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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173章 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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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晚上讓我去鬱家莊園?”

顧嬈聽到這個訊息是表情不可思議,徐囡突然讓她去鬱家,難道僅僅是為了做客?

就算是做客,現如今‘鬱商承’躺在醫院昏迷不醒,她挑的時間點是不是也太牽強了些?

顧嬈因為有唐晚成在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臉上神情很快恢複了正常,低聲吩咐江南幾句。

江南離開病房後,顧嬈收回了神思,看向了唐晚成,“唐先生!”

唐晚成正坐在客廳那邊安靜地喝茶,見到顧嬈過來時微微一笑,將手中的茶杯輕輕擱下。

“顧小姐!商承還沒有醒過來嗎?”

顧嬈坐在了他對麵的沙發上,垂下眼簾,“還沒有醒來!”

唐晚成聞言靜默了片刻,“辛苦你了!”

顧嬈心頭微微一動,那種這段時間莫名的怪異感又冒了出來,視線輕輕一抬,將目光落在了唐晚成的身上。

他似乎對鬱商承格外的關注?到底是為什麼?

她和江南一直都沒弄明白。

而且現在在帝都,她四麵受敵,不知道誰是盟友,誰又是潛伏在暗處一直秘密觀察著他們時刻準備著給他們一個迎頭痛擊的對手。

在這裡,誰都是不可信的!

這是鬱商承離開帝都時語重心長跟她說過的一句話。

阿饒,不要相信這裡的任何一個人!

心神一定,顧嬈內心更加堅定了幾分,臉上的笑容恢複了平靜,“還要謝謝唐先生的關心!”

唐晚成是個政客,政客最不缺少的一項技能就是察言觀色,能在他眼皮底下做到不行於色的人是少數。

顧嬈畢竟年輕,或許在同齡人眼裡已經算是穩重老成,但在一個過來人的上位者眼中,她臉上的那些表情怎麼會瞞得過他?

她在防備,排斥,她的警戒心很強,透過她的眼神就能看得到,防備而疏離。

唐晚成在內心輕輕歎息了一聲,這便起身告辭,顧嬈起身相送,一前一後,唐晚成卻在要走到門口時低低說了一句,“顧小姐跟鬱夫人的關係不錯?”

顧嬈暗道怕是剛才江南進來說那句話的時候被他無意間聽到了,“還好!”

她用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作為回答。

唐晚成也知道她這個回答是敷衍,也沒在意,便接了一句。

“聽說最近鬱太太身體不好,連鬱氏集團都很少去了,家庭醫生也是常住在鬱家莊園,這人啊,一旦失去了精神支柱就變得脆弱不堪,果然是,老了啊!”

唐晚成感慨了這麼一句人已經走到了門口,“顧小姐還喜歡上次我送的畫嗎?如果喜歡,我夫人還畫了不少,下一次再送一幅給你可好?”

顧嬈:“……”

有一個詞叫盛情難卻!

她不相信她的疏離戒備唐晚成看不出來。

待唐晚成離開後,顧嬈回到病房琢磨了好半天,政客們的心思太深沉,太縝密,唐晚成到底為什麼會這樣顧嬈還真的想不通。

他這是想要試探什麼?他人都沒能進得了icu不可能會發現什麼端倪來。

顧嬈有觀察過他的神色,在他問到鬱商承身體有沒有好轉時,那臉上的擔憂的焦慮是真實的。

當然,人的表情是可以裝出來的,如果那樣的表情都能看出假象,那隻能說明對方的道行太高深了。

“夫人?”

江南的聲音再次響起,顧嬈纔回神自己這是想事情太入神,走神了。

“嗯?他人走了嗎?”

顧嬈問的人是唐晚成。

“已經走了!”江南迴話時眉心憂忡,跟顧嬈一樣,他也覺得唐晚成這三天兩頭往這裡跑的舉動有點不可思議。

“商承以前跟他有過交集嗎?打過交道嗎?”

顧嬈問江南。

江南聞言眉心揪起,“沒有!”

顧嬈相信江南說的是實話,因為上次唐晚成送給她那幅畫之後,她帶回去時鬱商承還看過那幅畫,聽說是唐晚成送來的,他當時的表情還確實算得上是驚訝的。

“夫人,鬱太太的邀請如何回複?”江南又問。

顧嬈想了想,“就說我最近心情欠佳,不便前去,婉言謝絕了吧!”

