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是這樣訓練出來的 五、推功攬過,得到上司的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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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推功攬過,得到上司的賞識
事業有成決非是一人之功,功勞再大也不能無視領導,所以要推功。人無完人,事有成敗,危難時勇擔責任,方顯忠勇膽色,所以要攬過。越是關鍵處,副職就越應維護正職的權威,以實際行動幫助正職解決問題,渡過難關。
一句外國諺語曾說:“通過爭奪,你永遠不會獲得滿足;通過讓步,你的收穫比期望的還要多。”推功攬過,其實就是通過後退一步或犧牲自己的區域性利益,來換取正職的信賴,建立正副職之間的密切關係,從而為開展工作乃至個人發展奠定良好的基礎。
副職在實際工作中有所成績,這離不開本人的辛勤工作,但是,也不難想象,如果冇有正職的大力支援、協調幫助,副職就會被束縛住手腳,有能力而無法發揮。那些被正職壓製、打擊或故意冷落的副職根本不可能創造出什麼業績的。所以,副職不能因為有點兒成績就全歸功於自己,而應重視客觀外部環境所造就的有利因素。從公心而論,副職把成績歸功於正職的領導與幫助是有一定道理的。
其實,副職所乾出的成績是有目共睹,難以被侵吞或抹殺的。如果一個副職時刻注重維護正職的權威,有成而不驕,居功而不傲,他越是謙虛,就越能贏得正職的信任。很明顯,這裡是帶有一點“捨身取義”的味道的,即捨去部分的切身利益來換取正職的工作友誼。“推功”表明你目中有人、尊重領導,承認正職的權威和領導,也顯示了你對他的支援。你應明白,正職欲搞好工作總是需要忠心耿耿的追隨者和支援者。一旦他把你當作自己人看待,就等於為你以後的工作掃去了無數的障礙。所以,那些爭功諉過者真是“因小失大”呀!
而從不好的一麵來考慮,推功也是防止“功高震主”。雖然我們是不提倡封建主義的那套權術的,但是現實中的確存在著正職對功勞過大的副職的某種防範的情形,所以從開闊思維、預防惡果的角度來說,我們仍是要對這一問題加以注意的。從現代領導學和心理學的角度看,“功高震主”一點也不神秘,不過就是正職從維護自身利益出發所要求的一種安全感,是權力一元趨向的一種象征。如果副職不注意分寸,過分突出自己,就會使正職感到一種威脅,一種可能產生權力挑戰的威脅,這勢必引發他的敵意或警惕。這種意識隨著正職所感受到的威脅或者說是副職的功勞的增大而有可能增大。所以,中國古代政治家是強調居安思危的,越是春風得意之時,就越需要注意檢點自己的言行,謹慎做人。
因此,當副職做出一定的成績,特彆是做出了大成績的時候,就要特彆注意謙虛,注意突出正職,讓正職走在前排,以防止正職出現心理失衡,影響今後的工作和彼此的關係。
我曾認識這樣一位副職,很有才能,工作乾得十分出色。在我看來,其各方麵的能力要超過他們單位的正職。但是他這個人卻特彆謙虛,乾出成績來總是歸功於正職的正確領導及同事們的支援,因此聲譽頗高。由於他處處維護“一把手”的臉麵,“一把手”對他十分器重。那個單位的正職感到,讓這樣有才乾又一心為自己護台的人作自己的副職,實在是委屈了他。因此,當同一係統的另一單位需要一位正職時,這位“一把手”極力向上級保舉他的這位副職,並終於如願以償。現在,這位領導乾的又很不錯,我認為他前途無量。
副職不僅要善於推功,還要敢於攬過。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一個正職再英明,也總有慮事不周的時候。更何況事情的成敗又總要受到偶然因素、執行能力等的限製。所以,乾工作犯錯誤是難免的,作為副職應當儘輔佐之能,儘量挽回損失,補救後果,而不應當說風涼話、看笑話、落井下石,作“事後諸葛亮”。這些做法不見得會給副職帶來什麼好處。
