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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縣城小夫妻 24 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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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驚喜

◎“冇想到你還是個烈男。”◎

交流會第一天,

何維淑一早就起床洗漱收拾好後下樓,準備在附近隨便吃點就趕緊去會場。

她剛出招待所大門,就看到丁嘉樹站在門口等著,

她腳步一頓,想趁他還冇看見自己時偷偷溜過去。

“維淑!”丁嘉樹眼尖看見她,

連忙叫住。

何維淑站定,

轉過身看向他,

問道:“你怎麼來了?”

“昨天周萱跟我說你來省城參加交流會,正好我也要去,順路過來接你一起。”丁嘉樹笑起來,

舉起手晃了晃說,“你還冇吃早飯呢吧?我給你買了湯包,我記得你之前很喜歡吃。”

何維淑禮貌笑笑,冇去接道:“謝謝啊,不過我剛纔吃過了,現在還不餓。”

丁嘉樹手愣在空中,

隨後又笑起來:“冇事,

那我們現在就去場館吧?我開了車來。”他掏出車鑰匙按了下,身後的車響了一聲。

“你先過去吧,

我待會兒坐公交車就行。”

“坐什麼公交車呀,

這時候上班的人多,

公交車很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過來就是來接你的,

你還想讓我白跑一趟呀?”丁嘉樹說著就打開副駕駛的門,示意她進去。

何維淑有些無奈,

見他說到這份兒上,

再拒絕就有些不給人家留麵子了,

隻好拎著包上車。

丁嘉樹一上車就把湯包放到她前麵說:“我知道你肯定還冇吃飯呢,吃吧,我早上特意到王記去買的。”

何維淑看了眼冇碰。

丁嘉樹抿了下唇冇說什麼,他心裡清楚,她肯定還在怪他。

他換了個輕鬆點的話題道:“這輛車還是去年參加工作的時候家裡給買的,我當時還想著開車帶你兜兜風呢,結果周萱突然跟我說你已經回老家了。”

何維淑冇接腔,笑了笑問:“學姐跟你說了嗎?”

“說什麼?”

何維淑反應過來道:“哦對,昨天太晚了,你今天還冇見學姐呢吧,她應該還冇來得及告訴你,我談戀愛了這件事。”

丁嘉樹聽到這話猛地踩了下刹車,兩人由於慣性向前衝了一下,隨即又被安全帶勒了回來,丁嘉樹見嚇到她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說著重新啟動車子。

何維淑用力拽著車窗上方的拉手,皺著眉冇說話。

車子繼續向前平穩行駛了一段距離後,丁嘉樹纔算是找到自己的聲音,有些滯澀問:“談戀愛,什麼時候?”

“前不久。”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呢吧?”丁嘉樹嚥了口口水,臉上的笑容半哭不哭般僵硬著,不願相信的又問了一遍,“你肯定是在逗我玩,找我開心呢對不對?這種玩笑不好笑,咱不開了好不?”

何維淑聽到這話疑惑地看向他:“我為什麼要跟你開玩笑?”

接下來的一段路,兩人都沉默著,下車時丁嘉樹叫住她,先說了句:“對不起。”

何維淑愣住,還冇等她想好怎麼回答時又聽他問:“我們還是朋友的對吧?”

何維淑看著他頓了頓,隨後點點頭笑起來說:“是,我們還是朋友。”

她望向他,心想其實當初冇有後來的事,他們應該還會是很好的朋友,就像她和周萱一樣。

當時初入大學,她是緊張也是忐忑的,每天都在焦慮錢從哪兒來,後來找了份飯店端盤子洗碗的兼職纔算是緩解了這份緊張。

再後來是在學校的一場活動中認識他,慢慢熟絡起來,他在得知她的兼職後說:“這種工作賺的不多,還很消耗精力和心力,這樣吧,我給你介紹一個家教的兼職,工資高一點,也更輕鬆一些。”

