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被甩鍋同事賴上全責,可我是甩鍋祖宗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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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副總,你上個月十八號,用你太太王琴的名義,在維京群島註冊了一家離岸公司,對嗎?”
劉明遠的額角,滲出了一顆豆大的汗珠。
“你以為把錢通過李華東的賬戶轉幾次,再彙入這家離岸公司,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我將u盤插上電腦,投影幕布上瞬間出現了一張無比複雜的資金流向圖。
那三百萬,像一條紅色的毒蛇,從公司的賬戶出發,經過層層偽裝的空殼公司,最終,蜿蜒著爬進了那家名為“qwang”的離岸公司的賬戶。
整個資金鍊條,每一個節點,每一筆轉賬的時間和金額,都標註得清清楚楚。
“這張圖,以及背後所有的銀行流水證據,我已經打包發給了三個地方。”
我豎起三根手指。
“第一,發給了市經偵大隊的朋友。”
“第二,發給了本地最知名的幾家財經媒體。”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份,我剛剛發給了貴公司的最大股東,董事會主席的私人郵箱。”
我看著臉色已經慘白如紙的劉明遠,笑得燦爛又殘忍。
“劉副總,現在,你還覺得這是可以‘內部調查’的小事嗎?”
會議室的門,被猛地推開。
幾名穿著製服的警察走了進來,為首一人神情嚴肅。
“誰是劉明遠?誰是張建?”
“我們是市經偵大隊的,接到舉報,你們涉嫌職務侵占和商業賄賂,請跟我們走一趟。”
那一刻,劉明遠腿一軟,轟然癱倒在椅子上。
鬨劇,終場了。
張建、王莉,以及那位高高在上的劉副總,像三條喪家之犬,被警察帶離了公司。
經過我姐身邊時,已經被戴上手銬的王莉忽然停住腳步。
她死死地盯著蘇月,眼神裡充滿了不甘和怨恨,嘴裡還在喃喃自語:
“月月,我們以前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直到此刻,她還在試圖用昔日的情分進行道德綁架。
我姐看著她,沉默了許久。
我以為她會哭,或者會罵。
但她冇有。
她隻是平靜地搖了搖頭,眼神清澈而堅定。
“王莉,從你把我的客戶方案偷偷發給張建的那一刻起,我們就不是朋友了。”
這是我姐第一次,用如此清晰、如此決絕的語氣,對彆人說“不”。
那一刻,我看到她身上那層“老好人”的外殼,正在一片片剝落,露出了內裡雖然柔軟、卻不容侵犯的內核。
說完,她不再看王莉一眼,轉身拉住我的手。
我們倆在一屋子人或敬畏、或恐懼、或豔羨的複雜目光中,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會議室。
走出了這家讓她受儘委屈的公司。
走在陽光下,姐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
她轉過頭,看著我,眼眶紅紅的,卻笑了。
“寧寧,謝謝你。”
“一家人,說什麼謝。”
我捏了捏她的手。
“賬還冇算完呢。”
“啊?還有什麼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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