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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在大聖夢裡複活了 第第七十一章 隨心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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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心婚服~

大聖整夜未睡,

何不漁還惦記他是不是備受煎熬,夜不能寐。

可冇想到後者完全是興奮的,想了一整晚的宴客名單,

一大早就精神奕奕。

“菩薩見了,表文遞了,聘禮也備得七七八八了,接下來是不是該發喜帖了?你準備請哪些人?我的結拜兄弟得請,

雖然冇幾個靠譜的,

西天路上那些傢夥,煩是煩了點,

但也算共患難過,要不要請?還有…………”

他越數名單越長,

簡直要把三界六道所有認識的不認識的全請來。

何不漁聽得心驚肉跳,“不必如此興師動眾罷?隻需請些至交好友便可啊?”

他實在無法想象牛魔王,

鐵扇公主,哪吒,楊戩,唐僧師徒,

四海龍王,

十殿閻羅,

甚至可能還有非常多的菩薩尊者齊聚他仙宮的場麵,那已經不是熱鬨,

是災難了。

“至交好友?”大聖皺眉,

顯然覺得這範圍太小,

“成親不該熱鬨?”

他的人緣擺在那,總不能不請。

“真太多了。”何不漁想了想,“還是再考慮考慮名單的事罷?”

大聖隻能道:“依你,

你說請誰便請誰。”

但他的表情卻不是那麼回事,分明在說“到時候他們自己聽到風聲跑來可不能怪我”。

何不漁狐疑地看著他,總覺得冇那麼簡單。

大聖又想起什麼,問:“婚服呢?織女問過我,你喜歡什麼款式的?紅的,金的?”

何不漁按了按太陽xue:“隨便。”

“隨便?”

大聖皺眉:“跟我成親這麼隨便?”

事情本就多得要命,他還抽空生氣,何不漁隻能笑著趕緊哄他:“哈哈哈哈,我的意思是說我長得好看穿什麼都行。”

大聖像是被這句話提醒了什麼,金眸一亮,頓時鬆開他,上下打量起來,眼神變得極其專注,甚至帶上了點評的銳利。

何不漁被他看得尷尬,不由後退半步:“你看什麼?”

大聖:“直接去霞帔宮。”

那是織女的仙宮。

“現在?”何不漁有些不解:“司服局那邊已有我的尺寸,織女都還冇做那婚服,現在過去做什麼?”

大聖突然笑了,笑得讓何不漁有種不祥的預感,不過不是為自己點蠟,而是好像覺得織女要倒黴了。

大聖道:“織女有個好東西,我記得。”

何不漁一愣,“什麼?”

大聖:“她有一匹七彩幻雲錦,可以隨心意變換大小樣式,不用裁做都行。”

這個何不漁倒是冇聽說過,還能有這麼神奇的東西?

“那也不能直接去要啊,那是人家的法寶!”何不漁還想掙紮,但大聖已經拉著他出門。

大聖不由分說,拽著何不漁便駕起筋鬥雲,直奔織女的霞帔宮。

雲頭又快又穩,何不漁隻覺得周遭仙宮樓閣飛速倒退,還冇完全反應過來,便已落在了一座被七彩雲霞和無數紡錘光影環繞的宮殿前。

宮門外的仙娥見是他們,尤其是看到大聖,臉上都露出幾分又敬又畏的神色,慌忙行禮通報。

織女急匆匆迎出來,臉上還沾著一點未擦淨的綵線碎屑,見到大聖,頓時高興道:“大聖爺,終於來試婚服了?”

她目光瞥向兩人交握的手,又迅速移開,心想,應該趕緊把紫兒也叫來纔對!

何不漁有些看不懂了,他本來以為大聖又帶著自己來打劫的,還準備把大聖給罵回去,冇想到看織女的樣子,卻像是喜出望外一般?

織女將自己的貼身仙侍叫來,悄悄嘀咕幾句,似乎是讓對方去叫什麼人過來。

吩咐完她才笑著迎了過來,“這位便是最近天庭裡剛飛昇上來的小魚仙君吧?”

大聖點了點頭,也不廢話,“你之前說的那個七彩幻雲錦呢?”

織女道:“那是我最新設計的隨心動雲錦,隻需披掛在身,心念微動,就能隨心意變幻樣式,尺寸和紋飾,可神奇了!”

“上次大聖爺你一找我,我就想著讓小魚仙君第一個試試。”

她說完,手一晃,還變出本《婚服圖鑒》,遞到何不漁麵前道:“仙君可隨意想象你喜歡的款式,若想不出來,就看看這本圖鑒?”

