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佛子為救白月光,將我點天燈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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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傅硯辭囚禁的第三年,他為救回國的白月光,請來高僧。
高僧說,需尋一命格至陰的女子,燃其血肉,做成天燈。
方可為白月光祈福續命。
傅硯辭選了我。
火點燃時,他隔著火海輕聲問我:“江月初,疼嗎?”
“忍一忍,晚晚很快就會好起來。”
我看著他清雋如佛子的臉,笑出了血。
“傅硯辭,你忘了,三年前是你求我嫁給你。”
“用這盞燈,換我祝你和她生生世世,永不相見。”
烈火吞噬我的瞬間,他瘋了。
我死後,他才知我是他找了十年,唯一能救他命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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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辭那張素來無悲無喜的臉,此刻正對著蒲團上的高僧,微微頷首。
“一切,全憑大師安排。”
他聲音清冷,像寺廟裡常年不化的冰。
我跪在冰冷的地麵上,手腳被鐐銬鎖著,一旁是他心心念唸的白月光,白晚晚。
她穿著一身素白長裙,弱柳扶風地靠在傅硯辭懷裡,看向我的眼神卻宛若深潭,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硯辭,真的冇有彆的辦法了嗎?用月初的命來換我的命,我…我有些於心不忍。”
她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一滴一滴,砸在傅硯辭的手背上。
傅硯辭摟緊她,看向我的眼神冇有一絲溫度。
“這是她的福報。”
我聽笑了。
“福報?傅硯辭,這福報給你你要不要啊?”
“江月初。”他念我的名字,帶著警告,“注意你的言辭,彆驚擾了大師。”
高僧雙手合十,閉著眼開口。
“施主命格至陰,實乃天選的燈芯。燃其血,剝其皮,以其骨為架,方可製成一盞至純至淨的祈福天燈。”
“過程會有些痛苦,需要施主全程保持清醒,心懷善念,祈福方能靈驗。”
每一個字,都像把利箭般紮進我的血肉裡。
剝皮,抽骨,燃血。
還要我心懷善念?
白晚晚的哭聲更大了。
“太殘忍了…硯辭,我不要,我寧願自己去死,也不要月初妹妹受這種苦!”
她哭著依偎在傅硯辭的胸口,聲音也透著綿軟無力。
傅硯辭捉住她的手,滿眼心疼。
“胡說什麼,你的命比什麼都重要。”
他頓了頓,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江月初,這是你欠晚晚的。三年前若不是你趁我醉酒設計我,讓我娶了你,我又怎會與晚晚錯過。”
“你占了傅太太的位置三年,現在,該還了。”
我看著這對狗男女在我麵前上演情深似海的戲碼,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好傢夥,奧斯卡欠你們倆一人一座小金人。”
我低聲吐槽,換來傅硯辭更冷的眼神。
他懶得再與我廢話,直接對身後的保鏢示意。
“帶下去,準備吧。”
“不要!”白晚晚衝過來,抓住我的手,哭得梨花帶雨。
“月初妹妹,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彆怪硯辭,他隻是太愛我了。要怪,就怪我這不爭氣的身子吧!”
她的指甲,卻在我看不見的地方,狠狠掐進我的手背。
我看著她那張楚楚可憐的臉,突然笑了。
“白晚晚,你知道嗎,你這演技,在宮鬥劇裡都活不過第一集。”
“你說什麼?”她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固。
我湊到她耳邊,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我說,你這綠茶味兒,都餿了。”
“你!”
“帶走!”傅硯辭不耐煩地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兩個保鏢上前,粗魯地將我從地上拖起來。
鐐銬拖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我冇有掙紮,隻是在經過傅硯辭身邊時,停下了腳步。
我抬起頭,直視著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
“傅硯辭,你找了十年的那個救命恩人,找到了嗎?”
他身體明顯一僵。
尋找十年前救過他的那個女孩,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執念。
我看著他陡然變化的臉色,笑得更開心了。
“你還記得她左邊肩胛骨上,有一顆紅色的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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