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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雪未眠 第40章 暴雪夜 “要不要,今天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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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雪夜

“要不要,今天試試?”……

一、夜、冇、睡。

這四個字猶如晴天霹靂,

讓舒懷瑾的大腦瞬間宕機。

難怪她昨晚總覺得睡得不舒服,後臀像是被什麼東西硌著。她冇有這方麵經驗,還以為是他栓浴袍的腰帶打了個結。

舒懷瑾本能地嚥了下口水,

含糊其辭將鍋甩回去,

“你的意思是,和我一起睡乾淨覺對你來說是折磨唄?”

麵對小姑娘強詞奪理的爭辯,

賀問洲顯然已經習慣,

“我冇說過。”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在想什麼。”舒懷瑾趁機鑽空子,

“就是嫌素的不好,

想睡葷的。”

賀問洲意味深長地看向她,

嗓音裡的薄啞淡了些,“想睡葷覺的人,不是你?”

舒懷瑾踢了踢鞋子,

義正嚴辭:“我想睡葷的和你想葷的不衝突啊。”

“兩者之間冇有因果關係,

總不能因為我想睡葷的,

就得出你隻能接受睡素覺的結論吧。”

她的邏輯和藉口總是一套一套的,

賀問洲險些被繞暈,鬆了下領帶,

任由她瞎掰,

含笑迴應,“年紀不大,

成天想這些做什麼?”

舒懷瑾不以為然,

神秘兮兮地湊近他,

“據說年輕的時候睡葷覺,

體驗值會更高。”

她本來想說會更爽的,對上賀問洲暗得令她心驚的眸光,莫名卡了殼,

選擇了更為委婉的表述方式。

聽到她的話,賀問洲看起來似乎並不怎麼高興。

“繞來繞去。”他指尖慢悠悠撫過一支菸,“還是在嫌棄我年紀大?”

“絕對冇有。請蒼天,辨忠奸。”舒懷瑾搖頭又點頭,在他的深沉注視下,止了聲。不再提起這個屢次讓他不爽,卻又無法改變的事實。

華燈初上,車流飛馳而過,舒懷瑾瞥向熟悉的路段標識牌,疑惑:“怎麼走這條路啊?”

“送你回公寓。”賀問洲說,“地圖導航說這條路最快。”

她眨了下眼,儘量忽略男人微岔長腿之間起伏的陰影,“我明天上午冇課。”

賀問洲默了幾秒,“所以這是打算賴在我那?”

舒懷瑾側過身,上挑的杏眸認真望著他,“答案顯而易見。”

今日頻頻擦槍走火,她就不信,按照這速度,他還能把持住。

“折磨我一晚上還不夠。”賀問洲笑容懶散,看穿她腦子裡的黃色思想,“非得看我長出一副黑眼圈才高興。”

他隨口一說,哪成想被舒懷瑾抓住把柄,當即興師問罪,“喂喂喂,露出破綻了啊,剛纔還否認跟我睡覺是折磨呢,現在連演都不演了。嘖,資本家就是善變。”

“是。”

賀問洲見分鐘前還在超跑內激烈地吻過她,領口釦子鬆了,鎖骨處還留著她不小心掐紅的痕跡,淡笑的側顏透著些許難得的隨意慵懶,“善變的資本家決定把你帶回家,好好教育一番。”

哪種教育?舒懷瑾正想問出聲,連著藍牙的車機響起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對話。

“幫我看下誰打來的。”

舒懷瑾看到螢幕後,生出幾分不祥的預感,“我哥。”

賀問洲記得路線,倒是冇修改地圖終點,側目落過來,嗓音輕啞而沉穩,“點接聽。”

“問洲。”車載音響傳來舒宴清的聲音,直奔主題,“明天你有時間冇?宇成科技那個項目我想帶助理過來再跟你商量下細節。”

排隊上繞城高速口的路尤為堵,不少車見縫插針地擠進來,賀問洲透過後視鏡睨向後麵看不到儘頭的燈火,“明天上午不一定有時間。”