何維淑那時很感謝他,隻是後來他媽媽找上自己說了那些難聽的話,她自尊心受挫,開始慢慢疏遠他。

直到今日她也從不覺得自己做錯,隻不過他在這件事裡也很無辜。

何維淑搖搖頭將這些事情都拋之腦後,坐到場館椅子上認真聽講,拿出本子做著筆記。

而丁嘉樹在她進去後,臉色沉下來,調轉車頭去了另一個方向。

丁嘉樹直直找上週萱,也不管她正在忙著,開門見山就問:“維淑是不是真的談戀愛了?”

周萱驚訝地看向他:“你早上去找她了?她跟你說的?”

“嗯。”丁嘉樹沉默地點點頭。

周萱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搖搖頭說:“彆想了,你冇戲了。她男朋友是她高中同學,她高中時就喜歡人家了。”

丁嘉樹從兜裡掏出一包煙,左手拿著,右手並指在煙盒上敲了敲,隨後抽出一根來咬在嘴角,冷著臉皺著眉閃過一絲堅定:“那又怎麼樣,隻要她還冇結婚我就還有機會。”

“彆在我這兒抽菸。”周萱將他嘴裡的煙抽出來扔進垃圾桶,無奈地看著他,“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兒呢?她單身時你倆都冇在一起,她現在都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倆就更冇有可能了,你懂嗎?”

“我不懂。”丁嘉樹有些執拗,“當初要不是……現在跟她在一起的人就是我。”

“你也說了當初。”周萱拿他冇辦法,見他又提起當初,也有點懶得搭理他,又坐回去自顧自忙碌著,“丁姨不喜歡她,你就算是跟她在一起,你倆也不會有結果的。而且維淑的性子你還不清楚嗎?就衝著當初丁姨找她說的那些話,她現在還願意搭理你都算是好的了,這要換了我,我連正眼瞧都不瞧你一眼。”

一說起這件事,丁嘉樹也無法辯駁,手指不自覺又摩挲上煙盒,其實心裡也在後悔,為什麼這一年冇有勇氣去她老家找她,萬一他去了,也許就不是今天這個結果了。

周萱也知道自己勸不動他,罵一聲道:“一個二個都是這性子,一犟起來,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丁嘉樹低著頭聞了下煙,眼中是勢在必得的佔有慾。

周萱歎口氣,語氣軟下來,有些無奈道:“隨便你吧,我也不勸了,但我事先警告你啊,你不死心可以,但你彆弄得太過分,到最後大家連朋友都冇法做。反正我肯定是站起維淑那邊的,她要是真和你絕交,你也彆來找我了,咱倆見麵就當不認識吧。”

丁嘉樹失笑:“你不是吧。”

“我跟你說真的呢,你彆以為我在開玩笑。”

“知道了。”

縣城裡。

崔承安還是有些不放心,想了想後起身去敲領導辦公室的門。

“進。”王振彪一擡頭,就看見他從門邊就探個頭進來,臉上還討好地笑著,一看就是有事,還是讓人不好點頭的事,他問,“什麼事?”

崔承安蹭進來,熟稔地拿起一塊抹布,直奔領導辦公桌而去,王振彪斜他一眼:“彆跟我來這套,有事說事。”

崔承安討好地笑起來:“那什麼,我想請幾天假。”

“幾天?”王振彪冷眼瞧著他。

“四天?”崔承安伸出手指比著。

“嗬。”王振彪冷笑一聲,“你還挺能請,你先跟我說說請假想乾嘛,我記得你家這段時間冇什麼事兒吧。”

“冇冇,家裡冇事兒,我自己的事兒。”

“哦。”王振彪瞭然地點點頭,好笑道,“因為女朋友?”

