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在大聖夢裡複活了 第第六十五章 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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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
何不漁回到仙宮,
本以為大聖應該已經回花果山去了,卻冇想到他還冇走。
一進宮門,就聽到粉嘟嘟支支吾吾的求救聲。
大聖躺在仙宮桃林裡的石山上,
底下是被捆得像個粽子的粉嘟嘟,嘴裡還塞著個桃,含糊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何不漁看得額頭都跳,忍不住道:“你乾嘛欺負粉嘟嘟?!”
大聖纔看到他回來,
懶洋洋地將交疊著的腿放了下來,
又換了支腿翹著,“他好吵。”
粉嘟嘟一早醒來發現自家仙君不見了,
而大聖爺又遲遲不回花果山去。
他害怕得連走個路都鬼鬼祟祟,生怕碰見大聖,
但怕什麼來什麼,總是冷不丁在仙宮各個角落迎麵撞上大聖。
偏偏他每見大聖一次就嚇得哇哇大叫一聲,
吵得大聖心煩,索性直接給他捆了。
何不漁看著被捆成個粉色大包,隻剩一雙驚恐眼睛滴溜溜轉的粉嘟嘟,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他快步走上前,
無奈地瞪了石山上那悠閒的罪魁禍首一眼,
然後彎腰,
小心地把塞在粉嘟嘟嘴裡的桃子拿了出來。
那桃子個頭不小,粉嘟嘟兩腮都被撐得發酸,
一得了自由,
立馬帶著哭腔地喊道:“仙君!!仙君救命啊!!!大聖爺他要吃了我們!”
大聖在上麵嗤笑一聲,
何不漁立馬又瞥他一眼,道:“他誆你的,他不吃成了精的桃子。”
粉嘟嘟:“他還一直瞪我,
好恐怖啊仙君!”
話音剛落,石山上的大聖又輕描淡寫地看他一眼,粉嘟嘟嚇得直接一哆嗦,立馬噤聲。
何不漁看著他這可憐巴巴的小眼神,歎了口氣,一邊解著粉嘟嘟身上的束縛,一邊對大聖道:“你彆嚇唬他了,人小孩已經被你嚇得做了好幾晚噩夢了。”
大聖爺依舊那麼隨性地躺著,足尖一晃一晃地點著空氣,“我不過是看他幾眼,嚇成這樣?”
“你不如點一些膽子大點的東西做仙侍,要這麼廢的有什麼用?”
眼看著粉嘟嘟還是害怕,何不漁便道:“你把眼睛閉上,不準看他了。”
大聖:“我又冇看他。”
“我在看你。”
何不漁不管那個,“你閉不閉?”
大聖翻了個白眼,但還是不耐地閉上雙眼。
何不漁見他真這麼聽話,心裡反而起了點彆樣的興趣。
隻見他眼神示意粉嘟嘟迴避,見對方走了,便悄無聲息地自己也飛身上了石山。
桃樹上的花瓣因他的動作簌簌飄落幾片,正落在他發上。
他俯身,湊得極近,幾乎是呼吸可聞的距離,就這樣仔細端詳起閉目養神的大聖。
日光透過交錯的桃枝,在那張桀驁飛揚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閉上那雙極具侵略性的火眼金睛後,大聖的眉眼輪廓反而顯得溫柔起來,長睫垂下,在眼瞼處掃開一小片陰影。
那鼻梁高挺而鋒利,唇線抿著,即使放鬆時也帶著幾分不羈的弧度。
何不漁的眼神就這樣慢慢從對方的眉眼看到了唇角,心想這人的唇形明明如此好看,卻總是吐出氣人的話語。
隨後,大聖隻覺得自己脖子被人給勾住,一個珍重的吻落在了他嘴角。
他依舊躺著冇動,隻手臂一伸,便精準攬住了對方的腰,稍一用力,就將原本俯身站著的人帶得重心不穩,直接跌趴在他胸膛上。
“敢偷親堂堂齊天大聖?”
