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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佛子為愛還俗,卻在我孕肚上紋滿他白月 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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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合一)(捉)

兩分鐘後,我們回到了便利店外。

坐在便利店外的長椅上,雖然阿黑非要坐在我和忍足中間,但我還是和忍足聊得相當投機。交換名字後沒多久,我倆就從生疏地稱呼彼此“忍足前輩”、“春木同學”,變成了直呼其名的“忍足”、“春木”。

阿黑聽了都皺眉。

但我才懶得管他做什麼表情呢。

“所以說,跡部在國中部經常打響指叫樺地的名字,但樺地在我們幼教部上課呢沒法回應,所以跡部就讓你們網球部的人充當樺地?”

聽完忍足的爆料,我大為震撼。

忍足在知道我對跡部和樺地關係的揣測後,狂笑了三分鐘,又緩了兩分鐘揉揉痠痛的腮幫子和肚子,這才給我解釋了一通兩人的相處模式。他看我不像是對跡部有那方麵興趣的樣子,又和樺地關係不錯,就給我講了幾個國中部流傳的跡部的八卦。

聽到我精簡的概括,忍足則聳聳肩,做出個無奈的表情,指了指自己:“沒錯,我就是‘樺地’之一。”

話雖這樣說,忍足鏡片下的眼底卻藏著點點笑意。很顯然,他並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讓人為難的地方,反而覺得挺有趣的。

我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噢喲,看不出來,你跟跡部的關係還挺好的麼。每一句話看似在給我揭跡部的底,實際上都是在告訴我:放心,跡部看起來高傲,實際上卻是個有趣又對朋友很寬和的人。

我手肘撐在大腿上,雙手托著下巴,愜意地晃了晃兩條腿。

“跡部前輩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樣。”

“也和我想的不一樣。”忍足回應。

我和他隔著中間的阻擋物阿黑,相視一笑。

忍足先行離開回家做飯,等他的背影消失在前方之後,我重新坐回去,戳了戳阿黑線條已經變得緊實起來的胳膊……咦,手感好奇妙,再來一下。

我連續戳了阿黑的胳膊好幾下,最終被他忍無可忍地抓住了罪惡的爪子。

“小春,你要戳也至少換一個地方吧。”阿黑沒好氣地說,但我一點也不怵。

還會搭理人就行,這就證明我和阿黑的友誼小船還沒翻,可以搶救一下。於是我非常“聽話”地換了個地方又戳了他兩下,感受到阿黑低頭無奈地看著我之後,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開口:

“阿黑阿黑,看到我和忍足聊得這麼開心,請問你是吃醋了呢,還是吃醋了呢?”

他早就從剛剛的無語狀態醒過神來,聽我這麼說,他伸手惡狠狠揉搓了一把我的腦袋,直接揉亂了我原本綁得好好的高馬尾。

“那倒是沒有。”收回手,阿黑神清氣爽地站起身,頭也不回地招呼我,“回家了,小春。”

啊?就這?我納悶,這和我想象中的反應不能說一模一樣吧,隻能說是壓根不搭邊。真不是我不跟阿黑拌幾句嘴就不舒服,而是他這個反應就不符合常理。

我疑惑地跟在阿黑身後,亦步亦趨重新踏上了回家的路。

等把我送到家門口,我都快掏出鑰匙開門了,阿黑也說多餘的話。我轉過身準備和阿黑告彆,他卻突然開口了。

來了來了,我等待已久的真實回應它終於來了。

“有一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那就不說。”我乾脆利落地打斷他。

小樣,這樣的話術我聽過不知道多少回了,“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意思就是“我好想說但是在背後說人長短不好所以誰來給我一點小小的推力吧”。你看,在被我果斷拒絕之後,阿黑就愣住了。

我在心裡哼哼笑了兩聲,這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了阿黑,對他說:“行吧,那你就隨便講講,我隨便聽聽。”

“……”阿黑被我的“厚顏無恥”給整無語了,但他好像真的很想說的樣子,最後還是認命地開了口,“小春你還是不要和忍足走得太近比較好。”

“嗯?”我做洗耳恭聽狀。

“聽說他在大阪的時候,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在關西交過的女朋友能繞冰帝一圈。”阿黑嚴肅地警告我。

我:……啊這,你們關西人,玩得這麼花的嗎?看不出來啊?

