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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攻係統已繫結 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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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3

夜色下,陳最慌亂的身影穿過一道道掛著白布的門向自己的小院跑去,期間還時不時向後看去,生怕那個不守倫理道德的瘋子追上來。

期間還差點摔倒。

跑回小院著急忙慌的把門栓插上,累到虛脫,靠在門板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一想到況野說的話他就渾身發毛,

跑紅的臉都嚇的蒼白,關鍵不是那樣大不敬的話而是況野的想法讓他恐慌。

陳最擦了下額頭浸出的薄汗,這個況家他是不能繼續待下去了。

這麼想著的陳最立馬行動起來,他跑進屋子裡最先做的就是脫掉身上的衣裙換回長衫,從櫃子裡拿出皮箱,挑挑揀揀的把一些有用的東西裝進去。

家裡他也是不能回的。

出門在外最重要的就是錢財了,說來可笑,他活到這個歲數居然沒有任何錢財,在家裡他吃藥看病每天都要花錢,他也不好意思私藏小金庫,後來嫁過來,他想藏小金庫的機會都沒有了。

唯一值錢的就是嫁過來時佩戴的那些金飾,還有就是這一段時間況野送給他的禮物。

他拿起那塊手錶,這可是時興的東西,這塊手錶更是用金子打造表鏈,表盤上是一圈寶石,華麗又貴重。

是況野送他的第一個禮物。

他還記得那一天,他在院中的躺椅上曬著太陽一不注意睡了過去,迷糊中感覺手被抓住,有什麼冰涼的東西貼上他的手腕。

他睜開眼的那一刻就被這華麗的表盤晃了眼。

更奪目的是手錶後況野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帶著盈盈笑意看著自己,說道:“果然適合你。”

他還說原本相中一支金玉釵,但想你是一位男子,而這是我第一次送你禮物,所以選了這塊手錶。

那時陽光明媚,況野臉上的笑意溫柔。

被眾人一聲聲的夫人叫著,還有人記得他是一個男人,陳最輕撫著表盤,那一瞬間他聽見了自己心動的聲音。

換誰在那一刻都會心動的吧。

陳最輕輕歎了口氣,心不受他控製,但他這個人是絕對不能動的,因為這樣會把況野拖到不倫不孝的境地。

他放下手錶,合上皮箱,趁著夜色出了院子。

他不能從大門出去,家裡的人都聽況野的,一定會第一時間去向況野報告的,他在宅子裡兜兜轉轉去到後院的院牆旁。

隻能爬牆出去了。

他把手臂掄圓,把皮箱先丟了出去。

開始爬牆,陳最這輩子沒有爬牆登高過,雖然人高挑,但動作不得要領再加上他沒什麼力氣,這個牆爬的實在是困難又好笑。

他笨拙的好不容易把自己掛在牆頭上,抬起條長腿費力地搭上去,撐牆的手掌在疼,搭上去的大腿內側也刮著疼。

陳最咬牙忍著,另一條垂著的腿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四處試探著蹬著。

蹬來蹬去的腳忽然被拖托住。

起先陳最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腳是被手掌托住了,還以為自己是踩到了牆壁凸出的石塊,他還使勁蹬了蹬,感覺自己這次可以爬上去了。

抬腳想往牆上搭,腳踝突然被攥住。

陳最被嚇了一跳,撐著牆壁的手鬆開,身體不受控的向後倒去,他不禁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手臂隻來得及撲騰兩下就跌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而以為自己會掉到地上的陳最緊閉雙眼,等待著疼痛的到來。

等了一會兒,預想中的疼痛並沒等到。

他這才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看到況野後他怔了一秒又飛速把眼睛閉上,一副不願麵對的樣子。

況野有被他的反應可愛到。

“夜半三更,小媽想去哪?”

陳最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突然想到的偷跑都會被況野抓到,看樣子隻能攤牌,把話說清楚,他重新睜開眼睛。

“況野,我現在的身份是你父親的遺孀,我們之間絕無可能。”

他無比認真。

先從離開況野的懷抱表達自己的態度。

陳最站定在況野身前:“你如果還對我抱著那種心思,我隻能離開。”

況野也明白現在必須把真相告訴陳最了,不然以他的性格,這輩子都不會和自己有進一步的發展的。

“你算不上老東西的遺孀。”

他說著從兜裡拿出那紙休書:“你應該算是老東西的——前妻?”

