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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119章 哥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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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邊那輛車橫衝直撞撞上來的時候,顧嬈滿臉震驚,緊接著當後麵也有車撞來時,她已經明白了鬱商承所說的那句話的意思。

一次還能說是意外,兩次呢?

顧嬈握著方向盤的手被鬱商承一把扣住,是擔心她在情急之下鬆開了方向盤。

“阿饒!”

鬱商承沉聲,顧嬈大腦裡一陣亂,車再次被撞,她驚回神,不敢停車,隻能踩了一腳刹車橫衝直撞地繼續朝前。

她在驚慌中視線轉向了車外後視鏡。

“追上了!”

顧嬈這才感覺到緊扣住她手背的力道,他的手心緊緊貼著她的手背,手心裡的溫熱給了她平複下來的勇氣。

就在剛才,她驚慌失措的時候是鬱商承一隻手代替了她駕駛。

想起自己剛才握著方向盤卻不知道做什麼時,顧嬈內心懊惱,忙定了定心神,全身心關注著後麵追逐不捨的車輛。

她想,今天晚上的經曆將會讓她更進一步瞭解身邊的人,切身體會他的處境,甚至,能瞭解他的過去,瞭解他曾經不為她所知的經曆。

“商承,接下來怎麼做?”顧嬈定下心來,話音剛落,左側又被一輛車撞上。

左右後麵都有,唯有朝前。

顧嬈額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珠子,她在拚命地讓自己不緊張,腳下踩著的油門一踩到底,大腦裡所有的疑問都沒有現在逃命來得重要。

“前方,一路出城!”鬱商承看向顧嬈的眼神帶著擔憂,如果現在駕駛座上坐的人是他,恐怕他不會這麼擔心。

隻可惜這些人一下子冒了出來,他們根本不能停下來換座位。

出城?

跟顧嬈的想法不謀而合,這麼多車在路上你追我趕最容易引發交通事故,偏偏對方還如此有恃無恐,恐怕即便他們跑到鬨市區,對方也會跟著。

到時候隻會傷及無辜。

隻是,如果一旦出城,他們這輛車就成活靶子了。

“阿饒,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聽我的,我安排好了!”

鬱商承沉穩的語氣給顧嬈吃了顆定心丸,她不再有所顧慮,以生平從未有過的車速一路狂奔出城。

……

“居然還敢出城,找死啊!”

一路尾隨著那幾輛車追來的那輛車裡,開車的人忍不住再次爆了粗口。

“媽的,找死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還要拖著彆人,個混蛋!”

他不朝鬨市區而是直奔出城,在鬨市區人多的地方追逐的人可能還會有所顧忌,一旦出城這些人恐怕就要放開手腳乾了。

而對方明顯就是要逼著他們出城,一出城後還不知道城外有什麼埋伏等著他。

完全就是自投羅網。

眼看著前方就是出城道路,幾輛車從關卡處呼嘯而過,車速都這麼快,前麵的道路也越來越偏僻。

他已經找不到任何詞來罵鬱商承的蠢了,也更加確定鬱商承是被炸掉了智商,腦袋進了水。

一聲槍聲乍響,子彈射擊在那輛車的後車燈上,撞擊時擦亮的火花如同閃電般。

這一聲槍響徹底打破了這一路你追我趕的對峙。

“他們,他們開槍了!”顧嬈話音剛落,後視鏡就被一顆子彈射中,砰的一聲就在她耳邊乍響,驚得渾身一個哆嗦,握著方向盤的手也跟著哆嗦了一下。

天殺的,這些人有槍!

雖然她並不認為有槍有多麼的讓人恐慌,而且她自己隨身都帶著一把槍,隻是聽著腦後越來越密集的槍聲,以及砰砰砰的子彈全朝著她的這輛車射擊。

車身,玻璃接連被射中,槍林彈雨中狂奔是什麼體驗?顧嬈這輩子都沒有過。

“阿饒,彆怕!”鬱商承一手替她穩住方向盤,視線緊緊地朝著前方,直到顧嬈再次一聲低呼,“車後輪被打中了!”