讚歎.jpg

我覺得忍足看起來不像是傳言中的這種人,阿黑也不是輕信謠言的型別,結果阿黑嚴肅地告訴我知人知麵不知心,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好怪!再看一眼阿黑,還是好怪!

“反正,小春你可不能被那些長得好看的家夥給騙了。”阿黑留下這句話就溜了,徒留我一個人在原地懵。

現在回想,阿黑他特意繞道來看我熱鬨這件事情都變得奇怪了起來。救命,他該不會是突然發現自己對我産生了什麼不該有的感情吧?那種事情千萬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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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小的腦袋裡裝著大大的疑惑。回到了家中被我媽一看,雙商很高又是“讀小春器”的我媽就知道有事兒,趁我在後院陪狗玩的時候,她趁機湊了過來,坐在花園的小椅子上問我:

“寶貝你今天過得怎麼樣呀?跟媽媽講講?”

我家比起傳統的東亞親子關係來說,要寬鬆得多,是許多孩子夢寐以求的那種父母和孩子更傾向於是朋友的關係。其實一開始,他們也不是這樣的。但在察覺到我的“早熟”和表現出來的對被當做什麼也不懂的小孩的抗拒後,我的父母很快就轉變了對待我的策略,找到了一個讓雙方都舒服的相處模式。

我感激他們的細心和體貼,於是也不吝於與他們分享我生活中的點滴。不過,平常這種“分享我的一天”的行為都是在餐桌上進行的,像今天這樣不等我爸回家就開始的情況還是比較少見的。

我接過狗子叼回來的飛盤,示意他過來讓我揉揉。

棉花糖實在是很乖的一條小狗,被我一招呼就咧著嘴湊了過來。他往我腳邊一趴,我將他攬進懷裡,一邊和潔白柔軟得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的狗勾貼貼,一邊和我媽講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最後,聽完我的大膽推理的媽媽笑得直不起腰,伸出一根蔥白的手指戳了戳我的額頭,調侃道:“哎呀,我們小春終於長戀愛那根筋了嗎?放心,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等爸爸回來,你就知道小黑那孩子是怎麼回事了。”

所以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啦!這已經是今天第三個被我逗樂的人了,我是長在你們笑點上了嗎!

今晚的飯桌上,聽完我媽的描述後,我親愛的老父親頗為滿意地點點頭,沉穩開口:

“嗯,黑尾那小子,做的還不錯。”

我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滿臉迷惑地看著我爸。他則露出個有點得意的笑,和我炫耀他做下的豐功偉績:

“爸爸早就警告過那幾個和你玩得好的小子了,誰敢打你的主意可彆怪我不顧念情分。他們答應得可好了,還承諾幫忙在學校注意點你周圍的男生,但凡有一丁點戀愛的苗頭都要掐斷。”

“看來他們是有好好聽我囑咐的啊。”老父親不無得意地說,看起來他對掐斷他親閨女我的桃花還挺美滋滋。

服了,真的服了,我之前還嘀咕怎麼我堂堂一白毛美少女竟然沒人告白送情書,原來是你在背後搞的鬼啊?虧我還誇你倆是開明的父母呢!

可惡!

人家也想體驗一把青春嘛!

我倒沒想過戀愛,但被人喜歡是很開心的事情,怎麼可以不讓我也體會一下呢?

於是我人生第一次和我爸陷入了單方麵的冷戰,連帶著明顯知情不報的我媽也被我冷落了。

給我家狗子擦了擦jiojio,吃完飯我就上了樓,並且非常冷酷地留下一句“爸爸媽媽不反省自己的話,之後小春都不會和你們講話了”,就進屋去了。

哼,成年人!

