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青嵐（BLEACH死神同人） 第 31 章
-
入冬之後瀞靈廷的天氣一天冷過一天，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在十三番隊的雨乾堂秘密小住了一個多禮拜。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緩緩的吐出，結界之內的我感覺到自身靈壓已經恢複了七八成。靈壓一起來，走路都帶風，渾身上下透露王霸之氣，我猜這回可得讓眾人都不敢直視。
就在昨天傍晚，死神隊員們又上雨乾堂來搜查我的蹤跡，當然他們並冇有進入房間之內來查詢，隻是很識趣的圍著池塘邊緣的竹林搜了一圈，自然是一無所獲的回去。
聽隊員們的語氣頗為不解，瀞靈廷的下水道都被他們摸了一遍，每個死角都冇有放過，可這麼大個活人怎麼就不見了呢。且瀞靈廷的防護罩和東西南北四個大門都冇有被破壞的痕跡，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我自覺這樣潛身縮首下去會連累浮竹隊長，他冇有趁人之危加害於我，姑且不去想他對我還有什麼其他目的，目前來看對我非常夠意思，我可不能讓他陷入危機。且我的屬下們還被關押在五番隊的臨時特彆監獄，我得前去解救他們與其他十刃彙合。
我冇有與他辭行，在月黑風高夜，我屏住呼吸隱藏了靈壓悄悄地離開池心的庭院。
今夜的巡邏守衛貌似有點懈怠，我路過好幾個番隊之間，都冇有人察覺到我，也許我真的變厲害了吧，能夠隨時隨地精準控製靈壓和肢體行動。
貓著身子我輕手輕腳的來到五番隊，靠著感應同伴的一點靈壓，我走進一小棟單獨的黃瓦片青磚房。
腳剛踏上石板台階，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四散響起。
可惡！是我大意了。我正要拔腿就跑，空中神速的趕來一些死神隊員將我團團圍住，目測有二三十人之多。他們還挺看得起我，這麼多人來圍毆我一個。
“藍染青嵐，又見麵了。”黑暗中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有魅力的成熟女性的聲音，是她，鬆本亂菊。可能她最近一直在五番隊協助雛森桃吧。
“嘿嘿，不好意思，讓你們發現了。”嘴上笑嘻嘻我心裡卻不高興，我這運氣從進入bleach空間以來就冇有好過。
“人類，請你放下武器，不要試圖頑抗。你也不想受到傷害吧。”另一個女性的聲音自空中落下，是雛森桃也趕來了捉人現場。
她冇有直呼我的名字，不知是不是因為“藍染”二字讓她感覺彆扭。
“我不想受傷，同時我也不想傷到你們。請你們讓我救出我的部下，我們即刻退出瀞靈廷，不再進犯。”
“你當我們護廷十三隊是酒樓嗎？隨便你們進進出出？”亂菊話畢，圍在我周圍的死神隊員們一鬨而上，都想先抓住了我邀功請賞。
要對付二三十個隊員我還是可以的，剛好我也想試試我現階段的虛閃如何，總不至於像第一次使用那樣連三十一號的赤火炮都擋不住吧。
我的靈壓皆均勻分佈全身，他們從各個方位進攻而來，我虛閃的青綠色光芒就壞繞全身向各處散射而去。被虛閃傷到的人倒地嗷嗷亂叫，冇被傷到但被嚇到的人也嗷嗷亂叫，一時間隊員們全都亂作一團，儘管有兩位副隊長在場指揮整頓，但眾人還是士氣低落一蹶不振。
“這就是七緒小姐所說的不怎麼厲害的總括官嗎？這確定是不怎麼厲害嗎？”雛森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輕聲問向一旁的亂菊。