陳最的視線定在那紙休書上,不敢相信眼睛的一把搶了過來,一字一字看過去,的確是休書,他居然在不知不覺間被老爺給休了。

上麵有親筆簽名還有指印。

這是一封貨真價實的休書,也就是說他不再是況家老爺的妻!

他驚訝的看向況野,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況野搞的鬼。

況野:“所以你現在不用在意這個問……”

陳最:“既然如此我就更不應該待在況家了。”

況野無聲挑眉,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陳最把休書收了起來,現在他不心虛了,也不用翻牆偷跑,他可以堂堂正正的從況家的大門走出去。

陳最向況野鞠了一躬:“謝謝少爺,以後有需要我幫忙的陳最定當竭力,就先告辭了。”

他從況野身旁走過就聽“撲通”一聲,回過頭,況野這個無法無天的況家大少爺居然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

況野膝行著來到他身前抱住他的大腿:“彆走。”

況野可憐兮兮地仰著頭瞧著陳最:“小媽,我沒有親人了,我隻有你了,彆不要我,彆拋下我。”

他眼含熱淚還穿著孝衣,近乎哭訴著說出這番話,以乞求的姿態讓陳最留在他身邊。

陳最回想這些日子他對自己的照顧,還有自己那之前不能說的心動,他著實是心疼況野的,更見不得他這幅小可憐的樣子。

“隻是……”

他現在被休了,他不知道自己該以什麼身份留下來。

可是這句話如果說出口,他都能想到況野會怎麼回複他,可是他還沒有想好。

況野:“我以我自己,以況家的一切為聘,小媽,嫁給我!”

他緊緊抱著陳最的腿,像是個無助的孩子般把頭靠在陳最身上:“我保證,我發誓,我會一生一世對你好。”

“既然小媽能接受那個老東西,為什麼不能接受我呢?”

陳最被他的話震撼到,被他情真意切的樣子感動,被他問話中的委屈所觸動,心亂成了一鍋粥:“我、我……我身體不好,和你做不來那事的,我會死的……”

況野偶爾看他的眼神,那赤.裸的**,不止一次嚇到過他。

但他還不想死。

況野一聽這是鬆口了,立即說道:“不做不做,隻要你不願意我們永遠都不做,當然是你的身體最重要,那件事不重要。”

“小媽,可憐可憐我吧,彆離開我。”

最終陳最還是妥協了,他的心門早就被況野撬開,如今被休他也狠不下心拒絕他了。

——

一轉眼老爺已經去世了一個月。

況野沒有再回部隊而是接手了家裡的生意,嬌妻在懷他怎麼捨得離開家,雖然他和陳最的事還沒公開,陳最被休了的事也沒公開。

他是想公開的。

但陳最還是覺得無論如何自己曾是況野父親的妻,況野再大張旗鼓把自己娶回來對況野的名聲實在不好。

就這樣吧。

反正他心裡知道他們不是亂.lun就好。

忙到晚上纔回來的況野,洗漱完的第一件事就是鑽小媽被窩,陳最對此已經習慣了,被況野強勢地抱進懷裡,咬住他的嘴就是又親又啃。

陳最也越來越熟練的回應著他。

況野隻是親嘴還不夠他要把陳最親個遍,最後親到的自然是……

陳最的目光落在況野腦袋上,雖然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回了但他還是覺得羞恥,不知道況野是怎麼能把那個東西吃到嘴裡的?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真的好舒服。

陳最那張透著病態蒼白的臉生升騰起紅暈,咬住下唇不想讓自己的聲音跑出來,一隻手不自覺放在況野腦袋上,手指穿過他烏黑的發絲。

抓緊。

況野細細品味著,貪吃的不行。

不過一開始他的確有些震驚,陳最這具弱柳扶風的身體居然藏著這樣的龐然大物。

隨著他腦袋上的手抓緊,況野也發出了吞嚥的聲響,他第一時間抬眼向陳最看去,他愛死陳最這個時候的模樣了。

他舔著唇靠近陳最:“小媽,你也幫我嘗一嘗好不好?”