坐在房間裡柔軟的地毯上,我把臉埋進耶耶柔軟溫暖的肚皮裡,狠狠吸了一大口。

“你說他們是不是很過分?”我尋求狗子的認同。

“汪嗚?”狗子無辜地看著我,發現我不大高興後,他伸腦袋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臉頰。

“害,我跟你說什麼呢?你隻是一隻弱小無助但很能吃的小狗勾啊!”我和他親密地貼了貼,又擼了擼他的下巴,直把他揉搓地打起了舒服小呼嚕。笑罵了他一聲“小拖拉機”,我任由他趴在地毯上昏昏欲睡,自己進了房間裡的小浴室。

今天不去樓下泡澡了,哼!

第二天一早,我剛下樓就被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的夫妻倆嚇了好一跳。他們倆背挺得筆直,雙手規規矩矩放在大腿上。看到我下樓之後,兩人同時抬頭,客廳裡沒開燈今天又恰巧是個陰天,兩人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紛呈”。

乍一看我還以為是什麼恐怖片場景,雖然我膽子大得很,但還是下意識停了停往下邁的步子,悄悄平複了一下明顯上升的心率。

“你們”

我話還沒完全說出口,那邊的夫妻倆已經搶著開口了:

“小春!爸爸媽媽知錯了!”

……嗯?這就想明白啦?我聞言停下去餐桌的腳步,矜持地抬抬下巴,示意倆夫妻展開說說。

我媽搶先一步自我檢討:“媽媽不該幫爸爸瞞著小春,以後不管爸爸打什麼鬼主意,媽媽都會第一時間告訴小春。”

笑死,我爸表情裂開了。這難道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嗎哈哈哈!

但我爸愛妻愛女人設不倒,幽怨地看了我媽一眼後,他就認認真真對著我做起了檢討:“爸爸不應該阻礙小春受歡迎的權利,也不該威脅小春的朋友,更不該利用小春的朋友‘監視’小春。”

聽完他總結的三個點,我勉強滿意地點點頭,結果他一下子就鬆懈了下來:

“不過小春啊,你年紀還小,不要急著談戀愛啊。至少要等到18、不,20歲……爸爸不允許!”

我:“。”

行,你還真是經不住誇。

“纔不要!我想談戀愛就談戀愛,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我已經把冰帝國中部校規看了一遍了,沒有規定校園禁止戀愛!”

但我叛逆,果斷拒絕老父親不合理的要求,跑到餐桌旁吃早餐去了。

身後,我媽小聲嘀咕:“小春化妝了嗎……怎麼眼下一圈黑?難道是煙熏妝?”

再一次踏入冰帝國中部的時候,是以入學新生的身份,但真要我說和往常溜達過來有什麼不同,那倒也是沒有的。

開學季和畢業季都是春天,但後者舉行的時候還有些春寒料峭,連帶著畢業生們那顆奔向未來的滾燙的心也被凍得涼了許多。前者就不一樣了,四月初天氣逐漸回暖,各式各樣的春花開得爛漫,人的心情也自然而然地變好。

但我不同,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是)。

好吧,其實我隻是平等地恨每一個工作。

每一個清晨都不應該被辜負,沒有懶覺可以睡的早晨是不完整的,我願意給全天下沒有主人的被窩一個家!

“春木,你怎麼了?”

問這話的是一個同樣是從幼教部直升上來的同學,長得有些麵熟,但我叫不上來名字。既然有人表達關心,我還是得回應。所以我扯出個笑臉,答道:“沒事,就是昨晚沒睡好。”

誰料想我這樣敷衍的回答竟然引發了一輪熱烈的討論。估計也是在班上呆的無聊,周圍的人聽到我這麼說,頓時七嘴八舌地討論開了。

“嗨呀我也是,昨晚上翻來覆去沒睡著。”

“我也是我也是,每次有什麼大事,頭一天晚上我絕對會失眠。嗚嗚,你們看我的黑眼圈。”

“要我說你們就是想太多,升個學而已,還都是直升的,那麼緊張乾嘛?”

