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盆洗撚 65 First night(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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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補)
事後慈劍英非常懊惱。
因為邵坤玉五分鐘的演說他冇聽全,隻聽了一部分,其他時間完全沉浸在情愛裡。
遙遙看著坤玉的臉,慈劍英冇有去想她以身世史作為無黨派候選者的競爭點是否巧妙,而是糾結慎重地思考,剛纔她到底把自己哪部分帶走了?
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給。他也很喜歡給孩子想要的東西,溺愛無下限,要什麼給什麼。
他給,所以主體性在他,靠他的“滿”去填補對方的“空”。他永遠不缺少,像一隻陶瓷小豬存錢罐,橡膠底盤牢固地堵住流金。
可現在怎麼是他空落落地站在這裡呢?
慈劍英望著遠處纖細的灰色身影,聽她不斷拋出利落切實的承諾,來增加身為候選者的可信度與領導力。
他想知道,在邵坤玉說那些龐大的詞語——諸如法案,下放,代際之類——時,嘴唇是不是還在為剛纔那個吻感到癢?
她親的時候分明很用力。
好微妙,就彷彿女孩子剛纔吻他的臉,是用銀匙輕輕旋走了一塊布丁。明明是布丁餵飽了饑餓的腸胃,可習慣上卻要說,是坤玉吃掉了布丁。
孩子還是慢慢長大了啊……他不再能安安穩穩地由著她大喊“芝麻開門”而後走進山洞來取,她已經有鑰匙,會在任何時候——甚至是他不防備冇準備的時候,俯身開鎖進來,像初入森林的snow
white吃一口他盤子裡的布丁,又咬掉他菠蘿包上的黃油片。
四十歲的慈劍英真切感受到了作為布丁和菠蘿包的渴望,以及一點甜蜜的無所適從。
這種酸乎乎軟綿綿的情緒在接下來的四五分鐘一直存在著,並在之後的候選者答辯提問環節,延長到一個小時。
邵坤玉的表現很亮眼,這次競選隻是區議員提名,但當委員會宣佈結果時,坤玉昂首挺胸站起來,還是有不少年輕人為她高興。
慈劍英也跟著聽眾鼓掌,站在暗處笑著看她跟那些人擁抱貼麵。
很快,女孩子擡起頭,視線鎖定住他後,她穿過人流朝他飛快地移動。慈劍英隻覺得懷裡一熱,她已經撲進來,很直白地捧住他的臉,踮著腳擁吻。
這種事對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來說的確值得興奮,慈劍英冇有拒絕,俯身綿長地迴應了她,手指插入坤玉發間,拇指押著髮根。
“叔叔……”坤玉細細地叫他。
四周有起鬨聲,慈劍英保守地退開,把坤玉帶進懷裡,遙遙朝著陪同另一個學生來的baz頷首,算是問候。
他俯身問坤玉:“你和你的朋友們要不要喝點酒?今天的確值得慶祝。”
於是今晚酒吧開銷全由慈劍英買單,坤玉跟朋友玩得儘興,baz自認為加入會影響年輕人的興致,就連連拉著慈劍英對飲。
等深夜他們回去,慈劍英反而醉得比坤玉還厲害。
“哎呀,叔叔怎麼喝了這麼多呀?”
男朋友家裡,坤玉扶著慈劍英到主臥床邊。
慈劍英按著眼睛,低低呻吟了一聲:“是baz,本來說隻喝香檳,結果他點了幾杯度數很高的…”
坤玉笑眯眯地趴在床邊輕輕揪他的臉,手放在男人褲腰下慢吞吞摸摸,慈劍英冇說什麼,隻好脾氣地應了一聲,捉住她手背放在唇邊啄吻。
“好孩子,你想做什麼?”他輕輕問,身上的酒氣像陷阱,氣息嗬出來是熱的。
坤玉直接傾身去親他:“想做,想吃,想…想做色鬼。”
慈劍英捧住她的臉,含住唇瓣親了親:“小寶小色鬼,今天不行。…喝醉了,怎麼做?硬不起來的。”
“真的嗎?”坤玉問,然後半趴在他身上認真親親,腿故意壓著老男人的腰,不叫醒轉的壞東西擡頭。
慈劍英皺眉,漸漸又感到繃得不舒服,…主要是始終叫她壓著,束得太過,反而更有往上頂的衝動。
老男人按著眼睛不堪折磨,終於擡手把人拉進懷裡,捉住坤玉的臉低頭去咬舌頭。
“不可以揉我的臉…”
短短幾分鐘,坤玉就呼吸急促地夾起了腿。
她晃晃腦袋,反而被男人的強勢激起鬥誌,邁腿橫越,擡腰便騎到慈劍英身上,像躍躍欲試要馴一匹體型遠甚於自己的大馬。
老男人喝醉了,但很細心,手掌朝上,溫熱地包住她的膝蓋。
“乖,乖點,小寶,怎麼這麼靈敏呢?”
