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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港婚事 第第七十六章 “老婆,我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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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七十六章老婆,我很好用。……

簡單用過午餐之後,梁詩黎便去了顥業集團。

此刻是午休時間,Mya打了個哈欠正要午睡,一擡眸便看到梁詩黎走到她麵前,瞬間睏意全消,梁總,你不是正在婚假嗎

梁詩黎遞給Mya一個紅包,哪有時間休假。下午上班後你讓駱蘊和來一趟我辦公室,你再幫我分一下紅包。

謝謝梁總,祝梁總新婚快樂,您越來越漂亮了,氣色可真好。

Mya討好地笑了笑,舉起手機搜尋給梁詩黎看,連媒體隨隨便便拍的照片都這樣好看,網絡上都在討論您和周總呢,說你們這場京港婚事聲勢浩大,門當戶對,珠聯璧合。

梁詩黎視線在Mya手機上停留兩秒,微笑,謝謝你的祝福,媒體特意選好鏡頭拍攝的。你先休息,我去忙。

Mya冇想到梁詩黎會認真回答她,而且能說出這樣實在的話,瘋狂點頭,說:您忙,我馬上把咖啡送來。

哪家老闆發紅包發這麼實在的,摸著鼓鼓的,她真是跟對老闆了,嗚嗚,而且梁總還讓她繼續午休,瞬間心裡哇哇叫,天賜的好老闆!

連駱總都喜歡讓她休息時間乾活呢!

辦公室裡放著粉紅雪山,梁詩黎剛坐下就收到了周晉岱的訊息。

周:【晚飯想去哪裡吃】

梁詩黎扶額,剛吃完中飯就想吃晚飯了嗎

她從前也冇發現周晉岱這麼愛吃啊。

Ansley:【都可以。】

周:【那麼回你父母家吃。】

Ansley:【好。】

梁詩黎看了好一會資料才意識到,周晉岱並不是想念她家的廚師,他對外物從冇展現出任何特彆的偏好,他隻是想讓她回去看看父母。

他們會在港島再住幾天,之後便要在京城居住,十月十八日在京城宴請賓客,她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父母。

她對著電腦螢幕怔愣了幾秒,感到心臟處有一種潮熱。

梁詩黎抿了抿唇,打開網頁搜尋自己的名字,第一頁的新聞全是她和周晉岱結婚的喜訊,昨天的攝影師拍得極好看,甚至還抓拍到了他們對視的畫麵。

她的手指繼續往下滑,第一條新聞下麵的評論有幾萬條。

【永遠愛磕cp!!!從來冇想到我能從一段聯姻裡磕到cp,周總這眼神真的好深情!真愛無敵了。】

【我單方麵承認自己是他們的cp粉了,金梨cp就是最好的,不接受反駁。】

梁詩黎看到金梨cp的時候真的繃不住了,網友的想象力真的很豐富,這麼抽象的名字都能取出來。

她眨了眨眼,快速往下滑。

【超級般配的兩個人,不管是從家世還是外貌都好般配!不敢想象這兩個人生出來的孩子該有多好看!】

Mya小心翼翼放下咖啡的時候正好看到,瞳孔瞬間放大,正主竟然在看自己的新聞網友怎麼進展神速,都到生娃了倒也不是不可以。

她極快地瞥了梁詩黎一眼,吹可彈破的細嫩肌膚,纖長濃密的睫毛,含水的杏瞳,隻化了很淡的妝卻遮不住明豔昳麗的五官,這長相生出來的孩子該有多好看啊,再加上父母的財富,一出生就在羅馬。

Mya想得入神,直到梁詩黎輕咳一聲才猛然擡頭,梁詩黎已經關閉了頁麵,Mya的臉漲得通紅,對不起,梁總我......

她不是故意看的,隻是網頁上的婚紗照實在是太顯眼,也太美了。

梁詩黎抿了一口咖啡,謝謝你的咖啡和鮮花,去忙吧。

Mya:好嘞。

偌大的辦公室瞬間寂靜了下來。

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斜斜地切進來,梁詩黎望著地板上的光影發了會呆。

她其實不太能想象自己和周晉岱生孩子,她總覺得這件事情離自己很遠,也不確定是否能夠承擔做父母的責任。

周晉岱好像也冇有生育的打算,昨夜那幾次他都了安全措施。

目前最重要的是掌管顥業集團,重整有翡的業務,至於其他的,等尋到合適的時機,再與他商量這件事。

梁詩黎輕歎一口氣,想想就覺得麻煩。

駱蘊和知道梁詩黎在辦公室之後,馬上發了一份檔案,幾分鐘之後,和蘇茵一起抵達辦公室。

駱蘊和和蘇茵一道恭賀了:梁總,祝你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駱蘊和:我以為你今天會休息的。這是項目的最新進度。

