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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70章 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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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南潯表情驚悚地站在病房門口。

因為季容所在的病房裡簡直可以用血腥來形容。

地板上隨處可見零碎的布料碎片,混合著羽絨的毛絮。

枕頭被撕扯開,被褥也有破碎的地方,床頭那邊被單拖了一地。

隱約還能看見被單上的斑斑血跡。

躺在床上的人閉著眼,緊繃的麵容上臉色略顯蒼白,綁在左手手臂上的醫用繃帶早已被血液浸透,變了顏色。

如果不是季習還守在病房門口,謝南潯險些以為季容已經慘遭不測。

謝南潯看著眼前的一幕腳底板都是一陣涼颼颼的。

容爺這是,被淩虐了一晚上?

謝南潯腦子裡的這個念頭剛閃過,病床上的季容倏然睜開眼,布滿血絲的眸陰霾地看向了門口。

視線一落在謝南潯身上,謝南潯腿軟得打了個顫,“容哥……”

季容眼睛裡的敵意和戒備惺忪了些,可眸底的冷意卻絲毫不減。

“進來替我包紮!”

季容一出聲,嗓子啞得厲害,覺察到自己的聲音,他的臉色更加沉了。

昨晚上那個女人……

季容磨牙切齒。

這是他主動要求的,讓謝南潯過來替他包紮傷口。

房間裡弄成這樣彆的醫生進來肯定會大驚失色,而他又不想讓人知道,隻好讓季習叫來了謝南潯。

不過看謝南潯的臉色……

兩人是半斤八兩。

謝南潯捕捉到了房間裡的靡靡之氣,走進來站在床邊,唏噓不已,“那個,你昨天晚上,是不是……”

季容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昨晚上太猛的後遺症便是醒來後他整個人都虛空了。

精力被提前透支,加上他本來就受了傷,一聽到謝南潯的話,他發紅的眸沉鬱得眯了眯,沉聲。

“包紮!”

謝南潯:“……”

隻好聯係了助理拿來藥物,他往旁邊的沙發上一坐,骨頭都是軟的。

“昨晚上那湯裡有人下藥!你知道是誰嗎?”

謝南潯想睡覺,太累了,比他熬夜手術還要累!

季容麵無表情,謝南潯的助理進來帶來了藥物。

“謝少?”

助理覺得房間裡氣氛不對勁,謝南潯看看臉色難看的季容,無奈,“你看我也是受害者,我渾身都沒力氣!”

助理表情怪異,這裡發生了什麼?

怎麼你也成受害者了?

謝南潯說完也不去理會助理滿臉瞠目結舌的表情,安排。

“幫容爺換藥,另外,安排人過來把這裡收拾乾淨!”

房間裡已經亂得謝南潯看不下去了,在季容換藥期間,謝南潯看著床單上的斑斑血跡,隱隱倒抽亮起,喃喃。

“簡直就是用生命在做啊!”嘖嘖,容爺好猛!

他的低喃聲被閉眼小憩的季容聽到,季容睜眼,盯著謝南潯,“你要不要再試試?”

謝南潯:“……”

這種事情被人算計了確實沒有人還能有好心情,謝南潯還能想得開,反正他是守住了自己的身體。

昨晚上那種情況下,幸好他的辦公室裡有藥劑,趁著大腦意識徹底迷失之前他給自己紮了一針,睡了一覺醒來才沒事的。

但看情況,季容可沒有他那麼幸運。

等助理替季容換了藥,重新包紮完畢後,謝南潯盯著季容臉頰上疑是被指甲抓破的肌膚。

“昨晚上,你房間裡有女人?”

