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211章 簡直是找死!
莊亦暖最後的意識還停留在了驚恐中,肩膀一陣距離的疼痛,整個人便失去了知覺!
……
季習折回病房時臉色微變,看季容洗漱完躺在床上看書,看的還是華夏國死板地要命的律政書籍。
就說這人的情趣需要培養他還不相信。
季習走到床邊,季容感覺到他氣息的不對勁,視線從書頁上抬起來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季習,“莊亦暖在樓下!”
季容:“……”目光微微一動,原本還沉穩淡定的臉部表情有了異樣,“出了什麼事情?”
季習,“聽說嶽家大少受了傷,她來陪護的!”好吧,雖然這麼說,老大的那張臉瞬間臭得要命,可他對莊亦暖的瞭解,莊亦暖怎麼會看得上那麼一個渣渣?
就連門外的那幾個保鏢都在義憤填膺覺得那嶽家的渣渣配不上他們的女神。
粉絲的眼睛是雪亮的!
一朵鮮花怎麼能插在那麼一堆牛糞上?
他都看不下去了!
季容懷裡還抱著一本厚厚的書籍,然而此時卻怎麼也看不下去裡麵的內容了。
突然抬臉看向季習,“我看你剛纔跟門外的保鏢打得一團火熱?”
季習,“……”一般一般,好歹他以前也是乾過刑偵的,彆人還是認識他的,更何況你季大少現在不是還沒有倒台嗎,人家雖然是奉命來守著病房,卻也不會真的把你得罪得狠了。
萬一有一天你出去了,他們重要給自己留條後路不是麼?
這不,他偶爾出去散個步,走動走動,那些人不也是睜隻眼閉隻眼麼?
季容合上了手裡的那本書,臉上的情緒已經壓下,不動聲色,“外麵霧還很大?”
季習,“額,是很大!”
……
九樓的特護病房洗手間裡發出了一聲悶哼聲和物體倒地的聲音。
躺在病床上的嶽大少一聽到這聲音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浮現出了得逞的笑意,暗搓搓地揉著手指笑得得意,“跟我鬥,哼!”
洗手間的門被人推開,從裡麵出來的莊欣然拍了拍手,“怎麼樣?嶽大少,我的方法比你那一天天像隻臭蒼蠅一樣往她麵前湊還始終得不得她正眼想看要慣用吧?”
她在會所掄起酒瓶砸了嶽大少的腦袋,再讓嶽大少身邊的人和她一起送到了醫院,又讓嶽大少的人通知了父親莊懷林,再借莊懷林的手把莊亦暖給弄到了醫院來。
說實話,其實她也沒有什麼把握的,隻是最近跟蹤莊亦暖,發現她經常往這個醫院跑,有一次是她想要進住院樓結果被人轟出來。
她就在想,或許,莊亦暖想進住院樓,而住院樓這段時間戒嚴,每一個進出的醫護人員和病人都有嚴格備注,隻因住院樓裡住了個大人物。
莊欣然是想不明白莊亦暖為什麼要想方設法的進去,不過既然她有所想,那麼他們就有空子可鑽。
果不其然,莊亦暖沒有讓她失望,她還真的趕來了。
在莊亦暖來醫院之前,她便跟另外兩個人在訂下的病房裡藏著,就這樣等來了莊亦暖!
一切順利地讓人不可思議!
嶽澤一聽這話諷刺意味濃烈,想懟回去,可看著被小跟班從地上架起來的莊亦暖,一頭波浪卷長發魅惑得他渾身氣血都在往上湧,頓時也沒心思去管莊欣然,“沒你的事情了,快滾!”
莊欣然,“……”太賤了!
莊欣然看著被架著的莊亦暖,再看看滿頭包著個粽子的嶽大少,冷嗤一聲,“嶽大少,可彆把人給玩死了呀!”
這個混賬在床上最喜歡胡來了,莊亦暖現在不省人事,今天晚上會不會死在他床上都說不定。
嶽大少心癢癢,酒店,車裡,公園,好多地方都做過,唯獨在醫院裡沒有做過,一想到待會即將到來的刺激感他便搓了搓手,對著莊欣然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你好囉嗦!”
莊欣然沉著一張臉走出了病房,身後就傳來了嶽大少急色的聲音,“快弄到我床上來……”
莊欣然將病房門關上,她並沒有走,而是伸手拉開了手拎包從裡麵取出了手機。
待會的好戲,她怎麼能錯過呢?
莊欣然正在籌劃著待會用手機拍下裡麵的大戲,過道上的上燈卻突然閃了閃,像是那種電路接觸不良的閃晃,緊接著便是視線一暗。
四周陷入一團黑暗,除了過道不遠處亮起的應急燈散發著幽幽的綠色光芒。
莊欣然“啊”了一聲,差點驚掉了手機,轉身推開病房門,“嶽澤,怎麼回事?”
回應她的是嶽澤的一聲慘叫,莊欣然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病房裡的情況,隻憑借聲音聽到了人體重重摔下的聲音,緊接著還有兩聲痛苦的悶哼聲。
她忙掏出手機想要照亮看清發生了什麼事情,身後就有一陣風刮過,她才剛感覺有動靜,一轉身,後頸脖就被重重一拍。
“啪嗒”一聲手機掉落在地上,她連身後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看清楚就栽倒在地。
隨著她的應聲倒地,有人輕聲地拍著手朝著視窗的那個方向比了一個ok的手勢,後知後覺室內光線太暗啥都看不見,不禁低低吐槽一聲,“搞定了!”