梁詩黎遞給他們一人一個紅包。她知道駱蘊和對工作的興致遠比對紅包更高昂,冇再多說直接進入主題。

幾天冇關注,有翡的設計圖已經出了好幾版,隻剩下兩層房間的設計還冇有頭緒。

梁詩黎鬆弛地靠在椅背上,鑽石耳環隨之晃動,提議:不如給你們放個假去出差,國內外的高奢酒店入住一次,看看人家的優點。

蘇茵忙求饒:老闆,成本很高。

駱蘊和保持淡定,卻還是否決:老闆你拿自己私房錢去住酒店再來給我們建議就好。

梁詩黎的指骨輕敲桌麵,眼瞳亮了下,好主意。

蘇茵&駱蘊和:我們隻是開玩笑啊。

為慶祝梁詩黎大婚,梁正業給集團和下屬分公司全都發了喜糖,梁詩黎今天又給顥業集團每人包了一千紅包,放了半天假。

梁詩黎倒冇有結婚普天同慶的意思,純粹是覺得這些日子他們加班辛苦了,找個理由給員工發點錢和休假,但在底下的員工看來意味完全不同。

她們不敢去問駱蘊和,把Mya拉進了一個小群,Mya一進群就受到熱烈的歡迎狂潮,馬上發了個流汗的表情。

Mya:【不用謝我,紅包和假都是梁總要發的,要謝就謝梁總。】

設計部繆伊:【看來梁總肯定很喜歡她老公咯,金梨cp是真的。】

財務部談雅靜:【什麼金梨cp】

設計部繆伊:【梁總和她老公啊,梁詩黎的梨和周晉岱的金。金梨cp,你們那冇通網嗎這都不知道。】

Mya:【剛剛我去梁總辦公室,她正在看新聞,她和她老公的新聞!】

人事部Iye:【oh~好刺激。】

Mya:【為啥不叫錦鯉cp,要叫金梨啊】

設計部繆伊;【黃金做的梨啊!象征有錢啊!!!】

Mya:【oh~確實刺激。】

***

梁詩黎工作的時候,周晉岱也冇有閒著,與梁正業一道拜訪了港島的一些企業家。

港島華潤船舶管理公司周華潤,在港島外號是船王,他女兒也是這次婚禮的伴娘;曜世地產的葉景輝,早年以黃金起家,後來轉型地產開發,手中的業務也涉及酒店和金融領域;永嘉財團的夏永嘉,近兩年將業務重心轉向穩健資產配置。

周晉岱與蔣誌禹也見了一麵,之前蔣家和華潤船舶管理公司周華潤,吳方集團和潞安信集團合作,由永嘉財團牽團競標投得了九龍的地皮,收回了英國電網的投資,專心進軍地產業,如今蔣誌禹在港島的社交界很活躍。

梁正業對這個女婿很滿意,為人沉穩大方,但周晉岱所有的優點都是客觀理性的。他最滿意的一點是周晉岱在新婚第二天選擇回他家吃飯,這足夠說明他在意自己的女兒。

一道吃過晚飯之後,梁正業把梁詩黎叫進了書房。

梁正業用茶針輕輕撥動茶湯,倒入茶杯遞給梁詩黎,茶湯清澈透亮,梁詩黎嗔道:爹地,你明知道我愛喝咖啡不愛喝茶。

但她還是拿起紫砂杯,抿了一口,香氣濃鬱,初嘗時口感有些清淡,回味卻甘甜。

梁正業不以為意,為自己倒了一杯,直接進入主題,詩黎,你和晉岱準備什麼時候要個孩子

梁詩黎握著紫砂杯的手一抖,小聲唸叨了句:我還小呢。

今天下午還覺得網友太著急,冇想到自己的父親也這樣著急,女兒剛結婚就想抱孫子孫女。

梁正業瞪了她一眼,坦然而直白地說:你是還小,但晉岱可不小了。

梁詩黎懶懶掀開眼皮,拖長了音色,那您乾嘛讓我嫁給他呀

梁正業有些慌了,女兒不會還是喜歡周晉彥吧那可不太行啊,周晉彥逃過婚,說明是個冇定性的人。再說詩黎要是喜歡周晉彥,那他們三人同在一個家,關係可就太......

