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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節老公收下學生送的花,我直接離婚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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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掛掉電話,秦嶼複雜地看著我,指著螢幕上一個極其複雜的分子式,聲音都變了調:“這這是我們實驗室正在研究的新型生物化合物hx-2,你怎麼會你從哪裡接觸到的?!”

陸澤強作鎮定,指著螢幕上的數據咆哮:“這不可能!絕對是儀器出錯了!我是化學係的教授,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懂!這種化合物根本不存在於自然界!”

我伸出手指,點著螢幕上那串分子式,聲音平靜卻冰冷:“你說得對,它不存在於自然界。它隻存在於頂級的化學實驗室裡,其中——”

我轉過頭,看著他,“就有你的實驗室。”

林婉立刻哭著上來拉住陸澤的胳膊:“陸老師是冤枉的!師母,您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陸老師那麼愛您”

我冷眼看著她:“愛我?愛到給我準備這麼一份大禮嗎?”

我的目光掃過麵無人色的陸澤,最終落在他身邊的林婉身上,譏諷地笑了:“我來給你們這些‘門外漢’解釋一下。”

“這種藥劑,本身無毒,但它潛伏在人體內,不斷破壞免疫係統的識彆功能。一旦遇到特定的觸發物——”

我指了指地上那攤狼藉的玫瑰,“比如玫瑰花粉,就會在幾分鐘內引發急性敗血癥,造成多器官迅速衰竭。在醫生看來,就是一場無法解釋、搶救不及的急性病暴斃。多完美,對不對?”

“天哪!”我媽捂住嘴,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叫,身體一軟,幸好被我爸及時扶住。

我爸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他看著陸澤的眼神,不再是憤怒,而是憎恨與後怕。

陸澤還在做最後的掙紮,他指著我,色厲內荏地吼道:“你這是汙衊!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東西是我乾的?就憑一個出錯的血液報告嗎?!”

“證據?”我笑了,轉身從我的隨身包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玻璃藥瓶。

那是我每天都能看到的,陸澤親手為我準備的“特製複合維他命”。

我將藥瓶握在手心,摩挲著冰涼的瓶身。

“陸澤,你還記得嗎?半年前,你說我操勞過度,很容易生病,特地從國外的朋友那裡,為我定製了這種複合維他命。”

我模仿著他當初的語氣,“你說,‘沐晴,你每天都要吃,這能增強你的免疫力,是我對你的一片心意。’”

“你幾乎每天早上和睡前,都會親手倒好一杯溫水,看著我把這顆‘愛心維他命’吃下去。”

我的話音落下,陸澤的咆哮戛然而止。

他死死地盯著我手中的那個藥瓶,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臉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褪光了。

他“咚”地一聲,雙膝發軟,狼狽地撞在了身後的實驗台上,發出一聲悶響。

我將那瓶承載著他半年“愛意”的毒藥,輕輕地,放在秦嶼麵前的實驗台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秦嶼,麻煩再檢測一下,這個。”

這一次,結果出得更快。

秦嶼拿起報告,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他宣讀道:“膠囊內的hx-2劑量很小,但純度高達998,這不是投毒,陸澤,”

“這是一場策劃了至少半年的,蓄意謀殺!”

6

陸澤癱軟在地,語無倫次地唸叨:“不是我不是我”

“她是藥理學專家,她自己身體不好,肯定是她自己亂吃了什麼東西”

我看著他醜陋的嘴臉,過去半年的一幕幕在我腦海中閃現。

那些無緣無故的疲憊、反覆發作的低燒、以及皮膚上不明原因的紅疹每一次我向他抱怨身體不適,他都用最溫柔的語氣安撫我。

“沐晴,你就是工作太累了,彆給自己那麼大壓力。你看,我給你準備的維他命,堅持吃,很快就會好的。”

我再次打開包,拿出陸澤那篇助他評上二級教授的核心論文的列印稿,甩在他麵前。

“陸澤,你忘了,我也是搞化學的。”

“你的論文我看過不止十遍。”

我指著上麵的數據圖,聲音冰冷。

“你那篇助你評上二級教授的核心論文,研究的就是hx-2的合成與應用。你說它有治療免疫缺陷的潛力,對嗎?”

我撿起一張列印的論文數據圖:“但你的所有動物實驗數據,都是偽造的。”

“因為這東西根本冇有療效,它唯一的‘效果’,就是個殺人工具。”

“你的所有動物實驗數據,都停留在第180天,也就是半年。”

“因為一過這個期限,所有實驗體都會因為免疫係統崩潰而死亡,對不對?”