他一副討好的模樣。

陳最現在還有些迷糊分不出心思答話。

況野抓起他的手稀罕的親了又親:“小媽理理我。”

把他的往陳最身上蹭。

陳最慢悠悠回過神,看過去,雖然況野的東西並不醜陋但他實在是做不到,為難的,充滿歉意的看向況野。

“阿野,對不起,我……”

況野一聽就明白了,雖然難受但還是立即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沒事,你不願意就不吃,都聽你的。”

他抱著陳最又親了親,最後隻拿陳最的手給自己解決了麻煩。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況家的人也漸漸習慣了沒有老爺,大少爺當家做主,院裡還有一位“夫人”的事情。

陳最這個年紀叫他老夫人又不合適,叫他夫人又好像他是大少爺的夫人般,況家的仆從丫鬟們也糾結了好久,最後還是像以前那樣稱呼陳最為夫人。

畢竟大少爺看起來對這位夫人極具孝心,當寶似的照顧著。

彆人的日子都是不鹹不淡的過著,隻有況野的日子是水深火熱的過著,天天守著陳最又吃不到嘴裡去,他這個火是一天天見長,快要把他憋爆炸了!

尤其是天天能親到,能摸到,能碰到。

讓他的心癢死了!

但陳最這個身體始終養不好,大夫也說他能維持現在的狀態已經很好了,切勿受到刺激,少生氣更要少受累。

況野歎了口氣。

這不是為難他這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嗎!

他想做!

狠狠做!

——

陳最溫了酒等況野回來,沒想到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醉醺醺的了,都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抱住他就是親。

他覺得況野在這方麵有癮,哪有人要天天都親的。

親著親著況野就愈發的不老實,陳最這病弱的身體也呼吸加重起來,況野醉眼朦朧的瞧著陳最這幅迷人的樣子。

他忍不了了。

“陳最。”

難得他沒叫小媽,陳最一時間還有些不大適應。

況野撫摸著他的臉頰,完全是愛不釋手:“我忍不了了……”

陳最:“什麼?”

況野用實際行動回答了陳最,被八了的陳最慌亂的:“彆,我……”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況野下一步的舉動驚到傻眼,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但逐漸包裹上來的僅致卻在清晰明瞭的提醒著他發生了什麼。

況野一鼓作氣地坐下,眉頭都要擰成了麻花。

操!

怎麼感覺比他中槍還疼。

他現在是完全無法動彈,感覺一動就會死掉,他聽見了陳最吸氣的聲音,一時間不太好意思去看陳最,他況野居然混到了這個地步!

真是……

“阿野?”陳最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況野深吸一口氣,做都做了有什麼不敢麵對的,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

他看向陳最,揚了下下巴:“放心,不會讓你死掉的。”

“你什麼都不需要做。”

他說著自己緩緩起身,幾次過後他逐漸適應,又過了一會兒後他開始從其中感受到樂趣。

況野的動作愈發的放肆,誇張,但多多少少還要收著勁兒,不然容易把陳最這不堪一擊的身子骨坐碎。

陳最抓住他手臂。

況野顛顛的彷彿回到了騎馬去打仗的時候,視線落在陳最臉上,紅彤彤的臉,溢著水色的眼,被潔白牙齒咬紅的唇。

真帶勁兒。

感覺再過一會兒會向自己求饒。

哭唧唧的求饒。

隻是想象那個場麵況野都要爽死了!當然,他現在就已經要爽死了!早知道是這樣,他還糾結這麼久,他早坐上來了!

浪費了多少大好時間!

陳最有些慌,這是什麼?這也太……他感覺自己要飄起來了,自己會死掉嗎?

抓著況野的手攥得緊緊的,像是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

況野雖然猛,但畢竟是頭一遭,所以很快就……

陳最和他也是同一個情況。

況野有些坐不住的靠在了陳最懷裡,想著這次就先到這兒吧,下次再看陳最哭,他得緩緩。

正要離開卻被陳最抓住。

他驚詫的看過去:“小媽?”

陳最紅著臉,害羞的渾身冒著熱氣,可抓著況野的手卻逐漸加重了力氣。

“彆走。”

況野不想認慫,隻好說:“你的身體……”

陳最:“這樣沒事的!”

急的把況野推倒:“小媽再好好疼疼你,咳咳咳……”

他虛弱的咳著。

不太虛弱的疼著況野。

天都要亮了,陳最累到直接趴在況野身上睡著了。

況野偷偷擦了下眼淚。

靠!

哭唧唧的居然是他!

【作者有話說】

況野:嗬,男人[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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