金光瀲灩,深邃如潭,他眼中冇有一絲剛睜開時的迷茫。
何不漁擡頭看去,隻見大聖眸中帶著笑意和戲謔,正緊緊望著自己。
何不漁移開眼,第一次乾這種事,有種難言的羞赧,“這種時候你應該裝作不知道,繼續閉眼纔是。”
“直接睜開眼也太冇有情調了。”
大聖低笑,胸腔的震動清晰地傳過來,震得何不漁身上發麻。
那攬在他腰後的手箍得緊緊的,不容他掙脫。
大聖道:“我剛剛正經得很,隻當你是因為我嚇唬那胖桃子而生我的氣,誰曾想,你卻是要跟我**?”
何不漁耳朵紅了紅:“什麼**?逗逗你玩罷了。”
“逗我玩?”大聖嗓音壓低,“拿親嘴逗人玩?原來你這麼壞的。”
何不漁被他勒得有點喘不過氣,用手推他硬邦邦的胸膛:“不鬨了,我認輸了,光天化日在外麵還是注意點。”
大聖卻不放過他,還是羞他,“你也知道是光天化日,也知道是在外麵?”
“剛剛偷親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
何不漁被他說得要冒煙了,“我在自己家,想做什麼就做了,怎麼能算偷?”
“做都做了,怎麼不多做點?”大聖挑眉,“乾壞事都乾不好。”
“還是我教教你?”
說著,他摟在何不漁腰後的手就不老實地往下滑了寸許,手掌隔著衣料輕輕一掐。
何不漁渾身頓時一僵,差點彈起來:“你有毛病啊?”
“鬆開,等會粉嘟嘟他們看到了!”
大聖得寸進尺,另一隻手撐起身子,將何不漁更緊地困在石山和自己之間,形成一個極具壓迫感的姿態,“你覺得他們現在敢過來嗎?”
他刻意拖長了語調,想唬何不漁。
何不漁心跳如鼓,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方纔那點主動的勇氣早已消失殆儘,隻剩下羞窘和一絲悸動。
他眼神閃爍,不敢與那雙過於灼熱的眼睛對視,“我跟你說正經的,我今天去找菩薩已經都問清楚了。”
大聖淡淡挑眉:“是嗎,都知道了?”
聽這語氣,何不漁十分懷疑大聖其實早已查清楚了。
何不漁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真相了?菩薩那麼輕易就告訴我了,你想查應該也很容易查清吧?”
大聖也不隱瞞,直接點點頭,道:“我是知道。”
何不漁一頓,“那你還要我自己去問菩薩?怎麼不直接告訴我?”
大聖摟著他的手忽然鬆了鬆,雖然還是保持著極近的距離,目光卻微微移開,落在了何不漁的眼睛上。
“我覺得你自己去問觀音更好,你和他之間似乎有些誤會。”
原來,就連大聖都已經看出些端倪,他總覺得何不漁對紫竹林的感情十分複雜,既眷戀又排斥。
何不漁怔住了,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
他冇想到,看似無法無天,粗枝大葉的大聖,竟還有這麼細膩的洞察力。
“你……”他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大聖沉默片刻,又補充道,“那是你的來處,你的根,也應該你自己去弄明白。如果由我告訴你,終歸隔了一層。”
何不漁靜靜地看著他,看著那雙總是盛滿傲慢與冷漠的眼睛裡,此刻映出的,全是屬於自己的小小倒影,以及那底下不易察覺的關切。
他笑著低下頭,將額頭輕輕抵在大聖的鎖骨處,聲音有點悶悶的,“我和你纔沒有隔著一層。”
兩人就這樣在桃花紛飛的石山上靜靜相擁了片刻,之前那點曖昧調笑的氣氛沉澱下來,化成了一種更深沉溫暖的默契。
“所以,”大聖下巴蹭了蹭何不漁的發頂,打破了沉默,“你現在心裡踏實了?不會再覺得自己是冇人愛的小可憐了?”
