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212章 人體沙袋!
簡直是找死!
窗外白色濃鬱濃靡,室內光線暗淡,看不清季容臉上此刻有什麼神色,隻聽到了他手指關節捏得哢擦哢擦的脆響聲。
季習在旁邊提醒,“時間不多了!”
電路很快就會修複,他要立馬返回去。
季容將莊亦暖放平,拉過被子替她蓋上,怕她睡著了掀被子,將兩邊被子都壓了壓,捲了卷,突然停下來,“季習,你轉過身去!”
季習:“……”
他一轉身,季容便俯身,唇瓣印在了莊亦暖的額頭上。
縱然有萬般地念念不捨,都聚集在了這一個短暫而急促的吻裡。
兩人出了病房,季習見他折回旁邊那個病房,正是他當時翻身下來的視窗地方,“喂!”
季容沒應,步履帶風,季習心裡著急,生怕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什麼事情,趕緊追了過去,就聽見病房裡傳來了一陣拳頭砸下的聲音。
人體沙袋,病床上那個,最慘!
……
翌日一早,莊亦暖醒來時發現自己正睡在病床上,當即嚇得臉色一變,翻身起來,發現身邊沒有人,自己衣服也是完好無損,心裡的疑惑凝重。
這裡不是嶽大少的病房!
腦迴路回歸正常,她驚異回憶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摸著後頸脖,疼!
d,昨天晚上在洗手間有人在背後偷襲了她,她暈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
莊亦暖再也坐不住了,起身,穿上床邊的高跟鞋,走兩步發現身體有些晃,腦子有些暈沉。
脖子疼的要命,她咬著牙走到門口,還沒有來得及開門就聽到了外麵的動靜聲。
哭聲,咒罵聲……
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她把耳朵湊到了門口仔細地聽,就聽到門外的過道上有低叱聲響起,“閉嘴,不準再哭了,你非要弄得人儘皆知才甘心嗎?要丟誰的臉?”
莊懷林?
莊亦暖還沒有摸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莊懷林的聲音她是熟悉的,便小心翼翼擰開了門把透過門縫看了過去。
過道上除了莊懷林和他的助理外,莊夫人也在,此時兩人臉色都難看,而背對著她這邊的人不就是莊欣然?
莊欣然還在試圖辯解,“爸,你相信我,真的是莊亦暖做的,她把嶽澤打暈,還把我打暈,你看嶽澤現在傷得都下不了床了,你怎麼就不相信呢?”
莊懷林臉色沉冷,“我相信?我相信你什麼?嶽澤在醫院,她在醫院,說得過去,可我沒看到她在病房,卻看到你在病房裡!”
“爸,你馬上給她打電話,我們對質!”
對質?
門背後麵的莊亦暖臉色冷然,原來昨天晚上在洗手間裡偷襲她的人是莊欣然。
“你給我閉嘴!那你是不是也該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莊懷林低叱。
莊欣然:“……”她還真不敢說。
萬一被莊懷林知道她把莊亦暖打暈了要做什麼事情,莊懷林會饒不了她的。
莊欣然還想說什麼,被莊夫人使眼色製止,隻好忍氣吞聲不再說話。
“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你若是再聲張,看我怎麼收拾你!”莊懷林瞪了莊欣然一眼,不成器的東西,他知道她私下裡還跟嶽家的這個浪蕩子鬼混,之所以沒有在明麵上製止,是因為想做兩手準備。
尤其是現在帝都的局勢不明朗,莊亦暖也沒有自己最初想象的那麼有背景,隻不過因為對媒體那邊海口已經誇下了,這婚事若是再出爾反爾的會鬨得被彆人看笑話。
莊欣然心有不甘也是件好事,萬一莊亦暖這邊套不住,還有個莊欣然,嶽家這口肥肉是一定要吃下去的,至於是那個女兒能吃得下,他也在觀摩中。
莊懷林訓斥完莊欣然,又看了一眼空曠的過道,壓低了聲音,“這件事不要再聲張,也不要因為這件事去跟你姐姐鬨,她若是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你也不準再發難,聽到沒有!”
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莊亦暖心裡冷哼一聲,莊欣然若是咽得下這口氣就不叫莊欣然了,而她莊亦暖同樣的也咽不下!
“爸,明明就是她打暈了我,我都傷成這樣了,您……”
“好了,你殘了嗎?毀容了嗎?”莊懷林立馬翻臉,莊夫人拉住莊欣然不讓再說話,有什麼不滿都給我先吞下去。
“嶽家這邊我已經通知了嶽家的人,你也彆再這裡杵著了,先回去!”
