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闕春深 第50章故意刺激父皇(h)
若說蕭琂全然不知父親的存在自然是假的。
屏風後粗重難挨的低喘,如同猛獸在暗處蟄伏的氣勢,他想忽略都難。
畢竟是將他視如己出、躬親撫養十數載的父親,若換個人如此淫辱他的妻子,他早將對方千刀萬剮了。
如此旁若無人地與妻子恩愛纏綿,連角度都是特意設計的,不過是為了讓父皇徹底死心。
願願是他的。
他不可能拱手相讓。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妻子的反應。
她今夜敏感得不可思議,隨意搗幾下就能把她插噴了,讓他沒辦法不去聯想她與父皇在西苑瀛台的整整一個月裡是如何度過的。
父皇體格雄壯魁梧,滿身大塊結實的腱子肉,力拔千鈞,想必在床笫之間亦是凶悍無比。
父皇是不是曾經把願願入得潮噴連連,才讓願願光是見著他就如此**疊起?
以及早晨父皇說的半年前已要了她又是怎麼回事?
一想到妻子與父親之間有許多他並不知情的秘密,蕭琂心間湧起??一陣洪波似的酸澀。
心念電轉間,他忽然輕聲問:“願願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才剛發泄過的肉莖仍硬挺著,將極大股濃稠精水一滴不漏堵在少女稚嫩的花腔裡。
他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少女光滑白皙的後背,等待她從**餘韻中回過神。
而立在屏風後的高大男人心神一凜,臉色瞬息變得鐵青。
他上月沒日沒夜給兒媳灌精,還常常堵著她的小屄過夜,為的就是讓她早些懷上他的孩子。
自從強搶兒媳後他便隱約生出種危機感,若是日後真到了父子反目成仇的地步,他還是得有自己親生的繼承人。
他從前不願勉強自己為了繁衍子息而近女色,如今有了願意碰的女人,自然而然也想要個親生的後嗣了。
隻是他沒想到楊氏對兒子的影響這麼大,才短短一個月就用個胡謅的夢在朝堂上把他打個措手不及。
床榻這頭,楊滿願剛緩過來便覺小腹撐得有點難受,想起身把男人那棍子吐出來,可又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蕭琂按著她綿軟的腰肢,還想再堵一會兒,低頭親了親她香汗涔涔的額頭。
“願願,咱們生一兒一女可好?”
軟煙羅帳子裡,他低沈溫柔的嗓音格外好聽,楊滿願不禁一陣心悸,“好……”
可腦海中又無法自控地想起另一個男人曾經附在她耳邊說過的極粗俗的話——
“好生把朕的精含住了,一滴不許漏出來,漏一滴朕再**你一次,直到你懷上朕的龍種。”
楊滿願無端打了個寒顫,因為說這句話的男人,此刻就在不遠處的紫檀嵌琺琅屏風後,正目光陰鷙地緊盯著她。
被灌滿濃精的穴兒也無意識地抽縮起來,蕭琂額角青筋凸起,發出的悶哼聲似愉悅似痛苦。
他啞聲道:“願願還想要是嗎?放鬆些,孤又要被你夾射了。”
言罷,他又抱著少女躺下,就著兩人緊密相連的姿勢,深埋甬道內的**淺淺抽送起來。
因她體內已裝了滿滿當當的精水,蕭琂擔心她脹得難受,隻緩慢溫柔地淺插。
棒身與甬道嚴絲合縫的摩擦感,令夫妻倆都不住地輕輕抽氣。
少女腿根酸軟得不像話,**被插得一抽一縮,艱難地吞吐著幾乎有手腕粗的**。
楊滿願能感覺到棒身環繞的青筋刮擦著**每一道褶皺,磨出的陣陣快意飛竄至四肢百骸。
裹著雞巴的嫩穴不住抽搐收緊,蕭琂被絞得寸步難行,隻好細細揉搓那顆腫脹充血的淫豆子,哄著她放鬆些。
怎料越揉她越是痙攣不斷,圓潤可愛的玉足情難自禁地緊緊蜷住。
皇帝雙眸赤紅,見這對恩愛有加的小夫妻無止境地歡好,心底宛如火山迸發般,各種複雜情緒紛湧而上……
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則他也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無法控製的事。
他知曉這夫妻倆都知道他的存在,也絲毫沒有要偽裝收斂的意思,明目張膽走出了東宮正殿。
橐橐的腳步聲像是踩在楊滿願的心尖,她泫然欲泣,手腳發寒。
待那人終於徹底離開,她便是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蕭琂全程置若罔聞,像是根本不知殿內曾經有過第三個人存在。
硬如鐵杵的**不斷地推開少女體內層疊崎嶇的媚肉,直到最後近百下的猛烈衝刺,他纔再次激射而出。
又是極大一股精水被堵在了穴裡,撐得少女哀吟聲聲,淚眼汪汪。
蕭琂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櫻唇,“願願乖,孤抱你去清理,先忍忍。”
兩人始終緊密相連在一起,少女微胖的雙腿無力地盤在他的腰間,任由他抱著走到另一側的浴間去。
立在備好熱水的浴桶旁,蕭琂咬著牙極其艱難地將肉莖一寸一寸從穴裡拔出。
隨著“啵”的聲響,鵝卵大的龜頭也撤出了穴口,白漿霎時漏了一地……
*
數日後,三大節之一的冬至節來了。
清晨,皇帝攜太子親自前往天壇、地壇、奉先殿、太廟、社稷壇,向天地祖宗社稷一一致祭。
夜間,宮裡還有一場冬至宴,三品以上的文武大臣皆攜帶家眷赴宴。
魏國公如往常般帶夫人與長子長女前來,正百無聊賴地坐在靠前的席位。
忽然一聲陰柔尖銳的聲音響起:“太子妃殿下駕到——”
席間眾人紛紛起身,畢恭畢敬行禮。
半晌,太子妃楊氏才終於款款而至,身著厚重繁麗的翟衣禮服,頭戴三龍三鳳金冠,裝束華貴雍容,前後簇擁著十數名宮人。
徐承宗與徐妙華兄妹倆下意識擡眼,皆不由怔住,這真是昔日借住在他們家的寒門小戶女楊氏?
沒等眾人坐下太子、皇帝、薑太後接連而來,眾人迴圈往複地行禮,纔算正式開宴。
酒過三巡,薑太後漸漸意識到不對勁。
怎麼向來冷情冷性的皇帝隔三差五就往太子夫婦那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