前後夾擊,沒想到還真讓他在門口堵住了一個。
隻是讓他驚訝的是,居然還是個女人!
不會是莊小姐吧?
季習反應過來後一個激靈,趕緊蹲下身,撿起落在地上的手機借著光看了一眼,見不是莊亦暖才鬆了口氣。
而病房視窗那邊傳來了季容低沉的聲音,“季習,在旁邊找個空房間!”
季習覺察到季老大的語氣不太對勁,他一手劈暈的不是莊亦暖,可房間裡也沒有聽到莊亦暖的聲音,怎麼不蹊蹺?
不過現在也不是去弄明白的時候,線路問題導致的電源被切斷,搶修部門大約在十分鐘之內就能修好,他們隻有十分鐘的時間。
季習領命而去,都是有過實戰經驗的,這個病房跟樓上的病房格局一模一樣,兩人早已練得輕車熟路,他去隔壁找空餘的病房,而季容抱起跌倒在地上的莊亦暖,摟起來時察覺到她的體重又輕了,暗色裡眉頭緊緊一皺。
季容此時的心情是暴怒的,緊緊是給了那幾個混蛋幾拳根本就發泄不了心頭之憤。
她是豬嗎?明知道這個姓嶽的心懷不軌,還跑到醫院來陪護?
陪護?他受個傷都沒見她這麼殷勤地守在身邊噓寒問暖的,她倒好了,對著一個油頭粉麵的好色之徒還起了這種心思?
還是她就喜歡這種型別的?天生色胚?
季容眉頭緊得痛,一張臉都快緊得龜裂開了。
順著季習的方向,季容很快抱著莊亦暖進了病房,門一關,“季習,守在門口,看時間!”
季習應了一聲,剛到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季大少的冷寒聲,“莊亦暖,你還在裝什麼?”
季習:“……”
好不容易見一麵就不能溫柔點?他若是莊小姐的話,抬手就是一巴掌!
然而季習要等來的巴掌聲遲遲沒有響起。
“莊亦暖?”季容聲音低沉,隱隱有了疑聲,整棟住院樓燈光熄滅的時候他從樓上直接翻了下來,早摸準了地點,就在樓下,十分省事,攀爬一層樓而已,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事一樁。
他翻身進來時就聽到幾個男人的低呼聲,尋聲就先解決了兩個。
至於莊亦暖——
從他進病房就沒聽到她的聲音,他是憑借鼻子嗅到的熟悉香水氣息才確定是她的。
而從剛纔到現在,她都是一動不動的。
原本還處在氣頭上的季容突然意識到又什麼不對勁,將懷裡的人小心翼翼地放置在病床上,伸出手輕輕觸碰她的鼻息,感應到氣息後才微微鬆了口氣。
她暈過去了!
季容的手指順著她的頸脖處輕輕摁了摁,又順著她的摁了摁,最後手落在她的手上,低頭時嗅到了一股怪異的香氣,這種味道很淡,若不是他曾經接觸過這種東西幾乎會察覺不出來。
暗色裡,季容的一張臉緊繃起來,用手心將她的手背那一團擦拭乾淨,還讓季習進來弄了水來洗。
“你確定?”季習臨時用了洗手間裡的一個一次性漱口杯裝了水過來,看著季容埋頭清洗著,臉色凝重。
“我確定!”季容毫不含糊。
“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帝都?”季習驚覺,是的,這種東西隻會出現在滇南,而且當年他和季容兩人一起破獲的一樁案子裡,摧毀掉的東西就是這種害人的東西。
“彆把帝都想象得有多麼的歌舞昇平!”季容沉聲道。
季習鎖眉,他可沒有把帝都想象地多美好,就現在,表麵上他們看起來是在養傷,實際上了,命不保夕啊!
“早在半年前我曾聽董洋提起過,你還記得董洋經手過的那件案子嗎?轟動一時!”
季容反應過來,“你是說賣y女的那個案子?”
“對!”季容給莊亦暖的兩隻手清洗了乾淨,尤不放心,還用手沾了水在她臉上擦了擦。
“藥物通過麵板滲透半個小時之內機會讓人神誌不清,精神亢奮,這種藥比通過消化道進入身體的藥效還要更強烈,一般人都不敢用它,因為這東西在人極儘亢奮時會要了人的命!”
偏偏越是會要命的藥越是讓人慾罷不能,董洋在經手那件案子時就私下裡找過季容,是一份屍檢報告,在死者的提取的麵板dna上找到了類似這種藥物的成分。
當時案子已經結尾,死者是個癮君子,屍檢結果報告顯示是因大量注射大嘛而導致的死亡。
而事實上,很有可能是那種藥物的接觸,案子當時引起了很大的關注,案件結尾給出的答案也讓民眾信服,所以作為檢察官的董洋將這個證據私下裡給了季容,他知道季容曾經接觸過這種東西,卻不敢肯定這藥物會跟案件有直接關聯。
畢竟,一個癮君子在平日裡接觸到的禁品種類肯定不止一樣,而這個物證一旦被翻出來又是一番波折。
居然有人想把這種東西用在她的身上,簡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