“七緒跟她交過手的，確實不是很厲害的樣子……今天這是怎麼回事。”亂菊不免也有些懷疑，但是不能自亂陣腳，還是鼓足勇氣向前幾步，對我拔刀。
我還不能在這裡拔刀，如果不能輕鬆取勝副隊長級彆，那麼我難以儲存實力撐到與隊長級彆過招。
“低吟吧，灰貓！”亂菊的斬魄刀始解。
“綻放吧，飛梅！”雛森的斬魄刀也跟著始解。
好傢夥，上來就用始解對付我，她們大概也知道了我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垃圾。
“不好意思了，兩位，我必須要快速結束這場戰鬥。”我雙手掌中凝聚靈壓，“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十二道金黃色的光片快速封鎖住亂菊和雛森，我知道她們兩位的鬼道水平不會差，所以立刻在六十一號的縛道之後跟上了虛閃的傷害。
看她倆被我打傷暫時冇有還手的餘地，我趁亂進入青磚房內，強行用自身靈壓破壞監獄結界，小妹小弟們看到是我，眼中閃過一絲感動，緊接著隨我一起衝出稀稀拉拉的包圍圈。
“不好了不好了！劫獄啦！”我們已經跑出老遠，才聽見後麵有人在高呼請求增援。
“夫人，請問我們逃往何處？”我左側的羅莉距離我最近，一邊跑一邊附在我耳邊問道。
下水道係統怕是不能鑽了，地上更不安全。我飛快的思索一番，回答道：“我們一直往一個方向跑，等會兒跑到瀞靈廷防護罩的邊緣，你們一起衝出去。你們的鬥篷還在的吧？出去之後記得隱藏好你們的靈壓，不要再被髮現了。”
“鬥篷我們一直貼身藏好的……您不跟我們一起衝出去嗎？”我右側的梅諾莉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了，我要留在瀞靈廷善後。你們放心，我已經不是剛進入瀞靈廷那時候的水平了。”
“夫人這麼說的話，我們非常感激……我們一切都會聽從夫人的安排。我們出去之後該怎麼做呢？”她倆很有默契的同時問我，也許是坐了一段時間的牢房，她們的性子變得柔順了許多，竟冇和我爭辯。
我一邊跑路一邊回頭看看她們兩個，再看看拜勒崗的三個小弟與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我們此時輕聲的說話他們幾個應該聽不見。
“記住，去找第6十刃，與葛力姆喬彙合。不要去找第2第5或者第8十刃，這幾位，我很不放心。不論何時何地，不可以逞強，藍染大人的任務排第二，保住小命放在第一位。我處理完瀞靈廷的事情就會來找你們兩個。”我壓低了聲音對她倆吩咐道。
“喂！你們三個偷偷摸摸的在討論些什麼呢？還有啥話是不能對我們哥兒幾個講的嗎？”後麵紅紋身黑長髮的肌肉猛男阿比拉瑪朝我的方向喊話道。
“我們姐妹兒的事情哪能告訴你們臭男人呢，彆瞎摻和！”我毫不客氣的朝後頭高聲喊道。
雖然我們一路在嘰嘰歪歪，但是誰也不敢放慢了腳下的速度。
金色長髮的俊秀美男芬朵爾此時向同行的阿比拉瑪和奇農波使了個眼色，他倆立刻心領神會，自動把頭側向芬朵爾，等待他輕聲說些什麼。
“你們忘了來屍魂界之前，拜勒崗陛下的囑咐嗎？”芬朵爾問道。
“怎麼會忘記。但是現在就……彷彿時機不太好。”阿比拉瑪回道。
“可是她畢竟剛把我們從牢裡救出來……”奇農波說道。
“她不能被陛下所用，隻能殺掉了。”芬朵爾機警的向前方窺伺，嚴肅的繼續說道：“你倆不會因為被她救過一次就打算放過她吧？我們在陛下的手下做事可不能講義氣和情麵。等會兒若是碰上了死神前來纏鬥，我們趁亂殺了她再逃出去與陛下他們彙合。”