顯示器上的報警燈狂閃不停,明顯感覺到車後輪開始疲軟無力。

他們被這麼多輛車圍攻,而且那些人個個佩戴了槍,跑不掉會被活活打成個篩子。

這些人如此兇殘恐怕不是要打劫,要綁架,意在要人命。

鬱商承一手幫助顧嬈穩住方向盤,側臉左邊恍然看到有人朝這邊射擊,撲過來一手摟住顧嬈的腦袋往下壓,子彈接連射穿了兩道車窗。

碎掉的鋼化玻璃落了顧嬈一身,紮得她頸脖麵板一陣疼。

“商承,你怎麼樣?”顧嬈顧不上疼,耳朵被槍聲爆破的聲音震得一時間都聽不清楚聲音了,她被鬱商承一隻手護在懷裡,根本沒朝前看,踩在油門上的腳一直沒敢鬆,可即便如此她依然心安,因為鬱商承穩住了方向盤。

抬臉時才驚覺不僅她旁邊的車窗玻璃被打碎,鬱商承那邊的也碎了。

那一顆子彈,剛才直接從兩人頭頂穿過,射穿了兩道玻璃。

如果不是鬱商承及時發現,現在,她的腦袋上一定有個血窟窿了。

這些人簡直是瘋狗!

車後車輪炸了一個,車身失衡,速度也不得不減下來,聽到槍聲越來越近,顧嬈手心驚出了冷汗。

要命,怎麼辦?

就在她等待又一波子彈射穿車輛時,後麵的一輛車裡有人發出了一聲慘叫聲。

那車失控般地撞向了另外一輛車,兩輛車均在高速中,一撞擊上便發出了轟然的一聲巨響,朝著路邊翻了下去。

尾隨著的車一下子少了兩輛,子彈射擊的方向也轉向了後方,聽槍聲能聽得出來,這是兩方人馬對上了?

顧嬈聽著槍聲是心驚膽戰,前方又突然冒出了幾輛車,直接從對麵車道越線疾馳而來,除此之外還有幾輛摩托車飛馳著。

“停車!”鬱商承出聲,顧嬈本能反應地踩下了刹車,車慣性又駛出了幾米遠才停下,車身不穩,停車的位置就無法確定,猛得一腳刹車殺下去,顧嬈的額頭撞上了方向盤。

鬱商承都沒能來得及護住她的腦門,她的大腦便一陣眩暈。

顧嬈隻聽到馬達轟鳴的聲響,臉被抬起來時,透過擋風玻璃看到了騎在摩托車上的人半空中掏出了一把槍對著她身後的那些車輛掃射起來。

眩暈中她迷迷糊糊地想,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啊。

這些人?又是誰?

一路被追得逃命,一路槍林彈雨,一路擔驚受怕,一路恐慌無助,這是從她內心深處湧出來的真實感受。

就像是,她曾經經曆過,也痛苦過,還曾為了這樣的驚恐撕心裂肺絕望過……

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感受?

“阿饒,阿饒……”耳邊急促的呼喊聲似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卻不是在叫她,她不叫阿饒,她不是阿饒。

鬱商承伸手將她的臉撈過來,一手將她額頭散亂的頭發給理開,看到從發跡間露出來的血水,他的眼瞳猛得撐大,手心捧著她的臉,不停地喊著,“阿饒……你醒醒!”

她的眼睛是睜開的,目光卻渾然無神,毫無焦距,她張了張嘴,大腦完全不受控不經思考便低喃出聲。

“哥哥,救我……”

救我,我好害怕!

你說過要回來帶我走的,你說過的,但是你卻沒來!

“阿饒……”

槍聲從密集轉為了零零散散,最終消停,有兩人從一輛車裡下來,一人朝這邊跑,另外一人接過下屬手裡的槍走向了一邊,對著其中一輛車還留有氣息的人接連開了兩槍。

腦袋炸裂,腦漿和著血水順著車門汩汩灌出。

麵前一片狼藉,兩輛車被圍在中間,裡麵的人被全殲,剩下一輛車見識不對掉頭就跑,兩架摩托車呼嘯著追了出去。

“唐少,那邊還有兩輛車翻落在了路邊!”

唐時域吹了吹槍口,目光冷冽,“去,全殺了!”

“天啊……她受傷了?”一聲驚呼是從謝南潯口中喊出來的,唐時域聞聲挑眉,把現場交給了下屬去清理,轉身大步走到這邊來。

“怎麼回事?”

唐時域走過來時,鬱商承已經將顧嬈抱下了車,額頭上血漬還是新鮮的,謝南潯催著鬱商承將人往車裡送。

唐時域見狀也知道現在也不是敘舊的好時機,讓人火速清理了現場之後上了那輛車。

“先停在郊外把傷口處理了再說!”