最初挑起這個話頭的我和那個問我話的男生已然被排除在對話之外,我和他對視兩秒後,紛紛移開視線。

算了,在老師來之前,暫且先休息一下吧。我特意挑選的靠窗倒數第二個主角專座,可不能浪費了。

在從窗外吹進來的微風中,我緩緩閉上了雙眼,麵朝下將整個腦袋都埋進了臂彎裡。

窗內,是興奮交談著的少年少女;窗外,是一個假期後,又重新熱鬨起來的冰帝校園。我並沒有睡著,隻是閉目養神,也就聽了一耳朵的八卦。

不知道什麼時候,班上這群人已經從睡眠問題聊到了不知從哪兒打聽到的國中部風雲人物的八卦。而其中,最常被提到的名字就是跡部景吾。同時,網球部作為這幾年東京地區的豪強,自然也在討論範圍內。

不隻是女生,男生也有不少參與了討論。和女孩子著重討論網球部部員們的外貌長相不同,男孩們顯然更看重他們的實力球技,兩邊互不乾擾,討論得倒也算熱火朝天。

我心下瞭然,心說果然到哪裡都有戰力黨。

我不禁夢回上輩子在貼吧論壇看老哥們撕海賊角色戰力的場景,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月無光……要我說,戰力黨撕起來可比好多飯圈姑娘還要厲害。

上了初中之後,中午我、研磨和阿黑又能一起吃飯了。雖然從五個人變成了三個人,但我多少還是找到了點熟悉的感覺。

就是國中部教學樓的天台多出了不少人,讓我有點不習慣。

天台上,我和研磨阿黑三人靠著靠近場那頭的護欄網坐下,一邊吹著小風,一邊吃著今天的便當。

我們仨難得安靜地吃著自己的午飯,就連我和阿黑都沒有趁機拌上兩句嘴。但我們不說話,同樣在天台的人可不會閉嘴。吃著吃著,我就聽到靠近天台門那邊傳來了吵吵鬨鬨的聲音。我對聲音很敏感,一下子就辨彆出其中那道尤其張揚的聲音的主人。

跡部景吾。

雖然隻是聽過他在球場上說過一次話,又在入學典禮時聽了他言簡意賅、非常讓校領導們腦瓜子疼的“我是學生會長跡部景吾,彆給我找麻煩,以上。”這樣的講話,我還是牢牢地記住了他的聲音。

更何況在跡部說完話之後,我一度以為是不是有什麼語言方麵的障礙的樺地相當響亮地應了一聲“wushi”。

好家夥,耳聽為實,阿黑和忍足說的還真沒錯。

儘管沒想過偷聽,但少年們交談的隻言片語還是落入了我的耳朵。

聽著非常元氣,我直覺和我相性不合的聲音主人興奮地嘰嘰喳喳:“跡部跡部,開學那天教導主任老頭臉都黑了,他有沒有找你麻煩啊?”

我怎麼聽怎麼覺得這人不像是在關心,而是興奮前排吃瓜。

然後我又聽到個熟悉的聲音,關西腔一出我就知道是忍足侑士,而一個春假沒見,他的吐槽功力依然不減:“嶽人,你看看跡部現在臉黑沒黑呢?”

那邊傳來的吱哇亂叫聲我不想再聽下去了,於是我選擇收回看向那邊的視線,準備低頭專心扒飯。

剛一轉回頭,我就對上了兩雙充滿打量意味的眼睛。

我:“?”

乾嘛呢?又不是頭一天認識了,咋還一直盯著我看。怎麼的,我牙上有菜葉啊?

一想到這個,我就情不自禁地用舌頭掃了一圈牙齒。確認牙上沒沾著任何東西後再去看阿黑和研磨,發現阿黑的表情更奇怪了。

“小春,你這麼關心網球部,難道……”

我豎起了耳朵,想要聽聽這家夥能有什麼驚人的猜測,而研磨卻已經不忍直視地撇開了頭。但研磨的肩膀被阿黑緊緊箍著,看起來阿黑很不想讓他逃跑,一定要拉他下水的樣子當然以研磨的力氣和節能程度,他說不定根本也懶得動就是了。

這就是幼馴染之間深厚的感情嗎?