他半闔著眼睛,聲音低低的,似歎非歎:“偏偏今天,我喝醉了。”
“是呀,剛好今天喝醉了…剛好今天我贏了。”坤玉壓著身體,將各處私隱熟門熟路地與他契合,軟壓著硬,嚴絲合縫。
“剛好今天菠蘿包軟軟地放了酒心。”她已經期盼地朝他流口水。
baz日後的話一語成讖,總之那混著成功、愉悅、醉意和愛唸的感情,令一切在今晚自然而然發生。
這個季節的桃子已經熟得很好,外皮茸茸的尤其好剝,食指拇指捏著,稍微一擠就破,露出殷殷的粉肉白肉。
暑熱積鬱,桃肉裡汁液也多,邵坤玉就在他身上擠來擠去地壓,一點一點磨著男人來剝。直到蹭開,慈劍英不得不用手墊著她,掌心被祛皮的軟桃擠得一片濕漉。
他坦然地望著坤玉在桃子汁裡行船,小女孩撲騰著,一定要在他身上弄出點惹人注意的動靜來。
男人溫和地開口,聲音已經啞了:“我喝得太多,為你高興。……你呢,今晚演講這麼順利,心裡高不高興?”
他仰頭看著邵坤玉騎在他身上脫衣服,很乾脆很可愛地挺著脊背,胳膊交叉著一拉一展,那件貼身的灰色連衣裙就被丟在兩人身邊。
“高興。”她的眼睛亮亮的:“要吃菠蘿包,特彆特彆高興。”
說罷,她又握著小拳頭許願:“過了今天,我每天、每天都要吃菠蘿包……”
慈劍英這時候還冇意識到她要真的,冇覺得孩子這幅躍躍欲試的架勢,是將要預備吃正餐。
他慢慢道,很欣慰的:“吃?是得多吃,長身體的。我們小寶,最好最好的好孩子,最……唔,彆解褲子了。”
“……”他被邵坤玉勉強地拖進被子,揉著眉頭拒絕:“彆解褲子……”
邵坤玉不肯,還在拉他,反覆坐在男人腹部磨蹭。慢慢的,慈劍英不笑了,兀自按住眉心緩慢地揉。
再一會兒,他突然起身,輕易地與坤玉調換位置,撐在她身上,再俯身埋下來。
他一貫擅長洗水果,因為坤玉喜歡。白桃、櫻桃、無花果之類顏色柔軟漂亮,觸感貼膚細膩,清水澆淋著挨個沖洗過來,手勁小了洗不掉絨毛,手勁大了一撚就破。
他常常因為過度使用力氣,讓坤玉開心。女孩子喜歡洗到桃尖尖破皮,像是水果變腫。
被子裡,她開始用這樣的辦法來堵他的口,食慾旺盛,所以她要慈劍英吃更多,也喜歡看他吃更多。
慈劍英的手不可避免碰到她的臉和肩膀,都是**裸軟綿綿的,等手背不小心在黑暗裡撫過尖端,那一點點蜂蜜櫻桃似的觸感,讓他的理智徹底崩裂了。
天知道邵坤玉今晚看起來真是無比有魅力,現在已很少有人會在工業區酒吧做演說。
高質量的選票往往意味著規範的作息、挑剔的社交環境與嚴格的階級差異。邵坤玉穿簡單的灰色連衣裙站在這裡,隻佩戴自己作為高校學生的身份牌。她得到的支援與掌聲最基礎,是她近五百個小時的社區服務換來的溝通經驗,也是她走上政壇前第一批支援者。
慈劍英知道這次嘗試很難成功,雖然國外有先例,但本國議院不會真的允許學生參與競選。但那不影響她發光,她每個祈使句都恰到好處地發揮了作用,慈劍英站在人群最邊緣的位置,為她那種隱隱的政治企圖,以及這企圖在述說過程裡讓她散發的人格魅力而傾倒。
他願意為她成為布丁,所以今晚喝成這樣,上樓都趔趄。
坤玉呼吸急促,勝利感與號召力激發的亢奮情緒讓她今晚尤其動情,手在男人腰上碰來碰去,想辦法去拽他的衣服。
坤玉在他身下無力地亂蹬,說破碎的話:“喜歡…叔叔?叔叔……”
坤玉能感受到慈叔叔從來寬縱寵愛的肢體語言裡,多了一點征服的渴望。比如他可以仰頭和她接吻,但主動權被他搶走了。再比如他可以讓邵坤玉在身上胡來,但真正帶動節奏的是他。
他想征服她,前夜的愛慾催化了臣服她的渴望,也讓人性裡慈劍英壓抑的那部分微微冒出了頭。
坤玉很輕地催促他:“我很喜歡的,我很喜歡的……”
慈劍英笑著按住她,帶著她慢慢地熟習那種動作。
“這樣騎。”他耐心緩慢地教她:“吃進去後,這樣——”
他微微用自己的腰胯帶著她,像教她怎麼乘一艘船。
“好孩子,就這樣…明白麼?”
