了半瓶。

“看到人了?”

徐景陽自己也取了一瓶水擰開小口小口地喝著,靠站在一邊問道。

不等對方回答,他自己就答了,“看你那表情就猜到一定是沒見到人了!怎麼樣,季檢察官,有什麼發現嗎?”

半夜歸來直接來砸他門的恐怕也隻有季容了。

季容眼皮一掀,目光略顯犀利,“他不見我!”

說著眉頭一皺,滿是疑惑,來這裡之前他去了那棟彆墅,不過巧了,他去的時候人睡了,他在樓下等了半個小時也不見人下來,隻好離開。

他提前就跟那家夥打過招呼要過去一趟,可他這是明擺著不見他。

到底是什麼原因不見他。

季容眉頭皺得緊,心裡劃過一絲異樣,也因為這一絲的異樣一張臉臉色更沉了一些。

他才從外地回來,確切的說是才從榕城回來,當然,行程是保密的。

自然也是從謝南潯那邊聽到了一些訊息後趕回來的。

他回來之前問過徐景陽,問鬱商承的情況,徐景陽說他失憶了。

說失憶也不算,隻是記憶的階段性遺失,就是說他的記憶有些還留著,有些卻沒有了,階段性的遺失。

徐景陽因為他觸了黴頭笑了,“你也是,為什麼非要今天就要見?他現在不比以前,確切的說他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了!”

這話太打擊人了。

如果說鬱商承不記得江南江北,但跟他一起長大的季容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就算他記憶是階段性遺失,不可能將他這個人的所有記憶都忘記了吧?

在徐景陽看來,是季容太緊張,非要腳剛踏上帝都這塊地就要見鬱商承。

結果他一腔熱忱,人家不領情!

季容卻沒搭話,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除了記憶缺失,你還發現他的性格有什麼變化嗎?”

徐景陽覺得他這個問題問得奇怪了,“正因為記不起來了,所以性格纔有變化,他以前有多高冷現在就有多逗比!”

用逗比一詞來形容真的很確切。

這還是江南的原話!

徐景陽話音剛落,抽煙的季容動作就停頓了,眼睛直直地盯著他,“你確定?”

徐景陽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執著,點頭,“他都醒來這麼多天了,我看的時間夠久了!”

季容不說話了,掐著煙頭的指尖卻比剛纔要用力了幾分。

“看來他是不會見我的了!”

季容說著這句讓徐景陽聽不明白的話,起身,在徐景陽想追問時他說了一句,“記得給他吃藥!”

徐景陽:“……”

等季容一走,徐景陽還雲裡霧裡,什麼情況?

“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季容走到門口,轉頭看了徐景陽一眼,“你弟弟是他揍的吧?”

徐景陽險些要笑了,“季檢察官這才剛回來,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就是逃不過你的眼!”

季容唇角一抿,“他看你弟弟不順眼很久了,小心,說不定以後你弟弟還會被揍!”

徐景陽:“……”

徐家的人管他p事!

隻是,以前的鬱商承有看不慣徐錦知的地方嗎?

兩人長時間以表兄弟的身份相處,在他看來,他那個弟弟在某種意義上還有著盲目性的崇拜。

那晚上徐錦知被打,他簡直不敢相信是鬱商承動的手。

他打人就打人,還把人家衣服給脫了,以至於事後徐家的人還以為是碰上了女流氓!

簡直了……

……

季容從徐景陽的公寓下來,臉上的表情始終是沉冷的。

一上車,正閉眼小憩的季習驚醒過來,“大少!”

季容坐上車,季習感覺氣氛不對,“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有些事情不太確定而已!”季容說完扭頭看向了車外冗沉的夜色,他的所有情緒都被隱藏在了眼睛裡。

“是因為鬱少嗎?”季習問。

季容不答,像是在想什麼想得太入神了。

季習隻好不問了,心裡卻在想,難道鬱少醒來不好嗎?聽說現在商家都亂做一團了呢!

車啟動,季習纔想到了一刻鐘前接過的那個電話,“大少,商家那邊來過電話了,請你務必明天去一趟!”

季容深吸一口氣,沉沉應下,“嗯,知道了!”

車如遊魚般駛進車道,一路上季容都沒說開口說話,坐在車後排閉著眼像是在小憩。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聲音才從車後排響起,“去一趟帝沙酒店!”

季習愣了一下,“大少,這個時候嗎?”

“嗯!”季容一向都是說話簡潔,而且一開口就是決定了的事情。

季習隻好調整了路線,帶著滿心狐疑朝帝沙酒店那邊開。

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季習實在想不通這個時間段他去帝沙酒店乾什麼。

車停在酒店門口,季習剛要下車,就被季容叫住,“去查莊亦暖在哪個房間?”

季習一聽“啊”了一聲,簡直不要太驚悚,敢情他來這個是為了見莊小姐啊?

見他遲疑,車裡的季容冷冷地看他一眼,“還不快去!”

季習:“……”容他靜一靜!

季習辦事效率很快,而且這帝沙酒店有季家的股份,季大少在帝沙酒店有專屬房間,而且,想要查誰在哪個房間也很簡單。

到了頂樓的總統套房門口,季習站定在門口,猶豫不定,真要進去啊?

再看身邊的人,臉色始終冷冷的,上來之前,內線電話是通過前台打過了的,接電話的人正是莊亦暖。

莊小姐接電話時迷迷糊糊的,電話這邊說了好幾句她也就嗯啊嗯啊,但最後卻丟出一句。

不見!

說完也不等他解釋,電話掛了,再撥,占線!

不是直接把電話話筒擱一邊了,就是把電話線給拔了!

季習上樓一直在想,剛才他好像是報上了季大少的名號了吧,也不知道莊小姐是不是聽清楚了。

恐怕她睡得迷迷糊糊根本就沒聽清啊。

悲催了!

隔著一道門,難不成要他踹門?

此刻的套房裡,莊亦暖睡得迷迷糊糊,她的腳已經消腫了,但是還疼。

原本都安排好了要回榕城休息一個月的,結果好巧不巧的,大姨媽來了,痛得她根本沒法走路。

在酒店一窩就是兩天,這兩天時間她簡直生不如死,好不容易今天晚上好些了,睡著了。

渾渾噩噩中,她好像接了電話,電話那邊有人說了一大通,她嫌煩,直接丟出一句‘不見’!

然而很快,她睜開了眼,剛才她是做夢還是怎麼的?

好像聽到季容的聲音了。

他說什麼?

莊亦暖,開門!

莊亦暖從床上坐了起來,就這樣飄了出去。

門一開,她人清醒了些,懵逼自己為什麼會飄出來,而且腳還疼著,特麼她就這麼赤著腳出來居然沒有感覺到疼。

等她清醒過來,也感覺到腳疼了,入眼的便是站在門外的人,當即表情一呆,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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