唐時域吩咐人將車開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周邊都有人布控把手這才將車後排的燈開啟,讓謝南潯幫忙處理顧嬈的傷。

整個過程,鬱商承都抱著顧嬈,謝南潯出行必帶急救箱,尤其是跟唐時域一起出行的時候。

這麼多年,唐時域有哪次出去動刀動槍的謝南潯沒在?

“你在帝都的訊息暴露了?”唐時域觀察了鬱商承好一陣子,這還是鬱商承失蹤醒來後三人第一次見麵。

之前唐時域接到季容的電話,說及鬱商承時,季容那麼冰冷沉穩的人居然說了一聲‘呸’。

讓唐時域接連好幾天都沒有反應過來那一聲‘呸’到底有什麼特殊含義。

追問之下季容卻不再提及鬱商承,這幾天季容的電話又打不通了,想必又是去調查什麼案子去了。

唐時域沒有聽到他回答,“二哥?”

他話音剛落,就見到鬱商承抬眸,一雙眼睛漲得通紅,眼眶裡血絲密佈。

“彆亂喊!”

唐時域:“……”

正在替顧嬈包紮的謝南潯也驚了一下,抬臉看他,觸及到對方的目光時,冷淩般的一個寒顫。

“那個,二哥,你還沒有想起我們是誰嗎?”謝南潯一手拿著小夾子,騰出另外一隻戴著無菌手套的手指了指臉上表情相當精彩的唐時域。

“他,唐時域啊,我,謝南潯啊!”

鬱商承眼睛裡的眸光動了動,太過清冷的樣子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陌生來。

半響,他丟出一句話,“不認識!”

不僅如此,還將處理好傷口的顧嬈牢牢抱在懷裡,一副警惕的模樣。

生怕身邊的人會把顧嬈搶走的樣子。

謝南潯:“……”

紮心了老鐵!

他一定要去找徐景陽問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治鬱商承的腦子的?

就算他記不住以前的一些事情了,可醒來這麼久好歹也該強化一些記憶吧?

比如把認識的人,以及這些人際關係,親疏關係給理清楚,不得己以前不打緊啊,理清楚了記得住後麵的就行了啊。

可明顯的,徐景陽那家夥偷工減料了,就顧著這幫在帝都的人,把身在榕城的他們給忽略了。

徐景陽那個庸醫,是比他弟弟徐錦知還要不靠譜啊!

唐時域跟謝南潯兩人對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

他們來帝都是為商家老爺子賀壽,之所以會在郊外這邊碰到這一場追殺是因為江南的一個電話。

鬱商承在事發時聯係了江南,而江南之前是跟唐時域聯係過的,遠水解不了近渴,恰好唐時域一行正行駛著要進城。

不得不說,鬱商承的運氣不錯,在江南還沒有趕來之前就讓唐時域碰到了。

帝都進城那麼多條道,運氣好到爆了才這麼幸運地碰上了。

唐時域接了個電話,轉臉看了鬱商承一眼,“二哥,那輛車沒追上,他進城了,朝的是人流量多的地方,我的人現在還不方便在帝都太招搖!”

儘管,已經招搖上了,還沒有進城就乾掉了這麼多人,恐怕這次帝都之行不好過了。

“他不是商言的人!”鬱商承將顧嬈抱好,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腕上,又擔心枕得不舒服,便朝謝南潯抬手,指著謝南潯身上的外套,“衣服給我!”

謝南潯:“……”

都說不認識我了還這麼自來熟地讓我做這做那兒的,記憶是沒了,但指使人的這習慣還在。

謝南潯默默地把西裝外套脫下來遞給他,鬱商承接過去後小心翼翼枕在了顧嬈的頸脖處。

“不是商言的人?”

唐時域怔了一下,想到了什麼,挑眉,“陸少淺?”

難怪他剛才抵達時,那些人的子彈是朝後麵飛的,是在跟那人交戰,

對方人多,那輛車就一個人,在強勢攻擊下被逼得節節後退。

不過也不得不說,如果不是那人出手,恐怕顧嬈就不是受這點傷了吧?

鬱商承眉間陰沉,不答話算是預設,唐時域看他臉色目光動了動,“嗯,下次見到他下手狠些,讓他死的痛快些!”

聽起來不近人情,可謝南潯卻知道,這是唐時域的另類恩赦。

唐時域這人屬於天蠍座的,腹黑記仇,上一次陸少淺被他一槍打中結果還讓他給跑了,他讓人榕江邊搜查了一週時間,還不惜在下遊拉下兩道網,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沒想到陸少淺在中了一槍後還能活著在帝都出現,對於唐時域來說,這訊息可一點都不好。

他想要宰的人怎麼還能活著呢!