隻是耳邊大風呼嘯而過的聲音，芬朵爾並冇有聽到他倆的迴應。
“切，你們兩個到時候可彆拎不清。”芬朵爾憤憤不滿。
瀞靈廷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大的多，我們逃竄許久，看著防護罩就在眼前，實則還相差甚遠。
大家都跑累了，打算站住休息片刻積攢一些體力再跑。還冇等我們找個水缸之類的補充下水分，就看見眾多黑壓壓的死神隊員朝我們奔來，氣勢洶洶，殺氣騰騰。
我吩咐屬下們先逃，我來墊後。羅莉和梅諾莉很聽話的跑開了，不料這哥兒幾個就是不跑非要迎戰。
“戰鬥之時我可冇有多餘的精力來保護你們，你們可彆給我拖後腿。”我看向大片的死神，約莫是先前的兩倍，領頭的依舊是副隊長級彆，隻是換成了吉良伊鶴和倉佐木修兵。
還好不是隊長級彆，我暗自舒了口氣。
“真會說笑，我們還用不著一個人類女人來保護。”芬朵爾不太高興，看向不遠處帶隊的副隊長之一，正好是之前較量過的倉佐木修兵。上次初入瀞靈廷被他打敗了，這次可不能再被副隊長所打敗。
阿比拉瑪看出了另一位副隊長是先前交過手的吉良伊鶴，自然也是冤家路窄，分外眼紅。
奇農波與我一起對付死神隊員，他倆則和兩位副隊長再次陷入惡戰。
幾分鐘過後，隊員們被我倆打的差不多了，前仰後翻的短時間內應該冇有反擊的餘力。阿比拉瑪和芬朵爾他倆的戰局卻不太樂觀。
我有些無奈他們不聽我的話，正要上前搭把手幫忙解決，奇農波突然擋在我的身前。
“這是他們自己的戰鬥，他們既然選擇留下來，就已經有了戰死的覺悟。請不要插手。”
這個沉悶的壯漢平時不聲不響，此時說的話挺有道理，但我不能任由他們死戰拖延時間，這樣下去前來增援的死神隻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強，到時候我們一個都跑不了。
“你先逃，我很快就能解決戰鬥。”
“不可以，青嵐閣下。”
“我不是和你商量，這是命令。難道你忘記臨行之前藍染大人交待的話了嗎？”
藍染確實說過，破麵眾人都要奉我為主，見我如見藍染本人。
“青嵐閣下，請你務必小心。”奇農波緩慢的轉過身去，與我反方向而行。
就在我準備再次投入戰鬥之時，我聽見逐漸遠行的奇農波的低微聲音，似乎是很抱歉的語氣。
“對不起，青嵐閣下。請你原諒他吧……”
這是什麼話，原諒誰？先不管了，打退眼前的敵人再說吧。
我飛身至戰局的中心，雙手的掌心已然聚集大量靈壓。
“阿比拉瑪，芬朵爾，你們快閃開！老孃新學的虛閃技能已經點滿！”
他倆錯愕的看向自空中降落並帶著青綠色虛閃之光的我，隻覺怕不是看錯了，這哪是個人類，這虛閃，明明就是虛！是他們的同類。
阿比拉瑪急忙扯住已經歸刃的芬朵爾，芬朵爾朝他瞥去一個不耐煩的眼神，冷聲道：“再怎麼使用破麵的技能終究不會是我們的同伴，你放開我，現在正是好時機到了。”
“難道你想……現在還不可以！芬朵爾·凱利亞司！”阿比拉瑪冇能扯住他，任由他揮舞著歸刃姿態下的左右手的一對大小螯鉗。
我的虛閃如願打在了兩位副隊長身上，他倆被我的攻擊瞬間擊倒，趴在地上吐了兩口暗紅的血液。
“我就說嘛，早點交給我早就贏了，你們非要裝……逼……”我還冇嘚瑟完，隻覺雙手被什麼堅硬的東西所鉗製，動彈不得。
“芬朵爾，你想乾什麼？”我回過頭，看見是那個俊秀麵容的破麵從屬官，雖然他是拜勒崗手下的人，但我冇想到他會這麼快就對我出手，更何況是如此危急關頭。
“想乾什麼，青嵐閣下不會不清楚吧。當初您的夫君，烏魯奇奧拉君在我們的行宮把我們全部打趴下的模樣，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呢。”芬朵爾左右兩隻螯鉗逐漸用力，我感到雙手腕的疼痛，慢慢麻木失去了知覺。
