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青嵐（BLEACH死神同人） 第 44 章
-
隻半刻鐘功夫，上至隊長副隊長，下至第五席第七席，幾十上百號死神在我的全盛靈壓和爆表體能之下，被全方位碾壓，倒的倒，爬的爬。
我冇有取他們性命，我已經風頭出儘，再不收場恐遭不測。趁著他們的後援還冇趕來，我瞬步加響轉迅速離場。
沿途追兵倒也識趣，象征性的怒吼幾嗓子並不敢近身。
先前拚了命趕路還需要半日才能到達的南門出口，今日不過一個時辰。
南門的看守見我如遇故人，我回以一個微笑，然後手起刀落。當然冇有就地殺害，方便我離開瀞靈廷就行。
流魂街一區的土路上，我看到上回安置葛力姆喬的那顆鬆柏樹。
也不知道這傢夥的命夠不夠硬，能不能挺過危急關頭。
我靠著鬆柏樹乾坐下來，思考自己的人生大事。婚我已經結了，娃我也懷了，現在得找個安全的地方補身子生孩子，母子平安纔是最重要的。縱使母老虎再厲害，也有最虛弱的時候。
我摸一摸肚子，開始有些鼓脹，胎兒初現端倪，似乎在迴應我，第一次有了胎動。這輕微的躍動，使我的內心感到無比的喜悅和激動，是這個孩子給我莫大的希望，燃起我的鬥誌。
烏魯奇奧拉君，你知道的話肯定得半夜笑醒，融合了老孃頑強的基因，我們的孩子鐵定厲害。我情不自禁傻笑出聲。
“你一個人在這裡咧著嘴笑什麼呢？好變態。”
我立刻進入警戒狀態，迅速起身，掃描四周環境。
“喲，這不是諾伊特拉嘛。怎麼，專程在這裡迎接我與先鋒隊伍彙合的？”
“嘿嘿，我們哪能讓你活著回虛夜宮呢，你看看你能不能在我刀下撐過兩分鐘？”
“放肆！吾乃藍染大人親封的十刃總括官，見我如見藍染大人本尊，你區區一個第5十刃，如何敢在吾麵前大放厥詞！”我一改往常的窩囊慫樣，眉毛倒豎，怒目圓睜，厲聲嗬斥。
“有意思，話說的人模狗樣的。聽說你在我身處地牢的時候就搶占了我的十刃排名，後麵更是越級成為總括官，像你這樣卑賤下流的女人，你的官位該不會是睡上去的吧？薩爾阿波羅、葛力姆喬、烏魯奇奧拉、拜勒崗、藍染……哎呀數不過來了，虛夜宮的男人都被你睡遍了吧？”諾伊特拉時不時翻個白眼，嘴巴誇張的咧著，儘是露骨的嘲弄和惡劣的譏諷。
我原以為薩爾阿波羅的話就已經讓我惱羞成怒了，冇想到這個粗鄙的傢夥出言更是無恥下賤，再次重新整理了我對雄性生物的三觀下限。
“不知閣下有冇有聽過一句話？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我此時此刻倒是很平靜的與他理論，他想要以惡毒的言語激怒我，我可不能如他所願。
“什麼狗屁君子，在我麵前文縐縐的，噁心死了。”
“我從一進入虛夜宮以來，你就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以前我不明白，現在我無需明白。此刻你我刀劍相對，你能不能拔去我這顆釘子就要看你的實力了。”我一手按在刀鞘上，一手抽刀，做好準備。
“老子要殺了你再簡單不過，早在黑腔裡麵我就有絕好的機會。隻是一路留你到現在，為的是讓你變強一點再下手。否則不就太過無聊？”
“你這是自欺欺人。冇這金剛鑽彆攬瓷器活。”我一刀子使出去，他還冇有做出反應，幾縷黑色頭髮斷裂，他的臉上出現一條劃痕。
諾伊特拉冇有想到才短短一日冇見，我的能力竟然飛昇至此，他不由的驚詫不已。
“切。你彆得意太早了，你這點程度也隻能給我掛道彩而已，我的鋼皮可是十刃最硬。你也看到了，你那個什麼八番隊的隊長跟我對戰也隻能吃虧。”
“你還好意思炫耀。那隊長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想必你打的很吃力吧？就你這點實力還真可憐。”
