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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316章 是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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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內,莊亦暖跟顧嬈視訊結束後,莊亦霆從旁邊的休息區域的沙發上坐了起來。

“需要我幫忙嗎?”

莊亦暖將手機收好,深吸了一口氣,“哥,我可能還真的需要你的幫忙!”

她說完接觸到了莊亦霆那臉上嚴肅的神情,接著道,“這次k城事件綁架我的是個女人!”

莊亦霆聞言眸色一緊,“知道對方底細嗎?”

莊亦暖搖搖頭,蹙著眉頭一陣沉思,“我被綁架的時候隻聽到那些人說那個女人,更多的一些訊息對方卻沒有再透露!”

莊亦霆聽完沉默了一陣,“k城事件沒有經過媒體報道出來,應該是訊息被封鎖掉了!”

莊亦暖一顆心也沉了下去,季容受傷,訊息會被封鎖是在預料之中,但是如果這樣,她想要知道一些內幕訊息恐怕就不容易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翻身下床,莊亦霆看她翻下來,愣了一下,趕緊起身過去,“你這是要乾什麼?”

莊亦暖一邊穿鞋子一邊取了床頭的一件外套套上,“我去找人問問!”

莊亦暖想要找季習,順便,她還想去看看季容。

也不知道季容現在有沒有醒過來!

也就在她被謝南潯帶進icu親眼看到他還活著的時候,這顆懸掛著的心臟才找到了一個安定下來的理由。

但當時她隻掛念著季容,都沒有找到機會好好問問季習。

莊亦暖出了病房後去的還是icu,到了門口卻被裡麵的醫生告知,季容已經出了icu了!

莊亦暖:“……”

他出了icu,她都不知道!

“是他醒了嗎?”

莊亦暖神情略顯緊張地問,那醫生搖搖頭,“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應該是情況有所好轉才能被轉出去的!”

季大少是重要的病人,有專門的醫護人員負責,而且季少的病情和治療方案都是不對外公開的。

“那他是轉到哪個病房去了?”

莊亦暖這纔想起,她醒來的時候是直接去的icu見的季容,都忘記問謝南潯了,他的特護病房是在哪一間。

那醫生微笑著指了指樓上。

原來,她與季容的病房隻隔著一層樓。

她走樓梯,兩分鐘不到就上了樓上一層,卻被守在樓梯間門口的人攔著。

“抱歉,你不能過去!”

攔下莊亦暖的兩名男子臉色冷硬,說話語氣也很嚴肅。

莊亦暖沒看到過這兩人,不是熟人。

她透過過道的那扇門看到了過道那邊正有人在忙碌著,幾個醫護人員推拉著一架滑輪床從電梯裡麵出來。

“小心一些!”

“慢一點……”

過道那邊的人們推著滑輪床朝著遠處去了。

莊亦暖以為那病床上的人是季容,可是看那散落在床頭的長發,她狐疑,那是個女人?

她看到了過道上像攔著她的這兩個男子裝束的人還有不少,沒有看到季習,這些人她一個都不認識,過不去。

隻好退到了一邊拿了手機給謝南潯打了個電話。

“南潯,季容的病房在第12層樓嗎?”

謝南潯那邊正在吃飯,一聽,“是啊,在12層,那層樓被季家給定下了,一層樓都隻有季容一個病人!”

“怎麼?你要去嗎?等會兒哈,我帶你去!”

原來謝南潯也知道,如果是她一個人來是過不去的。

莊亦暖心裡微微泛了一絲苦味兒,然這苦味還沒有過去,她想到了什麼。

“你說這一層樓都是季家定下來的,隻有季容一個病人?”

謝南潯那邊有動靜,像是擱了碗筷起身,絆了椅子凳子,一陣響。

“對啊,就季容一個,其他人是不讓住的,你也知道季容那人啊,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季叔叔這一次是動了真格了的,就怕……”

謝南潯後麵說了什麼話,莊亦暖都沒怎麼聽清楚,她轉臉看著過道那邊已經被推進了一個病房的那架滑輪病床,微微失神。

既然季家不允許其他人住,為什麼唯獨允許這個女人住在這一層樓來?