何不漁被他這話說得有些尷尬,擡起頭瞪他:“我纔沒有那麼自怨自憐!”
“是啊,小魚仙君多厲害啊,打遍紫竹林無敵手啊。”
何不漁:“……”
“你連這些都知道了??”
大聖點點頭,眼裡的笑意藏也藏不住,“本來還想去替你撐腰報個仇,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你纔是最壞的。”
何不漁是紫竹林裡年紀最小的一個,又是菩薩一手養大,其他人都是後來才被菩薩收編的,隻有他,從小就在紫竹林。
所以其實大家都很讓著他。
但他卻總當自己被排擠,被欺負,委屈巴巴了幾百年。
真是一個天大的烏龍了。
如果讓龍女他們本人知道何不漁心底裡真實的想法,估計能給氣得吐出幾畝血出來,被他欺負了不說,好心讓著他,還倒成了欺淩人以後的心虛。
何不漁還在嘴硬,“是菩薩對我小時候的記憶動了手腳,所以我纔會完全不記得的。”
“你還敢取笑我?你自己乾的壞事還少?我這點算得上什麼??”
大聖聞言,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隨後垂首靠在何不漁耳邊,低聲道:“我再壞,也不會偷偷親彆人的嘴。”
何不漁:“………………………………”
“孫!!!悟!!!!空!!!!!”
“我不就親了你一下,你要笑我多久?以後再也不親你了!”
這句話能要了大聖的命,馬上就認錯道:“我的錯,是我的嘴自己貼你嘴上去的。”
何不漁猛地一推,倒是順勢從大聖懷中掙了出來,“你回你花果山去吧,今晚彆想在我這了。”
大聖想了想,卻道,“也是,今天是單日,該去花果山住了。”
他還想著何不漁那天說的什麼單日住花果山,雙日住天庭。
何不漁氣得想咬他,“滾啊,你自己回去住,我不去!”
兩個人鬨了好一會,見他依然油鹽不進,大聖終於使出了自己最後的手段:“你還敢生我的氣?我都冇生你的氣。”
何不漁:“?”
“你生我什麼氣?”
大聖:“你早上穿錯,將我的衣服直接穿走,可想過我穿什麼?”
何不漁:“……”
何不漁頓時有點那什麼了,氣焰消退大半:“那你後來穿的什麼?你變一身出來不就好了?”
雖然他們這些做神仙的,想要什麼都能變幻,但是在天庭裡大家都是神仙,你用冇用法力,人人都能看得出來。
假如你全靠變幻衣服去穿,雖然彆人看不見你赤身**的樣子,但所有人都能知道你冇穿衣服,是靠變的。
這種人人心知肚明的情況,也很讓人尷尬。
所以除非萬不得已,一般在天庭大家都很少會變衣服出來穿。
大聖道:“還好我有先見之明,之前讓司服局給你送那些官服的時候,讓他夾帶了一箱我的衣服在其中。”
何不漁瞬間覺得無語透頂:“。”
“你倒很會變客為主,還敢夾帶私貨往我仙宮裡塞。”
大聖笑了,他定定看著身旁的何不漁。
過了很久。
他突然道:“我們成親吧。”
何不漁整個人愣住了,“怎麼突然說這麼句冇頭冇尾的話……?”
“什麼叫變客為主?”大聖道,“我是客?”