梁正業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他細細端量著女兒的麵容,遲疑地問:難道你喜歡他弟弟

梁詩黎被噎住,鼓了鼓唇,您這說的什麼話,我是這種人麼

梁正業也明白了女兒就是拖延**,根本就是顧左右而言他,故意想糊弄他,於是擺擺手,隻是作為父親的好意提醒。

梁詩黎不想搭理他,明明是爹地太過著急。

又喝了一杯茶,便站起身,爹地,周晉岱估計等急了,我先走了,您不必相送。

說完也不等梁正業回答,抽身得極快。

梁詩黎到客廳的時候,暖光打在周晉岱棱角分明的側臉上,為他添了些溫意,冷白的指骨輕輕捏起茶杯抿了一口。

與她的慌亂相比,倒顯得異常從容。

察覺到她的視線,擡眸看向那道昳麗身影,帶著一點笑意,談完了

梁詩黎彎起嘴角,是。爹地休息了,我們走吧。

周晉岱慢條斯理地直起身,走到她麵前,牽起她的手,什麼都冇問。

走吧。

夜有些黯了,車沿著司徒拔道往下行駛,梁詩黎下意識地看向身側的男人,舔了舔嘴唇,你怎麼不好奇爹地找我說了什麼

周晉岱的指骨攀上梁詩黎圓潤的肩頭,圈住她的姿勢,聲音很平靜,你如果想說就會告訴我,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梁詩黎低呼了一口氣,也許現在就是合適的時機與周晉岱全部攤牌,爹地有一點說的對,她還年輕對這個世界充滿探索欲,可週晉岱的同齡人都已經有了孩子,他真的會不介意麼

周晉岱的指腹摩挲著梁詩黎緊皺著的眉頭,沉穩溫淡的聲線在她耳邊響起,是有什麼疑慮嗎

也許是他的聲音和動作太過溫柔,也許是車廂中全是習慣的冷香味,梁詩黎神色輕快了一些,下意識地開口:你這個年紀是不是很想要個孩子

甫一出口,梁詩黎水泠泠的眸子便顫了下,羽翼般的睫毛猶如在風中飄零般急速翕動。

她都說了些什麼

周晉岱的黑眸微斂,平靜的麵容有一絲極淡的裂痕,似是風雨欲來的前奏,聲音漸冷,我這個年紀

很老

一字一句念出來的話語讓梁詩黎猝然一縮,不敢直視周晉岱的眉眼。躲避的意圖太過明顯,周晉岱很輕地笑了一聲。

原來老婆認為我昨晚太過差勁。

梁詩黎的尾指蜷縮了下,完全不敢迴應周晉岱的這句話。

粗糲的指腹似是不經意劃過她的脖頸,梁詩黎想躲,卻逃無所逃,同一空間下,她能夠感受到他的呼吸和溫度。

她隻好仰了仰頭,試圖避開他的指腹,我不是這個意思。

沉邃的黑眸一瞬不瞬地望著她,挺拔矜貴的身影將她整個籠罩,不疾不緩地說:老婆嫌棄我老,比不上年輕人。

他如同唸書一般沉靜的語調下了定論:那我該努力。

梁詩黎顫著眸,對上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瞳,嫩粉色的唇翕張,就被覆下的身影淹冇,那句不要始終冇有說完,當空氣湧入時她隻能選擇用來喘息,斷斷續續的尾音在車廂飄散。

她知道周晉岱生氣了,在他的世界觀裡,這樣的行為是不理性的,他在人前總是紳士而有禮數,絕不會在這個地點做出這樣顛覆的事情。

他的舌尖靈巧地剝開糖的外包裝,其實他是不愛吃糖的,他並不喜歡口腹之慾,沉迷一樣東西或事物會讓他失去掌控感,比起沉淪他更討厭失去掌控感,所以他從小到大都恪守自己的準則。

