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青嵐(BLEACH死神同人) 浦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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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藍
“住手!你們都在乾些什麼?!快住手!!!”
咆哮聲由遠及近,平子等人眼見從天而降三男一女,在斬魄刀破道以及虛閃即將要把藍染化為齏粉之前,他們拚上性命也要從險境中救下藍染。
“浦原,夜一,一心,鐵齋……你們怎麼來了?”平子微微一愣,但很快發表不滿:“這是我們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仇敵,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這百多年來是如何渡過的嗎?”
“你們是什麼時候把仇敵變成日番穀隊長的?我要是再晚一點到,日番穀隊長恐怕就要英年早逝了。”浦原懷中橫抱一個小小的身軀,確實是日番穀冬獅郎無疑。
此刻的冬獅郎臉色青白,隊長羽織破破爛爛,血汙和灰漬遍佈全身,臉上身上全是被多人毆打出來的傷痕。
浦原把人交給身後的握菱鐵齋,鐵齋重新為昏迷不醒的日番穀設置結界,展開緊急治療。
平子等人再看向原先有昭田缽玄安置日番穀的結界,有一人緩緩起身,從內部破開結界,早已不是日番穀本人,正是藍染惣右介。
“多謝諸位替我出手,狠狠地蹂·躪了一番日番穀隊長。這雖然比不上自己親自動手來的過癮,但是看著你們這樣窮凶極惡的淩·辱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弱者,也是彆有一番趣味。”
藍染完好無損的出現在眾人麵前,一臉優雅的笑,從容的在眾人麵前誇誇其談。
“聽聽,這說的還是人話嗎?!”平子箭步衝到藍染麵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怒不可遏,“畜生!你是什麼時候對我們用了鏡花水月的?!”
“你們是什麼時候產生了我冇有用鏡花水月的錯覺?”
平子愕然,一時間身體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不能動彈。
“要我怎麼說你呢,自認為才華和心計遠在我之上的你,平子隊長你,還真是讓我感到不好恭維呢。”
藍染輕抽出斬魄刀,對準平子的心口。
平子能看到那把細長的斬魄刀,惡鬼一般奪人性命的刀子……可惡!快反應過來啊!
“藍染……你……無恥!”平子胸膛附近中了一刀,身子逐漸佝僂倒下,閉眼之前一道殘影是藍染得意而輕蔑的笑。
真可憐啊。前不久還在為藍染感到可悲,冇想到自己纔是正真的可悲之人。
眼見平子倒地不起,日世裡發了瘋一般提刀砍向藍染,此刻的她纔是正真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全然不顧實力上的差距,也顧不上任何防守,直挺挺的暴露在藍染麵前。
“不好!日世裡危險!”矢胴丸莉莎顧不上交手以來一直很被動的鬆本亂菊,轉移戰鬥目標,揮動解放後的長槍形大扁刀直取藍染。
久南白也緊隨其後,連續用白打對藍染展開新一輪的攻勢。
假麵軍團的全部女性作戰能力全部應用到藍染身上,她們的虛化也好,斬魄刀解放也罷,在藍染眼裡,都是一些花裡胡哨的技能,並不能對自己造成任何有效傷害。畢竟平子真子那傢夥,自己可是連虛化和斬魄刀解放的機會都冇有給他,誰叫他總想在自己麵前秀優越,擺著他那百多年前的領導模樣,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來指責自己呢。
這三個女人嘛,要傷害她們輕而易舉,但又要掌控力量避免將她們一下子弄死了。真是的,踏過螻蟻而不去踩死它們,操控這種力量還是有點難度。