她去過一次鬱家莊園,那棟宅子對她來說太過熟悉了,進去一遭都覺得壓抑地渾身難受,不管是走到哪個角落都好像能看到自己曾經的影子,如鬼魅般的存在。

那種感受讓人又恐慌又害怕,明知道那是以前的自己,可她還是沒能說服自己跟以前那個她契合在一起,所以看到熟悉的東西也覺得陌生不已,更彆說那房子一進去就感覺陰森森的。

這些要追究原因出來太考驗腦力,顧嬈把注意力轉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上,神色也變得嚴肅了些,“之前請你查的那些證據都收齊了?”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查一些東西,之前沒敢用鬱商承的人是因為舉棋不定也沒下定決心要追查,後來去了一趟鬱家莊園後,又發現了鬱商承中毒事件,才將她最後的猶豫不決給徹底斬斷。

她要儘快將手頭的事情了結,然後帶著鬱商承離開帝都。

所以有些事情她不能再等所謂的時機出現,沒有時機就創造時機!

鬱商承離開帝都之後,帝都這邊的人都被她利用了起來,效率也是之前的好幾倍。

江南這才收回了神色,點頭,“資料在收齊之後一份遞交給了最高檢察院,當時是直接給的季少!”

沒有通過程式上的審核,因為案件涉及到了帝都權貴,如果走程式,恐怕未必會送到季容手裡。

顧嬈,“所以季容前段時間就離京,去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我們查詢證據的城市!”

江南點了點頭,季大少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一旦手裡接了什麼案子必會親自去查,他不會僅限於手頭上拿到的那些證據,他會親自去查實那些證據的的真實性。

也因為他的這一慣的做法幾次險些送命,無他,不過是那些被他偵破了案件隻能亡命天涯的亡命之徒,摸清了他的套路製造一係列案件證據將他給直接引向什麼地方下狠手。

“季容這個人……”顧嬈說道這裡伸手揉了揉額頭,“還真是個不要命的!”

如果不是因為莊亦暖的關係,顧嬈肯定會覺得華夏國有了這樣一位檢察長是天大的福氣,值得人尊敬,隻是他這不要命的德行還真是一顆腦袋拴在褲腰帶上,全然不顧身邊人的擔心和焦慮。

莊亦暖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來,臉上愁雲不散,莊家的事,榕城莊亦霆的事,外加一個突然離京連一句話都沒留下的季容……

……

“季容,我問你,一聲不吭地又跑去什麼地方了?”

衛星手機裡響起了季延平的低吼聲,“帝都這邊正是用人之際,你卻跑得沒了蹤影,你檢察院下麵那些人是吃白乾飯的嗎?需要做什麼事情都要你親力親為?”

季容此刻正在滇西界c城,出城百裡外的山道上,他離京四天都沒開啟過手機,清淨了幾天,沒想到一開機接到的就是一番痛罵,他將手機拿離開耳朵邊,等那邊的人罵完之後再說話。

山路顛簸,地盤如此高的越野車行駛在這樣的路段都左右搖晃不定,電話被他擱在旁邊,裡麵高亢的罵聲還在繼續。

季容一邊抽煙一邊聽著前麵開車的季習的唏噓聲,好久沒聽到季老這麼凶悍地罵人了。

想來是給氣急了吧!

待那邊的罵聲總算是停下來,季容一支煙也抽到了一半,聽到那邊有茶杯碰著杯蓋的聲音,季容才開了口。

“多喝點水潤潤喉嚨!”

電話那邊的季延平:“……”杯蓋被扔得直響。

“你個不孝的東西!”

季容,“彆把我說得大逆不道!”

季延平,“還冤枉你了?你不就是因為你媽想要你去相親所以才離家出走的嗎?出息?”

季容:“……”

耳朵聽到前麵開車季習的低笑聲,眉頭挑起,“季大人,說話要講證據,我這是下來走訪!”

季延平:“……”無聲,但不用想,肯定白眼已經翻到了頭頂上。

“當年是誰說不能一直穩坐高台要時常走下神壇看看外麵的世界,又是誰說整天關在房間裡能查出點什麼鬼東西,還說人有兩條腿不拿來走遍千山萬水跟個廢物有什麼區彆……”

季延平,“不是我說的!”

季容:“翻臉就不認,老臉都不要了?”

季延平:“……”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好疼!

“老季……”季容老神在在。

季延平,“彆死在外頭!”

說完電話就掛了!

季容轉臉看著被他丟在旁邊的衛星電話,嘴角扯了扯,老爺子也真是……

“大少,季老是太擔心了!”季習想,大概是受到了帝都局勢的影響,季老現在神經都是緊繃著的。

季容,“越老越糊塗!”

不過說到糊塗,他的唇角卻勾了起來,你看,他們父子兩人本來就不在一條線上,有時候爭執起來的時候那是拍桌子瞪眼睛吹鬍子,在外人看起來兩人關係那叫一個火炮一個引線說幾句就炸。

可若是三四天不吵一架倒是覺得不習慣了。

一想到坐在書房裡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季老頭,想想還是覺得蠻可愛的。

“老大,我們聯係的當地向導就在前麵那個鎮上!”季習開啟了遠光燈,季容借著窗外的夜光看著周邊環繞的群山。

這裡距離帝都幾千公裡,因地形原因,交通也沒有平原城市的四通八達,果然是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哪怕是如今網路縱橫,有些事還是不能上達天聽,被層層壓下幾年之後也便沒人再提及。

“快到了嗎?”

