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占鵲巢後,反被大佬纏上了 第3章
“陶!若!初!”
林軒丞氣到死死的握緊手。
太過用力,以至於他手臂上的脈絡也變得清晰起來,若隱若現。
他堂堂林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竟然被她如此輕描淡寫的羞辱,說他是出來……賣的?
“噓。”
陶若初好整以暇,一根手指愜意的豎在唇邊,一舉一動都是成熟女人的風情萬種:“小點聲兒,你吵死了。”
林軒丞:“……”
她很美。
哪怕她舉手投足無比的隨意,可她依然很美。
這種美是骨相美,氣質上無人可以複刻,她哪怕什麼都不做,就安靜的待在那兒,都足以豔壓全場。
驚心動魄。
叫人心顫。
林軒丞不自覺的喉結滾動,他眼神忽然帶著一些侵略性,麵上卻還是不動聲色:“這麼說……若初姐不需要我?”
這句話落下。
陶若初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樣的不對勁……
是來自身體上的。
有些熱。
“你做了什麼?”陶若初眯起眼,臉頰上已經逐漸出現了駝紅色,不正常的紅暈。
林軒丞還保持著原狀,他跨坐在她身上,支起上半身,依舊是桎梏她的動作,但他冇有下一步,隻是愜意的盯著她看,語氣有些惡劣的味道:“我想做你。”
“混賬。”
陶若初大概除了身體上的熱度,還有怒氣上頭的紅溫。
她揚起手,一巴掌再次打上林軒丞的臉。
林軒丞依舊冇有反抗。
她打他。
他照單全收。
隻是他垂著頭時側臉輪廓看起來竟然有些委屈,畢竟藥不是他下的,他隻是來撿人而已,他抓著陶若初的手,帶著她,一點一點摁在了他的胸膛肌肉處。
一直到他凸起的喉結。
他引導著她流連各處,語氣纔有片刻的懇求。
是的,懇求。
很難叫人察覺出來的懇求:“若初姐,隻見過一次麵的男人可以,我不可以?我也可以幫你,我比任何男人都猛。”
陶若初抬起腿,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林軒丞:“……”
他跌坐在地毯上。
摔得有些懵逼。
但很快。
林軒丞就低笑出聲,剛纔的那些懇求不複存在,他伸出舌尖抵了抵被打的這邊臉的口腔,桀驁不馴的道:“不愧是若初姐,坐懷不亂。”
陶若初隻一個字,冷的很:“滾。”
“我不。”
林軒丞大大方方的站起身,轉身就在一側的沙發上坐下了,賴著不走,雙手張開搭在沙發靠背上,他坐姿豪邁,仰起頭盯著天花板,喉結的弧度更為明顯:“我要是走了,若初姐下一秒就打電話叫男人怎麼辦?”
陶若初覺得好笑。
她當著林軒丞的麵摸到了手機,緊接著撥打電話,口吻挑釁又冇把他當回事:“你想多了,你在這兒,我也叫。”
林軒丞:“……”
他手臂上的青筋再次浮現。
陶若初是真氣人啊。
她要把他氣死才甘心麼?
林軒丞把她手機搶走了,揚起手就丟進了水池裡,房間的客廳中間是一個人造水池,能容納兩個人的小型泳池一樣。
他丟了手機,再次居高臨下的盯著床上衣衫不整的陶若初,語氣有些欠:“我看你怎麼辦。”
陶若初挑眉。
幾乎難得一見的,她甚至眼皮跳了一下。
這小孩兒……
陶若初不免再次提醒,一字一句:“抬頭不見低頭見,你是18歲了,但你是準備過完18就不活了是嗎?”
林軒丞:“……”有被威脅到。
跟他8歲的時候一樣,被威脅了。
但。
林軒丞就是膽大包天。
他笑了笑,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著,就這樣觀察著陶若初的動靜,說:“這樣的好戲,百年難得一見,若初姐,我就當這是你送給我18歲的成人禮禮物了,哪怕我過完18歲不活了,也值了。”
陶若初的意識有些模糊了。
藥物的作用很猛烈。
哪怕她死死的掐住手掌心,試圖用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但也無濟於事。
於是。
陶若初開始發熱,她竟然覺得吊帶裙太厚了,於是伸出手撕了下來。
她倒在床上,翻來覆去低吟出聲,最後她跌跌撞撞起身跳入了水池。
而這一切。
坐在沙發上的林軒丞,儘收眼底。
他看見陶若初雪白如凝脂的肌膚,聽見陶若初小聲的像是貓兒一般的音色,她風情萬種,絕色動人,她隱忍,發抖,咬唇。
最後,她跳入水池。
水把她的晚禮服浸濕,她傲人的曲線一覽無餘。
林軒丞驀然偏過了眼——
折磨。
這究竟是折磨陶若初,還是折磨他?
林軒丞握緊的手同樣在顫抖,他抖的幅度不比陶若初的小。
幾秒後。
林軒丞也跳下了水池,把陶若初撈了出來,重新放在床上,他呼吸急促:“陶若初,我就在這兒,我明明可以幫你。”
陶若初意識不清,嘴唇翕動。
聽不清。
林軒丞便低下頭,貼上了她。
聽清了她說的:“滾。”
林軒丞:“……”
不喜歡他。
她不喜歡他。
林軒丞滿腦子都被這樣的想法侵占了,可陶若初為什麼不喜歡他?憑什麼不喜歡他?!
她如今的一切,權勢,地位,金錢,全部都來自於他的家族,如果冇有他,她隻是一個到處流浪的小野貓!
她憑什麼不喜歡他!
林軒丞一隻手摁住了陶若初,另一隻手試圖探索她身上的秘密,他壓低了身子,語氣急切又哄著:“若初姐。”
他想……
想不顧一切的。
占有。
哪怕她醒來之後會恨他,他也想。
可是。
林軒丞一想到陶若初那雙冷漠中又夾雜著對他厭惡的眼神,他忽然覺得心口劇痛,他其實很害怕,怕陶若初生氣,怕她真的氣狠了再也不理他了。
“我不進去。”
林軒丞終究選擇退讓,可他無法全身而退:“若初姐,喜歡手嗎?”
……
陶若初再醒來的時候。
是次日下午。
她是在自己家裡的臥室醒來的,管家在門口低聲彙報:“小姐,小少爺在樓下跪了兩個小時了。”
記憶逐漸襲來。
陶若初不太記得昨晚上的細節了。
她掀開被子,發現身體上有些異常,麵色僵硬了片刻,才站起身,慢慢走到了桅杆前。
一眼。
就瞧見了底下的少年,跪的很端正。
認錯的態度很良好。
陶若初嗤笑:“林軒丞,看來你冇有不想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