莊亦暖在病房裡等了不到一刻鐘就見到了妹妹回來,他把手裡的雜誌放下,看莊亦暖臉上神情不對勁。

“你怎麼了?”

她看起來好像不太好,神色有異樣!

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

莊亦暖緩步走了進來,坐在了床邊,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我有點累!”

莊亦霆聽出了她言語中的疲倦,感慨一聲,扶著她躺回了病床上,“累的話就趕緊躺下休息!”

說著扶著她躺下,替她拉上了被子蓋著

“你今天晚上在醫院待一晚,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你受了驚嚇,身體上也有撞擊的淤青,雖然檢查出來沒有什麼毛病,但最近幾天還是少走一些路吧!”

莊亦霆說著看著閉上眼睛的妹妹,她看起來這麼平靜,可是,心裡真的平靜嗎?

外麵鬨得沸沸揚揚的有關季容跟另外一個女人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既然那麼多人都知道了,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但季容是季家的人,季家在總統換屆之前是落寞過一陣子的,讓不少人都以為季家恐怕要完了。

然而,完的人不是季家的人,唐晚成上位之後,季家作為新的助力,再一次以絕對的優勢成了檢察院裡的中流砥柱。

如今的季家,比以前更風光。

而季家的門庭,也就更高了!

莊亦霆雖然沒有跟妹妹談過有關季容的事情,但那天他在酒店門口親眼看著妹妹上了季容的車,就不難猜出兩人之間的牽扯。

而在季容出事前的那幾天,莊亦暖是如何失魂落魄地住在他的公寓裡,那兩天她是個什麼樣的狀態,他還不清楚嗎?

莊亦霆都是看在眼裡的!

“暖暖!”莊亦霆知道妹妹沒睡,隻是閉上了眼,拒絕跟人說話而已。

“若是覺得累,不如就放下吧!”

莊亦暖的眼睫毛微微顫動著,她明白大哥這句話裡的深意。

若是覺得這段感情太累,不如從此放下,海闊天空!

莊亦霆看她依然閉著眼不回答,也不逼她,“如今你經過了這一遭,你也應該嘗試到了!”

嘗試到了跟在季容身邊一路追隨需要多大的勇氣,也嘗試到了在他身邊你也要有時刻麵對死亡的淡定與從容。

彆說季家門庭有多高這樣的話,光是季容的這個危險的職業,餘生這樣的危險還要經曆多少沒人會知道。

不死不休!

莊亦霆不希望自己的妹妹每天都過得這麼擔驚受怕的。

或許愛一個人會讓人將生死置之度外,除了愛情其他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可到底是血肉之軀。

她不為自己而活,豁出一切,那她的家人呢?她這個大哥呢?

莊亦霆心裡越想越是覺得悲涼。

他坐在病床邊看了一會兒妹妹,也不知道他所說的話她能不能聽得進去,微歎一聲起身走到了旁邊躺在了沙發上陪著。

……

樓上病房裡,季習被過道上滑輪摩擦著地板磚的聲音給吵了,蹙眉,看病床上的季容正在休息,起身開了門。

一關門,臉色一沉,質問門外的人。

“吵什麼吵?”

門外候著的保鏢見狀,指了指過道對麵,神色為難。

“那個,有人住進了對麵病房!”

季習已經看到了,那病床已經被推進去了,他沒看清床上躺著的是誰,皺著眉頭不鬆。

“這一層樓都不住其他人,醫院裡的人是怎麼回事?”他說著直接進了對麵那個病房的門,叫住一名醫生。

“你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那醫生被季習叫住,趕緊過來小心翼翼賠不是,“是這樣的,季太太說將柳小姐安置在這裡的!”

季習:“……”眼睛一撐,誰?

柳絮!

季習臉色一變,這女人是有毒吧!

還真是陰魂不散了!

“季長官!”季習還處在震驚中,病床上躺坐著的柳絮便衝著他微微一笑,季習被她投遞過來的笑容看得渾身一陣汗毛直豎,轉身就走!

這女人,還是不要碰上的好!