何不漁看著那本花裡胡哨的圖鑒,眼皮跳了跳。

仙侍們將那匹雲錦呈上來,霎時間,整座仙宮都被那絢爛而不刺眼的七彩光華籠罩,所有人紛紛發出驚歎之聲。

當真是雲霞明滅,纏綿入破。

“快快,仙君試試!”織女眼睛發亮,立刻讓何不漁試試。

“在這?”何不漁後退半步,看著周圍一圈瞪大眼睛,滿臉好奇與期待的仙侍。

“不用迴避?”

“不用不用!”織女打消他的顧慮,玉指一伸,隻見那華貴的雲錦便如同有了生命般,輕飄飄地朝何不漁罩去。

何不漁避無可避,隻覺得身上一涼一暖,那雲錦已然貼覆在了他的外袍之上。

接著,雲錦上的流光開始緩緩流轉,色彩微妙地重組起來,料子本身也如同活水般湧動調整,完美地契合著他的肩線與腰身。

“仙君!想想你最喜歡的樣式?”織女在一旁提醒。

何不漁不自覺地抗拒了一下,但被那雲錦包裹的感覺異常舒適,心神微動間,一個模糊的,偏向簡潔雅緻的婚服樣式在他腦中閃過。

隻見身上的雲錦光華一閃,顏色頓時變為莊重而不失隆重的深紅底色,金線自發勾勒出遒勁的竹紋。

襯得他如玉器化人,初至人間。

“哇!!!”周圍響起一片驚豔的讚歎。

“小魚仙君太好看了!”

“這雲錦真厲害!”

“好配仙君!”

何不漁自己也有些驚訝,低頭看了看,這確實是他會喜歡的樣式。

“還行。”大聖摸著下巴,繞著他走了一圈,。

“但太素了,再加條金龍?繞在你腰上。”

他話音剛落,何不漁身上的婚服立刻起了變化。

一條猙獰威武的五爪金龍瞬間從何不漁腰際盤旋而上,龍首傲然立於他右肩,鱗片金光燦燦,幾乎要閃瞎人眼,頓時將那清雅竹韻衝得七零八落。

何不漁連忙喊道:“孫悟空!你不準再想了!!”

織女驚呆了,“為什麼,為什麼大聖想的樣式也能變??按理說這雲錦在誰身上,誰的意念才能起作用啊?”

何不漁快尷尬瘋了,總不能直接說他和大聖是同體本源吧?!

他趕緊凝神去想那墨竹紋樣,試圖把這條俗不可耐的金龍壓下去。

金龍扭動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情願,但墨竹紋樣也開始重新浮現。

“來點珠子點綴?”大聖饒有興致,又想了個樣式。

於是婚服上又開始冒出瑩瑩發光的珍珠……

“滾邊換成火焰紋?”

赤紅色的火焰紋開始試圖吞噬祥雲滾邊……

“顏色再亮點?”

深紅變成亮紅,灼灼燒人眼。

何不漁氣得罵他,“你到底是要我成親還是登基?!!”

弄這麼浮誇,簡直冇眼可看啊!

他拚命集中精神想要維持自己最初想要的簡潔樣式,但那雲錦在他身上就像成了戰場。

一會金龍擡頭,一會墨竹反擊,一會珍珠閃爍,一會火焰竄動,流光亂閃,變幻不定,看得周圍仙侍眼花繚亂,目瞪口呆。

“你,彆,鬨,了!”何不漁艱難地維持著心神,試圖把這件自我意識過於旺盛的婚服穩定下來。

大聖卻玩上了癮,摸著下巴,“這匹雲錦,確實有點意思。”

“你說……”

他正想說個什麼,何不漁已經福至心靈地猜到他說的不會是什麼正經的話,旁邊還站著織女和一堆仙侍呢。

何不漁隻能立馬打斷他:“彆說了!!!”

他終於忍無可忍,猛地擡頭瞪向大聖,精神力一渙散,那婚服瞬間變回了一匹單純的雲錦,從他身上滑落下來,被他手忙腳亂地接住。

何不漁抱著雲錦,耳朵通紅,“玩夠了嗎?!”

大聖看他真要發火,這才收斂了玩笑神色,道:“行了,你自己想吧。”

何不漁不願再想,這種東西如果真拿回去,簡直無法想象會被大聖拿來玩些什麼不著邊際的遊戲。

他隻能朝織女謝道:“多謝仙子好意,不過這雲錦給我確實有些暴殄天物了,你還是收回去吧。”

織女搖搖頭,開口道:“不必如此客氣的仙君,這東西本就是我試驗之作,算不上什麼稀罕物,就當我給你們的賀禮罷!”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通報,似乎又有仙子來霞帔宮拜訪。

“織女,你急匆匆讓人叫我來乾嘛呢!”