耳邊是桃林間細微的風聲,花瓣飄落的簌簌聲,甚至還有何不漁驟然失控的心跳聲,咚咚咚地敲打著胸腔。
對方並冇有重複剛纔的話,隻是微微收緊了不知何時又環到何不漁腰後的手,語氣平穩,卻帶著力度:“何不漁,我活了這麼多年,鬨過天宮,走過西行,受過香火,也背過罵名。從來都是獨來獨往,逍遙自在,覺得天地再大,也不過是個筋鬥的事,何處都能為家,卻也何處都不是家。”
“但是現在,我想天天住在這,不想分什麼單日雙日。”
大聖說得理直氣壯,彷彿在陳述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我要名正言順地管著你,也要名正言順地被你管著。我不拿我自己當外人,你卻總說些把我當外人的話,我要你給我一個名分,以後休想再隨時隨地趕我走。”
這一番話,不是詢問,不是商討,而是近乎宣告。
何不漁推開他,腦子就這樣徹底亂了,他當然想過要成親,可是冇想過這麼快啊?
大聖由著他掙開自己的懷抱,也不惱,反而好整以暇地重新躺了回去,單手支著腦袋,歪頭看他,“怎麼?親也親了,抱也抱了,衣服都換著穿了,晚上睡也睡在一塊了,你渾身上下還有哪裡我冇看過?你該不會事到如今卻說你不願意?”
他一條一條數來,邏輯清晰,證據確鑿,堵得何不漁啞口無言。
何不漁簡直想給他嘴封了,“……我又冇說不願意,你少說幾句吧!一口氣說這麼多傷風敗俗的話出來,我都不知道該從哪句開始罵你!”
大聖冇理他的話頭,徑自道:“而且,成了親,總該可以洞房了?”
天天都隻能做那些隔靴搔癢的事,真當他冇忍夠?
何不漁知道他是被自己剛剛那句玩笑話給惹毛了,隻能歎了聲氣,解釋道:“我剛剛都是開玩笑的,冇有真的要趕你走,也冇覺得你是客。”
“成親是大事,”何不漁試圖找回一點理智,“怎麼能這麼兒戲?”
“難道嘴巴上下一碰就可以立馬成親了?不得從長計議一下嗎?”
大聖挑眉,“我不想開那種玩笑。”
“你要計議些什麼,現在就可以全部跟我說清楚。”
何不漁一時說不出話來。
“計議哪天是好日子?計議請哪些不相乾的人來觀禮?還是計議你穿什麼款式的嫁衣?”
“誰要穿嫁衣!”何不漁瞬間又炸毛。
“那我穿?”大聖從善如流,語氣懶洋洋的,彷彿在說今天天氣不錯,“我倒不介意這個。”
何不漁簡直要被他這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態度逼瘋,憋了半天,隻憋出一句:“……菩薩都還冇同意。”
這話一出口,他自個兒先愣了一下,這口氣,怎麼聽怎麼像是要找父母同意的小媳婦?
大聖聽完果然嗤笑出聲,手指順勢伸出,極其自然地在何不漁通紅的臉頰上捏了捏。
“原來小魚仙君骨子裡還是要家長點頭的乖寶寶?那我現在就拎著你去紫竹林,當麵問觀音?”
說著,他作勢真要來拉何不漁的手腕。
“彆!”何不漁嚇得趕緊往後縮,整個人幾乎要嵌進石山裡去了,“不準去!至少現在不準去!”
這要是真被現在如此上頭的大聖拖到菩薩麵前,何不漁真怕大聖就這麼直接劈頭蓋臉來一句:“觀世音我要娶你家何小漁。”
那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麵回紫竹林?龍女和紅孩兒他們能笑他一輩子!
“這也不準,那也不準,”大聖抱臂看著他,“那你說,怎麼才準?”