一看就是女人的手指甲抓的。

謝南潯尋思著到底是按個倒黴催的碰上了那種情況下的季大少。

季大少可是在軍隊裡練過的,在成為檢察官之前在軍隊裡曆練了十年時間。

又因為出生在軍人世家,打小身子骨就練得跟銅牆鐵壁似得,比他們三個人比,身體素質是最好的。

而且,季大少身邊是沒有女人的,退伍後一心撲在工作上,活了三十一歲,也憋了三十一年。

昨晚上那藥的藥效猛烈的程度連謝南潯紮了一針後都險些沒抗住。

季容不會把人家給弄死了吧?

病床上的季容眼睛陰鬱得眯成了一條線,薄唇一動,“滾!”

看都不看謝南潯一眼!

謝南潯碰了壁,不再多話了。

看季容那冷漠的表情,他要是再多說一句保不準會被季容給一腳踹出去。

謝南潯腳步虛脫地晃出病房,到了門口對著季習無聲地招招手,季習正擔心容爺的傷勢,跟在了謝南潯的身後。

“昨晚上誰來過這個病房?監控檢視了嗎?”

謝南潯一改剛纔在病房裡的嬉笑表情,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有人下藥,而且物件還是季容,當然,他誤打誤撞地也倒了黴,心裡這口鬱結之氣至今難平。

謝南潯分析的,能想出這種招式的,除了季容的對手,便是季家的人。

季容的對手,下藥,無非是想讓季容死在床上。

而季家的人呢,要麼是季家二老想往兒子身邊塞女人,要麼就是季家其他人不安分了。

季習臉色為難,“容爺,不讓查!”

謝南潯訝然,“也就是說,他知道誰乾的?”

季習點了點頭,“應該是!”

“那他也不打算查,不打算追究,更不打算把這事兒告訴其他人?”

季習扯了扯嘴角,“應該是的!”

換過任何一個男人,這種事情都不好跟彆人說吧。

男人都好麵子的!

尤其是他家這位爺,傳出去了,臉往哪兒擱?

謝南潯默了默,挑眉,“也就是說,他被人這麼睡了,還甘之如飴?”

季習:“……”

容爺臉上的表情像是,甘之如飴?

明明就是要宰人的表情好嗎?

病房內,房間裡的人一走,病床上的季容這次冷沉著一張臉拿起了床邊的手機。

手機上一則視訊錄影畫麵清楚。

視訊裡的男人像隻發狂的野獸將女人摁在了身下,他卡住了女人纖細的頸脖,一副要活活掐死對方的模樣。

而那女人卻如水蛇般纏住了他的腰身……

對峙不過十幾秒,女人便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大床發出了振動聲……

視訊整整有半個小時,謝南潯進來之前他纔看了兩分鐘,等季容看完整段視訊後一張臉已經變得鐵青。

尤其是聽到視訊裡那女人說的那句。

季檢察長,爽不爽?

季容渾身的汗毛都倒立成刺!

莊亦暖,你,好……

你找死!

……

“咳咳咳……”

莊亦暖口乾舌燥,一口氣灌了自己一整瓶的礦泉水才止了渴。

昨晚上嗓子都喊啞了。

最後連礦泉水瓶的瓶蓋都沒力氣擰上去,身子一歪整個人倒在了車後座上。

小魏子在車裡等了她一晚上,淩晨四點多纔等到莊亦暖從住院樓下來。

都到車門口了莊亦暖還差點栽個跟鬥。

腿軟,哦,渾身都軟,渾身都痛,渾身都……

“暖姐……”

小魏子擔心她,看她走路都像是靈魂漂似得。

莊亦暖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一倒下去就渾渾噩噩地睡著了。

意識昏睡之前,她的大腦裡在叫罵著。

特麼的,那藥太猛了,她差點死在季容的床上!

不過萬幸,她還活著!

……

錦榮園。

顧嬈一早醒來得知鬱商承已經出門了。

“他今天走得這麼早?”