莊欣然被莊夫人拉走,莊懷林低聲吩咐助理一些事情,不要被媒體發現了雲雲。
這邊莊亦暖悄然無聲地合上了門,背靠著門背臉色泛冷,這叫什麼?惡人先告狀!
明明被打暈的人是她,輪到莊欣然口中她就成了施暴者,而莊欣然卻成了受害者了?
隻是剛才莊欣然一瘸一拐離開的背影還真不像是裝的?被人打了?
仔細回味莊懷林所說的那些話,嶽澤也受了很重的傷?下不了床了?
怎麼她一覺醒來倒黴的事情都讓那對狗男女給碰上了呢?
莊亦暖覺得事出蹊蹺,卻又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釋,唯一能解釋的便是天道好輪回!
隻是有些遺憾,這事兒要被莊懷林給壓下去了。
她咬了咬唇,這堆蛇鼠一窩的狗東西!
……
十樓!
徐景陽過來了,看季容和季習正在吃早飯,兩人都是當過兵的,吃飯速度很快,簡直可以用秋風掃落葉一樣形容。
徐景陽敲著桌案提醒,“即便不是在外麵,你們吃東西是不是也該顧忌一下形象?”
季容擱下碗筷,一碗粥他隻需要五秒鐘就能乾完,吃完往椅子上一趟,取煙出來,“什麼形象?”
以前在部隊裡一待就是十年,季家老太爺在世的時候硬性要求作為季家孫輩的他必須要在軍隊裡最少待十年,十年時間吃飯速度早已連成,而在進入檢察院後,辦案找證據也是爭分奪秒,哪裡還有時間慢條斯理地吃飯?
不過有一段時間例外,他和莊亦暖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快不起來,大概,也就那個時候他能清楚地知道形象的重要性,多少有點克製的意味。
見他取出香煙拿在手裡,神色有片刻的遲疑,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唇角突然揚了揚,冷硬的麵頰隨即為之動容。
鐵漢柔情一臉懷春的模樣!
徐景陽撇開眼,“我就說我怎麼好像在醫院裡看到了個熟悉的人,現在看你這副德行我可以確定確實是本人了!”
季容唇角的笑意一收,臉色變冷,而季習也抬起了頭,嘴裡還塞著半個窩窩頭,目光警惕地盯著徐景陽。
這廝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徐景陽被兩人一個瞪著,一個眼睛微眯凝著,“彆用這種眼神看我行不行?我來隻是例行公事!其他事情我可不管!”
他說著換了個姿勢,“徐元今天出殯,唐晚成會出席!”
這個訊息對季容來說有點意外,他把煙點燃,“他真去?”
“是的!”徐景陽點頭,“所以在訊息被透露出來之後,輿論風向逆轉!”
不用說,肯定是抨擊唐晚成的,一個親手製造出假藥案的罪魁禍首暴病身亡是天要收他,本就臭名昭著,當政者卻還親自出麵參與追悼,彆說是這些媒體了,就連他作為檢察長都覺得,這麼做不妥!
或許你可以因為一些私交原因私下裡哀悼,卻不能做得這麼大張旗鼓,這就好比做錯了的事情的人居然還能得到當政者的追崇一般,誰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誰就是與民眾為敵。
唐晚成這是要去當那隻出頭鳥?
就不怕有人借著這件事將他給拖下水?他哪來的迷之自信?
“他跟徐元有私交?”
徐景陽搖搖頭,“不見得!”
季容,“……”,那就是另有打算了。
隻是季容實在想不明白,這麼一件冒風險的事情會是唐晚成這麼一個沉穩的人能做得出來的?
他到底想乾什麼?
……
徐家彆墅周邊被徐家人拉上了警戒線,隻為隔絕更多的記者們靠近,這些瘋狂的記者前幾天一口咬著季家不放,把季家彆墅圍了個水泄不通,如今把徐家也圍上了。
眾人唏噓,季家現在能鬆口氣了,矛頭又再次轉到徐家這邊來了。
這兩家現如今就跟難兄難弟似得。
徐元出殯時間安排在了午後,帝都這幾天都有霧霾,能見度不高。
距離出殯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一行車輛緩緩停在了徐家彆墅門口。
有記者認出,這是唐晚成的車,當下一開嗓子,無數的鏡頭就對上了這輛車,還有不少記者試圖圍上來采訪兩句被保安強行攔下了。
而車內,唐晚成的秘書長還試圖勸說,“先生,您可要三思啊!”
徐家這攤渾水是真要淌進去嗎?徐元死都死了,追悼也就是一個形式罷了,何必為了一個追悼把自己惹得一身騷啊!
唐晚成依然氣定神閒,“我有我的打算!”
秘書長:“……”那為什麼就不能提前告知是什麼打算?他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啊!
然唐晚成卻沒再多說,推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