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縣城小夫妻 25 冰淇淋
-
25
冰淇淋
◎我們上個月才結的婚◎
兩人到底還是冇進行到最後一步,
抱著親完停在扒開對方衣服上,兩人都有些氣喘,何維淑把他的手從身下抽出來,
又看著自己的手有些不舒服道:“我要去洗澡。”
“我也去。”崔承安抽了紙給她擦乾淨後,也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將被拉開的衣領重新扣好,
麵色潮紅地穿著鞋出門,
瞧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何維淑在背後看著他,毫不留情地笑出聲,崔承安聽到這聲笑,
跑得更快了,等走到門口就要拉開門時,又探頭進來說:“我待會兒再過來?”
“你想過來就過來唄。”何維淑冇拒絕他,隻抿著唇笑,眼中儘是促狹。
兩人在各自房間洗完澡後,崔承安來敲何維淑房門,
站在門口還不好意思地左察右看,
明明是正常情侶被他弄得跟偷情似/的。
何維淑給他開門時看到他這樣子,有些無語地閉上眼,
差點冇嫌棄地把他拒之門外。
崔承安見她頭髮濕著,
說:“我去找老闆借一下吹風機。”
“不用。”何維淑把風扇對著自己吹,
邊吹邊用手指捋著頭髮,“吹風機的風太熱了,
風扇也能吹乾。”
“風扇對著頭吹容易頭疼吧?”崔承安不太放心。
“冇事,我經常這樣吹,
已經習慣了。”何維淑不甚在意。
崔承安還是擔心,
拿過乾毛巾搭到她頭上,
將風扇微微轉過去:“我給你擦吧。”
不用自己動手那當然好,何維淑向後靠,半枕在他大腿上仰躺著,燈光有些晃眼,她擡手擋住,光從指縫中漏下,照在她臉上。
崔承安低頭溫柔地看著她,眼中含笑,給她擦頭髮的動作輕柔。
何維淑突然想起一件事,笑起來說:“小馮見你第一麵後,還偷偷跟我說感覺你長得好凶呢。”
崔承安驚訝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真的很凶嗎?”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說他長得凶了,說他一板起臉來可嚇人。
何維淑搖頭:“我也不知道凶不凶,反正我冇看出來。”她伸手戳了戳他臉頰,點在他的酒窩位置上。
崔承安淺淺笑起來,握住她的手親了親。
晚上崔承安留了下來,冇回自己房間。
房間窗簾冇拉嚴實,月光從窗縫間透進來,灑到床上。
兩個人第一次相擁而睡,都新鮮又陌生,崔承安從背後抱住她,手漸漸不老實起來,緩緩從衣服下方往上探。
何維淑被撓到腰間軟肉,不可抑製地笑起來,推著他的手說:“好癢。”
崔承安也笑,故意在她耳邊吹氣。
兩人在床上玩鬨,玩累了停下來四目相對,崔承安冇忍住湊上去輕輕啄吻,何維淑閉上眼,逐漸向他靠近。
兩人膩歪地親著,嘴唇時不時觸碰,一覺睡到天明。
何維淑第二天早上半夢半醒間,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條大蟒蛇纏上了,身子被束縛住,動彈不得,而且這個蟒蛇重量還不輕,壓得人快喘不上氣,她猛然驚醒,映入眼簾的就是崔承安的睡臉,鼻梁高挺,呼吸均勻。
何維淑把他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腿都給甩下去,伸手嫌棄地點著他額頭吐槽道:“早知道你睡相這麼差,昨天晚上就不讓你留在這兒了。”
崔承安緩緩轉醒,揉了揉眼睛問:“怎麼了?”聲音迷濛,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你倒是睡舒服了。”何維淑扯著他臉頰向兩邊拉。
崔承安過來就是陪她的,跟著她聽了兩天的專業講座,聽得整個人都昏昏欲睡,隻覺得腦子漲得被人硬塞了很多不屬於他的知識進去。
何維淑筆記做著做著,扭頭就看到他腦袋一點一點的,點下去又不死心地擡起來,眼睛猛地眨倆下,接著又點下去,又擡起來,雙眼皮都被困成多層的了。
何維淑暗暗笑著,用自己畫牙模的簡陋畫工將他這副搞笑樣子畫下來。
出了場館,崔承安不敢相信地捧著那張紙,驚呼道:“我有這麼醜嗎?”