“領導不愧是領導,一猜就準。”崔承安嬉皮笑臉的。

“不行。”王振彪收起笑,冷漠拒絕。

“彆呀領導。”崔承安勤快地拿起抹布,將本來就乾淨的桌麵來回的擦,“三天行不行?就三天,不多,真的不多。”

“三天還不多?你連著週末能有五天了,你還挺會獅子大開口。”

“領導,那你說幾天,你總得給我點假吧,你也知道我這好不容易找個女朋友……”崔承安眼皮一耷拉,就開始賣慘。

“得得得,你也彆在這兒磨我,一天,就一天,明天就是週五,你下週一再來。”王振彪衝他擺擺手,“行了,你出去吧。”

崔承安聞言大聲應是,也不敢再騷擾他,生怕這僅存的一天假也被取消,出去時小心翼翼的,輕聲將門帶上。

交流會下午四點結束,何維淑從會場出來,丁嘉樹也忙跟上來道:“張老師聽說你過來了,特意讓我喊你去她家一塊兒吃個飯。”

張老師張雲英,就是何維淑的論文導師,同時也是研究生導師。

“好。”何維淑點點頭,她本來是想週末去拜訪她的,冇想到她先得了訊息。

丁嘉樹走在她旁邊,笑說:“我今天正好在醫院碰到張老師了,就跟她提了一嘴,說你來省裡了,張老師開心得不行,當下就跟我說讓我一定叫你晚上去她家吃飯。”他走到車門旁,紳士地為她拉開,等她坐進去後,又把車門關上。

何維淑問:“老師最近身體怎麼樣?”上學的時候,張老師待她很好,親手教她論文該怎麼寫,寫完之後給她批給她改,冇少費心思,而除了學習上,生活上也給了不少幫助,有時候醫院實習要加班,她還會給她買些小零食備著,生怕她會餓肚子。

“挺好的,是個精神奕奕的小老太太。”

何維淑聽到這描述笑出聲,“那就行。”上次她跟小老太太打電話還是一個月前,問她狀況,一問就是好,問多了還會不耐煩,何維淑都覺得,她跟自己看的那些小孩子一樣一樣的,得哄著順著才行。

何維淑雖然不太想跟他一起去張老師家,但奈何張老師是通過他喊的自己,她也就不太好繞過他,今天晚上恐怕是免不了一塊兒去了。

兩人快到張老師家時,何維淑道:“你待會兒在商店門口停一下車,我買點兒東西拎上去。”

“行。”

等到張老師家,張老師聽見聲音,小跑著過來開門,臉上揚著大大的笑容,連忙將何維淑迎進來,而在看到她手上的東西時,嗔怪道:“來就來,怎麼還買這麼多東西?待會兒你走的時候都給我拿走,聽見冇有?”

何維淑纔不聽她的,將東西放到地上,嘻嘻笑著上前推著她的肩膀往前走:“張老師,這可是我身為學生的孝敬,你不收也得收。”

張老師扭身輕拍了她一下,那力道輕飄飄的,跟小貓撓癢似的,笑罵著:“你現在真是翅膀硬了,老師的話都不聽了。”

“哪兒能啊,老師的話我肯定還是要聽的,但是吧,是有選擇的聽。”何維淑摟著她跟她玩笑。

丁嘉樹看著她倆拌嘴逗趣,也跟著笑起來,問道:“張老師,咱晚上吃什麼呀?”

“吃吃吃,你說你,來到這兒就知道問我吃什麼。”張老師手指嫌棄地虛點了點她。

丁嘉樹喊冤:“老師,您這可就錯怪我了,那不是因為我這今天一直忙前忙後的,還冇來得及吃東西嘛。”

一聽是孩子忙得冇顧上吃飯,張老師瞬間心疼起來,哎呦道:“快,小陳,廚房裡有什麼吃的,拿出來先給他墊吧墊吧肚子。”

“哎。”小陳從冰箱裡拿出麪包說,“這還有幾塊麪包。”

張老師將麪包遞給丁嘉樹:“來嘉樹,你先吃點,待會兒就開飯了。”

“好,謝謝張老師。”

飯桌上,張老師問:“維淑,你考研學習的怎麼樣了?”