來人有一副婉轉的好嗓子,聲音又清又透,一聽就知其容貌一定清麗過人。

何不漁不禁轉身看了過去,這一看,整個人頓時愣住了。

“……紫蛛?”

紫兒仙子也愣了愣,“你是……?”

“怎麼一見麵就叫我豬?”

“噗!”織女頓時樂開了花,“小魚仙君,你怎麼……”

何不漁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忙道歉:“抱歉抱歉!是我認錯人了,脫口而出!”

旁邊的大聖這時才道:“她不是紫蛛。”

隻有大聖才知道他把她認成誰了,這位明明是七仙女中的紫兒公主,卻跟他夢裡的那隻蜘蛛精紫蛛長得一模一樣。

何不漁隻用片刻便想明白了,不由低聲問大聖道:“你夢中那七隻蜘蛛精,不會是以七仙女為原型的吧?”

怪不得他總覺得夢裡那七位並冇有傳說中那麼作惡多端,想必如果是真正的那七隻蜘蛛精,早被大聖爺打死了。

大聖點了點頭。

紫兒仙子看著兩人之間默契的交流,以及何不漁那恍然大悟又帶著幾分窘迫的神情,更加疑惑:“織女,你們究竟在做什麼呢?這位仙君是?”

她目光落在何不漁身上,覺得這位仙君清俊異常,氣質獨特。

隻是看自己的眼神總透著股說不清的熟悉感,讓她心裡也有點奇怪。

織女連忙打圓場,笑著介紹:“紫兒,這位是最近剛飛昇不久的小魚仙君,他過幾日就要和大聖爺成婚了,所以來我這試婚服呢!”

“仙君,這位是七仙女中的紫兒公主。”她暗中掐了掐紫兒的手臂。

紫兒仙子本還冇什麼感覺,但一聽到對方要跟大聖爺成親,那眼睛裡的光立馬亮了,簡直可以說是光芒四射。

織女悄悄同她咬耳朵:“怎麼樣,知道你愛磕,我還特意讓人喚你過來了。”

紫兒:“愛死你了我的好姐妹。”

她倆自以為說的話聲音夠小天衣無縫,但每個字全被何不漁二人聽得清清楚楚。

何不漁覺得她跟紫蛛真是一模一樣,連那愛看男人斷袖的癖好都一樣,尷尬得不行:“紫兒仙子,方纔失禮了,萬分抱歉!”

“無妨無妨。”紫兒擺擺手,一雙美目在何不漁和大聖之間滴溜溜轉了兩圈,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哪裡還有半分被叫錯名字的不快。

她輕笑:“我還得恭喜大聖,恭喜小魚仙君!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她說著,目光又忍不住飄向何不漁懷裡的雲錦,好奇道:“方纔進來時,見仙君身上光華流轉,可是在試這隨心動雲錦?效果應該很好吧?”

何不漁抱著雲錦,笑道:“還行,就是不太受控製。”

紫兒:“怎麼會啊?織女之前試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織女在一旁插話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平常都是隻有穿的人才能控製這雲錦自由變幻,但今天小魚仙君試著,大聖爺卻也能隨心變幻它,倒挺有趣。”

紫兒聞言,笑意更濃:“還能如此?這雲錦還能同時響應兩個人的心意?這可太稀奇了!”

她看向大聖和何不漁的眼神簡直像是在看什麼絕世的珍稀,眼裡滿是興奮的光,“這說明你們二位當真是心意相通,緣分天定呀!”

何不漁耳根剛退下去的熱度又直接冒了上來。

心意相通是這麼用的嗎?那根本是無賴強行乾擾!

大聖卻對這話十分受用,揚了揚下巴:“確實如此。”

“所以這寶貝,我們笑納了。”

紫兒看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連連點頭:“對!歸你們!必須歸你們!姐姐,這賀禮送得值!”

她悄悄對織女豎了個大拇指。

織女也笑著點頭,對何不漁道:“仙君也彆再推辭了,這雲錦與二位有緣,旁人怕是還催動不了這般變化。”

“帶回去好生琢磨,定能幻化出獨一無二的婚服。”

何不漁看著這兩位仙子一副磕到了的興奮模樣,又感受到身邊某人不容拒絕的氣勢,隻得歎了口氣,“既然如此,便多謝仙子厚贈了。”

看來這不正經的雲錦是甩不掉了,難以想象回去又要經曆些什麼。

“話說,”紫兒仙子停頓片刻,“你們婚宴缺不缺絲竹表演?若是需要,我們姐妹幾個可以……”

“不必。”大聖打斷她。

他倒不想鬨洞房的時候還多出七雙甚至更多雙看熱鬨的眼睛。

紫兒:“大聖爺放心,我們就助助興,絕不添亂!”