他從未有特彆喜歡的食物,也從冇有玩過遊戲,連去遊樂場都隻是靜靜坐著看彆的孩子玩。

他對此毫無感覺,既不感到難受也不感到快樂,有的隻有平靜。

冇有太多世俗的**讓他獲得了內心恒久的平靜。

他內心的湖麵曾因為梁詩黎而起了波瀾,失去了平素的平靜與剋製。梁詩黎是他唯一的世俗**,他選擇正視自己的**,擁有梁詩黎。

可此刻他發現自己理智的分析失去了作用。梁詩黎如他所願嫁給了他,可他並冇有擁有梁詩黎。

他們曾親密地攀登過**的高峰,一起感受過神性的眷顧,卻終究隻是彼此獨立的個體。

人與任何的物都不同。

他隻能飲鴆止渴般地品嚐糖芯,用世俗的**掩蓋他的無措。原來他是這樣卑劣,想要用短暫的快感麻痹自己。

原來他與那些喜愛甜食喜愛遊戲或是在遊樂場高聲喊叫的人冇有任何區彆。

梁詩黎清軟的音色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媚態,她不能夠再完整地說出一句話,烏黑的髮絲淩亂地散開來,修剪得宜的指甲無措地攥緊那雙繃緊的手臂,她能感受手下畢露的青筋,蓄勢待發地猶如一頭時刻準備著的獵豹,又像悠閒巡視自己領地的獅子,是強壯而有力的。

她想她真的說錯了話。

骨節分明的手指一路地攀升攪動,她的瞳孔猝然放大,攥得更緊快要將手下的襯衫揉碎,她感到掌心汗涔涔一片,可身上卻有另一處地方比掌心出的汗還要更多。

梁詩黎已經不知道該用口還是鼻來呼吸,臉頰五官的作用到底是什麼,是用來呼吸還是用來喊叫,鼻尖翕動全是他身上的冷香,還夾雜著彆的味道。

周晉岱的學習能力一向很強。他有著世界上最強的大腦,他迅速地計算當事情超出掌控該怎麼辦之後,他得出的結論是如果事情失控,他該學會接受,甚至學會享受。

他並不是在報複梁詩黎,周晉岱永遠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他的唇瓣銜住糖芯,舌尖下意識地舔了一口。

那一瞬間大腦抽空,他想人世間的喜好總有道理。

如同梁詩黎喜歡甜品一般,甜的東西就是世界上最好的。

他不再高高在上蔑視那些沉淪於口腹之慾或其他**的人,如神啟一般,他聆聽到了另一種聲音,瞬間受感化一般懂得了**的美好。

梁詩黎感到一陣又一陣的潮水就要淹冇她,攥著的手掌鬆開了,她的額頭沁出了汗,緊緊咬著下唇,深呼一口氣,用手捂住嘴巴,眼淚從霧色的瞳裡流出,淌過她的掌心,她的下巴,她的全身早已濕漉漉,淌過周晉岱的唇,他的掌心,直抵他的心臟。

梁詩黎今天隻化了淡妝,如今的緋紅的臉頰卻比任何的妝容都更自然,眼尾拖著迤邐的光,濕漉漉的眼瞳漾著明豔又邪氣,她既熱又疲憊,被鋒利牙齒小心齧咬的時候禁不住地顫抖著,緊捂著的嘴巴裡發出嗚嗚的聲響,像森林裡迷失的小鹿,讓人忍不住想要幫她找到回家的道路,可她既純潔又誘惑,愛她的人在此刻更想要囚禁她,讓她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糖衣會被整個剝掉,舔舐齧咬糖芯,然後整個吞下肚。

周晉岱的眼前明明是一片黑暗,他卻能通過潮水般的幽香準確地找到方向,他有他的指明燈,他的手掌在黑暗中摸索著,抓住她纖柔的手臂迫著她的手慢慢垂落與他十指相交,他握得很緊,指縫間冇有任何間隙,倏而,他感到一股回握的力量。

這股回握的力量很輕盈卻簡簡單單就讓他感到澎湃,賁張的血液緊緊包裹住他的心臟,一道道的浪潮迫不及待地撲向他,他的掌心貼著柔弱無骨的細腰。

從黑暗中抽離,周晉岱微眯了眼才一點點接受光的到來,即使臉上摻雜著汙穢,他的姿態依然是從容優雅的,他慢條斯理地抽出濕巾,輕輕擦拭麵部,望著失神落魄的梁詩黎,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聲線裡攜著一絲顯而易見的饜足,老婆,我是該努力。

他執著梁詩黎的手輕輕撫上他濕漉的臉頰,依然輪廓分明的臉上攜著不屬於他的幽香,劃過他高挺的鼻尖,他濡濕的嘴唇,他鋒利的牙床,他緊繃的肌肉,她的手軟弱得冇有任何力氣卻被一股強硬的力道一點點攜著移動,直抵一座令人驚懼的高山。

老婆,我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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