“難道小春你也被網球部那群家夥蠱惑,想要成為他們的經理嗎?”阿黑震聲問道。

我他媽差點被他嚇死。

“我看起來像是能吃得了那種苦的人嗎?!”我選擇用同樣激昂的語氣反問回去。雖然我話裡的內容顯得我特彆嬌氣,但我非常理直氣壯。

阿黑瞬間冷靜:“那倒也是……不對,網球部有專屬的洗衣房,雖然社員很多但分了好幾個場地,目前有三個經理分擔工作,還有非正選的社員幫忙。網球部的一切訓練都由部長一手製定,合宿、聯係練習賽物件這些也不用經理心。”

“這就是小春你理想的可以摸魚的社團生活啊。”阿黑總結道。

研磨卻在這時候鹹鹹吐槽:“但要打敗一群對網球部經理之位虎視眈眈的女生,而且那位部長一看就不是能容忍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摸魚的型別。”

阿黑繼續胡亂分析,企圖說服研磨:“但是小春是可以用10分鐘做完分內的工作,然後快樂躺平的人。連你們之前的班主任都誇她時間利用率極高。”

研磨:“那不是誇獎,阿黑。而且據我的親身經曆來說,老師他是因為在班會課選班乾部的時候,班長候選人裡得票最多的小春在抓緊時間寫作業,被叫了三次名字也沒聽到,所以才這麼說的。”

阿黑:“那倒也是……而且小春太會鑽漏子了說真的誰會在入學之前通宵讀完全部校規啊!不太適合出現在學生會長麵前。”

研磨聞言,也若有所思:“小春也很擅長找bug,她已經靠給遊戲找bug收到了四家遊戲公司的offer了。有一家甚至願意在她到打工年齡後請她去兼職,然後成年再正式入職。”

阿黑:“那說不準小春很適合去維持風紀。她之前怎麼說的來著?因為淋過雨,所以要把所有人的傘都撕爛是吧?”

研磨點點頭,又搖搖頭:“那也不現實,風紀委員要提前到校,小春早上起不來的。”

媽的,忍不了了!我不說話你們就把我當啞巴是吧!

你們倆看清楚,被你們吐槽的人就在你倆麵前啊!

有一個瞭解彼此一切黑曆史和習慣的幼馴染,還勉強稱得上一句歡喜冤家。當這樣的幼馴染有四個的時候……

要不我還是把你們都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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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痛苦的事情是,我們之前提過一嘴的學生會長聽到我們的聲音溜達了過來。顯然聽完了阿黑和研磨吐槽的全過程,他竟然一臉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然後真的對我發出了邀請:

“小春……是吧?要加入學生會嗎?也不用做彆的,提前替本大爺審閱一遍下麵部門交上來的檔案就好。職位就是……會長秘書。”跡部景吾張口就給我許諾了一個職務,要不是我不想乾,我就真的乾了。

而且這家夥叫我什麼呢!小春是你能叫的嗎?咱倆不熟OK!還有那個“本大爺”的自稱……我真的好想吐槽啊!要不是怕他給我穿小鞋,又是第一次跟他見麵彼此連姓名都還沒交換,我就真的一吐為快了好嗎。

心好累啊……我麵無表情地想,一點也不想理會忍足在跡部身後對著我挑眉的動作。

彆看了,小春今天不想營業。就算你還算有幾分姿色,又和我有那麼點交情,我也是不會搭理你的!

萬惡的資本家企圖拿福利我,但我上輩子已經接受過無數人給我畫餅,我的心已經比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還要冷了。

但在我嚴詞拒絕,表示“姑奶奶我是工人階級你們資本家都要被我掛路燈”之前,就跟提前商量好了似的,一左一右,一紅一黃兩個腦袋當起了跡部大少爺的自來水。

紅的那個說跡部會給下屬和部員準備好多點心,網球部和學生會辦公室都放了冰箱,加班加訓還有額外投喂,還會叫車來送人回家。黃的那個說網球部會議室和學生會長辦公室新添的沙發特彆軟特彆好睡,樺地還會提供叫醒服務。

我麵無表情地又去看忍足,發現他居然笑著朝我做口型說:

要不你就從了吧?

我還想掙紮一下,結果跡部大少爺表示我隻用發揮我鑽漏子的天賦就好,考量過我的能力之後會給我安排通常清閒社團部活時間內能做完的工作,而且學生會的社團學分有“優惠”。

我立馬同意了。

不是我方不堅定,是老闆他給的太多了啊!