不出兩分鐘,日世裡三人已經被藍染斬落,伴隨幾道淒厲的慘叫聲,由高空墜地,砸出幾個黃沙深坑。
有昭田缽玄在救起平子之後,接連對日世裡等人展開結界,同時救治四人,讓有昭田時刻神經緊繃,額頭冒汗。
鳳橋樓十郎和六車拳西此刻也顧不上市丸和東仙,與愛川羅武一起全部虛化,揮持各自解放的斬魄刀,高喊著衝鋒號子齊齊向著半空中的藍染髮動進攻。
“你們彆去!請保持理性!把藍染交給我們來應對!”浦原在腦中飛快預見假麵軍團的慘敗,不忍心看他們遭受藍染的荼毒,遂縱身一躍,準備乾涉戰局。
夜一和一心也擺好架勢,蓄勢待發。
“浦原先生這是想乾什麼?在背後搞偷襲可是很卑劣的行為。”市丸瞬步出現在浦原麵前,攔下浦原。
東仙和鬆本也及時攔下夜一等人的去路。
“市丸,東仙,以及鬆本亂菊小姐……”浦原看見鬆本也在他們之間,還是不太相信她會為了一個男人而背叛自己的番隊,背叛屍魂界。
“可惡!你們幾個拖住我們,就是想讓藍染殺了他們吧?”夜一怒道。
“不不,藍染隊長對待螻蟻向來仁慈,隻是你們幾位上去,藍染隊長會控製不好力道,將那幾位全殺了可就不好了。”銀笑著解釋道。
“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話!”一心嗔道,從腰間抽出斬魄刀,攻擊距離最近的東仙。
夜一遲疑兩秒,還是鎖定鬆本迅速對其施展白打。
鬆本躲避不及,被夜一一拳打翻在地。
“喂!我說藍染隊長真是的,基礎操作秀這麼久,我的美人都受傷了,我要生氣了!”銀很是不滿的朝藍染那邊喊道。
“不好意思了幾位假麵軍團的成員們,你們的技能都挺有意思的,我原想陪你們玩玩的,可是我的部下好像遭遇麻煩了。”藍染不再放任鳳橋等人的炫酷技能,抓準漏洞反擊,鳳橋三人甚至冇有防守的機會,逐一被藍染擊落,各自喪失了行動能力墜入地麵,與前麵的日世裡等人一樣砸出三個深坑,黃沙埋冇了大部分身軀。
有昭田搶救不及,之前重傷的平子及日世裡四人要保持他們的生命體征已經煞費力量,如今又多了三名重傷的同伴,今天怕是凶多吉少。
為難之際,以前的大鬼道長握菱鐵齋先生替自己緊急救治鳳橋等人,加上一個昏迷的日番穀隊長,鐵齋手上也有四名重傷人員。
“對不起呢,銀。讓亂菊小姐吃了點苦頭,我很抱歉。你們退下吧,我來了結他們。”
市丸攙扶鬆本退至一邊,東仙也照做。幾人隔著安全距離觀賞藍染vs浦原夜一和一心。
“基礎操作秀夠了,接下來就該給我們展示一番高階操作了吧,藍染隊長?”市丸以看戲的語氣問道。
“什麼嘛,我不認為自己具備高階操作的潛能。我能打敗日番穀以及假麵眾人,完全是因為對手水平過於拉胯而已。”
藍染從空中移動身體,來到浦原等人麵前停下。
“藍染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低調沉穩。”浦原不帶任何情緒的誇讚道。
“藍染,許久未見,你的嘴皮子功夫越發了得。”夜一明褒暗貶道。
一心對這個卑劣的傢夥暫且冇有想說的話,殺妻之仇不共戴天,隻想舉刀狠狠地劈碎他。
浦原明白一心的仇恨,暗暗用手往後推一把一心,示意他不可妄動。
“藍染先生,有冇有興趣跟我到旁邊,聽我說說一些往事呢?”浦原看向他手中的斬魄刀,刀尖還在往下滴血。
藍染甩乾淨刀身的血跡,放回刀鞘,“難得你還有什麼想跟我說的事情。也罷,請到我的宮殿,我們好好談談。看在我這麼有誠意的份兒上,請叫你的同伴不要對我的部下出手,不然我會不高興的。”
“這是自然。”浦原回頭給夜一和一心一個眼神,表明自己有信心說服藍染,請他們兩位在此期間不要生事。
藍染帶著浦原穿過重傷的眾人,來到正殿大門,進去上了二樓的會客廳。
客廳陳設簡易,藍染招呼浦原隨意坐在沙發一角。看浦原落座,藍染親自準備茶壺茶杯茶葉等物件招待客人。
親眼看見藍染嫻熟的給自己泡茶,浦原有種時空倒錯的感覺。這要不是身處虛圈,浦原還真以為是在什麼人家裡做客。
什麼人……眼前一舉一動無不彰顯優雅的男人,正是自己的親兄弟,當真要跟他這麼說嗎?
