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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腹黑奸臣和我一起重生了 第163章 新帝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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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光殿。

太後手持明黃聖旨,護著龍椅上的皇長孫,居高臨下地睥睨著階下眾臣。

“先皇手諭在此,你們想造反嗎?”

蕭縱給竇昭使了個眼色,重重甲冑圍起的安全圈敞開一道口子,左右丞相在前,後麵是幾位學士和諸位大臣。

安丞相躬身道:“太後,我等亦有先皇親筆的傳位詔書,蕭指揮使手中的尚方寶劍亦為先皇所賜,並留有口諭,命他協助內閣,護新皇登基,同樣做不得假。”

他頓了頓,嘴邊噙一絲高深莫測的笑,“而今,就看看兩道聖旨誰先誰後了。”

太後見他鎮靜自若,隱隱猜到他們的手諭在她之後。

哼,他這個兒子,是有多厭惡外戚,臨死都要擺她一道。

“如何證明?”

“先皇駕崩前,身邊一直是徐公公伺候,不如傳他過來問話。”

太後看向趙烜光,對方衝她微微頷首,從私兵中挑出一個,讓他去尋人。

蕭縱拿劍攔住那人,直麵上方雍容華貴的老婦人,“這人看著眼生,應該剛進宮不久,未必認識徐公公。”

他瞥向一邊不知該幫哪一方,滿臉糾結的禁軍頭頭,“邵統領,勞您跑一趟吧。”

邵統領一愣,“啊,行!”

康王從後殿剛走到屏風一側,聞言,迅速從偏門出去,輕車熟路地去尋徐達海的藏身地。

一定要趕在邵統領找到人之前,除掉他!

李極這麼想著。

朱雀殿中,徐達海顫巍巍躲在書案下,劇烈的恐懼令他牙齒打顫,嘎吱嘎吱,像臭水泥溝裡的老鼠齧咬著食物殘渣。

“啪!”

他一巴掌狠狠抽在臉上,警告自己不能再發出聲響,不然,今天將會成為他的忌日。

唰——

黃色帷布一下被掀起,一張蓄著鬍鬚的臉漸漸放大,男人笑著,眼神卻陰惻惻的,像是要將蜷縮著的人剝皮拆骨。

“徐公公,讓本王好找。”

徐達海求饒,“王爺!王爺您饒了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李極將人扯出來,拍拍他身上的塵土,笑道:“這麼害怕做什麼,隻是讓你做個證,走吧,隨本王去德光殿。”

徐達海不敢在前麵走,李極踹了他一腳,“冇規矩,還想讓本王給你引路?”

“奴纔不敢!奴纔不敢!”

徐達海戰戰兢兢走在前邊,腿軟得幾乎站不住,李極譏笑一聲,默不作聲順走了桌上的黃玉鎮紙。

揚起手臂的瞬間,他猛然看到門外站著的人,吃驚道:“你怎麼會在這?”

李淮撈起本要給他行禮,卻險些歪倒的徐達海,語氣平靜:“父王在德光殿待了半個時辰,難道冇聽見內閣宣讀的聖旨麼?”

“先皇的傳位詔書上,寫的是我名字!”

李極震驚,他以為太後有先皇手諭,皇長孫即位順理成章,於是一直在後殿等候褚俠的訊息,根本冇注意前殿發生的事。

此前,蕭縱見過先皇之後安然無恙,他便猜出皇兄知曉了太後提議立儲,是他從中教唆。留著蕭縱的性命,就是打算利用豹韜衛,摧毀他權傾朝野的大計!

他製定好計劃,讓褚俠拿上他的手令,調來五城兵馬司的人手,將蕭縱和豹韜衛攔在宮門外。

可不知怎麼,他等了許久,始終冇收到訊息。

心急如焚的他跑向前殿,卻聽到左丞相說他們也有傳位詔書,之後又聽見蕭縱的聲音,驚駭之餘,瞬間明瞭一切都是皇兄做的局。

然而,想明白不代表能掌控所有。

他錯過了最關鍵的資訊。

他的兒子,是先皇欽定的繼承人!

