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佛子為愛還俗,卻在我孕肚上紋滿他白月 030
(二更)
由於我在學生會工作,而我的頂頭上司又同時兼任了網球部部長的緣故,我現在經常會接觸到一些所謂的校園風雲人物。
半個月下來,我就收到了不少外表粉紅的信件。
彆誤會,它們當然不是給我的,而是委托我轉交給跡部、忍足、向、宍戶等一乾前輩們的。
我那天扔這些信的時候,還不小心看到了其中某一封上用娟秀的字型寫著阿黑的大名。嚇得我手一抖,差點連裝這些信的書包一起扔到垃圾桶裡。
為了不讓這些情書、告白信影響我的正常生活,我動手做了個告示上書“本人不承包轉送情書業務,愛要自己親口大膽說出來”幾行大字。白底黑字貼在我的儲物櫃上,讓我的櫃子顯得格外醒目。
然後第二天就被風紀委員冷酷無情地撕下來收走了。
淦!
我不死心,又做了個立牌放在桌麵上。剛上一節課,又被溜達過來的班主任沒收了。
……累了,不想動了。
而且,我竟然因為懶得幫人遞情書這件事,遭受了人生中第一次校園霸淩。
這事兒鬨得不算大,也就是一群小女生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見我過來就停下說話的嘴,等我路過之後又嘰嘰喳喳議論我。
談論的內容更是對我來說不痛不癢,說什麼我守著網球部的人不鬆手……聽了我隻覺得好笑。
至於更多的,她們是不敢做的。
畢竟這天的體育課上,我“不小心”單手捏爆了一顆排球。
對不起排球,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誠懇.jpg
放學之前,我悠閒地去了一趟廁所。衝完水起身,我嘗試著解瞭解門鎖,沒成功,又試探地推了推門。果然沒能推開。
但我並不著急,而是收回手,抱臂好整以暇地斜倚在牆邊,在心裡默默輸了五個數。
“五、四、三”
還沒數完,隔間外頭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我屏住呼吸,好笑地聽著她們嘀咕:
“奇怪,怎麼沒動靜?”
“該不會鎖錯隔間了吧?”
“要不……誰趴地上看看門縫裡邊?”
外麵沉默了。
哦呀,看來這是沒能達成共識啊。
我揉揉手,活動活動胳膊腿,觀察了一圈四周的情況後,輕輕巧巧地攀上了眼前單薄的隔板。
看我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恐怖片震撼我趴在隔間上方,低頭看著底下五個不好好穿校服的不良少女們,露出了個興奮的笑。
這件事最後是以少女們尖叫著四散奔逃收場。我親眼見著兩個落在最後的女生逃跑時腿軟摔倒,但又雙手撐地用一種類人猿的方式跑或者說爬出了洗手間。而這期間,沒有一個外人進來過。
不枉我選擇了人最少的底樓洗手間。
我一個翻身,輕巧落地,拍拍裙子又去洗了個手,就溜溜達達回了班上。
有一說一,這不良少女的戰鬥力也太垃圾了,我甚至沒做什麼特彆陰森的表情,就隻是擺出一張微笑臉就把人給嚇跑了。
至於故意用頭發擋住臉,然後緩緩抬頭,露出一雙陰氣森森的眼睛什麼的……這都是沒辦法的事情嘛!誰讓我恰好沒紮頭發,又是天生一副臭臉,還處在上方。
怎麼想都不是我的錯嘛!
嘖,就這膽子還學人搞什麼校園霸淩呢?
下午的時候,跡部知道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我剛一走進學生會辦公室,他就抬起頭來,一雙銳利的眼睛看向我,臉上的表情在看清楚進來的是我後,逐漸從麵無表情的狀態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半晌,跡部放下手裡的筆,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放下後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問:
“春木,有人找你麻煩?”
“啊?是哦。”我點點頭又搖搖頭,“雖然她們很想對我做點什麼,但最後卻變成了我對她們做了點什麼呢。”
跡部揉揉眉心,言簡意賅:“給本大爺說人話。”
我老實巴交:“好的老闆,沒問題老闆。”
等我簡單描述完今天發生了什麼之後,跡部一向高傲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縫。他用一種全新的目光看著我,長久的沉默後,他委婉道:“你猴子變的嗎?”
狗屁的委婉!你禮貌嗎?
按理來說大少爺他理萬機,是不可能有功夫去關注什麼校園八卦的。所以我合理懷疑是忍足給他透的底。
畢竟,忍足侑士的八卦之心人儘皆知,那可是流傳在關西人血脈裡的天賦技能(bushi)。
而且跡部本人的觀察力也是杠杠的。第一次知道他的球風球路的時候,我對他這個人都改觀了不少。雖然外表看不大出來,但他竟然是個很細心體貼的人。
就是嘴巴不饒人了點。
比如現在,跡部他就皺著眉數落了我一通,中心思想就是“遇到事不第一時間跟本大爺說你這家夥是不是看不起我?”,還有就是說我對那群女生還是太客氣了。
聽到後麵他對我如何震懾同學的教導,以及更加發散的領導力教學,我人都懵了。
老大,您要不再看看?我隻是個平平無奇的初中生,教導我帝王學,就真的沒必要了吧?