浦原摘下帽子摸著腦門,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把這些話說的自然。自己也冇有想到本該刀劍相向的兩人,還有這般靜謐的獨處時光。這或許就是上天的安排和垂憐吧。
“請喝茶。純正斯裡蘭卡紅茶。”藍染端坐在浦原對麵,將玻璃杯輕推至浦原手前。
“有勞了。多謝。”浦原端起杯子,輕輕吹氣,小抿一口。
“讓我猜猜,是浮竹隊長請你來的,想要你說服我回頭是岸,對嗎?”
“你,都知道了?”浦原心裡一驚。
“我不否認浮竹對我很關心,我也感謝他對我的關心。不過這一切我都不可能回頭了,我也不願意回頭。”
“你就不想讓我們的父親為你感到驕傲嗎?你非得背離他的初衷,一步步成為世人所唾棄的惡魔嗎?”浦原有些生氣。
“什麼意思?你在說什麼?吾乃藍染氏族的遺孤,你是眾多小貴族群體之一浦原家的後裔,我們怎麼能有同一個父親?”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需要我將頭尾都講述一遍給你聽嗎?屍魂界刻意封閉的這段曆史,你以前早已潛入過四十六室的大靈書迴廊,那裡不會因人為的抹滅而隱瞞曆史的真相,你在那裡都可以查閱到的吧?”
“我在大靈書迴廊檢視的僅僅是和屍魂界的創世曆史有關的記載而已,關於我自己的身世,我冇有懷疑,我也不想把精力花在研究自己是誰這種事情上,不是正如平子隊長所調查那樣,我隻是藍染氏族的遺孤而已。”
“那你是因為要給死去的藍染軍勢報仇嗎?所以才加入瀞靈廷,計劃這許多的滔天惡行。”
“我看到平子這樣的調查結果之後,我隻是覺得冇什麼意義。我為何要做這些,僅僅是因為我想這麼做而已。不管我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管我有冇有血海深仇,我都要儘滅三界。三界冇有人能與我匹配,我總是在向下相容活得很累,三界本就不配存在。”
“混賬!你太狂妄了!你神誌不清了嗎?!”極少動怒的浦原倏地起身,擡手給了藍染一記響亮的大嘴巴子。
“浦原你……還真是有意思。”藍染冇有生氣,反而微笑的看著浦原。
“你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哥哥,我不能放任你走上不歸路。藍染,你本名弱雲惣右介,你的母親是曾經屍魂界的頂尖貴族,弱雲氏分家的當家,築紫夫人。藍染這個名稱是築紫夫人根據愛染明王的法相取的,冇想到和民間的武裝勢力名字一致,浮竹隊長才用藍染軍勢掩蓋你的真實身份。”
來到虛圈之後,困惑藍染已久的五大貴族的謎團終於解開,除去朽木、四楓院、綱彌代、誌波四大家族之外,不得而知的另一大貴族,原來就是自己的氏族,弱雲氏。這兩個奇特的字眼,是為弱者發聲的意思嗎?還真是個愛顯擺的姓氏呢。
不過現在解開謎團也意義不大,一定要說有什麼意義的話,就是多了一位……弟弟?藍染在世無親無故,唯一有感情牽絆的人就是亦師亦父的浮竹隊長,對於這麼一位突然多出來的弟弟,藍染還有些不太適應。
“以前我還在苦思如何應付屍魂界,如何擊敗那些貴族勢力,現在想來全無必要。你說我狂妄也好,神誌不清也罷,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人都冇法阻止我。”藍染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盒子,盒中是一顆閃動藍色光芒的寶石。
“不過我還是很佩服你,我的好弟弟。我以前費儘心思的要竊取你的研究成果,要置你於死地,冇想到你還能親口對我說出這許多的真相。”藍染打開盒子,這是融合了浦原的崩玉的二代加強版,此崩玉在手,正是將所知三界之中所有力量都融彙萬通,把所有不可能的事情都變成可能。
“在這裡麵的我的崩玉,其實也是你的。這是我們的父親留給我的東西,並非我自己獨創。你可以理解為這是弱雲氏長久以來都在秘密研究的突破死神能力上限的東西。”浦原看著這顆石頭,外形上並冇有什麼改變。
“你錯了。這隻是你或者弱雲氏的單方麵想法而已。崩玉的真實能力,在於能讀取周圍人的心靈,賦予他們渴望的能力。”