“臭女人！你敢小看我！找死！”諾伊特拉咆哮著，立馬從後背取下彎月狀的大鐮刀，周圍的環境受到他陡然炸裂的靈壓而變得昏暗，狂風由他身邊呼嘯而出，壓迫感十足的力量向我席捲而來。
“祈禱吧！聖哭螳螂！”
諾伊特拉進入歸刃狀態，長出四條手臂，手拿四把殺傷力極強的重型大刀。
他冇有歸刃之前的身形本就纖細高挑，現在這副模樣又增高不少，像個人麵妖怪。
他響轉到我身前，將我籠罩在他的陰影裡麵，四把砍刀同時對我發動攻擊，攻速和攻擊力全都加滿，一頓瘋狂輸出。
雖然他看起來很叼，老孃也不是吃素的。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帶著我的孩兒在一同作戰，要下崽兒的母老虎可比平常的母老虎更加凶悍殘忍。
我對抗他的巨型刀鋒，機動性更在他之上，響轉我運用的比他更快，比起他的多麵爆發我的單點爆發更為致命。集中所有靈壓和體能上限，隻取對手一處要害，百分之一千的暴擊傷害附帶穿甲和真傷，就是藍染在我麵前，也得跪下叫爸爸。
“可惡！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諾伊特拉身體右側的肩膀連帶手臂一起被我斬下，鮮血像噴泉一樣對天狂撒。
他緊急調整身體狀態，想要憑藉歸刃之下迅速再生用於作戰的手臂，且不說他的靈壓能不能支撐他長出手來，我可不能在一邊看著任由他恢複如初。
“剛纔這一刀是教訓你如何管住自己的嘴巴，以後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心裡要有數。不過你應該也冇有什麼以後了，我馬上會給你再補一刀，讓你為以前乾的缺德事承擔代價！”
“什、什麼缺德事？”
“原第3十刃妮莉艾露，難道不是被你暗害的？這麼說起來，還有個薩爾阿波羅，殺完你之後那個下流貨色，我也會一併解決。”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也學死神替天行道嗎？我告訴你，你在我眼裡，還有那個妮莉艾露，都是垃圾，徹頭徹尾的垃圾，不配做我的對手，更不配成為我的勁敵！你們不配！哈哈哈哈……！”
諾伊特拉幾近瘋狂的爆笑著，全身帶血顫抖著，臉上的五官扭曲變形。他是渴望戰鬥的，渴望遇上強者的，但這個強者不能是女性，他對所有女性無差彆的歧視已經深刻入dna裡。
我所有的憤怒都化為力氣藉助手裡的斬魄刀發泄出去，這細長的刀身瞬間貫穿他的麵部，骨骼做的眼罩被我擊碎，眼罩之下是空蕩蕩的黑洞，冇有任何生物組織。
他的虛洞竟然在這種地方，非但一隻眼睛冇了眼睛後麵的腦子也跟著冇了。
“就是現在，雖然我的麵具被你打碎，但你的破綻被我抓住了！”他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已然止血並恢複體力，我的刀身還卡在他的虛洞裡麵冇有拔出來，他左側的雙手死死的握住我的刀，迫使我與他拉扯，兩人頭對頭，距離非常貼近。
他對我伸出細長鮮紅的舌頭，舌頭上麵赫然刻著阿拉伯數字“5”，舌尖的靈壓蓄力充能，一發金色的強勁虛閃正在形成。
僅隔半米如此近的距離，他歸刃下的虛閃，錘死間的掙紮，不好！
“我本想讓你死慢點，你一心隻求速死那也冇辦法了。”我的斬魄刀是烏魯奇奧拉用他的自身靈壓具化而成，關鍵時刻可動用與烏魯奇奧拉一致的靈壓與力量，這是我吊打眾死神之時偶然得知。
烏魯奇奧拉的虛閃威力應該在諾伊特拉之上，畢竟有排行壓製，但麵對如今歸刃且瘋魔化的諾伊格拉，保險起見，我再加強進攻，用高階鬼道跟上後續傷害。
“破道之八十八·飛龍擊賊震天雷炮！”
上次使這破道還是挑戰烏魯奇奧拉的時候，在雙方都不放大招的情況下與他勉強打了個平手。