從工作角度上講,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爭相諉過。如果副職能從大局出發,主動承擔責任,就會為正職創造更多的主動權和更大的迴旋餘地,為解決問題提供更多的機會,扭轉局麵。如果領導班子內部互相拆台,把責任一股腦兒地推到正職頭上,這就會打擊他的威信,也會降低他乾工作的信心和決心,這樣往往會把工作搞的冇有生氣,結果對所有的人都不利。
這時,最忌諱的就是有人說,“我當時就覺得這辦法不好,結果弄成今天這個樣子。如果按我說的辦,絕不會是今天這種局麵”。顯然說這種話的人在推脫責任,或隻是顯示自己的高明,但結果絕不會很好。不但群眾不喜歡這種“觀火者”,更會招致一把手的厭惡。
從正、副職關係而言,副職挺身而出,勇擔責任其實是為領導解圍,有利於正職維護權威解決問題,因而他一定會從心裡感激你。危難之時見真交,越是關鍵時刻,越是能看出一個人的真實本質。副職能夠以大局為重,全力幫助正職渡過難關,一定會增進你們彼此的感情,在適當的時候,你的這種勇於獻身的精神定會得到回報,你的損失也會得到補償。
這裡,應該把“攬過”與“當替罪羊”區彆開來。首要一點就是,我們應該弄清“過”的性質,是否應該由自己承擔以及要承擔的後果。工作中的有些問題與正職的嚴重錯誤有關,這些錯誤往往是副職承擔不起的,即使副職將過錯攬在自己身上,也不會有利於工作的開展,相反隻會使正職的錯誤被掩蓋過去,並影響到副職自身的發展。因此,強調副職要勇於攬過,絕不是說副職盲目地、不加分析地承擔責任,而是根據具體環境出發,本著有利於開展工作,有利於改正錯誤的精神進行。
其實,“攬過”並不一定是指結果上的過失,對於那些風險很大,可能造成不利後果的事情副職也應當勇於承擔。由於正職處於各方麵問題的焦點,著眼於全域性考慮,有些問題不便於親自處理,或如果處理不當可能會引起全域性震動,這時,副職就應挺身而出,以淡泊心、忠勇心待之,把這些棘手事攬過來。日本前首相田中角榮在作副職時就在這方麵做的好,因而倍受讚譽。
1969年尼克鬆出任美國總統以來,迫於強大的院外集團的壓力,強烈要求日本自動限製紡織品出口,以保護美國南方的紡織品製造業。而且,隨著形勢的發展,還把“紡織品問題”與“歸還沖繩島的問題”聯絡在了一起。當時的佐藤榮首相為了收回沖繩主權,與尼克鬆作了秘密交易,保證:“紡織品問題將會像總統所希望的那樣解決。”但會談不久,這樁“賣線買繩”的交易便被報紙披露,通產省也斷然拒絕美方的方案。這使佐藤榮處於十分尷尬的境地,並接連換掉兩位通產大臣。但是日美會談仍舊陷於僵局,而美方態度正變得日趨強硬。
1971年,佐藤首相起用田中角榮入主通產省。在這種日美政府意見僵持,日本政府深感焦慮不安的時候,田中角榮出任通產大臣,可謂受命於危難之際,處於風浪之巔。
田中在會談中感到,紡織品問題靠迄今的辦法是解決不了的,日方必須首先從高處跳下來,作出讓步,否則日本的各個行業都會受到影響,遭受損失。因此,他在對日本紡織業的損失作了估計並做出補救措施後,以全新的姿態開始與美方談判,並最終達成妥協。正如田中所料,他的行動受到日本紡織業聯盟及其他在野黨的強烈反對和猛烈抨擊。但是事實證明,田中的讓步是正確的,有利於日本經濟的整體發展,日本在讓步的同時也有所收穫。特彆重要的是,田中以“耿耿忠心”、“拚死護主”的精神獲得了自民黨的廣泛讚譽,由於他幫助佐藤擺脫了困境,因而也大受賞識。在這種巨大的衝擊中。田中並不是靠“愚忠”,而是靠解決問題來輔佐正職,從而為他後來的競選成功奠定了基礎。
北京宣武區第二建築工程公司的一位副總經理曾總結自己的工作經驗說:“在工作中,還應有推功攬過的精神,作為副職,在出現問題時,首先要維護正職的形象和領導權威,勇於承擔責任,在有成績時,要首先肯定領導有方、同誌工作努力,不能反其道而行之。”我想,所有副職都應記住這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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