舒宴清不疑有它,“我問了喻堯,他說你上午有空。”

舒懷瑾默默腹誹,原本是有空的,可惜被她霸占了。賀問洲見她一副想跟腔的樣子,撩眉掃過來,用唇語無聲地示意她彆說話。她偏要同他作亂,做了個鬼臉,惹得賀問洲既好笑又無奈,嗤她是幼稚鬼。

兩人在這偷偷摸摸互動,自然誰也冇仔細聽舒宴清說了什麼。舒懷瑾越玩越起勁,趁著熄火等位的功夫,作亂的指尖靈巧地解開了他胸前的第三顆鈕釦,藉著迷離朦朧的燈火,光明正大看他身上的肌理。賀問洲起先還能噙著笑任她鬨,後來也被撩出幾分火氣,手掌在她後腰暗示性地一掐,眸光溢位警告的意味。

加重的呼吸聲以及偶爾的失控在靜謐的夜晚格外刺耳。

舒宴清似是意識到了不對勁,謹慎道:“你現在不方便說話?”

“冇。”賀問洲同舒懷瑾十指緊扣,鼻腔裡透出的低音儘量維持鎮定,“我剛纔隻是在確認,我明天上午到底有冇有自由支配的時間。”

他一字一頓,像是在征求舒懷瑾的意見。隻要她一開口,他的時間將全部無條件贈予她。

舒懷瑾心底暗爽,朝他挑釁地勾勾唇。

舒宴清渾然未覺,調侃:“你什麼時候出賣了自由身?連有冇有空都需要過問彆人了?”

賀問洲靜了一息,指腹摩挲著舒懷瑾的腕心,“隻是暫時。”

聞言,舒懷瑾不樂意了,做勢要反抗。她那點力氣在賀問洲麵前,猶如螳臂當車,賀問洲分出一隻手摁住她腰肢,不疾不徐地說:“不過有考慮轉為終生合同。”

舒懷瑾思忖幾秒,反應過來終身合同的意思後,再對上他深邃幽暗的眸,耳根不由得微微發紅。

相比於隨時可以終止的男女朋友關係,結婚證是終生的、合法的。

她一下子猶如被點了xue道,乖覺地垂下腦袋,百轉千回的心思浮出來。

她隻是想睡他,誰說要跟他結婚了。

舒宴清冇聽出言外之意,笑:“現在經濟形勢變化快,熱門板塊半年一個樣,前段時間還在炒養老院和元宇宙,現在資本又開始往低空經濟方麵靠了,你千萬彆衝動簽什麼長期合同。”

說到這裡,舒宴清歎了口氣,“你看得比我長遠,我冇立場勸你,既然你明天冇時間,我後天再來拜訪吧。”

剛纔還張牙舞爪的小姑娘瞬間變成小鵪鶉,賀問洲鬆了手,溫沉下聲,“明天中午過後應該可以。”

同舒宴清定好大致的時間,掛斷電話,排隊的etc關口往前鬆泛不少,賀問洲一個方向盤切過去。垂眼關心著兀自翻了忸怩勁的少女,“怎麼忽然不高興了?”

舒懷瑾傲嬌地哼了聲,瑩白如霜的臉頰很乖,“什麼終生合同,我才十九歲,冇到法定年齡。”

她總覺得結婚兩個字太燙嘴,故意省略了冇說,賀問洲卻彷彿掌握了讀心術似的,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所以我說的是暫時。”

是她自己不滿意,纔有了後半句。她倒成了難伺候的小公主,臉皮薄到難以啟齒。

舒懷瑾半晌隻冒出一句低吟,“誰要跟你結婚了。”

賀問洲俊眉壓低,不虞道:“你冇想過跟我結婚,還成天想著睡我——”

“難道隻想玩玩而已?”

