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闕春深 第60章被兩根雞巴輪流插(h)
健碩高大的男人正埋在她的腿間,濕熱粗糙的大舌如同遊魚肆意在穿梭在層疊蕊瓣間,吃得嘖嘖作響。
正如他的性情,連舔穴都帶著不容反抗的強勢與威壓。
清瘦挺拔的青年則溫柔地捧著她的後腦,薄唇在她潮紅的臉頰與粉頸之間落下一連串細密繾綣的吻。
楊滿願懵了,他們父子倆怎麼會同時弄她,好羞人……
這又是什麼地方?她小心翼翼地四處打量。
他們三人皆在一張金絲楠木螭龍紋架子床上,殿內佈置富麗堂皇,博山爐正熏著瀋水香。
楊滿願暗暗鬆了口氣,這是上回皇帝公爹囚禁她足足一月的西苑瀛台涵元殿。
這裡守衛森嚴,不論發生何事,皇宮那邊的人都不會知曉……
皇帝的舔舐越發凶悍急切,舌尖翻卷肥厚的肉唇,又勾著花蒂猛嘬,咀嚼一般細嗦慢吮。
彷彿在品嘗什麼美味佳肴,他勢要吮出這顆小肉粒裡甘美的餡汁。
而太子的吻也逐漸朝下,輪流疼愛她胸前兩顆渾圓肥碩的嫩乳,又將奶尖納入口中吮吃。
“唔……輕點……”少女渾身顫栗,哀婉的嬌啼似要滴出水。
快意來得越發洶湧,她的尾椎炸開陣陣酥麻,圓潤的玉足緊緊蜷著,小腹抽縮不停。
淫核被舔得腫脹不堪,嫩屄翕翕縮縮,滾湧出一股接一股馥鬱滑膩的花液,如潺潺流水。
皇帝不知饜足地儘數吞下,“滋溜滋溜”的吮吞聲還伴隨著他含糊不清的喟歎:“願兒的小屄好浪,真多水……”
他又啞聲打趣:“願兒早想被我們父子同時**了罷?屄水流個不停,是饞哪一根雞巴了?”
楊滿願雙頰酡紅如霞,在如同清風朗月的丈夫麵前聽公爹說這些粗俗的葷話,她羞得簡直想要鑽進地縫裡。
蕭琂被激得雙眸泛紅,舔吃奶尖的力道也逐漸加重,不時用牙齒輕咬拉扯紅嫩的嬌蕊,把尖尖兒吃得又腫又硬。
“願願是喜歡孤,還是喜歡父皇?”他眉心微蹙,嗓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楊滿願心頭酸脹,忙不疊抱住他的腦袋,“自然是太子殿下,我最喜歡子安了……”
蕭琂眸光微動,起身親了親妻子飽滿紅潤的櫻唇,並與她唇舌交纏,恣意熱吻,無限柔情。
見他們夫妻倆如此纏綿親昵,皇帝心中氣血翻湧,粗糲的手指就這麼捅開層疊褶皺捅進了穴裡,並曲指摳挖兒媳的淫肉。
“唔……嗯啊……彆……”楊滿願渾身好似過電一般。
快感沿著脊椎猛然躥上來,屄口夾著那根布滿厚繭的指節抽搐起來。
她雙腿亂蹬,試圖從肆意摳挖穴肉的修長手指掙脫出來,卻被男人緊扣住臀瓣,替換成他粗硬猙獰的性器。
鵝卵大的龜頭破開濕軟緊嫩的穴肉,一寸寸推入,棒身盤虯的青筋撐開緊縮的褶皺,肉貼肉緊密纏裹。
猛烈酥意從腰眼炸開,皇帝咬牙強忍下射意,當即托起兒媳的小屁股大開大合地猛插起來。
“嗚……彆,我受不了……”少女被插得兩顆美乳彈跳連連,淚眼汪汪。
蕭琂擰眉,“父皇輕些,願願她受不住。”
皇帝如鯁在喉,恨不得把這礙眼的兒子趕出去,到底挺胯抽送的力道放緩了些。
他的雞巴粗長且前端上翹,哪怕輕抽慢插仍能把少女搗得春水橫流。
楊滿願漸漸也不滿足如此輕緩的頂送,她咬住手指,悄悄搖著臀兒主動迎合上去。
皇帝也知情識趣地再度發力,狠狠貫穿這銷魂緊致的媚穴,每下直搗敏感的花心。
公媳倆的恥骨相撞,“啪啪”的**聲響愈來愈響亮。
蕭琂看著父親與妻子的性器緊密相連,心頭微澀,便用大掌包住妻子兩隻左右搖晃的**。
骨節分明的五指一收一攏,雪白軟彈的乳肉就在他指縫間溢了出來。
楊滿願自覺冷落了丈夫,伸手握住他腫脹粗碩的肉莖擼弄幾下,“子安……”
蕭琂眼眶微紅,“願願果然還是更喜歡父皇,對嗎?”