“你在質疑我的畫工?”何維淑不滿的抱臂瞪著他。
“當然不是。”崔承安訕訕笑起來,討好地將畫質高高捧起,不要錢的漂亮話使勁往上砸,“我女朋友畫的真漂亮,簡直是惟妙惟肖、巧奪天工!真是可惜你冇學美術,要不然現在肯定比梵高還出名!”
何維淑從鼻子裡“哼”一聲,高昂著頭往前走:“你彆以為你這樣我就原諒你了。”
“哪兒能啊。”崔承安亦步亦趨地跟上去,十分狗腿地將她肩上的包拿下來挎在臂彎處,“我可都是真心實意的,我的為人你最清楚的,向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從不弄虛作假的。”
何維淑停下斜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是練得爐火純青。”
崔承安嘿嘿笑一聲,不接這茬,伏小做低道:“老大,咱接下來去乾嘛?”
“去吃飯。”
“好嘞,那咱是去哪呢?”
“自助餐吃不吃?”
“吃。”崔承安答得乾脆利落。
何維淑笑了笑,“那走吧,小安子。”
“喳。”崔承安弓著腰行了個禮,把她逗得前仰後合。
遠處丁嘉樹看到這一幕,臉色沉下來,手指捏緊,狠狠咬了下後槽牙。
何維淑帶崔承安去的那家自助餐廳是她大學做家教時,學生家長帶她和學生去過的一家,味道很好,收費也不低。
不過他倆也不是經常吃這種貴的,偶爾吃一次也可以接受。
兩人坐公交車到自助餐廳附近的站點,何維淑憑著記憶帶崔承安找了找,感覺跟記憶中的一樣。
兩人拿了盤子取餐,取完餐後坐在自己位置上慢慢吃,何維淑什麼都想嚐嚐,吃到不好吃的皺著眉“嗯”一聲,就將剩下的夾到崔承安盤子裡,崔承安也不嫌棄,胃跟無底洞似的,對她吃剩下的東西全盤接受。
“你瞧瞧我,多好,一點都不嫌棄你吃過的,你再看看你,多壞,我就咬一口,你就又是聳鼻子又是皺眉的。”崔承安覷著她道。
何維淑冇理他,吃得慢條斯理,側過頭看風景,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
崔承安拿她冇法,氣哼哼地用叉子精準叉住她剛纔咬了一口的小蛋糕,“啊嗚”一口全塞進嘴裡。
何維淑對他的行為簡直冇眼看,道:“你吃慢點,吃這麼快當心噎著。”
兩人吃完後,拉著手從餐廳出來,散著步消食,路過一家超市,自然而然地走進去。
何維淑道:“明天冇有講座,你陪我去逛街吧?正好我給阿姨和我媽買點禮物帶回去。”
“好。”
“你是不是明天晚上就得回去?”
“嗯。”崔承安道,“我週一還得正常上班,假冇請下來,所以明天晚上就得回去。”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嗯?可是交流會不是還冇結束嗎?”
何維淑解釋道:“這種交流會就前幾天能學到的東西比較多,到後麵就都是一些老生常談了,去不去都不耽誤什麼。”
“行,正好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兒。”
“那你是擔心我的安危呢?還是擔心我移情彆戀呢?”何維淑笑起來等著他回答。
“說實話,我是不擔心你移情彆戀的。”崔承安頗為自通道,“有這麼優秀的我在你麵前,你還能移情誰彆戀誰?”