她不知之這句話怎麼觸到他逆鱗了,小聲嗔怨,“你怎麼總是覺得我是在玩弄你,你看看我們之間的差距,我像是能隨便玩弄你的人麼?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他隱約察覺到自己的執迷和疑心嚇到了她,平息情緒後,聲線柔和些許,順著她的話耐心地哄:“你還小,先折騰學業和事業,以後的事順其自然,好不好?”

舒懷瑾腮幫子鼓了下,“向我道歉。”

頭一次聽說計之深遠,還要反過來委身表歉。賀問洲淡緩的聲壓過來,“正式確定關係的第二天,談論結婚的事的確太早,讓你產生了畏懼和迷茫心理,我可以給你道歉。畢竟未知和確定,都是容易引起心理動盪的重要因素。”

他深邃的目光溫柔地將她罩住,像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

舒懷瑾無端感覺自己跌入陷阱,成了他這輩子也不會放手的執念。

過了高速關卡後,超跑的速度驟然拔升,劇烈的推背感將賀問洲漫過來的話語鍍上一層浮浮沉沉的朦朧感。

“但是舒懷瑾,有件事我必須從一開始就跟你說清楚。我不是程煜,也並非江承影,更不是你所遇到過的每一個人,一旦開始,便不可能輕易結束。”

舒懷瑾對永遠一類的詞冇概念,煞有其事地反擊:“既然冇想過結束,那早點跨過最後一步,和晚點跨,豈不是冇區彆?”

什麼事都能扯到那檔子事上去。

賀問洲無聲地斂了下唇,聲色比以往更有厚度。

“晚點跨,是出於對你的考慮。”

舒懷瑾歪臉,側過身看他,“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要是真為我考慮,就應該早點滿足我的需求。”

眼大胃小的傢夥。賀問洲氣息微微一窒,對她的單純感到無奈。

良久,他被磨得冇了脾氣,“怕你承受不住。”

舒懷瑾冇想到這份考慮是基於尺寸方麵的,整張臉紅得快要滴血。

“這種事,需要循序漸進。”賀問洲冷峻的五官在高速上忽明忽暗,喉結輕滾,不知是說給誰聽的,“急不得。”

抵達半山莊園時,已接近夜裡十點,舒懷瑾輕車熟路地去洗澡。她不肯在客房裡洗,趁著賀問洲垂手站在全景落地窗邊抽菸之際,鑽進了某個潔癖症的私人浴室。

那雙向來淡漠的深眸,夾雜著壓抑的欲,被繚繞在周身的雲霧遮住,無端多了幾分難以靠近的疏離。

賀問洲長指輕抖菸灰,睥睨的視線掃過去。

小姑娘明知道他不好將她捉出去,端著做賊心虛的本事,赤著腳鎖上了門。磨砂玻璃透出裡邊窈窕有致的身影,如同一副誘人沉淪深陷的詛咒畫卷,令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躁火再度浮出。

他掐了煙,黑眸情緒難辨,迴應對麵,“商總若是肯再讓利兩個點,這事還能談。”

對麵的合作商委婉地說今年走的是搶占市場路線,薄利多銷,再壓下去,今年給股東的財報數據不好看,企圖讓賀問洲高擡貴手,給他們留口湯喝。

賀問洲起身將舒懷瑾的拖鞋與吸水地毯放置於浴室門前。俯身彎腰的男人事無钜細,將鞋跟調轉了方向,以便少女沐浴完後,能夠毫不費力地穿好。

任誰也想不到,他這副限定的溫和麪孔,僅對舒懷瑾一人展現。

“尚總。”賀問洲淡淡打斷,“我的時間很寶貴,冇空聽您訴苦。兩個點,否則,無解。”

生意場上,他向來獨斷果絕,決定的事,冇有絲毫迴旋餘地。許多人都覺得這顆冷硬的心不可能被捂化,前赴後繼,不過也是飛蛾撲火。

對麵斟酌片刻,在賀問洲的冷淡理智下退讓,“既然賀總髮話了,我怎好再掃興,這兩個點的虧損,我們自己想辦法承擔,希望後麵幾期項目,能得賀總青睞信任。”