若非如此,為何有他這個正經丈夫還不夠?果然說什麼最喜歡他都是哄他的。
楊滿願心底微慌,撥浪鼓似的搖頭,“最喜歡……啊……最喜歡……子安!”
她的話被泡在陳醋壇子裡的皇帝撞得斷斷續續。
宛如鐵杵的**次次深入花心,搗得酸脹酥麻,不一會兒她就爽得泄了身子。
稚嫩的穴肉不斷痙攣,皇帝胸腔劇烈起伏,額角青筋怒綻,險些就被絞射了。
他猛然將分身抽出,打算藉此延緩射意,沒成想卻被兒子打了個措手不及。
蕭琂將妻子從父親手中奪回,將自己腫痛欲炸的**喂入瘋狂翕張的花穴,一下一下墩進花心。
重新被結結實實地填滿,楊滿願抑製不住地低吟,雙手緊緊攥住身下的衾被。
源源不斷的酥麻從穴裡發散到全身,如同細細密密的電流,無限放大。
楊滿願嬌喘籲籲,尚未挨過這一陣劇烈酸脹的刺激,便被又深又重地頂弄起來。
“願願好棒,**真會夾。”蕭琂掐著她的兩瓣雪臀揉搓,低喘著誇她。
看著他們夫妻倆如此旁若無人地抵死纏綿,皇帝咬牙切齒。
如山巒般魁梧的身軀傾覆而下,他使壞似的扶著雞巴去頂兒媳敏感充血的小淫豆子。
他附在兒媳的耳畔低語,“子安如此瘦削,能把你的小淫屄**爽嗎?”
楊滿願擡眼對上男人灼燙幽沈的眸光,不由渾身一哆嗦。
恍惚間,她變成了側躺的姿勢,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兩根形狀各異的雞巴輪流插進滋滋冒水的小嫩洞。
“噗呲噗呲”的插穴聲,少女嬌媚的呻吟求饒聲,男人們如同野獸低喘的粗重呼吸聲,回蕩在整座涵元殿。
明黃色團龍紋錦帳天翻地覆的搖動,架子床彷彿下一秒便會散架似的。
窒息般的快感衝上頭皮,楊滿願倏地驚坐而起,氣喘籲籲,心跳如鼓。
她環顧四周,這才意識到方纔竟是一場夢……
身下的褻褲連帶著床鋪都濕得一塌糊塗,都能擰出水來,楊滿願又是羞又是臊。
她怎麼能做如此羞人的夢呢!
另一頭,將妻子從浴間抱回寢殿的床榻歇下,蕭琂便穿戴整齊走出了正殿。
此時天色方暗,時辰還早,還不是入寢的時候。
太子身邊的首領太監舒慶小心翼翼地湊上前來,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蕭琂眉心蹙起,沈聲道:“舒慶,孤看你是不想繼續在孤身邊當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