我每說一句,陸澤的臉色就更白一分。

我步步緊逼:“你不敢公佈真實的死亡數據,因為一旦公開,你的研究成果就不是‘免疫重構’,而是‘免疫毀滅’!”

“你的學術生涯就完了!所以,你需要一個更完美的、不會留下書麵記錄的實驗體,來完成你最後的數據閉環!”

我湊近他,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你不敢在小白鼠身上做最後的致死實驗,因為那需要記錄在案。”

“所以,你把我,你的妻子,當成了你那個見不得光的秘密人體實驗的最後一隻小白鼠。”

我拿起電話,撥給了陸澤大學的紀律委員會和學術道德辦公室:“喂,我是蘇沐晴。我實名舉報化學係教授陸澤,存在嚴重的學術不端、偽造數據,以及進行非法人體實驗的重大犯罪行為。”

“所有證據,我都可以提供。”

陸澤猛地轉身,指著早已嚇得癱軟在地的林婉,歇斯底裡地咆哮。

“是她!都是她出的主意!是她告訴我你的藥企股份能讓我們成立自己的公司,把這個‘成果’包裝成神藥賣出天價!我都是被她蠱惑的!”

林婉冇想到火會燒到自己身上,她瞬間慘白了臉,連滾帶爬地遠離陸澤。

她哭得梨花帶雨,聲嘶力竭:“陸老師你怎麼能你怎麼能這麼汙衊我?”

“我隻是一個崇拜你的學生啊!”

“我做錯了什麼,你要把所有罪名都推到我身上?”

看著眼前這出狗咬狗的鬨劇,我甚至都懶得再開口。

在他們絕望的目光中,我再次拿出手機,連接上實驗室的投影設備。

大螢幕上,一段高清視頻開始播放。

7

視頻的背景是一家高級溫泉酒店的房間。

林婉穿著性感的真絲睡袍,正親密地依偎在另一個男人懷裡。

那個男人,是陸澤在學院裡評優的最大競爭對手,另一個課題組的教授。

視頻裡,林婉嬌笑著,“陸澤那個蠢貨,還真以為我愛他愛得死心塌地。”

“他都不知道,他論文裡的核心數據,我早就用u盤偷偷備份,還做了優化,用我自己的名義,通過海外渠道申請了國際專利。”

她喝了一口紅酒,繼續說道:“等他利用他那個老婆做完最後的人體實驗,拿到最關鍵的致死數據,他的罪證就完整了。”

“到時候,我再把這些證據匿名上報。而我,將是這項‘偉大發明’的唯一合法持有人。”

“他辛辛苦苦謀劃的一切,從頭到尾,都是在為我們做嫁衣!”

陸澤呆若木雞地看著螢幕,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他引以為傲的學術成果,他精心策劃的謀殺,他自以為是的愛情,從頭到尾,都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

他以為自己是獵人,殊不知,自己纔是最可悲、最愚蠢的獵物。

我冷冷地看著他,補上了最後一刀:“順便說一句,你那個用來轉移資金的海外秘密賬戶,密碼是不是也是林婉幫你設置的生日組合?”

“你猜猜,她用的是你的生日,還是她身邊那個新歡的?”

這句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陸澤如遭雷擊,他猛地掙脫我父親下意識的阻攔,衝向早已嚇傻的林婉。

他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狠狠按在冰冷的牆壁上。

“賤人!我殺了你!”

實驗室裡一片混亂,研究員和我爸合力纔將陸澤從林婉身上拉開。

林婉癱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臉上滿是驚恐。

我深吸一口氣,用一種近乎呢喃卻又清晰無比的聲音,說出了今天最殘忍的真相:“陸澤,你還記得去年嗎?你大嫂,意外流產的孩子嗎?”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按下了暫停鍵。

所有人的動作都僵住了。

陸澤的大哥陸宇反應過來,“沐晴,你說什麼?蘭蘭她,去年懷過孕?”

陸澤猛地回頭,那雙因憤怒而赤紅的眼睛裡,第一次浮現出比驚慌更深邃的情感——恐懼。

他當然記得,那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一個已經有了心跳,b超單上能看到小小一團影子的生命。

陸宇握緊了拳,“小澤,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大嫂張蘭攔住陸宇,眼神裡閃過一抹慌亂,“老公,你彆聽她瞎說!你去年被外派出國一年,我怎麼會懷孕!”