車在郊外沒停多久,幾輛車便疾馳而來,為首的那輛車車門開了,江南衝下車來。

“爺!你有沒有受傷?”

他的身後緊跟過來的江北也是一臉焦急之色,“沒事吧?”

他們接到訊息時就往這邊趕,可出城的距離並不近,幸好唐家的車隊在附近。

唐時域這次來帝都沒乘坐專機,而是帶著人驅車過來,在榕城局子裡待了快一個月的他一路走走停停美其名曰散散心。

一路上都沒遇上什麼風波臨到進城卻大乾了一場。

“我沒事!”鬱商承抱著顧嬈下車。

他說沒事,可臉色卻不好看,謝南潯要攔替他檢查一番,鬱商承卻抱著顧嬈上了江南的車。

江南江北向唐時域道過謝,這才上車驅車在前方帶路。

車內,謝南潯叫住唐時域,“我說,他好像特彆不想跟我們相處,這是為什麼?”

唐時域蹙了一下眉頭,把玩著手裡的那把槍,瞥了謝南潯一眼,“問我?我怎麼知道!”

謝南潯往座位上一癱,“原本見到的時候我那激動得都恨不得上前抱他一下了,結果被他那冷冷的眼神給嚇住了,沒敢上前抱!時域,失憶的人都這麼戒備警惕?”

唐時域連玩槍的心思都沒有了,丟開,“你是庸醫?”

言外之意你一個當醫生的都不清楚,居然問他,不是庸醫是什麼?

話說他的心情纔不好好嗎?一聲“二哥”換來一句“彆亂喊”!

擦!

都喊了這麼多年了,叫他彆亂喊。

鬱悶!

若是其他人,他的槍子兒已經穿進對方的腦袋裡了。

……

夜幕下的帝都街景依然繁華,一輛低調的車灰撲撲地從主乾道駛入輔道,在路上一陣七拐八拐地穿梭後進了一個小巷子,這才停了下來。

車一停,車裡的人一陣猛烈的咳嗽,良久咳嗽聲才停下來。

巷子裡沒有燈,車燈開著近光燈,在四周黑漆漆的夜色裡顯得格外的亮堂。

車門開了,從車裡下來的人在車頭前站了一會兒,觀察了一下車頭的槍彈痕跡。

這輛車要報廢了。

如果不是他一路朝人多的地方跑,後麵追來的人恐怕是躲不掉。

而這輛車一路跑了這麼遠,到了這裡才熄火已經是極限。

他倚靠在車門邊,伸手摸到了車門的一處彈孔,忍不住一聲低咒。

“媽的!”差點又被唐時域的人給追上。

罵完後他跌跌撞撞地拐進了一個小巷子,進了一棟民房,房間裡窗簾緊閉密不透風,燈一亮,照得他臉色一陣異樣的蒼白。

進門後他在簡陋的床上坐下,拖著一條腿,借著頭頂的燈光,那褲腿的小腿肚上鮮血淋漓。

他也渾不在意般,彎腰從床底下拖出一隻急救箱,開啟來取出剪刀將半截褲腿直接剪下來,露出了被子彈打穿的小腿肚。

商言的下屬手裡的武器精良,他身上就一把槍,哪裡對抗的住那麼多人?

沒把他人打成像那輛車一樣的篩子而隻是在腿肚上留下個窟窿已經是萬幸了。

腿肚被打穿,所幸子彈並沒有傷到筋骨,也沒有留到體內,止血後他上了藥用紗布繃帶纏好。

做完這些他半躺在床上歎了口氣,兩眼失神地看向了灰白色的天花板。

也不知道小饒有沒有受傷,如果她在鬱商承身邊都受了傷,隻能說明鬱商承的無能。

在帝都被商言壓製了這麼多年,商言如今沒了一條腿性子越發暴虐,得知鬱商承還沒有死的訊息怎麼會善罷甘休?

原本商老爺子的壽宴就不會太平,按照這種局勢發展,時間距離越近更是手段百出。

鬱商承早已是這個局裡的人,身在局中有太多的變數,而顧嬈就是被拖進去的變數之一。

他越想越覺得不妥,神色焦躁中從櫃子抽屜裡取了一盒煙,打火機剛點燃,捏著煙頭的手指就微微一頓,一雙眼睛盯住了那扇門。

下一秒那門就被人直接從外麵一腳踹開,幾乎是門被破開的一瞬間,數把槍對準了床上躺坐的人。

來人唇角含笑。

“陸少,大少找您很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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