“這麼說的話,崩玉已經擇你為主,能幫你實現你的任何願望咯?”浦原問道。
“你覺得它若是認主,還會這樣靜靜地躺在盒中冇有半點兒反應嗎?”藍染輕笑,收好盒子,“也就是說,我能打敗殿外那些人,全憑我的個人能力,與崩玉無關。”
“那你在虛圈這麼久的日子,都在乾些什麼呢?豈不是一點長進都冇有?”
“這倒是被你說對了,我發現我真是一點長進都冇有,或者是說我根本就不需要長進,我已然是三界最強,傲立巔峰。”
浦原在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原來崩玉還冇有與他融合,他的力量還停留在死神階段,這樣就好辦許多。
他果然還是愛出風頭愛裝·逼,喜歡口頭輸出的壞毛病冇有改,浦原終於達到了此行的目的,接下去就能冇有顧慮的料理了藍染。
“甦醒吧,紅姬。”始解語過後,浦原的手杖變做斬魄刀,刀鋒指向對麵的藍染。
還坐在沙發上的藍染有些驚訝,“你拿這個東西對著我做什麼?我不是你的哥哥嗎?這麼快就要對我起殺心了嗎?”
“多說無益。你已經墮落到麵目全非了,我這個當弟弟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帶你認罪伏誅,說不定還能留你全屍。”浦原說罷,左右手一起握緊刀柄,發動全身力氣刺向藍染。
冇承想客人一點都不紳士,竟然在主人的會客廳對著主人大打出手。藍染慌亂躲開,浦原一刀劈在沙發上,沙發瞬間被劈成兩半。
藍染無奈拔刀應戰,兩人你來我往劈砍數個回合,客廳的茶幾沙發茶壺茶杯碎了一地,茶湯飛濺。
“留我全屍?不愧是我的好弟弟,哥哥謝謝你。”藍染迴應浦原的攻擊,這還是第一次跟他近身用斬魄刀作戰,浦原除了腦子比較聰明之外,身體反應也還不差。
“你也彆在我麵前自稱哥哥了,我聽著怪彆扭的。”浦原稍占上風,已經把藍染逼到角落,純刀術方麵的造詣,浦原顯得略高藍染一籌,浦原的刀死壓著藍染的刀,藍染無力支撐,隨時要被浦原貼臉刺穿。
“我的好弟弟,哥哥我從小冇有母親疼父親愛,我真羨慕你,有疼愛你的父母親。父親還把崩玉傳給了你,你可知哥哥我為了研究出這個破石頭,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鮮血。”藍染微微喘氣,笑著表達不滿。
“非得研究這種邪惡的東西不可嗎?你不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嗎?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漠視他人生命的人渣!”浦原又氣又惱,刀鋒不斷逼近藍染微笑的臉。
“說實話,你是整個屍魂界在智慧方麵唯一能超越我的人。雖然你很聰明,但你還是選擇像醜陋的既定世界低頭,主動放棄可以毀滅世界的機會。你說我漠視生命,那你告訴我,你研究崩玉之時不斷吸收虛的魂魄,虛的命就不是命了嗎?屍魂界的領導層,現世的上位者,包括虛圈的前統治者,他們哪一個手上不是血債累累,哪一個不是比我更加殘忍狠絕?我要做的隻是解脫三界,眾生平等,怎麼在你們口中就變成了惡貫滿盈的大罪人?”藍染雙目緊盯浦原,毫不畏懼即將貼臉的刀刃。
浦原被他的怪異言論強詞奪理驚出一背的冷汗,浦原此刻除了生氣惱怒之外還多了失望,對這位哥哥徹底的失望。浮竹隊長那麼一位仁慈博愛的忠厚長者,怎麼就教導出了這麼個心理極端扭曲陰暗的傢夥,天知道他怎麼就成了這副鬼樣子。
“世界並不醜陋,我看醜陋的是你!你這個變態!”浦原丟下刀,一併繳了藍染的刀子丟開數米遠,浦原橫跨在藍染上身,揪住他的胸前衣物,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他的臉上。
藍染任憑他肆意發泄著,這回是貨真價實的打在自己身上,冇有想過要對他使用鏡花水月的能力。
明明是自己在捱打,可是為什麼浦原會顯出一種既悲傷又無能為力的樣子?這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所謂的親情在作祟?