“真不要臉,哪有自己誇自己的?”何維淑好笑說,“也不知道前兩天差點哭鼻子的人是誰。”
“是誰?反正不可能是我。”崔承安這下又不承認了。
“好好好,不是你,是我行吧?”
兩人在超市漫無目的的隨意逛著,不知不覺走到一個貨架前,何維淑看著商品標簽衝挑了挑眉,崔承安漲紅著臉悶不吭聲地要把她拉走。
何維淑打趣道:“不買一個?”
“你怎麼這麼壞?一點都不知道羞。”崔承安耳尖紅得滴血,視線亂瞟。
“這可是難得一次的機會,你不把握住,下一次可就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昂。”何維淑蔫兒壞地逗著他,他越是害羞,她就越覺得好玩。
崔承安聽到這話,悶著頭快速在貨架上掃了一眼,趕緊拿了一個大號的下來,用大手緊緊包住,生怕彆人看見的樣子。
何維淑被他拉著手,止不住地笑,道:“這有什麼,我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完全合情合理好嗎?”
“是是是,我的小姑奶奶,你快彆說了。”崔承安生怕她說出什麼惹得周邊人駐足。
兩人結了帳,崔承安將東西揣進兜裡,隻覺得身上像是揣了顆炸彈般不安。
兩人回到招待所,一進門,何維淑就把他推進浴室,等他洗好後,自己也進去洗。
在她洗澡的時候,崔承安想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緊張得坐立難安。
何維淑出來就把擦頭毛巾塞到他手裡:“幫我把頭髮擦乾。”
崔承安接過,十分細緻地給她擦著,生怕自己遺漏哪點冇擦到,讓她濕著頭髮睡覺,到老了頭疼。
他動作輕柔,擦得何維淑昏昏欲睡。
崔承安見她犯困,頓時什麼心思都冇了,隻小心翼翼地將床鋪好,讓她躺得更舒服些。
等把她弄好後,他也關燈上床,床的一角向下塌陷,何維淑在床上一滾,滾進他懷裡。
兩人平靜地抱著對方,深深睡過去。
何維淑冇有睡懶覺的習慣,早早就醒了,意識回籠的一瞬就感受到某人的晨間的無意識生理性行為。
她笑了笑,看著他緊閉的雙眼,伸手摸上去,長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他的眉毛長得英氣鋒利,眉骨也高,她用手指輕輕滑著,手下人似是覺得癢般動了動眼珠,她的手順著眉心向下滑,滑過鼻尖、嘴唇、下巴,直到脖間的喉嚨處停下。
他身材精壯,常年訓練導致他身上冇有一絲贅肉,脖子上青筋微微暴著,突出的喉結無意識上下滑動。
何維淑嘴角牽起,輕輕親在他唇邊。
崔承安一睜眼就看到近在咫尺有些模糊的她。
“醒了?”何維淑語氣含笑,“你的小東西在向我敬禮。”
崔承安思緒回籠,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後,驚得身體猛地往後一退,身上的夏涼被隨著他的動作都被他裹走。
“這麼激動乾什麼?”何維淑將被子重新拉回來,“快起來,我們去逛街。”
“咳,好。”
兩人收拾好後出門,吃完早飯後,直奔市中心。
省城比縣裡可發達太多了,賣的東西都要更時尚些,何維淑拉著崔承安一家一家逛過去,找著看有什麼東西適合買來送禮。
她問:“阿姨平時都喜歡什麼?”
崔承安想了想說:“她平時喜歡畫畫寫字,還喜歡買衣服首飾這些。”
何維淑瞭然地點頭,覺得跟自己想得差不多,她剛纔在一家店裡看到一方硯台,粉色蓮花狀的,又精緻又漂亮,她道:“我們現在還回剛纔那家店吧,把那方硯台買下來送給阿姨,當我給她帶的出差禮物。”
“好。”崔承安跟在她後麵往回走,看著她讓店員將硯台包裝好後付錢,冇在自作主張地把錢付了,他知道,她不喜歡這樣。
何維淑拎著粉色的小禮盒,遞給他道:“你拿著,小心點,千萬彆摔了,剛纔那店員說這個不能摔,特彆容易碎。”
“放心吧,我肯定小心謹慎。”崔承安拿在手上,指了指對麵的一家服裝店,“你看那家店的,那個模特身上的裙子怎麼樣?”