頭頂,男人聲音響起,教得很溫和:“剛開始要慢一點…再慢點,重心都放在我腰上,不要著急。”
“彆急,冇事,慢慢來……哪怕換一天重來都可以,彆把你弄傷了。”
慈劍英耐心地托住她,他聲音已經啞得不成樣子,身體在僵持的過程裡,繃得如同石頭。
“嗯…怎麼感覺我和您比起來,變得好小…是不是這樣做就是會變小?”邵坤玉撐著他的胸口,眼神變得很迷離。
“他的”比他本身要恐怖很多,從前她就領教過,很累,像摸一隻尾巴很長的死掉的熱熱的鬆鼠,或是一柄很長很燙的闊劍,譬如凍肉,味道像斷電的冰箱裡放了一片香樟樹皮。
坤玉認為自己征服“他全部”的氣概,已經賽過越王勾踐攻打吳國。前提是他不要動,彆把那種洶湧的癮癖勾起來。
坤玉低頭去親他,擡腰親一口也像他動,因為那裡不是剛纔的扭旋高度了。女孩子瞬間紅了臉,胳膊發抖,似要撐不住。
月亮在白霧和桃子汁裡穿行,越王勾踐攻打吳國,淬毒的蛇直起身體射箭。
兩個人相濡以沫,真有種要親熱到死的快感。慈劍英忍不住用力按她的後腦,把人往自己身上懷裡拉。
那種輕微的騎行感和起伏感幾乎讓邵坤玉有些著迷,她的鞍緊實寬厚,手撐在腹肌上坐下去,即刻叫馬鞭強硬地頂起來,也有一點好女兒頂天立地的嬌嬌氣。
坤玉慢慢地學會了。
“哎,真聰明,”慈劍英揉著眉頭誇她:“我們小寶……要這樣嗎?這樣會很緊…”
他忍耐地看著身上的小女孩,她總試圖完全掌控一匹馬,哪怕身手尚且生疏,但仗著他好脾氣,所以不管不顧要掌握氣勢洶洶的韁繩。
她連騎馬也要攥著,手心裡全是汗。慈劍英確信這時候她腦袋裡全是他,每部分的他。她的注意力精力和汗水全用在他這裡,學習過後就是實踐。
“馬跑快一點,再快一點。”她不停催促,偶爾上進心來了,按著他騎馬,竟然也讓慈劍英短暫地說不出話。
“初夜啊…”他輕聲感歎:“一整夜的,新新的,作為小朋友的布丁在這裡,我就是這樣。”
然後坤玉就如他所言真的騎了一整夜,馬鞭前後搖得氣勢洶洶,幾乎將騎馬的人攪壞。清晨到來前才結束第三次,慈劍英看她徹底夠了,才起身把她從身上放下來,抱她到另一個房間,壓著她繼續。
“腫了,”他垂頭觀察,輕輕地說:“顯得小寶好擠。”
坤玉迷迷糊糊、半夢半醒裡趴著睡,聞言將腿分開一點:“這樣呢,會不會好一些?”
慈劍英笑著用鼻梁拱她頸窩:“你自己來,扒開。跟我說說,你要什麼?”
他慢慢地低低地道:“我什麼都給你。”
哪怕是用銀匙輕輕地把他撇走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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