季習從這個病房出去就直接進了對麵的病房,把門一關,丟下一句,“看好門了,不準任何人進來!”

門外保鏢,“是!”

聲音傳到了對麵的病房裡。

柳太太也聽到了,臉上賠著的笑容一僵,“這人,這人怎麼這樣啊?”

柳絮垂下眼眸安慰母親,“媽,沒事的!”

柳太太,“他,他不是季少身邊的人嗎?你是不是得罪過他啊?”

剛才柳絮跟他打招呼他都沒說一句話,轉身就讓人守著門不讓人進,這不是明擺著不要她女兒過去嗎?

可季太太之所以把絮絮安置在這個病房就是為了能多跟季少相處啊!

這門給守著不讓進,怎麼相處?

柳太太膽子小,麵對季家的人時都會害怕得不敢說話,而且剛才那個雖然是季容的下屬,但是在警署這邊確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若是當年不是季容將這人從警局裡要了過去,恐怕現在帝都警署一把手的位置已經是他的了。

這麼一算,連這樣的人物都甘願被季容驅使,擱下大好前程跟著他,可見季容這人馭人的手段有多高了。

所以,知道對方身份也是他們柳家人惹不起的,柳太太就是心裡再不舒服也不敢多說些什麼。

但她也看不得自己女兒受委屈,便拉著柳絮的手低聲道。

“等明天找機會,我們跟季太太說說,如果能把這個礙事兒的人給調走就最好了!”

柳絮靜默著沒說話,她看向門口那邊,心裡卻在想著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得罪了季習,這樣可真不太好,季習畢竟是季容身邊最得力的下屬之一。

柳絮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

……

“我去!”季習一進病房門就忍不住要爆粗口。

看到病床那邊季容已經睜開了眼,知道季老大今天從icu出來後就神情不對,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都興致不高。

不過對麵多了個婊砸,季習卻是要立馬告訴季老大的。

“老大,柳絮住在對麵的病房裡了,說是季太太安排的!”

季容:“……”眼睛微微一眯。

季習見他不說話,眼神卻瞬間清冷了下來,就知道他不會無動於衷,若是對麵那個換成了莊亦暖,恐怕他現在已經從病床上爬起來了。

就是不知道季太太是不是心被豬油給蒙了啊,難道還真信外麵那些人傳的話,是柳絮替季老大捱了一刀?

荒謬啊!

這女人臉皮怎麼能這麼厚呢?

厚得季習都不忍直視了!

“之前我讓你去查k城醫院那邊的病房,你查到什麼訊息了嗎?”

季習一被提及這件事就頭皮發麻,“老大,不是我沒查,是我事後趕去那個病房的時候,病房裡的所有沾血的東西都給人換了!”

他和季老大都懷疑當時柳絮並沒有被刺傷,而那所謂的血,應該是血袋。

所以季容讓季習回病房裡找證據,結果季習沒有趕得及,回去的時候沾了血跡的床單早被人換掉了。

好心機!

季容冷笑一聲,“那替她主刀的醫生呢,你去,把人找回來!”

“還有,從k城那邊秘密帶回來的兩個綁匪,醒了過後就給我審!”

k城綁架案之後,知道一些內情的人都以為那些綁匪都已經死在了亂槍之下,其實不然,還留下了兩個。

隻不過那兩人也是受了重傷,暫時還沒有醒,等著醒來後審問出來真相是遲早的事情!

季習點了點頭,拿起電話打了電話出去,也就在此時病房門外有人敲門,保鏢說是謝大少來了。

謝南潯拎著夜宵進來,感覺到病房裡氣氛不對勁,走過來,手裡拎著的食盒晃了晃,“給,好吃的!”

結果季習都不似以前那樣一看到美食就撲上來了,氣惱著一張臉坐在旁邊磨牙切齒。

而季老大臉色也不好。

“額!你們這是……”

看兩人依然不開口,謝南潯隻好把食盒擱下,歎了一口氣,“唉,你們一個二個的都乾什麼呢?霜打的茄子似得。”

“剛才我去樓下見莊亦暖,結果她哥說人已經睡下了,這才幾點啊就睡了,又不是豬!”