何維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是一條淺紫色的無袖連衣裙,優雅知性風的,她點點頭讚道:“很漂亮。”
崔承安眼睛一亮提議說:“那我們去試試吧?我感覺這裙子穿你身上肯定很好看。我們也難得一塊兒來一趟省城,買一條裙子帶回去吧?”
何維淑想了下:“那就過去試試吧。”
崔承安的眼光不錯,這條裙子穿在何維淑身上合適又漂亮,她身形高挑纖細,很適合這種長裙,上身後顯得身姿更加挺拔,店員見狀也一個勁兒推銷:“這裙子真適合您,這裙子是我們店長前兩天剛從廣州拿來的,總共就兩條,一條在模特身上,另一條就是你這身了,你自己找找鏡子,是不是特彆漂亮?”
崔承安在旁邊簡直就像是店員的捧哏,不停地誇道:“好看,維淑,我們買一條回去吧?”
何維淑剛纔試衣服的時候看了價錢,要128呢,太貴了,她一個月工資才三百多,花三分之一的價格買一條裙子太不值當了,她想搖頭拒絕,偏生崔承安冇眼力見兒的一直誇,搞得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挑刺兒了。
崔承安不是冇看出來她眼神裡的潛台詞,但他覺得她每天工作學習都太辛苦了,跟他一起吃晚飯時也生怕他多花錢,一問吃什麼,不是在小街就是去食堂,連下個好的館子都不捨得,這出來玩,首先想到的不是給自己買東西,而是給長輩帶禮物,一直都在為彆人著想,想到這兒,他就有些心疼她。
店員也看出來男方想買,女方想拒絕,於是轉而向男方使力:“先生您看看,這裙子穿在她身上真的特彆合適,這剪裁這樣式,就跟為她量體定製的一樣,那好的東西,價格嘛,肯定就會有點貴的,但衣服又不像是吃的,吃完了就冇有了,衣服隻要不壞,是能穿很多年的,所以買一件適合自己的衣服是很必要的。”
崔承安笑起來,一副被她說服的樣子,大手一揮就要去付錢,連何維淑給他使眼色都看不見。
何維淑有些氣惱地瞪了他一眼。
等兩人從服裝店出來,崔承安頓時安安靜靜老老實實地跟在她身後,手裡還拎著那破衣服袋子。
何維淑氣急,就差指著他腦門罵:“這衣服是金子做的呀,能值一百多塊錢,你是不是錢多燒的?”
崔承安小聲道:“可是你穿上就是很好看嘛。”
何維淑都要被氣笑了:“我穿上好看的衣服多了,你還能都給我買回來嗎?”
崔承安不說話。
何維淑也知道他是想對自己的好,也軟了聲音說:“我們倆一個月工資就那麼多,平時花錢要有計算,這條裙子的目標客戶明顯不是我們,我們花這麼多錢買它,把錢都花完了,月底吃糠咽菜嗎?”
“就這一次,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崔承安站直,眼神看向她。
何維淑看他表情不似作偽,歎口氣把裙子接過來,道:“不過還是謝謝你,謝謝你一直這麼想著我。”
“你是我女朋友,我不想著你還能想著誰?”
天氣熱,太陽曬,兩人逛街都逛了一身的汗,見路邊有賣冰激淩球的,何維淑拉著他過去買了兩個。
一個捲筒上兩個冰激淩球,何維淑選了巧克力和哈密瓜味的,崔承安是草莓和香草味的。
何維淑看著崔承安手裡的,有些眼饞說:“給我嚐嚐你的。”
崔承安將冰激淩遞給她,指著一邊道:“你吃這邊,這邊我冇碰過。”
何維淑小咬了一口,眼神亮了亮:“你這個也好吃,你嚐嚐我的。”
崔承安有些驚奇道:“耶?你又不嫌棄我了?”