吃早餐時,顧嬈問秦嫂。

“先生說早上有會議!”秦嫂回答。

顧嬈想起了昨天晚上因為莊亦霆的事情,她跟鬱商承鬨了個不愉快。

說到底也是因為她一時心急語氣衝了些。

後來冷靜下來她想找他道歉的,結果鬱商承在書房裡忙什麼,一直忙到她都睡著了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忙完的。

一大早起來人又不在,她連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顧嬈想到了莊亦暖,打電話過去顯示關機,顧嬈不知道那妞酒醒得怎麼樣,隻好聯係小魏子。

上午她要去一趟火葬場。

董舒心的案子已經告破,屍體從屍檢所運出後被送去了火葬場,火化時間就在今天上午。

江北開車,見顧嬈上車後悶悶不樂,以為她是因為手下藝人的不幸遭遇而難過,便出聲安慰。

“夫人,節哀順變!”

顧嬈聽了愣了一下,“謝謝!”

其實除了董舒心的事情,昨天晚上她跟鬱商承鬨出的不愉快也讓她鬱鬱寡歡。

“鬱商承今天很忙嗎?”

江北一聽,“少爺今天是有些忙的!”

顧嬈也沒再多問。

火化場在榕城西邊,比較僻靜的地方,人煙稀少。

顧嬈來的時候小魏子已經到了。

看小魏子一臉疲倦的臉色,顧嬈低聲,“莊亦暖還好嗎?”

小魏子來的路上就想好的應對的話,“還好,還在家裡休息!”

從小魏子這裡確認了莊亦暖沒事後,顧嬈才鬆了口氣。

董舒心的親戚朋友已經到了,見到顧嬈,董舒心的父母沒有什麼好臉色。

在他們看來,董舒心若是不進環亞,不被顧嬈挑中,不去木魚島拍攝什麼v就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

然而他們卻忘記了之前夢想著董舒心能成為大明星能一天賺很多錢能給家族帶來榮耀的如意算盤。

顧嬈看到董舒心的父母,那對父母眼神躲躲閃閃,雖然是擺出一副厭惡顧嬈的模樣,可眼睛裡的怯意卻隱藏不了。

他們在害怕她!

也對,來這裡的還有一些記者。

前段時間顧嬈被罵得有多厲害,現如今這對父母就被媒體唾棄得有多體無完膚。

董舒心父母並非親生,沒有血緣關係,撕破了之前在網路上豎立起來的表象,被網民唾罵差點成了千古罪人的這對父母,如今在顧嬈這裡已經沒有半分威脅了。

屍體火化後,顧嬈跟隨這些人去了墓地,將董舒心的骨灰盒入殮下葬。

儀式結束後,顧嬈打算離開,卻被董父叫住,“顧小姐……”

顧嬈停步,“有事?”

“下毒的人會判死刑嗎?”

顧嬈蹙眉,“這是警方和法官的事情!”

在華夏國,這是死罪!

董父聽了冷笑一聲,“恐怕顧小姐還不知道吧,下毒的人被抓起來後就沒了訊息,之前媒體還關注著這件事,自從那人被抓了後就悄無聲息了!很多人都說下毒的人死不了。”

顧嬈眉頭一跳,她一直都相信法律的公正,既然已經抓住了凶手,那麼判刑是早晚的事情,可能程式上還需要時間的協調,但不會改變事實結果。

董父說著靠近了些,“顧小姐想不想知道之前是誰在背後捅你刀子的?是誰給了我錢讓我在記者麵前把這盆水往你身上潑的?”

“你給我錢,我告訴你!”

顧嬈:“……”

看著董父那雙貪婪的目光,顧嬈忍不住冷笑,“我不需要知道!”

陸穎為了這事兒把陸氏百分之五的股份都割愛了出來,她怎麼會不知道?

說起來她還得感謝董父這顆牆頭草,如果不是他,顧嬈也敲不到陸穎的這根竹杠!

董父算盤落空,眼睜睜地看著顧嬈離開。

晦氣,他今天過來哪是為了給那個養女送彆的?他就是想著顧嬈肯定會來,他是打算來敲她一筆的。

豈料,居然不上鉤!