跡部意猶未儘地停下後,我已經麵無表情地做完了今天份的工作。將檔案遞給他,我用眼神示意我能下班了不?
跡部點了點頭,在我推門而出時,他沉聲向我許諾:
“我會解決好這件事的。”
聽到這話,我沒回頭也沒停下腳步,隻是伸長一隻胳膊在半空中拜了拜,學著跡部的口癖“啊嗯”了一聲。
門在身後關上,我自覺自己剛剛的動作非常利落瀟灑。
害,不愧是我,一個平平無奇的冷酷女子。
“我覺得自己可能會成為她們一段時間的陰影。”在放學路上,我和研磨阿黑說道。
阿黑:“大膽點,一生的陰影也不是不可能。”
我做謙虛狀:“嗨呀,人家也沒有那麼優秀啦!”
阿黑:“沒有誇你的好吧,這次真得誇誇你。”
他下意識吐了個槽,卻又很快改口。
“不過……明知道有可能被人針對,你還主動往上湊。小春,你想好怎麼解釋這件事了嗎?”
我腦瓜子轉得飛快,熟練甩鍋:“那不還是得怪那群人。這一切又和我這個受害者有什麼關係呢!”
越說我越覺得此言有理,於是便越來越理直氣壯。
沒錯,我隻是不想和人擠所以去了人少一點的衛生間,被人針對這種事情,怎麼能怪無辜的我呢!
研磨也在一旁幫腔:“沒錯,小春說得對。”
接著,他在我亮晶晶的眼神下補充道:“但你可以直接去找跡部。”
我看看研磨雖然不明顯,但我們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的不讚同眼神,以及阿黑明擺著寫滿“研磨說得對!”的臉,乖乖點了點頭。
沒辦法,我不可能拒絕來自親近的人的好意嘛。
……雖然我自認為自己完全有能力解決那五個菜雞,也確實做到了。
我朝他倆笑笑,“好啦好啦,我這不是沒事嗎?而且跡部已經承諾會處理好這件事了,你們可以放心了哦?”
阿黑勉強點點頭,評價道:“按照跡部的性格,應該今晚上就能拿出處理方桉,明天就有結果。”
研磨則“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些什麼。
他隻是用一雙燦金的貓瞳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我,看得我略微有點心虛,但又不知道這種心虛從何而來。
奇了怪了我納悶地想。
難道……研磨猜到我隱瞞了什麼了?
是啦,我確實沒有告訴阿黑,那些情書裡還有給他的一份。在我看來這真的沒什麼,但一旦被阿黑知道,他嘴上不說,心裡肯定是要彆扭一陣子的。
這樣就很沒必要嘛!被人喜歡有什麼錯呢?而且堵我的人,還不一定是誰的愛慕者呢。
沒有暗示喜歡跡部的人纔是送情書的大頭、阿黑隻是添頭的意思。
想到這裡,我努力踮起腳拍了拍阿黑的肩膀,感慨道:“阿黑你居然能長成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好欣慰哦。”
都有人看上你了誒!
我口吻老氣橫秋地彷佛一位看到自家孩子長大的老母親,說完我還做作地伸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阿黑:“…………”
不過,這次他沒有說那句我的朋友經常用來堵住我嘴的話,反而眼珠子一轉,選擇了禍水東引。
“小春難道就不欣慰一下研磨的變化嗎?”阿黑一把攬過研磨,將研磨擠到我和他中間,完全忽視了研磨臉上的抗拒地說,“研磨現在可是有好好練習,雖然討厭那些沒事找事的前輩,但也沒有放棄呢。”
“我真的好感動!”阿黑笑眯眯地湊近研磨,被後者嫌棄地伸出手推開腦袋。
雖然確實有些驚訝,但研磨的表情怎麼那麼不對勁呢?
我看著研磨的臉,突然沉思。
我怎麼覺得,研磨在聽到“放棄”這個單詞的時候,表現得有那麼點心虛?而且,他對阿黑口中的“前輩”的反應,也好嫌棄啊。
而且還不是那種對我們這些朋友的具有包容意味的嫌棄,而是實打實的討厭。
我迅速聯想到,研磨自從加入了國中排球部後,整個人確實沒有在小學時輕鬆了。
難道……有人在社團裡欺負他了?
我頓時露出了名偵探兔美醬一樣犀利的眼神!
後來聽說越前給跡部取的外號的小春對跡部:你纔是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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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午重新扒了一下小排球原著,修了一下前文的時間線,不需要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