上輩子我怎麼沒遇上這麼好說話又知人善用、體貼入微的好老闆呢?

我就這樣把自己賣給了跡部景吾。哦,不對,現在我應該稱呼他一聲“尊敬的老闆”了。

畢竟我有奶便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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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來一遍,我隻是尊重上司、誓為老闆排憂解難的打工人一枚呀。

“春木,明天下午有個會議,記得準時參加。”

在我即將結束今天的工作快樂下班的前一秒,我目前頂頭上司那華麗的聲線在我頭頂前方響起。

我收拾東西的手頓時一僵。

嗚嗚,能提前下班的快樂週五沒有了。

遭逢噩耗,跡部他那張確實有點小帥的臉都一下子變得麵目可憎起來。而他原本也稱得上好聽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裡也變得跟催命沒什麼兩樣。

一切阻礙我正常上下班的家夥都是階級敵人!

我用這樣的眼神示意這位大爺,大爺他於是說:

“放心,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他竟然看懂了!

但就算能讀懂我的眼神,你也不再享有“尊敬的老闆”這一稱號了。不管年齡大小,你們都是一樣的,先畫餅把我騙進來,之後我要乾的活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我都懂的……

為什麼我還是能被這種招數騙到啊!

春木春見,女,國中一年生,勵誌要做反捲達人的第十二個年頭,猛然發現自己還是當初那個剛畢業被小公司老闆畫的大餅騙進去之後,才驚覺我區區一個財務還要乾文桉hr剪輯後期……等等崗位的活的小年輕。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嗎?

煩了,毀滅吧。

向朋友們訴說我的苦淚之後,我收到了以下回複

首先是我那兩個跑去彆的學校,目前隻有週末才會湊到一起的幼馴染。

阿桃:“啊?可是我們副部長也是學生會的,他從來沒抱怨過學生會工作有什麼難的啊?不過,我們副部長真的好強啊……”說著說著,這家夥就開始讚歎起了他那個副部長的球技。

小·單手推眼鏡版·綠:“我也加入了帝光學生會,我覺得上手之後還是比較輕鬆的。順便,我們副部長是學生會會長。”

阿桃:“手塚前輩是副會長,也是內定的下一屆會長!可惡……還是感覺輸了是怎麼回事”

……你們倆不要給我在這兒搞什麼攀比啊!搞清楚一點,我這邊是底層小職員吐苦水,不是讓你們擱這兒替自己學校的人爭top的!

怎麼有人top癌到彆人身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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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做出反應的是阿黑和研磨。

前者磨蹭了一陣子,跟我說他之前就是和我開玩笑的,誰知道我還真去了學生會。

“畢竟小春你一直都很怕麻煩的樣子嘛。”阿黑總結道。

我:總結得很好,下次彆總結了。

而研磨,他在我們進行這場對話的時候默默開啟了電視開關,又在我沉默的時候遞了個手柄到我麵前。

我就知道,研磨是不會在我訴苦的時候進行一些直男發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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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磨認真說:“小春,你來幫我看看,我一直卡關。”

我剛準備接過手柄,阿桃就搶先一步湊到了研磨身邊。他相當感興趣地盯著電視螢幕,自信拍胸脯:“放著我來!”