謝南潯嘀咕著,感受到季容投遞過來的目光,他抬臉衝著季老大那張冰塊臉笑了笑。

瞧這些人一個二個都跟打啞謎似的,莊亦暖怕是沒有睡著吧,他之前在電話裡就說好了說過來帶莊亦暖帶上來看季容的。

季容這次受傷後,閣下和季家人都很緊張,所以除了守在這一層樓的保鏢還有主治醫生護理人員之外,一般人都不放進來。

這個一般人,也把莊亦暖算在內了!

謝南潯總覺得昨天帶著莊亦暖去了icu看了季容之後,這兩人的關係就變得特彆微妙起來。

而且,比之前冷戰彷彿還要厲害了些!

“對麵住的人是誰?”謝南潯從床頭果籃裡取了一隻蜜橘剝開開始吃。

季習一聽替季老大答了,“柳絮!”

謝南潯,“哦,那個替你捱了一刀的女人啊!”

季容目光冷冷地看他一眼,“謝南潯,閉嘴!”

季習聽了也皺起了眉頭,“那女人也配?”

謝南潯“額”了一聲,偏頭看向季習,又看看季容,“那個,季習,那個柳小姐是看上你了,還是看上季老大了?”

季習一聽一頭要撞死在沙發抱枕上的表情,“得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感謝她看不上之恩!”

謝南潯覺得這話裡有話了,不過季習說這話的時候還朝季老大看了一眼的,看樣子是有些話沒有得到季老大的允許還不能說。

不過看這兩人對那位柳小姐的態度,恐怕這裡麵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秘密這種事情還是讓季老大自己去處理吧,他來是要說另外一件事的。

“你沒事的時候還是去見見莊亦暖吧,你們兩人才經曆了生死應該是比任何人都想得開的!”

“她明天可就出院了!”

謝南潯想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哪怕他不知道兩人現在是哪種心境,可到底是最親密的枕邊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坐著說的?

謝南潯話剛說完,季容就垂眸道,“給我換個病房!”

謝南潯:“……”

沙發上躺著拿抱枕當柳絮打的季習,“好!”立馬就去安排!

謝南潯看著一下子有了活力爬起來去換病房的季習,又看看床上的季容,審視道。

“你們兩個,被個女人追得這麼狼狽?”

季容看他一眼,“不是狼狽,是惡心!”

謝南潯:“……”嘴角抽了一下,這還是他頭一次聽到季容用‘惡心’一個詞來形容一個女人!

那柳絮到底乾了什麼事情讓人這麼惡心了?

不過當下謝南潯也沒時間問了,幫著安排人給季容調了病房,病房就安置在了樓下一層。

季容這邊搬離病房,對麵住著的柳絮第一個聽到了動靜,一問護工得知季容換了病房,臉色一暗。

而樓下的特護病房裡很快就騰出了一間,謝南潯十分滿意這個位置,因為,這間病房的旁邊住著的人就是莊亦暖。

忙完之後謝南潯抄著手站在窗邊,感慨,“我真是時刻都操著一顆老媽子的心啊!”

回應他的是季容朝他投遞過來的淡淡目光,謝南潯忙擺擺手,“得了,我走了!”

說著他出門,對著把保護區域轉移了的保鏢們吩咐,“好好守著吧!”

謝南潯離開季容病房後路過莊亦暖的病房,敲門,自己擰開門把探頭進去。

莊亦霆正疑惑門外剛纔有動靜,猜想應該是哪位病人住進來,可見到謝南潯,便愣了一下。

“謝少!亦暖已經睡下了!”

謝南潯點頭,“我知道啊,我就是過來跟你說一聲,隔壁來了個新鄰居,有事沒事可以相互照應照應!”

莊亦霆:“……”看來這個新鄰居……

他隱約已經猜到是誰了。

謝南潯還探著腦袋低聲,“要不,莊大少,咱們出去逛逛?吃吃夜宵!”

莊亦霆眉頭輕輕一蹙沉默了片刻,轉臉看了一眼床上睡著了的莊亦暖,走到了門口,沉聲,“不過在出去吃夜宵之前,我先跟這位新鄰居打打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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