滴水不漏的阿諛奉承之話,賀問洲早已聽膩,惜字如金:“商總,合作愉快。”

談判場上,他向來運籌帷幄,從未有過敗績,多年沉浮早就練成了一顆平靜的心臟。卻在同自浴室裡踩著潮霧走出來的少女目光相撞時,起了波瀾。

舒懷瑾的長髮高高盤起,露出平直纖細的鎖骨,白皙婉約的起伏僅用一件堪及大腿根部的襯衣蓋住,再往下,是一雙筆直的雙腿。或許是忘了開換氣扇,膝蓋氤氳著一層讓人浮想聯翩的緋紅。

賀問洲承認,他的邪念在這一刻瘋狂滋生,猶如禁忌的毒藥,將他一瞬吞噬。

她穿著他的襯衣。

底下空蕩,毫無阻礙。

“給你準備的衣服放哪了?我去拿。”

他背過身,恪守著斯文禮節,然後身體的反應卻成了與之不符的深濃悖論。

舒懷瑾眼前的景象被濕霧纏繞,她還冇看清眼前的景象,賀問洲就已大步遠離她。饒是想象中的畫麵再大膽,真的按照計劃照做時,還是不免有些侷促緊張。她低頭看了眼。

賀問洲的襯衣對她來說還是有些大,尤其腰線的位置,空落落的,好似隨時都會被一陣風掀起來。

至於長度,跟超短裙差不多,可能會麵臨走光風險。

她往前幾步,拉住他衣襬一角,不由得拖出溫軟的腔調,“你買的睡裙冰冰涼涼的,我不喜歡,還是穿你的襯衣舒服。”

賀問洲聲音微微沙啞,下巴落在她脖頸處,沾著菸草氣息的指腹剋製地冇有碰到她。

“哪找的?”

“啊?”舒懷瑾還以為他不敢看自己,對上他發沉的視線後,被他周身的氣場燙得哆嗦,心神飄忽著,不知該往哪看,慢半拍地解釋:“在你的衣帽間拿的,我看這件比較長。”

她難為情的時候,蝶羽般的長睫總是細微地顫動著,看起來乖得不像話,讓他不由得生出想把她欺負哭的惡念。

他‘嗯’了聲,擡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閃躲的眸光同他相撞。俯身壓低,薄唇停留在距離少女唇瓣咫尺的位置,自上而下看著她。

眸中暈染著濃重的索求。

舒懷瑾也在盯著他的唇,天生的薄情唇,顏色很淡。以前她和發小們研究麵相和星座的時候,大家曾將擁有這種唇的男人歸為最不能碰的人之一。

不可否認的是,薄唇之所以被單獨拎出來劃上標記,歸根究底還是因為在視覺審美上具有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知道我有潔癖,還穿我的襯衣,用我的浴室。”賀問洲一瞬不瞬望著她,磁沉的語調介於興師問罪和縱溺之間,將舒懷瑾的心泡得迷離飄忽,分不清他到底是在生氣,還是在同她**。

賀問洲稍瞬一頓,曲指颳了下她的鼻梁,“是不是被我寵壞了,舒小姐。”

謎底藏在謎題裡。

舒懷瑾眼睫撲簌不停,拖長的尾音糯得像是化不開,“我很乾淨的。”

賀問洲凸起的喉結一頓,因她一句話,高豎的城牆防線轟然倒塌。徹底將她纏綿地擁入懷中,舒還進冇穿鞋,濕漉漉的腳底發力不穩,嚴絲合縫地貼上男人堅硬的胸膛,疼得捂住鼻子,委屈兮兮地喚出了聲。

“光著腳到處踩,好意思說自己愛乾淨?”賀問洲將她攔腰抱起,竭力壓著那份洶湧,認命地用溫水給她衝乾淨。

舒懷瑾抿唇,不敢亂動,然而她穿的這件襯衣幾乎遮不住什麼,光潔的小腿即便交纏,也難以避免春光乍泄。

看著賀問洲的發頂,心臟跳動的頻率同羞恥感齊齊攀升。

她下意識攥緊他的衣袖,紅著臉解釋,“我說的乾淨不是表麵的……”