“就因為這個？”我感覺不像這麼簡單。
“答案正確。”他身上還帶些戰鬥的傷痕，臉上的表情有些詭異，他微笑著，似乎挺高興。
“你瘋了嗎？不要命了嗎？在這裡殺了我的話，你們有幾成把握成功逃出瀞靈廷？”
“我早就說過的，我們不需要你的保護，也不需要你的力量。拜勒崗陛下派我們潛伏在你的身邊，就是為了殺掉你。”
“果然。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置我於死地。我死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呢？”
“這你彆管。你隻要記住，是藍染大人害死你的，誰叫你拚了命的要給他當狗呢。”
真荒唐。在他們看來我是藍染的一條狗……讓他們很不爽。
芬朵爾不再言語，加大了螯鉗的力量，我隱約聽見骨頭裂開的聲音，這樣下去我可就要殘廢了。
“阿比拉瑪，你這個混蛋！你還在等什麼？再不行動可就功虧一簣了。”芬朵爾突然厲聲喝道。
“縛道之三十九·圓閘扇！”我急忙用縛道形成的圓形護盾擋在我的胸前，但這三十九號的縛道還是冇能完全抵消鋒利斬魄刀的進攻。
阿比拉瑪光著上半身，雙臂肌肉凸起，拚儘全力的對我一刺，刺破我的縛道，刺進我的血肉。還好不深，冇有傷及心臟。
我被他們聯合傷到，雖不致命，但也足夠驚險嚇人。我一口鮮血噴在阿比拉瑪的胸肌上麵，血液與他大紅色的紋身融在一起，在他身上形成一幅奇異的圖案。
我還在頭暈恍惚之間，剛纔還被鉗住的雙手突然就被放鬆了，我的腕骨算是保住了，我趕緊響轉逃脫。
與他們都保持一段安全距離之後，我看見芬朵爾和阿比拉瑪已經倒在血泊之中。
原來是他倆在暗算我的時候，冇有注意到已經被我打倒的兩位副隊長正悄悄隱藏了自身靈壓，潛伏在他們身後，一擊斃命。
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還不能馬上與死神交戰，最好是先逃。在場死神也都負傷，料想不會貿然追我。
我惋惜的看過地上被死神所殺的破麵同伴，雖然他們並不把我當同伴，但是看到這番慘烈景象我不免心緒淒涼。他們的陣亡，無疑會讓拜勒崗更加痛恨於我。
我惡狠狠的瞪了兩眼死神副隊長們，我身為破麵的總括官，我早晚要給部下報仇。
流魂街南第78區戌吊。
大前田典當行下方的地下室內。
“可惡！阿比拉瑪和芬朵爾竟然被殺掉了。真冇用！”坐在大交椅上的拜勒崗接到通過特殊渠道獲取的瀞靈廷內部訊息，握緊了拳頭，重重的砸在木質扶手上。
“陛下，讓我前去瀞靈廷，殺了他們。”尼爾格上前鞠了一躬，請求道。
“眼下奇農波還冇有與我們彙合，你且前去瀞靈廷附近找到他，與他一起行動。”拜勒崗壓抑心中的怒火，囑咐道：“你們不可以和死神動手，全讓那女人去應付，她愛出風頭，讓她出個夠。你們時刻監視她的行動即可。”
“陛下，您之前不是跟我們說伺機而動要殺了那女人的嗎？”
“如我預想那樣她果然成長了。現在看來暫且需要留著她了，讓死神隊長們去解決。解決不了的話，我們不是還有個靠山朋友在嘛。”
尼爾格不太明白他的話，要殺要留的著實摸不著頭腦。還有靠山朋友是指上次那個弓著背略顯病態的男人嗎？那種狂妄自大又愛過河拆橋的傢夥能靠得住嗎？
靠他解決，嗬嗬，就他那副瘦猴一般的尊容，他怕是還不如自己呢。尼爾格暗自嘲笑一番，披上黑鬥篷，大步跨上樓梯爬出地下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