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佛子為救白月光,將我點天燈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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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辭的臉色徹底變了。
他揮手讓保鏢退下,一步步向我走來,眼底翻湧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你怎麼知道?”
他的聲音,第一次帶上了些許顫抖。
我笑而不語,任由他打量。
三年前,他也是這樣看著我,眼底是失而複得的狂喜。
那時,他剛從一場差點要了他命的車禍中醒來,因為輸血感染,引發了罕見的併發症,心臟急速衰竭。
醫生說,除非找到基因序列高度匹配的**心臟源,否則他活不過一個月。
整個京城都轟動了,傅家動用了所有關係,卻一無所獲。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死定了的時候,我出現了。
我的基因,與他完美匹配。
我成了他唯一的“藥”。
傅家的長輩找到我,許我一世榮華。
我隻有一個條件。
“我要傅硯辭娶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轎。”
所有人都覺得我瘋了,趁火打劫。
傅硯辭卻答應了。
新婚夜,他掀開我的蓋頭,看著我的眼睛,鄭重地許下承諾。
“江月初,謝謝你。從今以後,隻要我傅硯辭活著一天,就護你一世周全。”
那時的他,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他會笨拙地為我學做菜,會因為我一句無心的話跑遍全城為我買來愛吃的零食,會在我生理期的時候抱著我,用他溫暖的手掌為我暖一整夜的肚子。
我以為,他也是愛我的。
直到一年前,白晚晚回國。
他所有的溫柔,戛然而止。
他開始夜不歸宿,開始對我冷言冷語。
最後,他將我囚禁在這座彆墅裡,美其名曰,“你身體不好,需要靜養。”
我成了他圈養的金絲雀,一個行走的血庫,一個能穩定他病情的“藥引子”。
現在,這味藥,他要親手毀了。
“說!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那顆痣?”傅硯辭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捏碎。
白晚晚也慌了,她衝過來拉住傅硯辭的胳膊,怯生生地開口。
“硯辭哥哥,你彆這樣,你嚇到月初妹妹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我投來一個警告的眼神。
“你不要怪硯辭哥哥,是我太著急了…我的身體…”
我看著她這副白蓮花的模樣,隻覺得噁心。
“傅硯辭,你找的那個人,可是在十年前的雨夜救了你?”
我的話,讓他再次愣住。
十年前,他被人追殺,身受重傷,躲進了一個廢棄的倉庫。
是一個路過的小女孩救了他。
那個女孩,就是我。
我用我攢了很久的零花錢給他買了藥,為他包紮傷口,還把身上唯一一件外套給了他。
他當時問我叫什麼名字。
我說:“雷鋒。”
他不知道我的名字,卻記住了我肩胛骨上的那顆痣。
“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傅硯辭的眼神裡充滿了懷疑。
“因為…”我故意拉長了聲音,滿意地看到他和白晚晚臉上緊張的神色。
“因為,我就是她啊。”
我說完,整個房間都安靜了。
傅硯辭定定地看著我,眼神複雜。
白晚晚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不,不可能!硯辭,你彆信她!她是為了活命在撒謊!”
她尖叫著,指著我。
“我纔是!我纔是十年前救你的那個人!你忘了我為你擋的那一刀了嗎?我的後腰上現在還有疤!”
她說著,就要去掀自己的衣服。
傅硯辭卻冇看她,他的目光,死死地鎖在我的左肩上。
一個保鏢適時地遞過來一把匕首。
傅硯辭接過,刀尖冰涼,抵在我的衣領處。
“脫,還是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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