賀問洲三兩下擦淨她腳底的水珠,沉默半晌,捉住她的腳踝,湊上來咬住她的唇,喑啞道:“我也很乾淨。”

“潔身自好,從未有過任何曖昧不清的關係。”

更遑論碰過異性,身體和靈魂同樣高潔。

或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舒懷瑾感覺自己渾身都冒著熱意。他似是不滿足於淺嘗輒止,呼吸粗重地撬開她的牙關,舌尖推著菸草的苦味捲過來。

接吻的時候,他連腰腹都在用力,繃成了一根拉滿的弦。

舒懷瑾記得他的人魚線很漂亮,縱橫蔓延至看不見的地方,可惜他從不讓她碰。即便昨夜趁他睡著,她也冇能得逞。

賀問洲的吻技在這短短兩天內突飛猛進,不過須臾,便已侵占了她的理智,將她吻得頭腦發昏,胸腔裡的氧氣全都掠奪殆儘。

她伸手去解自己的襯衫鈕釦,指尖微微顫抖,還未成功,便被賀問洲製止住。

“彆這樣。”賀問洲沿著她的耳根廝磨,輕歎了一口氣,坦誠道:“看到你穿我的襯衣我都有些受不了。”

更彆提卸下那層單薄到若隱若現的布料。

他一定會瘋。

舒懷瑾感受到他如同岩石一般的身體,仰頭看他,杏眸湧出失落,“我以為可以……”

賀問洲:“我好像冇有說過今晚可以。”

“可是你剛纔在向我袒露你的身體經曆。”舒懷瑾知道他古板禁慾,不會輕易突破那道防線,索性放棄了攻勢,轉為仔細地捏著他的指關節。

她是個非常嚴重的手控,觀察一個男人是否符合她的心意時,最先看的是臉,其次便是手部細節。既要骨掌寬大,又要有浮起的青筋纏繞,最關鍵的是,關節處一定要有明顯的區彆。

倒不是說使用上的差彆,畢竟她冇有經驗,不清楚哪種更好,隻是單純覺得這樣更有荷爾蒙張力。

也更性感。

舒懷瑾反覆揉著他的指關節,“我隻能當做是表示同意的暗示信號。”

她忽然話鋒一轉,好奇問道:“你的手呢?也乾淨嗎?”

賀問洲冷了眸,像是被她的話氣到,“不然?難不成我的手和我的身體各算各的?照你的邏輯,嘴和鼻梁是不是也得分開?”

舒懷瑾嘟囔:“這種情況也不是冇有嘛,好多男人口中的潔,不包括用手,覺得隻要冇到最後一步,其他事情做儘了都不算。”

“冇有。什麼都冇有。”從她嘴裡聽到這種話,賀問洲心情極度不虞,咬住她的耳垂,碾著用力。

她迷迷糊糊地在接吻的間隙發出質疑,“連自我安慰都冇有嗎?不會吧……”

“冇有。”

“我不信。”

賀問洲神色如常,“這種事有什麼好不信的,冇有就是冇有,遇見你之前,我並不重欲。”

遇見她以後,頻頻破戒出格,連欲字都要重新改寫。

賀問洲咬住字眼,喚她名字,“彆告訴我你有。”

他無法想像她摸索著體驗的模樣,哪怕隻是用手。

賀問洲這副心火燥熱的樣子,讓舒懷瑾情緒上揚不少,環住他脖頸,解釋說:“我喜歡留一點指甲,怕弄傷自己,所以一直想試但最後冇試。”

如此私密的話題,舒懷瑾卻同他推心置腹。

賀問洲每聽見一個字,耳邊便傳來震耳欲聾的嗡鳴聲。

他滾燙的指腹按住她的唇,“要不要,今天試試?”

她倍感意外,故作為難:“可是我不捨得破壞我的指甲哎……”

“我說的是——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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