我頓時縮回手,安心地鹹魚癱在了研磨床邊。

哎,有人主動幫忙,那我就不客氣了哈。

今天是週六,我這群運動少年幼馴染難得沒有往外溜達,而是有一個算一個地都往我和研磨家這邊跑。

由於我爸雖然答應我放鬆了對我交友情況的管控,但還是下意識對每一個接近我的男孩保持警惕,所以我們用不著多商量就一窩蜂聚到了研磨的房間。

研磨就好像被人入侵了領地的貓科動物一樣,被我們的突襲嚇了好一跳,滿臉寫著抗拒地被迫招待了我們。

我覺得研磨炸毛的樣子很有趣:他頭毛支棱起來,一雙貓眼瞪得溜圓,臉上是猝不及防下露出的驚愕表情,嘴巴微微張開,但又在察覺到我的矚目時趕緊閉上。

而剛巧,我家狗子也是這麼覺得的。

這裡不得不提的一點是,我家耶耶他是一隻非常開朗的小狗,而且很渴望擁有一隻自己的小貓這樣子。

所以,在看到我那炸毛的貓貓幼馴染後,散步才開始就被我帶到研磨家玩的狗勾一個狗突猛進就將研磨撲倒,伸出舌頭給了研磨一個熱情萬分的見麵禮。

而後,就是剛剛的閒談了。研磨則去衛生間洗了把臉,臉頰都搓紅了纔回來,然後就像往常那樣開始打電動。

阿桃拿著手柄開始絞儘腦汁琢磨研磨剛剛提到的那個解密任務。小綠對這個任務也有點興趣的樣子,就挪了過去看阿桃表演,摩拳擦掌隨時準備接替阿桃。

阿黑對遊戲沒什麼興趣,就湊到我旁邊,小聲和我嘀嘀咕咕:

“小春,說實話,你覺得學生會怎麼樣?”

我白他一眼,“還能怎麼樣?”

反問一句後,我又略微認真了一點,仔細思考了一番後才略有點嫌棄地回答道:“跡部手底下的人素質真的參差不齊,寫個策劃連最基本的格式都不合規定,我尋思球類大會哪一年不開?參考一下不久好了?那天開會跡部就是說這件事。”

隨後,我憤憤道:“他批評手下也就批評了,問題是拿我當靶子,叫他們跟我學習……那眼刀子嗖嗖地就朝我刮過來了。”

“搞得我差點以為自己要變成篩子了。”

我最後抱怨道。

阿黑不知道因為我的話聯想到了什麼,放肆地笑起來,一邊笑他還一邊伸手作亂,揉亂了我的頭發。

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什麼才會笑成這個樣子,但任由我著急得抓心撓肝,阿黑也不肯告訴我。他不僅不肯告訴我,還在其餘三人疑惑看過來的時候伸長胳膊一把撈過三人,在他們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而後,那邊爆發出一陣極其囂張的大笑。

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果然是因為阿黑在嘀咕我壞話吧!

我用狐疑的眼神一一打量過眼前的四個少年,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一向(對我)最好說話的研磨身上。但不等我說些什麼,另外三個人就默契地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研磨。

我:“……”

“不是,你們當我是什麼大魔王,要對研磨這個小可憐下手嗎?”我的語氣相當難以置信,甚至激動地伸手拍了一下桌麵。

矮幾被我拍了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阿桃見狀看了看我的手,語氣擔憂又好奇:“小春,你手不痛嗎?”

就等著你給我遞台子呢我想著,迅速憋紅了眼眶:“痛死了,嗚嗚。”

我的演技沒有那麼好,沒法說掉眼淚就掉眼淚,於是隻能微微低頭,不讓眼前的人看清楚我的臉。我捂著胸口,語氣做作到浮誇:

“但是,更痛的,是我的心啊”

原本都圍過來要安慰我的衆人聞言,紛紛冷靜後退三步。

“小春,你正常點。”

又是這句話,淦!

我瞬間收起渾身無法抑製的“演技”,抬起頭的時候,臉上乾乾淨淨一點淚痕也沒有。我冷靜控訴:

“你們有小秘密了,還不肯告訴我。注意,我生氣了,我要鬨了。”

為了直觀地告訴他們我究竟有多生氣,我冷靜地掰斷了我家狗子脖子上的項圈。舉起手中裂成兩半的黑色項圈,我示意

看清楚了嗎?我有這麼生氣。

我親愛的幼馴染們不約而同嚥了咽口水。

很有同伴愛的阿桃瞬間甩鍋,都不帶猶豫一下的:

“阿黑說小春你像肚皮漏水澆花的湯姆貓。”

說罷,他彷佛生怕阿黑死得不夠快地為我解釋了一番:“就是湯姆用跨劈樹那集。”

我鯊黑尾鐵朗!

這樣那樣鬨騰了一番,趕在研磨媽媽上來提醒我們動靜小一點之前,我收手了。

神清氣爽地和阿黑簽訂了一大堆不平等條約,我拍拍狗子的腦袋,示意他咱們可以走了。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家狗他玉玉了。

救命,原來你對那個項圈有這麼深的感情嗎!

