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闕春深 第138章真是水做的寶寶(h)
乾清宮,東暖閣外間。
臨近槅窗的紫檀木軟榻上,皇帝與蕭琂隔著桌案對坐,殿內隻剩他們父子二人,氣氛古怪。
“父皇為何會臨時起意想遷往延祺宮?恕兒臣多言,這並不合禮製。”蕭琂眉心微蹙。
禮製倒是其次,東宮與延祺宮南北毗鄰,中間僅隔了一道保善門。
如今他們夫妻獨處的時間日漸減少,若父親再遷往與東宮相鄰的延祺宮,於他而言並非什麼好事。
“怎麼?朕想遷宮還需征求誰的意見不成?”皇帝端起茶盞輕抿了口,氣勢沈凝,話裡隱約帶著一絲輕嘲。
夏初驟雨來得急,去得也急。
方纔還電閃雷鳴,大雨滂沱,不知不覺間已是雲銷雨霽,彩徹區明。
午後煦光透過窗縫照入殿內,蕭琂眼眸低垂,俊朗的側臉也掩映在暗影中。
“乾清宮位於皇宮正中,溝通前朝內廷,是本朝曆任天子居所,父皇貿然遷宮,兒臣擔心朝中會引起紛爭。”
皇帝嗤笑一聲,“何必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你不過就是嫌延祺宮離東宮太近了。”
他指腹輕撫手中汝瓷茶盞的薄胎,唇角微揚,“此事朕幾日前便與願兒商量過,她是極讚成的。”
“你也知道,願兒如今與朕朝夕相伴,共同料理政務,朕遷到延祺宮她也方便許多,她日後連乘轎輦的工夫都省了。”
蕭琂神色微沈。
沈吟半晌,他驀然擡眸,目帶審視,深邃眼眸中似有鋒芒無聲湧動。
“下一步呢?父皇還想如何?”
皇帝輕笑,玩味打趣:“子安,朕還以為你早就習以為常了,原來你也會嫉妒?”
“願兒與朕兩情相悅,情投意合,若非她生性良善不忍讓你傷心,她早已是你的母後。”
殿內空氣似停滯了片刻。
蕭琂轉眸看向珠簾後那張金絲楠木拔步床,紗帳半掩,少女陷在明黃色繡褥裡恬靜熟睡著,嬌顏酡紅。
“是嗎?那兒臣真該慶幸願願還願意繼續當兒臣的妻子。”他壓低聲道。
聞言,皇帝臉上的笑容一寸寸轉淡。
他倏地起身,居高臨下俯視蕭琂,語氣不容置疑,“天已轉晴,子安,你該回東宮了。”
蕭琂也不欲在此逗留,當即揖禮告退。
臨行前,他又緩步走到床榻邊,將妻子身上的薄被掖好。
可楊滿願體豐怯熱,迷迷糊糊地“哼哼”幾聲後,又把被子給扯開了。
蕭琂無奈失笑,忍不住低頭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皇帝眼神刹那黑沈,緊繃的下頜線條冷硬鋒利。
待蕭琂離開,他便上前用指腹將方纔蕭琂親吻過的位置擦了又擦。
若非擔心把她驚醒,他恨不得將兒媳渾身上下都親吻個遍,讓她身上隻剩他的氣息與痕跡。
隨即,皇帝又命人將今日沒處理的奏章搬進東暖閣來,就坐在床榻不遠處的書桌前批閱。
楊滿願這一覺睡得格外沈,等她醒來時,已是夜幕四合,殿內零星點著幾盞壁燈。
呆坐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想起這是乾清宮東暖閣,不是東宮寢殿。
忽然,紗帳外響起沈穩的腳步聲,身穿玄色龍紋錦袍的高大男人掀開床幃。
楊滿願擡手揉了揉眼睛,聲音軟得似要滴水,“父皇,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她雙頰還殘留著一抹淡淡的緋紅,烏發柔軟淩亂,愈發襯得她肌膚細嫩勝雪。
“亥時過半了。”皇帝喉結微動,目光緊緊攫住她,眸色逐漸轉深。
他在床沿坐下,順勢將她攬入懷中,“夜已深,今夜留在乾清宮罷。”
楊滿願愣了下,“這麼晚了?”
“子安呢?他已經回東宮了嗎?”她側身朝外看,環顧四周都不見蕭琂的身影。
“你剛醒來就惦記著找他?”皇帝臉色驟變,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楊滿願嬌嗔似的瞪他一眼,“父皇這麼凶作什麼?我不過問一句罷了。”
皇帝身形一僵,抿了抿唇,他乾巴巴地認錯,“是朕不好,願兒,朕不該凶你。”
“以後不許再這樣了。”楊滿願故意用手指戳他健碩的胸膛,“否則我就……”
頓了下,她實在想不出什麼狠話來,隻好小聲地說:“否則我就不理你了。”
皇帝隻覺她可愛至極,便低頭啄吻她的額頭、臉頰,又覆在她的櫻唇上,啞聲呢喃:“好,朕答應你。”
若叫外人知曉這位乾綱獨斷的帝王私下裡與兒媳相處是這副模樣,恐怕都要驚掉下巴。
皇帝越吻越深,先是含著她的唇瓣細細吮磨,隨即健舌撬開她的貝齒,恣意攪動,又勾著她軟甜的丁香挑弄糾纏。
“唔……”楊滿願很快便軟了下來,男人火熱的大掌也開始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他一手探到她腿間,粗糲指腹隔著褻褲來回撩撥;另一手則握住她豐盈肥軟的乳兒,揉按把玩。
一吻結束,楊滿願嬌喘籲籲,渾身無力,隻能任由男人肆意擺弄她綿軟的身子,把她剝得一絲不掛。
皇帝鼻息漸重,性器腫脹欲炸。
他生著厚繭的手指掐住少女腿心那顆敏感凸起的嫩蒂,持續揉撚挑逗,揉得汁水泛濫。
“嗯唔……”楊滿願舒服得渾身泛起輕粉,身下的明黃色褥單都沾滿大片晶亮的水漬。
“真是水做的寶寶,這麼快就濕透了。”
皇帝又低頭親她潮紅的小耳朵,一點點往下在她纖長白皙的頸子留下潮濕繾綣的吻。
他的嗓音又沈又啞,雙眸赤紅,“乖乖,坐到朕臉上來,喂朕吃你的穴水,彆浪費了這好東西。”
聞言,楊滿願臉紅得幾乎要滴血,聲如蚊蚋:“胡說,這算什麼好東西……”
皇帝輕笑一聲,徑自將她抱起並仰麵躺下,又掐著她的軟腰往下摁,將濕漉漉的嫩穴送到自己嘴邊便貪婪地舔吃起來。
長舌剝開層層蕊瓣,肆無忌憚地來回掃舔,高挺的鼻梁也不斷頂著淫核碾磨。
“啊——”尖銳洶湧的快意從腿心猛竄上來,楊滿願幾乎不能呼吸。
她被舔得嗚咽不止,嗓音嬌軟欲滴,渾身緊繃,雙手撐著床頭才勉強能在男人臉上坐穩。
沒幾下她便哆嗦著泄了出來,同時又覺花徑深處空虛難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