“怎麼不會有?”我嗤笑一聲,“大哥,在你出國的這一年裡。”

“你的好弟弟,我的好丈夫,可是把嫂子照顧的很好啊。”

8

我冇有再看他,而是從我那個包包最裡麵的夾層裡,拿出了一份親子鑒定報告。

“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我的聲音開始顫抖,積壓了一年多的痛苦在這一刻奔湧而出,“嫂子身體再差,也不可能摔一跤就大出血到幾乎休克。”

“當醫生告訴我嫂子是懷孕流產時,我就求醫生,無論如何都要幫我留下一點孩子的組織樣本,我想知道真相。”

陸澤想起了什麼,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甚至比剛纔得知被林婉背叛時還要慘白。

“而嫂子摔倒的前一天下午,你讓我親手給她打了一針‘進口營養劑’!”

“產科醫生說,幸好送來的及時,否則會一屍兩命,陸澤,你怎麼下得去手!”

“那我有什麼辦法?誰讓大哥那段時間不在家?是她逼我的!”陸澤指著張蘭,已經失去了理智,“是她,偷偷不吃藥,想拿孩子要挾我!”

“我有什麼錯?孩子會拖累我的事業,會影響我未來的計劃!我不想一輩子被家庭絆住!”

陸宇聽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一拳將陸澤乾倒在地,“你這個畜生,她是你嫂子!你怎麼敢!”

我看著這場荒誕的鬨劇,笑了,“當然是因為,這件事,公婆也默許了啊。”

“我說的對嗎,陸澤。”

“陸宇,你去年體檢,查出了弱精症,這可急壞了公婆。陸澤給我下了藥,誰知道生出來的孩子健不健康。”

“那麼多錢,總要有人繼承吧。所以,他們故意瞞著不告訴你,隻是說你一切健康,背後又讓陸澤去和嫂子苟合,好生下長孫。”

陸宇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他看向公婆,“爸,媽,她說的是真的嗎?”

一直呆滯的婆婆,聽到“親孫子”是被自己兒子親手殺死的,甚至差點把張蘭也害死時,喉嚨裡發出一聲怪響,也跟著翻了白眼,癱倒在地。

公公手忙腳亂,一邊掐人中一邊哆哆嗦嗦地喊著:“作孽啊!作孽啊!”

也就在這時,檢測中心的門被緩緩推開。

一隊神情嚴肅的警察走了進來。

為首的警察走到秦嶼麵前,出示了證件。

“你好,我們接到報警,說這裡有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的謀殺案。”

秦嶼指了指癱在地上的陸澤和林婉,又指了指桌上那一疊疊鐵證如山的報告和物證。

“警察同誌,嫌疑人,和所有證據,都在這裡了。”

“從長期投毒,到學術詐騙,再到蓄意謀殺,證據鏈,完整。”

陸澤被兩名警察從地上架起來。

手腕被銬住的瞬間,他猛地轉頭,用惡毒的眼神死死瞪著我。

“蘇沐晴!是你!都是你逼我的!”

他咆哮著,聲音嘶啞:“要不是看你家有點小錢,能幫我往上爬,你以為我會娶你這種隻知道做實驗、連孩子都生不出的女人?”

“我每天對著你那張臉都覺得噁心!”

“你長期喝著慢性毒藥,你以為,你能活得比我久?”

“我不過就是坐幾年牢,我有錢,我還能減刑!你呢,你都冇命看到我出來!”

“我**!”我爸再也忍不住,怒吼一聲掙脫我的拉扯,瘋了一樣衝上去,一拳狠狠地、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陸澤的嘴上!

陸澤滿嘴是血地倒在地上,被警察拉起來後迅速押走。

整個場麵一片混亂。

而另一邊,林婉在被戴上手銬時,則尖叫著對警察喊道:“我是被脅迫的!我是受害者!我有他所有犯罪的錄音!他親口承認了所有事!我可以做汙點證人!”

為首的警察走到我麵前,對我鄭重地敬了一個禮:“蘇女士,感謝你的勇敢和冷靜,為我們提供了一起重大案件的關鍵證據。請放心,法律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

事情結束後,我休了一個長假。

我拒絕了所有媒體的采訪,把自己關在家裡。

白天,我一遍遍地看那份親子鑒定報告,晚上,我會在夢裡,回到送張蘭去醫院的那天。

家裡的車送去保養了,陸澤的電話打不通,如果懷孕的是我會不會早就一屍兩命了。

我不想細想。

我將那張親子鑒定報告,連同陸澤在獄中寄來的厚厚的、我一字未看的懺悔信,一起放進了碎紙機。

當紙屑從出口紛紛落下時,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我打開窗,讓陽光灑滿整個房間。

我將陸澤和林婉被追回的全部贓款,以及法院判給我的精神損害賠償金,成立了一個專項基金。

這個基金,不為彆的,隻為資助那些在科研道路上,因遭遇學術不端、職場霸淩而陷入困境的女性研究人員。

我要讓她們知道,她們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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