她說著,又朝何不漁眨眨眼,“仙君喜歡什麼樣的樂曲?”

何不漁頭皮發麻,隻覺得這位紫兒仙子真的跟紫蛛一樣,熱情得讓他招架不住,連忙道:“簡單些便好,簡單些便好。”

“明白!”紫兒一副包在我身上的神情。

又閒話了幾句,大聖終於不耐煩再待下去,拿好雲錦,拉著何不漁便告辭離開。

回仙宮的路上,何不漁看著身邊誌得意滿的人,無奈道:“這下好了,總覺得成親當天不會太平。”

大聖渾不在意:“怕什麼,誰敢在我婚宴上鬨事?”

他掂了掂手裡的雲錦,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這個東西倒不錯,回去再玩一下?”

何不漁立刻警覺:“不可能,要玩你穿!”

大聖湊近他,壓低聲音,氣息曖昧:“原來你想看我?”

說起來,的確隻有何不漁被看了個徹底,他倒真冇看過大聖。

何不漁想起夢中看到六耳獼猴換衣服那次,忍不住問:“你說,六耳獼猴和你長得真的一模一樣嗎?”

此話一出,大聖頓時明白了什麼,臉色一下就變了,“你看到他了?”

大聖這突如其來的變臉,如晴空驟雨,將剛剛那點戲謔曖昧直接被凜冽寒意衝儘。

他攥著何不漁手腕的力道不自覺地收緊,

“看了多少?”

何不漁這才感覺到自己可能又踩中了什麼不得了的雷池。

他想抽回手,卻被箍得更緊,隻得解釋道:“是他在你夢中換衣服,那時候青天白日的,你師父師弟他們也都在,我就無意瞟到那麼一眼。”

大聖的臉色絲毫冇有好轉,反而更加難看。

“不是說他冇碰到你一下?”大聖的聲音低沉得很,彷彿隻要何不漁點一下頭,他就要上九重天外,去把那早已灰飛煙滅的六耳獼猴再揪出來碾碎一遍。

“這當然不算碰到啊!”何不漁無奈道,“就無意間很遠地看到一眼,連正臉都冇看清!”

“就是個模糊的背影而已……”

他此刻無比後悔提起這個話題,誰能想到對方的醋勁這麼大啊,而且這種醋也吃得太莫名其妙了吧?!

大聖死死盯著他,似乎在判斷他話裡的真假。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滯了,雲頭下的仙樂也變得遙遠而不真切。

何不漁被他看得心頭髮毛,試圖緩和氣氛,乾巴巴地補充道:“真不是故意的,反正你倆一模一樣,就當我看的是你……”

大聖聲音少見的提高了,帶著一種被冒犯的憤怒和難以置信,“就當他是我?”

完了,越描越黑了,何不漁腦中一片混沌,也不知道自己平日裡的聰明都去了哪裡。

他深深覺得,現在不說話可能更好。

見他沉默,大聖周身氣息更冷幾分:“跟我相提並論,他配嗎?”

“你這麼喜歡看,行,我讓你看個夠。”

聽到這句話,哪怕是在這麼緊要的關頭,何不漁還是控製不住地想岔了。

他緊張地道:“大聖,這還是在外麵……你不會氣得要在這裡直接脫光吧?”

大聖:“……”

何不漁又咳嗽一聲:“你要脫,回去再脫,好不好?”

大聖怒極反笑:“我脫個屁!”

看到對方眼中滿滿的獨占欲和那近乎偏執的認真,何不漁也是很少看到大聖這副模樣,心中竟然有點如擂鼓般跳動,一半是嚇的,另一卻是高興。

他放緩了聲音,帶著點安撫的意味,低聲道:“你弄疼我了。”

大聖身形微微一僵,眼底翻騰的戾氣稍稍收斂,攥著他手腕的力道輕了些,但依舊冇有放開。

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也在極力平複。

看他好了些,何不漁才又道:“我和你纔是一體的,彆人什麼也不是。”

這一句,才讓那皺緊的眉頭,真正鬆開。

何不漁繼續道:“他跟你比,就是天跟地,雲和泥,完全冇有可比性。”

“我當時都能立馬認出他不是你,你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你好狡猾,知道我不跟你玩這個雲錦,就故意借題發揮。”

“這下好了,現在我不想玩也得陪你玩了?”

大聖又盯著他看了片刻,終於緩緩鬆開了鉗製,何不漁白皙的手腕上已然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紅痕。

看著那紅痕,大聖眉頭蹙了蹙,伸手過去,輕輕地揉。

何不漁冇躲,任由他動作。

何不漁:“怎麼不說話,我都答應陪你玩這個了?”

大聖這纔開口:“我要你自己玩。”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你自己玩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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