回到車裡,顧嬈問了江北一個問題。

“下毒的人會判死刑嗎?”

江北一聽愣住,這件事……

少爺說過,那個下毒的人另有身份,現在還不能死!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呢!”

江北的話讓顧嬈聽出了一絲敷衍,可顧嬈轉念一想,還沒有開庭審批,結果自然是不知道的。

更何況這事兒跟鬱商承又沒有什麼關係,她問江北純粹是多此一舉。

隻是昨天晚上她下樓的時候恍然聽到江南在鬱商承說的一些話。

什麼死刑可免……

後麵的她沒有聽清楚。

隻是現在突然聯係在一起,心裡感覺有點怪怪的!

……

環亞國際。

鬱商承掛了電話,電話是江北打過來,彙報顧嬈的情況。

江北並不是每天都會在顧嬈身邊出現,平日裡是在暗處,像今天這種充當司機的兼顧保鏢的事情次數並不多。

而顧嬈則以為今天江北會當司機陪同完全是因為鬱商承的授意,平日裡不見了江北隻當是他事多忙碌。

江南正好端著一杯咖啡進來,遞送到鬱商承的麵前。

“女人都喜歡狗嗎?”

鬱商承冷不丁的一句話把江南都愣了一下,放下咖啡杯笑了笑,“大概,是因為狗的忠誠吧!”

“忠誠?”鬱商承眉梢一挑。

江南解釋,“少爺,如今社會上流傳一個詞彙,叫忠犬老公!”

“用狗的忠誠來對比男人的忠誠!”

鬱商承:“……”忠犬老公?

昨天顧嬈突然說想要養隻狗,是怪他不夠忠誠?

鬱商承咬著煙頭默了半響,“去買隻狗!”

江南:“……”

爺您不是最不喜歡狗了嗎?

謝少幾次想把胖湯圓進貢給您都被您嫌棄的呀!

……

榕北,榕廈專案大廈。

陸穎在辦公室裡煩躁地翻著手機螢幕,但注意力卻不是在手機上。

董父的騷擾電話再次打過來時陸穎一咬牙,打了個電話出去。

“收拾他一頓,彆打死了,打殘就行!”

前幾天董父處在風口浪尖上,不好動手,這兩天隨著凶手落網,媒體的注意力已經轉移。

她受不了董父的貪婪勒索,索性找人打一頓解氣。

坑了她兩百萬,不打斷他一條腿怎麼行?

然而董父是好處理,可那落網的凶手呢!

陸穎心焦,都沒留意到辦公室的門已經被推開,有人進來了。

“財務部被拿走的一百萬你什麼時候填補上?”

陸穎一聽,抬臉,看見是陸少淺,心裡猛得一咯噔。

他連她從財物那邊動了一百萬的事情都知道,那他是不是也知道她為了拿到這一百萬用了什麼手段?

陸穎臉色蒼白,滿是難堪,卻也沒有再做無謂的掙紮。

“大哥,我現在手裡股份也沒有了,那一百萬也花掉了,恐怕……”

她拿不出錢來了。

陸少淺眸光清冷地看她一眼,“你在決定離職之前動了的這一百萬是打算把這黑鍋甩給顧嬈?還是甩給我?”

陸穎:“……”

被人戳破了計劃,無地自容。

“我隻是臨時借用而已!我會還上的!”

陸少淺比她想象的還要難對付,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陸穎這麼想著,越發覺得自己處境艱難。

陸少淺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在陸穎緊張的注視下再次幽幽開口。

“你是不是在擔心那個凶手會不會供出你來?”

陸穎心事再次被人說中,心理防線有點支撐不住了,緊張中雙手握在一起。

“大哥,我……”

“我可以幫你解決!”陸少淺話音剛落,陸穎便不可思議地看向了他。

陸少淺嘩啦一聲滑開手中的打火機,“但我有條件!”