“嗯!”

“要走訪的幾家地點都核實了?”

“是的!”

季容掐滅的煙頭,“那就順著這條線查吧!”

……

帝都徐氏集團。

“季容又離京了?”

徐元這兩天眼皮一直跳,貼了紅紙都不管用,一大早起來跳個不停不免心情煩躁,心裡也隱隱不安起來。

如今聽到季容又不在帝都,又不知道去哪兒了,這眼皮一下子跳得更加厲害了。

“查到他去哪兒了嗎?”問出這句話後他恨不得拍自己腦門了,季容出行都是獨來獨往,線路目標地點一向都是保密的,他身邊用的人就一個季習,想要在他身邊安插個眼線都沒門兒。

且他往往出一次京都沒多久就會揪出來一個大案子,這麼多年,自他上任以來無一例外。

他要是揪出些什麼江洋大盜殺人搶劫犯也就罷了,關鍵是他一出手查出來的都是大魚,這些大魚哪會是獨善其身一人作亂的那種?往往是揪住一個拖出一大串的人來,而這些人的人際關係重點很多都在帝都這片區域。

所以,整個帝都的權貴一聽說季容又離京了心裡都在哆嗦,萬一這一次揪出的人跟自己牽扯上了點兒關係就麻煩了。

徐元的想法也是這樣,之前是千方百計地想跟季容打好關係,結果人家軟硬不吃碰了無數的釘子,覺得這家夥就是不識相,既然不識相就想著要不弄死要不拉其下馬。

結果這麼多年人沒弄死,人家高位穩坐屹立不倒,他也隻好收斂了一下。

不過,帝都跟他有相同心思的人不少,又不是隻有他一個。

隻是這一次,他總有種不祥預感,感覺季容這次出京是衝著他來的。

“讓人好好查查季容的行蹤,一有訊息立馬回報!”

……

“什麼?不肯來?”

鬱家莊園,徐囡在聽到女傭的回複後神色清冷了下來,衝著人揮揮手,“你先出去吧!”

待女傭離開後,徐囡看向了臥室那邊,“我看她是不敢來!”

鬱栩從更衣室那邊走出來,“你這樣請她來,是我,我也不會來!”

徐囡凝了凝神,“你不知道,最近她所在的顧氏跟我們鬱氏有合作,這件事是錦知在負責!”

鬱栩臉色露出煩躁情緒,她是一聽到有關顧嬈這個女人的事情臉色就會變得很難看。

徐囡見狀語氣少了一些生硬,“你就這麼急著要找她過來?”

鬱栩看她一眼,“媽,你不也是想要從她口中套話確認一下病房裡的人是不是鬱商承嗎?”

徐囡聞言想了想,確實,如果真如她所想的,那麼鬱商承人不在帝都人去哪兒了?這件事商顧知道嗎?

還是那兩父子聯手背地裡正在導演著什麼戲碼?那處在這個局裡的她們又是怎麼樣的一個角色?

該不會是想著要怎麼鏟除掉他們吧?

一想到極有這個可能,徐囡神色便變得嚴肅。

“你之前說有人一直追殺你,你可有什麼線索知道到底是誰在動手?”

鬱栩鎖眉,搖頭,“我也不知道!”

她在外麵的這段日子簡直是不堪回首,也就是在外的這段時間她才知道原來在這個世界上,人命是一點都不值錢的。

徐囡咬了咬牙,“我多半也猜到是誰了!”

她之前舉棋不定猶豫不決的態度很有可能讓商顧動了殺心,所以之前她讓商顧派人查詢鬱栩的下落他藉口推辭恐怕不是有心無力,而是背地裡又動了手腳。

比如,派出去的人不是要找回鬱栩,而是追殺!

試想一下,鬱栩如果找不到,她如果再有個什麼意外,那麼整個鬱家最有可能繼承財產的隻有鬱商承。

鬱商承又是他商顧的兒子,那麼整個鬱家不就成了他商家的後花園?

徐囡越想越是後怕!

“我馬上安排人再去一趟醫院!”

……

顧嬈沒想到才讓人回絕了徐囡的邀請,這麼快又有鬱家的人來了。

“信?”

江南將一封信紙遞給了顧嬈,是在經過他檢查之後才遞過來的。

顧嬈狐疑地接了過去,一展開,看到上麵寥寥幾個字眼,臉色就變了。

“夫人?”

江南看顧嬈的臉色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顧嬈將信紙疊了起來,神色凝重,“看來,鬱家莊園,我是非去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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