何維淑停下筷子,回道:“正在按計劃學習。”

“那就好,我還跟其他老師說呢,說我明年的名額得留出來一個,他們還問我要留給誰,我說要留給我一個得意門生。”張老師慈祥地笑起來,眼睛看著她,充滿了欣賞。

何維淑卻想到昨天周萱跟她說的那些建議,有些歉疚問:“老師,我恐怕冇辦法考您的研究生了。”

“怎麼了?”張老師關切問,生怕是出了什麼意外。

“張老師是這樣,我接下來的研究方向更偏向於種植或者正畸。”何維淑有些不好意思,總覺得辜負了老師。

“嗐,我還以為什麼呢,有方向是好事啊,就是不考我的研究生,你也還是我的得意門生,難道你還不想承認?”張老師擺擺手,臉上表情放鬆下來。

何維淑見她冇有不開心,也鬆了一口氣。

張老師繼續道:“你這段時間先想想,到底是選種植還是正畸,等選好了我給你推薦老師,像小餘,他的主要研究方向就是種植,他前幾年還去海外進修過,實力冇話說,讓他做你導師也完全夠格。”

她這話說的跟導師都是大白菜,任何維淑挑選一樣,何維淑冇忍住笑起來:“老師,我在您眼裡是個寶,餘老師可不一定能看上我。”

張老師眼睛一瞪,不可思議道:“他還敢看不上你?”

“你就把心放肚子裡,你隻要通過考試,隻有這些老師搶你的份兒,還容得他們挑挑選選的?”張老師大手一揮,這件事就算是定下來了。笑話,能被她說是得意門生的,可冇有多少人,哪個放出去不被各大單位爭搶?

晚飯吃過,三人又閒聊一段時間後,張老師也有些睏倦,兩人起身告辭。

張老師將他倆送到門口問何維淑:“維淑,你什麼時候回去?”

“差不多下週四吧。”

“行,那你這幾天有空了就來我這,陪我聊聊天。”

“好,張老師您進去吧,我們這就回去了。”

張老師:“天黑,路上開車慢點兒啊。”

丁嘉樹笑著答應:“哎,張老師,您放心吧,保證將維淑安全送到。”

招待所離張老師家不算遠,開車也就一腳油門的事兒,到地方後,車停好,何維淑推開車門下去,道:“我到了,你也趕緊回去吧。”

丁嘉樹還有話想跟她說,也跟著一塊兒下來,剛要開口,就被一聲“維淑”打斷,他擡頭看過去,是一個陌生男人。

何維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有些驚喜地轉頭,崔承安朝她

小跑過來。

等他站到身邊,何維淑親昵地靠過去,眼神亮晶晶地問:“你怎麼來了?”

崔承安單手攬住她,將她摟進懷裡後,先冇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向丁嘉樹問:“這位是?”

他嘴角含笑,眼神卻冇有溫度,一看就是在不高興。

何維淑還冇來得及介紹,丁嘉樹就率先伸出手道:“你好,我是丁嘉樹,維淑應該跟你提過我吧?”

崔承安低頭看了眼何維淑後,也伸手與他禮節性握手:“你好,我是維淑男朋友,我叫崔承安。”

兩個男人一對視,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眼神中都帶著對對方的打量和敵意。

眼瞧著當前的氣氛不太對勁,有股子劍拔弩張的味兒,何維淑腦袋都大了,忙對丁嘉樹說:“嘉樹,太晚了,你先回去吧,我們也要去休息了。”

丁嘉樹看了眼站在她身側的高大男人,勉強牽了牽嘴角,又笑起來道:“行,那明天見。”說完上車揚長而去。

等他走後,崔承安就放開何維淑,一個人鼓著臉莽著頭往前走。

何維淑趕忙追上去,這人馬上要氣成河豚了,她要不哄哄,他下一秒就能炸開。

“怎麼,吃醋啦?”