……

莊亦暖後來打了電話過來,說是在睡覺。

說話有氣無力,想來昨天晚上是醉得不輕。

顧嬈在結束了董舒心的葬禮後去了榕北,打算忙完了再去莊亦暖那邊看看。

到了辦公室得知陸少淺在忙,她便在辦公室裡等著。

秘書送來了奶茶,“顧小姐,陸總吩咐了,桌案上的那些資料都是設計部的,您可以隨意翻看!”

“好!”

顧嬈蠻喜歡這個辦公室的設計,主打綠色正是她喜歡的顏色。

工作的地方若是能讓自己身心愉悅,做起事來也會事半功倍。

顧嬈翻了幾頁,發現注意力卻融入不進去,想了想,翻出了手機。

鬱商承昨天晚上是不是氣了?

唉……

糾結了她一個上午,到底要不要主動打個電話過去?

顧嬈嫌少有這麼糾結的時候!

拿著手機遲遲沒撥!

辦公室的門此刻被敲響。

“顧小姐,有您的快遞!”

快遞?

顧嬈都還沒有正式在這裡入職就有快遞送過來了?

她放下資料走到門口,就見秘書抱著一隻小箱子站在門口。

箱子用包裝紙包裝好的,上麵卻留有專門的氣孔,顧嬈靠近時隱約還聽到巷子裡好像有聲音傳來。

什麼東西?

等秘書一開啟,顧嬈懵了。

粉色的小提箱裡,一隻頸脖上係著蝴蝶結的萌萌噠小奶狗!

“好可愛啊!”

秘書被懵了一臉,而顧嬈愣了半響。

這狗……

手機響起,顧嬈看到螢幕上閃動的名字,接通。

“收到快遞了?”

顧嬈哭笑不得,“你送的?”

“你不是說要養狗的嗎?”

顧嬈:“……”難道不是他主動示好?

說起來應該她主動向他道歉纔是。

“喜歡嗎?”鬱商承在電話裡問。

顧嬈朝狗籠子那邊的小狗狗看了一眼,“喜歡!”

隻是,她沒有養狗的經驗。

因為一隻狗,兩人昨天晚上的不愉快煙消雲散了。

“晚上我來接你!”

鬱商承心情也不錯。

“好!”

顧嬈應了,感覺到門口那邊有目光看過來,她有些不適,轉身就看到陸少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正麵色清淺地看著她。

“我有點事先掛電話了!”顧嬈沒在多說。

“大哥!”

陸少淺臉上劃過一抹清淡的笑意,走了進來,看到那隻狗籠子,“你養的?”

“嗯!”顧嬈過來拎起狗籠,小奶狗不大,是純種金毛,大概是快遞途中有點暈,到了陌生的環境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趴在狗籠子裡,眼神怯怯的。

陸少淺的視線凝在那條狗上,“半個小時後有個會議,你來參加吧!”

顧嬈點頭。

會議室裡,顧嬈見到了陸穎。

陸少淺將顧嬈介紹給了專案組的所有人,整個會議中陸穎都寡淡著一張臉。

對顧嬈,陸穎毫不掩飾自己的敷衍和冷漠。

顧嬈卻毫不在意,若是陸穎對她喜笑顏開她才覺得詭異!

陸穎沒有退出專案組,哪怕是掛著一個虛職,看陸張揚的意思,即便陸穎毫無作用也會讓她繼續掛職。

對顧嬈而言倒無所謂,陸穎沒有了股份傍身,在外也隻是做做樣子,實際上也不能把她怎麼著。

會議結束後陸張揚打來了電話,詢問他是否習慣,顧嬈受寵若驚,掛了電話後好半響都沒回得了神。

陸張揚的表現讓她意外。

“晚上一起吃飯?”陸少淺叫住了顧嬈,“已經訂好了位置,替你接風!”