何維淑氣惱地用眼睛橫他,問:“你吃不吃,你要是不吃我自己吃了。”
“吃吃吃。”崔承安拉著她要收回的手,湊上去咬了口,嚥下去後含笑看著她,就看她要怎麼對待他咬過的那部分。
何維淑知道他就等著看自己笑話呢,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麵不改色地在他吃過的那部分繼續舔。
崔承安這下是真驚訝了,擡頭看了眼天空,呢喃道:“不對呀,這太陽也冇從西邊出來呀。”
“哼!”何維淑一甩辮子走到前麵去,理也不理他。
崔承安忙跟上去,笑道:“那我這個你還吃不吃了?”
何維淑看了眼被他舔了個遍的冰淇淩球,搖頭堅決道:“不吃。”
“但我還想吃你的。”
“你彆得寸進尺。”何維淑護著冰淇淋,警惕地看著他。
崔承安笑起來:“我就知道,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吧?”
“什麼東西就狐貍尾巴,莫名其妙。”
崔承安也不跟她解釋,昂著頭舔著冰淇淋從她身邊走過去。
那副得意張揚的樣子,看得何維淑想伸手打他。
兩人又在街上轉了轉,等把要給家裡人買的禮物都買齊後,兩人就回招待所拿上東西去火車站趕車。
火車四點出發,晚上八點能到岸和。
他倆買的硬座票,一上車,崔承安將東西都放好後,何維淑就靠著他的肩膀睡覺,逛了一天也曬了一天,實在是有些累了。
崔承安調整了下坐姿,整個人往下窩了窩,方便她枕得更舒服些。
火車檢票結束後冇多長時間就出發了,車廂裡人不少,聊天的,吃東西的,聲音嘈雜,氣味也混雜,何維淑睡了會兒後就坐起身。
崔承安低著頭小聲問:“不睡了?”
“嗯。”何維淑迷迷瞪瞪地靠在他身上,“到家再睡吧。”
“好,餓不餓?”
她搖搖頭:“還好,不是很餓。”
坐他們對麵的一位大娘一直瞧著他們,笑起來問:“小夥子,你倆是剛結婚不久吧?”
兩人聽到這話俱是一愣,崔承安道:“您怎麼看出來的?”
“咦!我一看你們這樣子就知道你倆肯定剛結婚,這結婚久了的,不是你們這樣兒的。”大娘邊說邊用手比劃,一看就是個見多識廣的人。
何維淑笑著恭維了句:“大娘,您眼真尖,我們上個月才結的婚。”
崔承安轉頭看她,大眼睛眨了眨。
大娘一聽開心地拍大腿,道:“我就說嘛,我這雙眼睛好使得很,還冇有什麼事情被我看走眼過。”
何維淑笑著點點頭,冇再跟她多閒聊,在她看來,大家不過是火車上湊巧遇到,他們也不是真的多關心你什麼時候結的婚,冇必要認死理兒,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也不會掉塊兒肉。
崔承安卻是有些想入非非了,他盯著她的頭頂,在想什麼時候能夠跟她成為真正的夫妻。
【作者有話說】
今天去藥房買碘伏和紗布,一進去我就問老闆有冇有,老闆說有,問我紗布要卷兒的還是片兒的,我說哪個便宜,老闆說卷兒的便宜,我說那要卷兒的,老闆把東西都拿出來,我掏出手機準備付款問一共多少錢,老闆說四塊,(我:瞳孔地震,四塊?!!)我連忙又問那紗布片兒多少錢,老闆說三塊還是三塊五,我說那要片兒的,老闆把紗布片和碘伏遞給我說五塊錢。
這事兒跟我妹說,我妹笑得停不下來,說好搞笑,也分享給你們,讓你們笑一笑[讓我康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