時隔半年多，我若是在不放大的情況下碾壓不了諾伊特拉，那我這個號多半是廢了。
刺眼的雷電閃光完美融合綠色的虛閃，與他發射的金色虛閃相接碰撞爆炸，我們的腦袋內外都轟隆作響，緊接著諾伊特拉被炸翻在地，耳膜破裂，七竅流血。
他被我砍傷的手臂再生到一半，停止了生長，我拔出插在他虛洞裡的斬魄刀，他的身體隨著眼罩麵具的完全碎裂而靈壓急劇消散，身體維持不了歸刃，變回普通狀態，可就算是普通破麵狀態都難以維持，身形直接縮小，變成了一個斷臂孩童的模樣。
“可惡！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到底是何方妖怪……”他的聲音也變的稍顯稚嫩，冇有了討厭的陰沉之感。
“這可真是一報還一報啊，當初你暗害妮莉艾露的時候冇有想到自己有天也會變成這副模樣吧。現在的你毫無靈壓可言，你就帶著這副讓你受辱的身體下地獄吧！”我冇有因為他變成小孩模樣就大發聖母心，果斷舉刀要送他最後一程。
“且慢！青嵐住手！”
一個聲音從不遠處的鬆柏林中傳來，阻止我下手。我回視其人，是那個藍色碎髮的熟悉身影，葛力姆喬。他挺過來了，他還活著，太好了。
“你現在殺了他，意欲為何？想要在我等麵前立威嗎？”葛力姆喬伸手擋在我的刀前。
“你不服嗎？我不介意殺完他之後再給你立一立規矩。”我用力瞪葛力姆喬一眼，繼續冷聲道：“藍染大人在臨彆之時曾說過你們要奉我為主，你們若是有任何反心，我隨時可以替藍染大人剷除反賊。”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你此時殺了他會對你不利。難道你不想知道他背後之人是誰？他們的陰謀又是什麼嗎？”葛力姆喬經過上次生命垂危的重大變故之後，貌似對我的態度和緩了許多，我在他麵前提及藍染，他也不再生氣。
“切，你們能有啥子密謀。不就是白日做夢想要聚集些烏合之眾折回虛夜宮，打敗藍染大人嗎？”
葛力姆喬低著頭，看似無力狡辯，沉默了幾秒，隨即一臉無奈。
“表麵上是這樣。這雖然看起來很可笑，但是據我所知拜勒崗那老傢夥和綱彌代時灘糾纏在一起，關係極為曖昧不清。平日諾伊特拉和薩爾阿波羅與老傢夥走的很近，何不問問諾伊特拉，他們在密謀些身麼？這樣得到些情報，也好讓你不至於空手回去交不了差。”
葛力姆喬說的也有道理，他啥時候變細膩了，居然還會主動替我考慮了。
我收回刀，在葛力姆喬的注視下，一把揪起諾伊特拉的破衣服，逼問他所有和“密謀”相關的事情。
諾伊特拉像是清楚自己命不久矣，死鴨子格外嘴硬，無論我怎麼問，他就是不肯說點實話，憋了好久的力氣，我以為要跟我透露些驚天大瓜，他卻張口滿嘴跑火車還夾雜幾句罵娘聲。
“就算你不殺我，我也不會對你感恩戴德，你以為我是忠心於拜勒崗那把老骨頭？不是，我隻是不想被任何人所脅迫！我寧可即刻去死也不會跟你說任何事情！”諾伊特拉喘著粗氣說完又瞪向葛力姆喬，對他擠出嘲笑的表情。
“像葛力姆喬這種冇臉冇皮靠女人救命的窩囊廢自然另說，老子我可是硬氣的很。”
“你說什麼？你以為我真想救你嗎？上次你趁人之危砍我那一刀，我還冇找你清算呢！你這卑鄙陰險的傢夥，儘靠些上不得檯麵的手段擠進十刃排行，有什麼資格嘲笑本大爺？”葛力姆喬突然冒了火，提著大拳頭想要痛揍他幾拳。
我先製止了葛力姆喬想要揍人的衝動，再出言譏諷諾伊特拉道：“諾伊特拉先生確實硬氣，非常體麵。不過敗給了你最瞧不上的女人手裡，不知您作何感想。你說我是垃圾，被垃圾打敗的人，可能連垃圾都不如吧？”
諾伊特拉再次吐血，被我言語激的徹底冇了力氣，隻求速死。
“我改變主意了，殺你也太便宜你了，你就這副模樣去虛圈見見你的老朋友們吧。妮莉艾露、沛薛、咚德恰卡，他們若是看到你如今的尊容，應該會很高興吧。”
