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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闕春深 第59章烈女怕纏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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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幼年被禁足宣光閣時,常英便是唯一在他身邊侍奉的內侍,至今已有二十餘年。

正因如此,他極清楚太子妃在聖上心中的重要性,否則,怎會讓嚴於律己從不沾女色的帝王不惜做出強搶兒媳、與兒媳私通的舉動?

常英再接再厲,“陛下,世人都說‘烈女怕纏郎’,要不您換個路數走走,說不定能叫太子妃心軟呢?”

哪怕不能搶過來,偶爾吃口肉也好……

常英到底也是看著太子長大的,若換個人估計就該提議皇帝直接把太子廢殺再強娶兒媳。

聞言,皇帝劍眉微挑,寸寸斂下週身縈繞的陰戾之氣。

兒媳分明並不抗拒與他交歡,隻是每每遇上太子,她便會毫不猶豫地拋棄他。

若是不強迫她在他們父子之間做選擇……

不行,父子聚麀有違天倫,他無法忍受每日眼睜睜看著兒子兒媳恩愛綢繆。

靜默良久,他才若無其事地繼續在奏摺上提硃批。

“朕記得,私庫裡有一副水晶製成的圍棋?”蕭恪狀似不經意地問。

那副圍棋的白子是由以染色的粉晶所製,黑子則以紫晶與茶晶所製,且顆顆瑩潤通透,貴比千金。

常英眉開眼笑,覺得自家聖上總算是開竅了,“對對對,太子妃喜歡下棋,奴才這就命人將這套水晶圍棋仔細翻找出來,留著給太子妃作壽禮。”

沈吟片刻,皇帝又道:“宮裡已十數載沒辦過皇後千秋節,太子妃生辰便熱鬨一下,命人去禮部與光祿寺傳話,按皇後千秋節來辦。”

皇後千秋節?常英驚呆了,手裡的拂塵一時沒拿穩,“啪”一聲掉落在地上。

皇帝卻麵不改色,“再讓太子妃在坤寧宮受命婦恭賀行禮,文武百官皆向太子妃進箋慶賀。”

常英瞠目結舌,這……他才感歎聖上開了竅,這也開太大的竅了。

“還不去辦?”皇帝低聲催促,勢如沈淵。

常英心底猛地一咯噔,忙不疊連聲應下,剛要退出去,卻又被攔下了。

皇帝凜聲問:“今日慈寧宮當差的人可都仔細敲打過了?”

常英點頭如搗蒜,“陛下放心,奴才都命人都挨個敲打過的。”

“嗯,下去罷。”他擺擺手,繼續處理堆積如小山的奏摺。

然而薑太後在深宮浸淫近四十年,自有她的手段,此刻內廷已不知從何處流傳出太子妃在慈寧宮勾引皇帝公爹的傳言。

許是皇帝禁慾冷情的形象過於深入人心,最初故意散佈謠言的人說的分明是公媳倆成了好事,可傳著傳著,反倒成了太子妃勾引未遂。

這訊息流傳至各宮,眾人反應皆異。

莊賢皇後徐氏所居的仁壽宮,還是如往常般空曠昏暗,雪洞一般陰森。

徐後聽說這事時正百無聊賴地逗弄著籠中幾隻“嘰喳”亂叫的小麻雀。

她一身灰撲撲的襖裙,頭挽單髻,並無任何飾品裝點,絲毫沒有前任皇後的莊重華貴,反倒像個尋常孀居內宅的寡婦。

她身邊的小宮女說得正起興,“奴婢聽說,聖上是礙於年節在即,宣佈廢太子妃過於晦氣,留到正月十五後便會昭告天下。”

“恰好太子妃的生辰在正月十六,都說太子妃是不能安生熬過十八壽辰了。”

徐後才放下喂鳥的小勺子,“太子妃是在慈寧宮出的事?”

小宮女點點頭,“正是,奴婢聽說太子妃就是趁聖上去慈寧宮給太後娘娘請安時動了歪念。”

徐後嗤笑一聲,又翻了個白眼,“聽說聽說,你們淨知道聽說,太子妃好生待著就是未來的皇後,她無緣無故勾引皇帝做什麼?定是薑氏那個老虔婆在作怪。”

提起薑太後,她恨得咬牙切齒,薑氏那個利慾薰心的瘋婆子,也就隻會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

徐後雖看不慣楊滿願占了侄女妙華的太子妃之位,卻更恨薑太後這個毀了她與丈夫一生的婆母。

侍奉仁壽宮的宮人們早已習慣了徐後這般無緣無故跡類瘋迷,一個個頷首低眉,噤若寒蟬。

半晌,徐後又怪笑,“派人去給太子妃遞個話,本宮要告訴她薑氏都乾過什麼下三濫的醜事,讓她死也死得明白些。”

“是。”方纔喋喋不休的小宮女連忙應下。



與此同時,東宮這對小夫妻仍在浴間的實木長榻上緊緊相擁。

狹窄潮濕的空間讓二人唇舌交纏的聲響愈發曖昧**。

楊滿願正軟綿綿地窩在男人懷中,仰著腦袋承受著他熱切繾綣的吻。

蕭琂一時忘情,隻覺怎麼都親不夠,又用勾著妻子柔嫩的丁香拖入口中吮吃,肆意汲取她檀口裡的香津。

他一手捧著少女豐盈飽滿的**揉搓,另一手扣住滾圓肥白的臀瓣把玩,不時愛撫她腿間泥濘不堪的媚穴。

看著妻子被他疼愛得渾身潮紅、嬌豔欲滴,蕭琂心頭微蕩,硬生生靠著強大的意誌力才壓住了要狠搗入穴內的衝動。

楊滿願知曉他是怕弄傷了自己纔始終不用那物入她,可見他憋得周身青筋怒漲,她心底也有些愧疚。

可讓他找旁人發泄是不可能的……

“殿下,妾身幫你可好?”她小心翼翼地問,又伸手握住了男人滾燙粗硬的**。

“嘶——”蕭琂陡然倒吸了口氣,漲紅了臉。

被小手握住的肉莖猛然抖動,霎時脹大了一圈,前端馬眼溢位滑膩透明的清液。

楊滿願呼吸微滯,至今仍覺震撼,太子殿下如此光風霽月的人物,怎會生得這一副駭人可怖的粗大物件。

棒身足有她的手腕粗,從前端算起竟接近她的小手臂長,也不知平素是怎麼捅進她身子裡的。

思及此,她腦海中又浮現出另一個男人的器具,與手裡這根不相上下的粗長,形狀卻並不相同……

楊滿願大驚,趕緊回神。

她不能再做對不起太子的事了,否則她自己都要羞愧死了。

蕭琂被她這毫無章法地擼動弄得整個人似要燒起來,他竭力隱忍著,撐在長榻上的臂膀青筋僨張。

肉粉色的雞巴憋漲成了赤紅色,不斷發脹發硬,彷彿所有的精水都蓄在了圓翹的頂端,隨時噴射而出。

“願願……”男人性感壓抑喘息在耳畔響起,楊滿願不由心如鹿撞。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手腕都酸了,那根硬如鐵杵的東西才終於釋放了出來。

因她接連數日的信期,蕭琂已積攢了極大一股滾燙的濃精,此刻通通激射而出。

再次清洗後,楊滿願已是睏倦至極,剛沾上架子床的軟枕便昏沈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那對體型截然不同的父子竟把她夾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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