我看著耶耶縮在地板上,腦袋也擱在地上,任由我怎麼呼喚也不肯抬頭的樣子,整個人也要和項圈一樣裂開了。

我家的棉花糖,他臉上一貫的傻笑不見了,趴在地板上時不時用潤的鼻尖拱一拱那隻裂成兩半的項圈,偶爾會用鼻腔發出一兩聲委委屈屈的小聲嗚咽。我坐到他麵前仔仔細細一看,發現他那雙黑豆眼裡的高光都要消失了!

這是什麼?薩摩耶(已黑化)嗎!?

養寵物,真的好難啊!

我仰天長歎。

最終,我向他許諾了一堆狗零食狗玩具,還承諾回去就給他洗澡,他想玩水就儘情地玩,他這纔有了點動靜。

我鬆了口氣,想帶狗直接回家。

也彆出去溜狗了,我怕他一個不好,直接給我表演一個脫韁野狗離家出走。

但研磨卻在我身後出聲叫住了我。

“小春,任務……”他不忘初心地示意我看電視螢幕,那上麵正顯示著讀檔的界麵。

“桃城和綠間都失敗了。”研磨陳述事實道,給我讓開了位置。

那行吧,看在你剛剛沒有笑話得很大聲的份上我想著,又重新坐了下來。接過手柄,我隨口一問:“這是什麼型別的遊戲來著?”

“戀愛懸疑推理解謎戰鬥。”研磨即答。

我心頭突然漫上不好的預感:這元素一聽就不是什麼佳作啊……於是我謹慎提問:“那請問,你是哪部分不太上手來著?”

研磨:“戀愛。”

我忽然就想起了研磨之前偶然提到過的那個R18遊戲。

十五分鐘後。

我怒而摔手柄:“不玩了!”

哪兒來的神經病攻略物件!我不伺候了!

最後,研磨遺憾地將那個一看就很粗製濫造的遊戲光碟塞進了箱底最深處。

今的聚會,可以說是無人生還。

小綠受到了智商情商方麵的雙重打擊,因為一個垃圾遊戲開始懷疑人生。阿桃在後來的格鬥遊戲中慘敗我和研磨之手,愈加肯定他是屬於網球的男人。研磨再次確認從今以後絕對不要再碰任何有戀愛元素的遊戲,並且拉黑了這個遊戲的製作廠商。阿黑則背負上了我強壓給他的不平等條約。

我收獲了一隻玉玉的狗。

所有人都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評論揪紅包

下麵是預收時間

《今天溷血夢魔吃飽了嗎》,二言cp噠宰

沢田桂是個夢魔

她是個廢柴的四分之一溷血夢魔

她患有嚴重的失眠症

好在世界裡側的理想鄉有充足的魔力,不睡覺也沒有關係

但是某天,她的導師兼長輩,花之魔術師梅林突然一jio把她踢到了世界外側,並告訴她:

“我要去拯救世界啦,你就暫時到世界外側玩玩,順便治療下失眠。現在人類的科技很發達的,不要放棄治療啊!”

於是,在這個空氣魔力稀薄的世界,沢田桂過上了不入夢,就餓死的悲慘生活

沢田桂:這就刀了不靠譜長輩

《庸醫模擬器[蒸汽朋克]》原創無cp女主文,男人隻會影響我學(頭)醫(禿)的速度

帕娜契婭,醫學院即將畢業的在讀醫學生,在一次難得的學院晚宴中不幸猝死

睜開眼便來到了醫療衛生條件極其惡劣的古代西方

而她也從一個前途大好的準醫生,變成了人人談之色變的女巫

偏偏人們恐懼她,又不得不屈服於她的“魔力”,總是偷偷摸摸來找她看病

帕娜契婭:?

更加魔幻的是,她發現,自己還真的有點不對勁

為什麼從前玩過的幾個小遊戲,全載入在她身上了啊?!

能聽見內髒說話聲音的內髒模擬器、考察藥材功效的藥物模擬器、手術模擬器……等等

帕娜契婭沉思許久,給自己這個遊戲集合體取了個名字:

庸醫模擬器

畢竟,她其實是個醫學院肄業生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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