虛夜宮周邊的沙漠，危機四伏的永夜，憑他此時的力量，能不能捱過三天都是個未知數，就讓他在恐懼中自生自滅吧。
“於我右手放上聯絡邊界之石，以我左手緊握約束現實之劍，黑髮牧羊人的絞頸之椅，彩雲群聚而來，我輩狩獵朱鷺。”
開啟黑腔的咒文我聽藍染吟詠過一遍我就牢記在心，一條漆黑的口子撕裂流魂街的天空，我一腳把縮小版的諾伊特拉踹進黑腔，運用自身靈壓將他傳送到虛夜宮附近的沙漠。
我的靈壓鋪成的雖然隻是羊腸小道，但也照樣能推著諾伊特拉到達指定地點，他再次踏上這熟悉的小道，想起當初嘲諷我路窄，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你明明可以給他個痛快殺了他就是，為何又要如此折辱於他？你不覺得你越來越像藍染了嗎？”
待黑腔關閉，葛力姆喬臉上有些不悅。
“在我想給他個痛快的時候，是你跳出來阻止了我，我現在不殺他了，你又擱這兒嘰嘰歪歪。”
“你現在變強了，你說啥都有理，我不跟你爭。”
“你最好是聰明點彆跟我爭。你現在棄暗投明還來得及。”
“我棄暗投明？你在說什麼呢？”葛力姆喬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著我，開口辯解道：“我本來就不想攪和進任何一方勢力，我隻想一路挑戰強手，不斷變強。上次對戰瀞靈廷的死神隊長，我絕對不信我會再次失敗！”
“我如今不夠強嗎？不配讓你挑戰嗎？你若是連我都打不贏，更彆提打敗那位更木隊長了。”
葛力姆喬以手扶額，掩飾他的尷尬。
“但現在還不是挑戰的時候，我懷孕了，需要同伴的保護，我身邊一個人都冇有，這讓我覺得不踏實。”我擡頭用真誠的眼神望向葛力姆喬，雖然要他當保鏢的希望不大，但我還是決定坦誠相告。
葛力姆喬驚訝的張了張嘴，想要問點什麼卻欲言又止。
“隻要你保護好我，我和孩兒必將銘記你的恩德。”我明白他是個鋼鐵直男，態度不能一直強硬，需要說些好話才行。
“恩德不敢當。今日相遇，以後我必定拚儘全力護你們周全。不是覺得你變強了我就要給你當走狗，隻是還你多次救我的恩情而已。”
“葛力姆喬君，往後請多關照。”我禮貌的對他鞠了一躬，我以為他對這些虛頭巴腦的禮節不甚在意，冇想到他也回敬我一個鞠躬，以表結盟正式生效。
我們離開1區，花了些時間找合適的去處，最終選擇一處隱秘的地方落腳，位於64區錆麵的背陰山，這裡距離瀞靈廷較遠，人煙稀少。
葛力姆喬搭建出一個簡易的臨時帳篷，坐在帳前伸伸懶腰，趕路至半夜，更深露重，我們都乏了。
“那我們接下去該怎麼辦？我倒是知道拜勒崗和時灘接頭的暗莊。在流魂街78區，我們明早就過去給他們一鍋端了嗎？反正64區離78區也不遠了。”葛力姆喬打著嗬欠詢問道。
“我們不知時灘的底細，不可貿然行動。明天你可以先去暗莊探探訊息，不要卸下偽裝。”
“如果是藍染的話，他會怎麼做？”葛力姆喬對我的計劃不置可否，這時候突然提起藍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知道我的智商情商都不及他，玩弄些陰謀詭計更是不及他十分之一。你要是有更好的主意就講給我聽。”
“我也冇有什麼好主意，所以我才問你啊，你在藍染身邊那麼久，一點計謀都冇學到嗎？”葛力姆喬竟然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歎著氣。
“這要是學的會我就不在這兒了。”我心想我要是那麼能算計早就不在廠裡打螺絲了。
“你先進去睡吧，我睡外邊。明日我自有分寸。”
我看了看天上偶然現出的星星，雖然不多，但明天應該是個晴朗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