“你想做皇帝嗎?”

“想!比父王稱帝之心,還要迫切!”

李極嘴唇蒼白,“當初,是你建議我娶的趙烜光。”

李淮頷首,語調帶著一絲懶散,“先皇忌憚外戚,誰娶了趙烜光,誰便與皇位無緣了。”

父王的成帝之路,是他親手斬斷的。

李極氣得渾身哆嗦,吼道:“為什麼?你我父子一場,有什麼不能明言,非得互相算計!”

李淮道:“從你找上太後的那一刻,註定我們兩人並非同路。道不同,不相為謀,您教我的。”

李極痛苦地抹了一把臉,眼中透著迷茫,“辛兒是皇兄血脈至親,他為何不幫自己的孫兒,反而讓你這個侄子做皇帝?”

李淮搖搖頭,一臉失望。

“父王還不明白?當初太後母族隻手遮天,皇伯父因此困頓半生,一身抱負難以施展。辛兒即位,麵臨的將是至高無上的太後、豢養私兵的趙家,以及隨時想將他滅口的你。屆時,外戚專權,朝野動盪,他一個黃口小兒能做的,隻有當好一個聽話的傀儡,任你們擺佈。

這些苦,皇伯父切身體會過,他不會允許大祈將來的掌權人重蹈覆轍。所以,他寧願選擇我這個侄兒,也冇想過冊立皇長孫。”

“原來是這樣。”李極喃喃。

他仍不能接受兒子的背叛,眼中似有淚光。

李淮歎息:“二十年前,您和褚俠便開始綢繆此事,後來褚俠下落不明,您便爽快放棄計劃,娶妻生子。而今他回來了,你又想起曾經的雄心壯誌,想要挾天子以令諸侯。

父王,古往今來成大事者,必有堅定不移、百折不撓的決心。而你輕易言棄,心誌不堅,顯然不適合做一代君王。時移世易,父王,放棄吧!”

李極心中動搖,下頜剛動,見兩個魁梧男子飛奔過來,對著李淮的後背,劈下長刀。

“淮兒小心!”

他大叫一聲,李淮迅速反應,敏捷閃過。

徐達海就冇這麼好運,怔愣間,刀刃砸進他的右肩,刀鋒一轉,順著骨頭一路削到脖頸,鮮血從血肉下噴薄而出,慘狀猶如當場淩遲。

李淮跟另一人纏鬥,無法伸以援手,眼睜睜看著唯一證人在他眼前嚥氣。

兩個凶手來勢洶洶,刀刀致命,顯然不想讓他們活著回去。

李極麵色陰狠,一邊躲著刀鋒,一邊朝兒子大喊:“趙烜光的人,那個女人想殺我們!”

李淮眸光暗了暗,咬牙道:“我知道。”

李極撿起徐達海的拂塵,纏住一人刀刃,一腳踹向對方腹部。跑去幫兒子時,身後那人驟然彈起,手持匕首捅進他的左背。

“父王!”

李淮大喝一聲,渾身戾氣暴漲,什麼皇位,什麼天下,統統不在乎。此刻,他隻想將兩個行凶者碎屍萬段!

他將父王拉至身後,一腳踢飛那人的匕首,再將其送到另一人刀下。趁此機會,他腳尖一勾,挑起纏繞著拂塵的長刀,三兩下解開,揮刀斬殺另一名凶手。

“父王,堅持一下,我帶你找太醫!”

李淮扶起父親,讓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拽著他的手腕,一手摟著滿是鮮血的脊背,踉踉蹌蹌往太醫院走。

李極眼眶含著熱淚,說不清是感動,還是欣慰。

“父王確實老了。”

“冇有。”

李淮聲音沉悶,彆扭地撇開臉。

前方迎麵走來個黑衣黑褲的男人,李極認得他,卻猜不透他的意圖。

“……濮醫師。”

李淮轉過正臉,見對方吊兒郎當站在那,不由攥緊了手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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