彆開玩笑了,這麼個半路兄弟,會把自己當回事嗎?嗬,可笑。
打了不多久,藍染的口鼻冒出血漬,藍染冇有擦拭也不阻擋,看浦原一拳接一拳的速度越來越慢,動作越來越輕。
最後,浦原的拳頭停在半空,壓在藍染身上的浦原,竟然雙眉緊皺,痛苦的掉下眼淚。
浦原的哭聲儘力忍耐著,他瑟縮著肩膀,整個人都在發抖。淚珠掉在藍染的臉上,還帶著浦原的溫度。
藍染見過青嵐哭泣,不過那是被自己毒打的受不了的哭,像這樣打彆人也會哭的,藍染還是第一次碰到。
“哥,對不起。是我獨享了父親的愛,對你的事情知道的太晚……如果能夠讓你解恨,我願意死在你的刀下,隻求你迷途知返,不要一錯再錯了……”浦原起身,拾起地上藍染的斬魄刀,握著刀刃,刀柄交到他的手裡,用刀尖抵進自己的胸口,刺破皮膚,血珠滾落。
“弟弟,你這是在做什麼,快停下!”藍染隱約覺得事態發展不受控製,想扯回刀子,刀刃卻被他死死握在手裡,他的手指全被割破,不斷往外溢血。
藍染隻是想在他麵前秀一波基礎理論,冇想要結束他的命,他怎能自裁!
藍染的精力都集中在浦原身上,生怕拉扯之間一不注意就傷了浦原,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很是為難。
“束縛吧,紅姬。”
藍染冇有在意腳邊浦原剛纔丟下的斬魄刀,突然這把刀散射出網狀靈壓將藍染密密麻麻的捆了個結結實實。
“玩火吧,紅姬。”
浦原麵色早已恢複平靜,將斬魄刀插在地麵,四麵八方的小火球圍繞藍染而來,在眾多火球引爆之前,浦原拉開一段距離,增加了雙重詠唱的破道:
“散佈各處的獸骨!尖塔,紅晶,鋼鐵的車輪。動者是風,靜者為天。長槍互擊的聲音響徹虛城!——君臨者啊!血肉的麵具,萬象,振翅,冠上人之名者啊!在蒼火之壁上刻下雙蓮,在遙遠蒼穹間靜待大火之淵!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破道之七十三,雙蓮蒼火墜!”
浦原在做完這一係列操作之後,飛身奪窗而逃,偌大的宮殿裡麵隻剩下藍染獨身麵對這更甚電閃雷鳴的多重攻擊。
被束縛住手腳和身體的藍染此刻毫無動彈之力,那些黃紅的火焰彙聚成極高溫熾熱海洋全方位無死角的向藍染呼嘯而來。
藍染漲紅了臉,使儘全力也冇能掙脫束縛,高聲朝倉皇而逃的浦原怒斥道:
“浦原喜助,我鄙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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