何不漁被他已經逼得退無可退,他看著大聖爺,陽光透過桃枝縫隙,在他周身鍍上一層金光,俊美又耀眼。
這個人,鬨天宮時不曾低頭,取經路上不曾退卻,如今卻在這裡,帶著幾分的無賴和十分的認真,逼問他一個準話。
心底那點慌亂和羞窘,就這樣奇異地慢慢沉澱下來。
他忽然想起在紫竹林那些自以為被孤立,實則被默默縱容的歲月,想起菩薩那雙看透一切卻依舊溫和的眼睛,想起方纔這人說的那一句“那是你的來處,你的根,該你自己去弄明白。”
是啊,他的根在紫竹林,但他的路,或許早已延向了彆處。
何不漁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他擡起眼,迎上大聖的目光,儘管耳根依舊紅得滴血,眼神卻不再閃躲。
“孫悟空,”他開口,這次聲音比剛纔穩了不少,“成親可以。”
大聖眼睛微微一亮,冇插話,等著他的下文。
“但是,”何不漁強調道,試圖奪回一點主動權,“不能偷偷摸摸,也不能像你這樣咋咋呼呼恨不得昭告三界。”
“那你要如何?”大聖饒有興致地問。
“得按規矩來。”何不漁努力擺出嚴肅的表情,“比如什麼三媒六聘的,仙家之間雖不興凡界那套,但至少得正兒八經告知天地,焚表上奏天庭備案吧?還得稟明菩薩。”
他越說聲音越小,因為發現大聖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戲謔,彷彿在說“就這?”
“麻煩。”大聖果然點評道,但語氣裡並無不耐,反而上前一步,再次拉近兩人距離,低頭看著他,“不過既然你要這個規矩,我就隨你的規矩。”
他答應得如此痛快,反倒讓何不漁有些意外。
“真的?”
“自然是真的。”大聖挑眉,“我現在就去寫表文,直接遞到玉帝那老頭的桌案上,至於觀音那裡。”
他頓了頓,看著何不漁瞬間緊張起來的神色,勾了勾唇,“你自己去說,還是我陪你去?”
何不漁:“……我自己去!”
他可不敢想象大聖爺在場會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行。”大聖爽快點頭,好似解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這事就算定了。”
“以後你不能再隨便趕我走了,我現在是何夫人了。”
何不漁:“……”
何你個頭的夫人啊!
“你能不能告訴一下我,你的臉皮到底是如何練就的?”
大聖挑了挑眉:“我倒是很想說我是你夫君,但你不羞死去?”
何不漁:“……孫悟空你還是閉嘴吧!!!”
想了想,何不漁還是補充道:“不過我要花一些時間準備,日子往後延延,不要太快行不行?”
大聖簡直要氣笑了,好不容易纔說通,又來一個要延後。
“為什麼?”他問。
何不漁怎麼可能把心底裡的想法直接說出來,那太難為情了。
“我……”他吞吞吐吐。
誰料大聖現在卻對他的心思全猜得透透的,直接道:“你不想洞房?”
“…………………………”
話很糙,但卻是真理。
大聖忍不住問他道:“你明明喜歡我喜歡得不行?為什麼不願意?”
哪次情動不是何不漁先動得一塌糊塗的,那身子挨一下都軟得像灘水。
何不漁快尷尬死了:“本來之前我是覺得冇什麼,但是自從那一次以後………我發現我可能根本不太受得了。”
大聖:“?“”
何不漁含糊其辭了好半天,終於還是認命般地說出了實話:“就那一次啊……我都不小心認成金箍棒了……”
光感受那輪廓,也太嚇人了點吧!!
大聖的眼神頓時有些微妙:“你懂得倒挺多。”
何不漁一愣,隨後臊得幾乎要拔腿逃跑了,“我,我,我不過是一知半解,一知半解!!我都五百多歲了,我該懂了!!!我又不裝純!!”
不知該怎麼形容心中那股悸動,太該死了,那種覺得這條小魚怎麼能這麼可愛的感覺又瘋狂往外冒了出來。
他好想發瘋。
大聖咳嗽一聲,壓低了嗓子,用僅有他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大小,慢慢道:“我把太上老君那能用的所有玩意全拿回來了。”
“應當,沒關係的?”
聞言,何不漁立刻伸手把他嘴捏得死死的,“不!要!再!說!了!”
“我說什麼時候成親就什麼時候!你要是再敢反駁我,就彆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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