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妾出牆 第1卷 第12章 捉姦情
呼吸纏繞,她舔了舔了唇瓣的水。
她平時很少帶妝,濃麗的眉眼都是天生的。被水一泡,更添清純。
桑矜梗了脖子問:“兄長想要做什麼?”
“你說呢?”
男人放肆欣賞她,兩人肌膚相貼也不是第一次。早都熟稔。
桑矜大膽勾了他脖子,故意挺了胸脯:“兄長一邊說著不讓我靠近,一邊又總是那種眼神看我,剛纔在菜地,你在想什麼?”
“真是,人家隻是露個後脖,你就這樣把持不住。”
顧決冷笑:“桑矜,你算什麼,太高看自己。”
“把持不住?我若不想,你再纏著也沒用。”
“那兄長現在想不想?”
她的手指觸碰到顧決胳膊上的水珠,調皮的擊破,她半抬眼,用餘光看他。
下一瞬臉被抬起,被凶狠的吻了。
桑矜雙肩緊張的聳起,身體與浴桶嚴絲合縫。男人待她多數都是殘虐,絕不會管她喜不喜歡。
桑矜喊了一聲:“嘴破了,該讓嫂嫂起疑……”
“你也會怕?”
顧決奚落的說她,“你恨不得在她麵前炫耀不是嗎?”
顧決心思縝密,她也瞞不過他。桑矜也沒想裝,順應地說:“是呢,我還想嫁兄長為妾呢。”
“這就是你的目的?”
男人放開她,“做這麼多就是為了嫁我?”
“我出身不好,正室也不敢肖想,隻想日夜陪在兄長身邊,做個予你取奪的妾室。”
“桑矜,不切實際的事情不要想,我侯府是不會接受你這般的女人。”
“妾?便是當我的外室我還要考慮。”
男人的話直戳她的心。
想到夢裡他的絕情,果然啊,原來他從一開始就沒將她當回事。夢中她還為他做了那麼那麼多的事,多的最後甚至幫他入主東宮。
可笑。
她眨著明眉地眼睛看他,討好地說:“好嘛,不當就不當,能和兄長這樣也不錯,暗中偷歡,隻要兄長高興。”
她說完將身奉獻給他。
這邊梅釀等顧決回來,她剛才讓丫鬟為她擦了身,熏了香,換好薄紗的衣裙,心想今晚一定要同顧決往前邁一步。
到了閬州後她好幾次想開口與顧決說圓房的事,可當看到他為了她弟弟的案子而疲憊時,她便放下想法。
她得矜持,不能表現太過想。
梅釀來襄陽侯府前,家中母親找了提點閨房的嬤嬤與她講過夫妻之道。嬤嬤說的直白,弄的她臉如火燒,最後嬤嬤問她懂了嗎,她隻能僵硬點頭。
可是她都入了侯府好幾日,顧決仍未與她圓房。
便連肌膚之親都很少。
梅釀問過身邊婢子,問她是不是她做的不夠好。小婢子隻紅著臉說,她家世子向來如此,大概天生冷感吧。
梅釀便也釋懷,心想顧決這般受世家禮製熏陶的君子,骨子裡應該十分驕矜。
可是…
梅釀想的出神,她看旁邊燃的香儘了。
“夫君還在裡麵泡嗎?”她問婢女,婢女點頭。
梅釀怕顧決在裡麵待了時間長不好,便攜著婢子說:“隨我去看看。”
主仆倆很快出了寢房。
然而事實的殘酷卻是讓梅釀再也撐不住。她記得在未到閬州前,顧決便在書房寵幸了一名婢子,而今,又讓她聽到那個聲音。
她倏然如臨大敵。
婢子慌了,“夫人,您…您要進去嗎?”
梅釀的腳彷彿黏住一般。
她動彈不得,她隻有如上次一樣咬緊唇瓣,不出聲。
房內的聲音很低。
其實仔細聽也聽不到女子的聲音,但梅釀就是能確定,此時顧決不是一個人在裡麵。
她開始胡思亂想,為什麼顧決寧願碰彆的女人便不願碰她?
前有溪翠,可溪翠早被處理掉了。
那此刻在裡麵的人是誰!
她慌忙與婢子說:“去問問,此時府內所有下人看有誰不在!”
婢子匆步而走。
梅釀站在外,一牆之隔,她心亂的隻想將耳朵堵上,不想聽這一切!
可心魔已成。
片刻,婢子回來:“夫人…奴才都問了,都…都在,隻繡房的一個新來的請假了。”
“和誰請的假。”
“管家,說是她家中老孃生了病。”
梅釀沉下心思。
想了很久。
“除了下人,還有誰此時不在府裡?”她心中警鈴大作,想到一個人。
可她不太相信。
婢子沉思了會,回:“還有表姑娘…她用完膳回房後,沒多久就出府了。”
“到現在也沒回來?”梅釀心驚。
“應該沒有吧,奴才隻是在之前與佩兒見過麵,她說的。”
“現在和我去她院中看看!”
梅釀越想越覺得無法控製,她的心就像月食,慢慢被黑暗侵蝕。
想到桑矜,她的美貌的確可以威脅到她。
可是…顧決和桑矜是兄妹。
無論如何,她都要親眼看了才安心。
桑矜的婢女佩兒暈暈乎乎地從門房醒來。
說起來剛纔不知怎麼,她聞到一股甜香,沒多久意識便模糊地讓她想打瞌睡。
她家小姐不允許她靠近內庭,佩兒隻在最外麵的垂花門候著,就這樣睡著了。
她剛蘇醒沒多久,便聽到一陣腳步聲向這邊來。佩兒迎身上去,遠遠一瞧,竟然是府中的夫人!
瞧著衣裙生風,腳步疾快,好像有重要事。
佩兒想到她家小姐交代的事情,說她如果不在,或者在房中歇息時是不準任何人進來,當時佩兒問,那要是夫人呢。
桑矜答:“夫人也不行。”
佩兒怕挨罰,立刻攔住兩人,“夫人,我家姑娘她出門了。”
“讓開。”
梅釀急切想進去看桑矜在不在。
佩兒挺犟,又說一句:“夫人,我家姑娘她說她去辦三姨娘交代的差事,您就算進去也是不在的。”
梅釀與身邊丫頭使個眼色,那丫頭便要向裡闖,被佩兒伸長胳膊抓住。
挺吵的。
在梅釀看來,越是遮掩越有貓膩,她都想好了,如果她闖進去看見桑矜真的不在,那她就立刻派人在耳房外等著,等顧決出來,她正好捉姦。
梅釀又氣的心口疼,她覺得她待桑矜不薄。她一個沒權沒勢的姑娘,她伯爵府的嫡女待她都親如姐妹,她如果真的做出這種事來,那她定要將她的嘴的扇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