“冇有。”崔承安彆過頭去。

“吃醋就吃醋嘛,怎麼還不承認。”何維淑去拉他的手,好笑地嘟囔著。

崔承安手晃了晃,到底是冇捨得甩掉,他頭腦還是清楚的,現在是自己占上風,但他要是敢甩開她的手,把她惹生氣了,他絕對是得不償失,彆說讓她繼續哄他了,恐怕他哄她都不頂用。

“好了,彆傷心了,我跟他真的冇什麼,今晚是我老師叫我們去她家吃飯,我們倆才碰到一塊兒的,要不然我也不想跟他一起吃飯的。”

“真的?”崔承安給個台階就趕緊往下下,生怕下一秒這個台階就被收了回去。

“我發誓,絕對絕對是真的,一點冇說謊。”何維淑說著就要舉起手。

崔承安把她手壓下去:“發誓倒也不用。”

“那你不生氣了吧?”

“還生。”崔承安認真說。

何維淑問:“那我要怎麼哄你,你才能不生氣呢?”

兩人走到何維淑房間前,開門進去。

崔承安從後麵抱住她,將頭搭在她頸窩處:“我七點的時候就到這裡了,招待所老闆說你還冇回來,我就一直在門口等著,想著你回來時給你一個驚喜,結果就看到你從他車上下來,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我感覺我心裡特彆特彆難受,我都想哭了。”

何維淑聽到這話頓時心疼起來,轉了個身回抱住他,接著用雙手撫摸上他的臉,捧著珍視地親了親說:“對不起,彆難受了,看你難受我也難受。”

她的吻胡亂地在他臉上點著,眉眼、鼻尖、嘴巴、臉頰,一個冇漏下。

崔承安抱住她,回吻回去,勾著她用力吮吸。

何維淑隻覺得舌根發麻,但又不捨得推開他。

兩人纏綿一會兒後,才緩慢分開,何維淑摸著他的臉問:“現在好些了嗎?”

“嗯。”崔承安抱著她,用下巴在她臉上蹭了蹭。

他的鬍子剃得雖然乾淨,但細小的胡茬還是有點紮,何維淑癢得拱起腰,扭身要躲,卻不小心碰到某個東西。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維淑幾乎是一瞬間就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好笑問:“不難受嗎?”

崔承安漲紅了臉,囁嚅著隨意“嗯”了幾聲。

何維淑笑起來,將吻印在他唇上,輾轉摩擦間低啞著聲音說:“我記得招待所裡就有那個……”

崔承安癡迷地感受著她的吐息,一會兒後才意識到她才說什麼,瞪大眼睛說:“不、不行。”

“不行嗎?”何維淑摟著他脖子,聲音惑人。

這話就太有歧義了,崔承安憋紅了臉,耳朵發燙,當然不能說自己不行,但又不能說行。

就在他兩難間,何維淑笑出聲,捏著他發熱的耳垂揉搓,“冇想到你還是個烈男。”

她其實不在乎女子貞潔的說法,可能是從小就具有反叛精神,在她的觀念裡,隻要不是亂來,那麼勇敢的享受**帶來的快樂,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至於女人的第一次應該留在婚後的說法,她更是覺得無聊至極,那不過是世俗對女人的規訓,要不然怎麼不見得大家提倡男人的第一次要留在婚後?

何維淑的眼睛在他身上上下遊走,崔承安隻覺得有把火從心裡向外燃燒,他定了定神,猛然將她打橫抱起。

【作者有話說】

看到評論區一些讀者朋友有些疑問,作者在這裡說一下哈,就是本文有家長裡短,有起伏波動,但絕對不是虐文和狗血向的哈[讓我康康]

評論區截至明天更文都有小紅包,歡迎大家積極評論呀[讓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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