顧嬈知道陸少淺這是想讓她儘快熟悉公司的人,可她已經答應了鬱商承晚上一起吃飯的。

見她表情猶豫,陸少淺眸色微微一暗,“小饒,你晚上有安排嗎?上次我生日,你都沒有時間陪我吃飯!”

顧嬈垂眸,內心歎息,對陸少淺,終究是……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

昨天在醫院,鬱商承跟陸少淺鬨了不愉快,其實她心裡也對陸少淺有些愧疚。

當時她太關心鬱商承,看到鬱商承滿臉的血對陸少淺的語氣就強勢了些。

事後想想自己不該那樣。

陸少淺替她坐過牢,這份恩情顧嬈不能視若無睹。

縱然她心裡的天平已經傾向了鬱商承,但在她心裡,終究是自己虧欠了陸少淺。

顧嬈給鬱商承發了條資訊,晚上不回家吃飯,在外跟公司的人聚餐,沒有等到訊息傳送出去門外就有人催了。

顧嬈匆匆收拾了一下,將手機放進包裡,也沒時間去留意那條資訊有沒有傳送出去。

一行數人離開榕北迴城中,車剛離開,一輛賓利豪車便停在了大廈門口。

江南想,這個時候他們若是進去,恐怕這裡留下來加班的人還以為是臨時檢查來著。

鬱商承撥了電話,電話無人接聽。

“找江北!”鬱商承凝眉,江北的電話很快接通。

“少爺,夫人她,她今天晚上跟公司的人一起聚餐!”

鬱商承:“……”

臉上的笑容一收!

……

城中某家高階餐廳,陸少淺大筆一揮包下兩個大包間,光是頂級的帝王蟹就是人手兩隻。

眾人嗟歎今天晚上是沾了顧嬈的光,沒想到陸總會這麼大方。

席間喝得最多的卻不是顧嬈,而是陸穎。

陸穎喝多了吐了,顧嬈隻好跟去洗手間幫忙,畢竟,對外,她是陸家二小姐,陸穎可是她姐姐。

洗手間裡陸穎嘔吐的聲音陣陣響起,顧嬈站在洗手槽那邊,見陸穎扶著廁所門站起來,搖搖晃晃的。

顧嬈走過去扶她,卻被她一手推開,“滾開,賤人,你彆以為你現在得意了,我告訴你,你沒死那是你僥幸,你運氣好,但是那個殺人凶手是不會死的,因為有人不會要他死的……”

顧嬈被她推了一把踉蹌一步,她沒再上前,被陸穎罵得這麼難聽,她若是再湊上去就是犯賤。

隻是一聽到什麼殺人凶手,顧嬈眼皮子就沒來由地跳了跳,“你怎麼知道?”

陸穎臉上露出詭異的笑來,湊過來,滿嘴的酒氣,讓顧嬈恨不得退避三舍。

“你想知道嗎?因為那個殺手是我找來的啊,哈哈哈,你不知道,但是鬱商承是知道的啊……”

陸穎的話讓顧嬈恍如雷擊。

那個下毒的人是陸穎指使的?

她一直以為陸穎隻不過是利用了這件事讓董父在媒體麵前抹黑自己,卻沒想到至始至終策劃這件事的人就是陸穎。

陸穎要殺她,她僥幸,但董舒心卻被害死了!

顧嬈大腦幾欲裂開,撲上去一把揪住搖晃不已的陸穎,“你說鬱商承知道,知道是你下的手?”

“不然呢?你以為他查不出來?”陸穎笑得得意,“可是顧嬈,他即便知道也隻會裝作不知道,為什麼,我可是他的未婚妻啊……他可以讓那個下毒的人死卻絕對不會讓我去死……”

換言之,那逮捕著的凶手並沒有供出幕後主使,但也有可能是供出來了,卻被有心人給捂住了。

所以,陸穎纔敢如此肆意妄為,隻因……她身後有個鬱商承在撐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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